四
鹤弋将身体趴低下去,露出来光裸着的下半身。翘起来的贱xue湿漉漉的,淌着水透着莹光,显然之前自己仔细亵玩了一番,弄得贱逼后xue都是sao水。 封七扬起下巴,有些高傲的脸上带着一些不屑,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毫无怜悯。他翘起二郎腿,用抬高的那只皮鞋,当机立断地碾了下去踩在鹤弋的贱逼上。 那处本就娇嫩经不住虐待,封七一踩他身子就开始抖,却又因为有些舒服身体忍不住去迎合。rou瓣贴在皮鞋的鞋面上,越蹭越痒,越踢越sao。 鹤弋喘息一声,恳求封七再踩得狠一点。他显然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什么,要不然也不会这般孟浪地嚣张起来。 封七狠狠地踩进去踢在他的贱xue处,像碾掐灭的香烟,皮鞋在rou逼上左右碾了几下,狠狠地顶在rou蒂上的敏感处,又因为狠劲让性欲消减几分。他用鞋跟顶在rou逼的内里,前后摩擦着,蹭了一皮鞋的潮水。 “恶心。” 封七说着,鞋却照旧。等到鹤弋即将高潮,撅起来屁股迎着皮鞋想被罚得更狠,封七就突然撤了脚,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藤条,精准无误地狠狠抽在了rou缝之间的敏感处。正打在肿起高胀的rou蒂和下面要潮吹喷水的逼缝上。 “啊” 鹤弋喘息一声,痛苦地弓起身子,晃荡着恳求封七一点善待,藤条却啪啪地抽打下来揍在rou逼上,毫无怜悯和善待。 乌青和伤痕逐渐布满可怜的rou逼上,包裹着内里珍珠的蚌rou被狠狠地撬开抽打着,直到两瓣软rou都又红又sao,下面的小口泛着汤流着汁水。 “疼,呜呜疼..别打了别打了” 鹤弋逐渐不顾颜面地晃着身体,眼泪顺着之前泪痕处往侧面滑去,他将手伸到后面试图遮住那两瓣rou逼,却被封七更加严厉地喝令起来。 “自己扒着贱逼,赏你口水喝。” 鹤弋艰难地啼哭着,还是把那处扒开了露出下面的软rou。尿水被封七一股脑地浇灌在他身后的私处,顺着他的腿根往地上淌,他自己倒像是失禁了一般屈辱,整张小脸都涨红了开始难受。 腥臭的尿水顺着鹤弋的rou逼处往下滑,激起他本身的一点泄欲,他忍着尿意,更加屈辱地红了眼睛,撅着的屁股微微发抖,像是畏惧继续的惩罚和鞭挞。 封七轻蔑又不屑地望着眼前跪趴着的贱狗,恨不能把人抓起来再狠狠虐待一番才好。对方不能像他自己曾经一般卑劣低贱,这点让他极其的不满意。 封七拽过藤条,啪地狠抽上去,就听见鹤弋在那里凄惨哀嚎,呜咽着恳求他打轻一点,后面快被抽烂了。 封七瞧着那个糜烂的rou逼,用藤条轻轻地搭在上面不抽下去。那处已经被抽烂了一般皮rou绽开,红肿被大片乌青覆盖住,又青又紫的皮rou遍布整个嫩处。最后甚至还有被抽破的地方慢慢绽开了血液往下流。 鹤弋显然已经疼疯了。平日里乖巧听话的他现在整个人都忍不住地颤栗抽搐,每挨上一藤条就整个人像是地狱里度了一圈,浑身的汗水像是浸泡出来的一样。 封七却没有选择怜悯他。藤条划破空气狠狠地抽下来正打在贱逼上,把他整个人都打蔫儿疼得撅起屁股不断晃着,像只小哈巴狗不断地晃着尾巴。蚌rou随着双腿的并拢一合,又淌出来一串的sao水,顺着大腿根往下缓缓流着。鹤弋红着脸哽起喉咙,以为自己可以被封七善待一番。 屁股上迎来了一顿藤条狠抽。噼里啪啦砸下来的责罚自然不管不顾鹤弋熬不熬得住这样的折磨,揍得鹤弋整个屁股发肿高胀,鼓起来的皮rou慢慢发黑。 连续抽着的那几处已经疼得要紧再挨不住藤条了,鹤弋凄惨地哀叫几声,蜷缩起身子把屁股翘起来撅得更高,双腿却慢慢夹紧了挡住下面的rou逼生怕再挨上一顿打。 