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掌掴烂逼,打屁股
鹤弋从那几日被折磨的阴影很艰难地才恢复过来。他身体会下意识地发抖害怕,看见封七都会发自内心地恐惧,封七还没跟他说完话,他就害怕地缩起身子抱头颤抖,苦苦哀求封七不要打得太狠,贱狗知错了,贱母狗怎么做错了求主人责罚。 封七从鹤弋手机上甚至接到了他公司的电话问总裁为什么没来上班已经一周了。封七捏着手机晃了晃责问鹤弋,就瞧着对方吓得不管不顾手上的东西,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脱去上衣,转过身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求他责打。 我..我没打得多狠吧?封七狐疑地想着,脑内闪过几张鹤弋满脸是血的场面。好吧,可能是挺狠的。我真的神经病。 封七把手机放到旁边的桌上,“过来。” 鹤弋挪着步子蹭在地板上,一瘸一拐地跪爬到他身前,脑袋紧紧贴在封七的腿根,哀求讨好地去解封七的裤链,用牙齿拆拉链,舌头隔着裤子就讨好封七的roubang。 他的眼里满是虔诚和甘心情愿,瞧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封七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靠在椅背,懒洋洋地抬起下巴,舒适地等待着鹤弋的伺候。封七一向有棱角的嗜虐表情消减不少,变成轻松闲适的样子。他只想好好在这里休息一阵子,不去继续带着许多压力画图改线稿。 也许有些时候和鹤弋相处的本身就是一种休憩。 鹤弋凑上前,用舌头轻轻地舔舐在封七的roubang前端,温柔地吮吸进嘴巴里,又反复taonong,又讨好地舔舐着棒身。最后让roubang在他的嘴巴里反复抽插着。 封七觉得有些舒服,伸出手拽着鹤弋的头发,拖着他将roubang一下子吞吃到底,把末端也含进去。鹤弋有些呛的模样,因为roubang的长度现在已经卡在喉咙尖了。cao在喉咙的滋味显然很舒服,封七眯着眼睛,舒服地放松身体,像是一只放下戒备的小猫,舒展开毛绒绒的rou垫。 鹤弋抬起头瞧他,虽然嘴巴不能上扬,他眼睛里却意外带上一抹笑意。有些轻松的模样。他不敢奢求封七的一点温柔对待,手就搭在身边瑟瑟发抖着。心理阴影多,他的身体甚至会不符合心思的害怕。 封七拽着鹤弋的头发狠狠地让他把自己射出来的jingye全部舔尽吞吃下去,却还是因为射的太多不免剩下了一些在嘴边。 鹤弋低下头,乖巧地舔着嘴角往下滴的jingye,一点一点吞干净,甚至嘴角还有一抹掩饰不住的笑容。 封七瞧着嘴角带着白浊,却乖乖舔舐干净的鹤弋,心底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对方甚至认真地低下头又去伺候他的roubang,甚至舌尖在guitou上打转磨得更认真了。 他满心只在想着怎么让封七舒服,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身体和心情。虔诚启首,像是在拜叩神明。 封七揉了揉鹤弋的脑袋,轻声叹气,“对不起?” 他是吃软不吃硬的,当然大部分时间就算对他软也没用,那是封七发火的时候。 在封七好心情的日子里,他还是很愿意好好宠人的。只要他不犯病不生气。 鹤弋低着头,实在想吃饱,但是又不敢跟封七提起。他抿了抿嘴,抬起手臂遮掩过眼角的一点泪。害怕封七继续辱骂他犯贱又做作,偏过头没吭声。 封七皱着眉望着他,刚刚释放的好心情还保留着,因而难得宠溺地把鹤弋掐着脖子揪到了腿边。说实话,他原本揪衣领的,但鹤弋之前把衣服脱了,他也没办法。 封七拍了拍大腿,示意鹤弋趴上来。“打一顿屁股和小烂xue,就带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鹤弋软绵绵地嗯了一声,爬到封七膝盖上,屈起身子撅起屁股。他挣扎着把裤子脱下去,露出来斑驳伤痕遍布着的rou臀。 封七只决定用巴掌赏鹤弋一顿管教,不准备太狠。他轻轻地揉掐着表面的嫩rou,看着身上的小人哆嗦着,因为旧伤疼得发抖。 鹤弋哪儿敢求饶出声,他只在疯狂恳求自己不要逃打。他身体总在搞些自我保护机制,一被打狠就要蜷缩起身体,一害怕被活活打死就弓起身子怎么也不敢再挨打。 封七还真没像鹤弋想象中打的那么狠。