封七伸出手,稍显温柔地揉了揉那个被打肿的紫屁股,等到鹤弋稍微放宽心撅高了屁股松开双腿的时候,藤条又惊天霹雳一般往死里狠抽下去。鹤弋哀嚎一声,将双手伸到后面紧紧挡住rou逼,不肯再接受任何更多的责打了。 “后面不挨打,是想前面挨吗?” 封七语气轻飘飘的,却满是威胁。“前面抽得失禁了,以后可就只能用这个地方排xiele。” 封七逗笑着,整个人都不把鹤弋看做是人一般地羞辱。 鹤弋使劲地摇了摇头,不断地哀求着他,手慢慢地一点一点缩了回来。他瞧见满手心的血迹,眼泪又晕出来了一点。饶了他吧。饶了他吧。他真的熬不过了啊。 等到鹤弋艰难地爬起身想看一眼封七,他的眼神里还没敢带上一点的卑劣求罚,就被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脸上。那一巴掌打得太过响亮,鹤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脸颊上火热热地在发烫。整个侧脸都慢慢肿起来,像在油锅里突然被煎了一遍疼。 “我说过没有,挨打的时候不许狗叫。” 封七的眼神里满是轻蔑,又厌恶又恶心他。 鹤弋试图睁开自己被打肿那半边脸的眼睛,却还是微睁着有些睁不开。他尝试着喘了一口气想调整自己的呼吸,强撑欢笑地向封七道歉,“对不起。” 封七倒是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说过的什么,他不是狗他是个人的话语了。他拿起皮鞭,啪地抽在鹤弋胸膛上,瞧着留下一道深红色的血痕,他又伸手去抚摸,碰到绽开的血rou口子,他直接掐着碾了上去。 鹤弋整个脑子都疼得炸开了。他望着眼前的封七,张开的口舌微微哑着,痛苦的呻吟被他咽了下去,哽在了喉咙。胸膛的伤口好像不是很明显,但被打中是真的很疼。 封七拖着鹤弋的头发,几乎是把他整个人拽到了电视机前,直接甩了上去砸倒了整个电视。鹤弋的头磕到旁边的装饰龙台,那精雕细刻的玉器砸下来把鹤弋打得头破血流,磕到另一边直接碎掉了一点。 鹤弋惊恐地爬起身都不敢不顾自己头顶的伤,侧脸落下来一大半的鲜血,他却只顾着去拼接那个碎掉的玉器,又怕又惧地侧头瞥了一眼封七,瞧到对方眼神里的玩味和嗜虐,整个人像只炸了毛的小狮子一样,怕地缩回了自己的领土。 别打狠了..他赔得起的,别打.. 封七拿起还算完好的玉器,稍微有点沉---------这他刚买的时候就清楚了-------直接摔在了鹤弋身上。鹤弋下意识地就去躲,双手抱住头部瑟瑟发抖地蜷缩起身子,手臂上却还是被砸到了。 玉器磕到地上,碎成几半裂开。 鹤弋的右手臂隐隐作痛,肿胀起来一些青色的地方,他却觉得很快这处就要发紫了,真是碰也不得,抚也不得。他手臂没有力气抬起来。 “你 想 怎 么 赔?”封七饶有兴趣地开口,望着鹤弋的眼里没有怜悯。 鹤弋也不敢指出这是因为封七摔在他身上才弄伤的,眼泪只是顺着眼眶往外流,止不住地害怕。他不再回答封七的问题。 封七怜悯心少,多半都是为了他自己的满足感才稍微对鹤弋好一点。而现在,显然不是那种怜悯的时刻。 他拖拽起鹤弋的身子,直接把他拖到了浴室里,灌满水的浴缸当然不会是好心帮鹤弋洗澡的。他摁着鹤弋的头,直接把他摁了进去。他的手紧紧地箍在对方脑后,不给鹤弋一点逃脱机会,是真真正正想让他呛死一样。 鹤弋挣扎着想逃脱,却无济于事。呛了几口水,他口舌鼻腔内全是浴水后,逐渐有些昏迷般地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