他轻轻地揉了揉表面的伤,抚平之前抽破皮的嫩rou,语气又缓和了一些。“放松。” 鹤弋低下头,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一点,慢慢地放松了一会儿。巴掌就啪上来了。他身体一哆嗦,后背被封七难得温柔地抚了上来,轻轻揉了揉。鹤弋瞳孔因为惊讶瞪大,他望着前方的绿植树栽,因为有些心态崩溃而感到难堪。 别对他这么好。期待被夺走是比一直生活在地狱里更恐惧的事。封七下手狠,以后再打狠了,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崩溃。 封七抚着鹤弋的后背,右手的巴掌狠狠地抽打下来责打在臀瓣上,留下深红色的巴掌印子。臀浪泛起涟漪,因为狠责而有些生疼地熬着,最后塌软下去想躲过责打,又因为自然恢复胀到了原本的位置,甚至肿得更高。 啪。唔。啪。唔。啪。唔... 鹤弋皱起眉,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对于封七现在还搁在他后背上温柔摩挲的手有些别扭,但只当做是新惩罚就这样熬过去了。 封七打了一顿屁股之后,手伸到了鹤弋私处,探了探,沾来一手yin水。他懊恼又好笑地嗤了一声,“sao货。把腿分开,这处也要挨罚。” 鹤弋看起来有些不情不愿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露出来下面还微张着小口的粉嫩rou逼。封七连给他缓和的时间都没有,巴掌啪地就扇下去了。鹤弋咕噜一声,有些舒服又有些疼痛地哼了一会儿,晃着屁股腿抖了几秒。他迎合着用rou逼去贴封七的巴掌,性欲被带起来了就格外发sao。 封七翻了个白眼,巴掌狠狠地抽扇下去,噼噼啪啪地抽打在rou逼上,打得那处小口张合发浪,淌水流汤。像是贝壳内的蚌rou一般挨上抽打就张合,甚至吸吮着外来者想要卷进里面去。 封七嫌弃地皱眉,巴掌力道就狠了些。他瞧着鹤弋抽疼地缩起腿夹紧rou逼,双手伸到后面捂住私处,央求般地别过头望着他。 封七不准备就继续狠打的,他本来准备给一个不太狠厉的表情,却瞧见了鹤弋脸上的触动和畏惧。对方显然在这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发自心底的害怕起来,瞧见封七的面无表情,就意识到对方从来不是他可以撒娇耍赖的对象。 封七又不知道他上一任主人是怎么恩宠他和他进行这些事情的,说实话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但他在这一秒突然有些嫉妒起那个混球起来了。该死的,什么垃圾东西。鹤弋很显然在对方面前会有机会喊安全词和求饶撒娇。 鹤弋双手慢慢从后面掩开,露出下面伤痕累累的私处。他撅高了屁股,声音有些发抖,整个人都怕极了。封七甚至注意到他肩膀都在发抖,连带着后腰和整个身体。他还不知道要接受什么样恐怖的责罚,整个人都吓到颤栗。 “对..对不起主人。贱狗真的知错了求主人责罚。” 封七迟疑了几秒还没反应。他就瞧着身上的人害怕地抖得更猛,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倒在地上,几乎是匍匐式地跪爬到暖气片边上,挣扎着从上面摸出来一根近一米长的藤条,举过了头顶。 他就这样手捧着藤条,又缓慢艰难地膝行回来,每蹭一步,眼里的恐惧就多一分。每爬一步,嘴唇的哆嗦都多一点。他不敢多说什么话,怕招打,怕脸上再挨巴掌。 鹤弋爬到封七身前,姿势几乎是三拜九叩。他磕完头,顶起那个藤条可怜兮兮地望着封七,额头的伤已经青了起来。“请主人惩罚贱母狗,母狗不敢孟浪了。” 封七耸耸肩,接过了藤条。等着他爬起来跪趴在沙发上,自己用手扒开臀rou以及下面那两处rou瓣,露出最下面娇嫩发抖着的rou蒂。像是被撬开贝rou的珍珠一样,任人采撷。 封七笑了,把藤条抛开到另一边,伸出手摩挲在贝珠上,直到鹤弋被他玩弄rou逼到几乎潮喷出来。揍眼前人随时都可以,但这样好兴致地温柔奖赏对方一番,好像也不错。 他解开裤链和裤子,用手搭在鹤弋臀rou上,把自己roubang顶了进去,狠狠地抽插着眼前的贱狗,像是恩赏着一个街角站街的妓女一番。对方低贱卑微,哪怕是一顿cao弄都是恩宠。 鹤弋低着头,因为舒服翘高了屁股,闭上了眼。被打碎了拆开的尊严,他好像甚至不准备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