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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耻辱的大婚

    在秦家兄弟老实的执行着被命令的规则和褚溟深的沉默中,三天时间悄然过去了。三人都请好了七天的假,打算赶往老家,举行神秘的大婚,褚建松和邹运早在小婚后的第二天就已经回了老家,这次一起上路的只有褚溟深和秦家兄弟三人。一路无话,才刚刚八点,一个小时的路程就结束了,秦茂林的豪车被他亲自停在了褚家老宅门口。

    褚溟深三人进去褚家老宅门口时,正遇到一行七八个年纪不小的男人往外走,他们跟褚溟深打过了招呼,褚溟深对他们并不熟悉,但也一一温和礼貌的回了话,出门前,几个人的目光在秦家兄弟二人身上走了一圈,说不出的古怪。

    “那是族里婚戒堂的人,待会开始的大婚和之后的训诫都是由他们主导负责的。”见褚溟深有些困惑,邹运对他解释,“婚礼下午一点开始,村里每家都会派一个人来观礼的,咱们先进行准备吧。”

    褚溟深点头答应,秦家兄弟依旧脱光了衣服跪在了客厅中,在褚溟深的要求下,背诵了小婚时的六种规则,之后被邹运带去了浴室。与小婚那天一样,他们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刷洗过了,之后雌xue、菊xue和膀胱里都被灌了水,然后被尿道塞和两个粗大的充气假阳具堵的严严实实,他们大着肚子来到了客厅里。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褚溟深正坐在那儿等着他们,只是褚溟深穿的明显不是结婚时该穿的西服,而是更为高贵的贵族服饰,结合两人此时的样子,他们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事情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见他们出来,褚溟深就拿了一个红色的贞cao裤套在了他们身上,这个贞cao裤要比之前他们穿的要大一些,罩住了腿根,rou茎从特意留出来的孔洞里露了出来,之后上面被绑住包皮坠了一个几乎有半个巴掌大的铃铛,尿道塞被完全堵在了里面。

    之后他们脖子上的项圈也被换成了红色,勒的比原来稍微紧了一点,对呼吸造成了轻微的压迫,连着项圈的链子被换成了金色的。他们的乳环上被挂上了比原来大了两三倍的铃铛,也是金色的,之后他们的项圈上挂了一个皮袋子,袋子的绳子很长,即使他们跪直身体,布袋也能垂到地上。最后,他们被戴了护膝和手套,又穿上了袜子,全部装扮就算完成了,他们被命令以这幅样子跪在了主屋门口的廊下。

    两人戴着羞耻的装饰跪在主屋门口,肚子鼓得像怀胎六月的孕夫,他们彼此对视着,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难堪和惧怕。屋里褚溟深和邹运讨论着接下来的婚礼中要注意的事,他们知道之后一点的时候会有接婚人过来,还有很多羞耻的事在等着他们,两人心里nongnong的后悔和惧怕丝毫抑制不住。

    “时辰到,接婚人进门——”两人正羞耻的跪着,门外一声大喊传来,随后一个长相清秀穿着传统服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看都没看门口的两人,直接走入了屋内。走到褚溟深面前,他先打了一个揖,嘴里恭贺:“祝贺新郎官主人,喜迎畜奴,日后可不要心软,要好好管教、有错就罚才是啊。”

    褚溟深连忙还了一个礼,知道这是育父口中的子昂叔——村里长辈的夫奴,也是今天来接婚的人,嘴里应和着:“今天还要子昂叔多多帮忙了。”

    这名叫子昂,随夫姓褚的夫奴笑容满面地说:“好说好说,我可好久没见过村里举行大婚了,今天我也算再开开眼界。”

    之后他又对着邹运做了一个揖,也恭贺了几句:“恭喜育公今日喜迎畜儿媳,日后打骂管教可不要懈怠啊。”

    邹运也对着他道了谢。

    之后三人出了门,褚子昂和邹运走在前面,褚溟深手里牵了秦修远和秦茂林跟在后面,被牵着的两人则带着大肚子爬在后面。

    几人全部出了褚家大门后,褚子昂敲响了手里一直拿着的铜锣,声音很大,回荡在街道上,响声息后,他又喊了一声:“新郎官褚溟深带两位畜奴出门了,各位出来观礼了。”

    之后紧闭门户的每户人家都有一个人走了出来,站到了门口,褚子昂这才往前踏步,其余几人也跟上,秦修远和秦茂林被项圈拉扯着,也往前爬去,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一路响起。

    走了几步,他们到了一户人家门口,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年龄不小的男人,他看了一眼跪着的两人,夸赞了一句:“你家养的这两个小奴儿模样真是个顶个的好啊,就是品行不太好,可得好好管教啊。”

    褚溟深应下,之后男人把两枚一元的硬币分别塞进了秦家兄弟脖下拖着的皮袋子里,褚溟深和邹运一起道了谢。

    褚子昂的锣声又响了一下:“褚明家观礼完成。”

    “咚——”

    “褚修家观礼完成。”

    “咚——”

    “褚深家观礼完成!”

    ……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敲一路喊一路被人送一元硬币,花了大概三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才在村子里转完了一圈,之后褚子昂又引着他们去了婚诫堂,褚建松和今天来褚家的八个男人都在那儿等着他们。今天听了邹运和褚溟深的交谈,秦茂林和秦修竹都知道,这八个男人都是夫奴,之前的观礼不过是婚礼前戏,婚礼的重头在这八个人手里握着呢。

    婚戒堂占地很大,进去后里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走过院子,进到屋里,屋子内的空间也很大,里面摆放着各种或大或小的物件,看的秦家两人胆战心惊的。

    看他们的眼神,八人很满意,在他们的示意下,邹运和褚建松在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下了,褚子昂则离开了,只有褚溟深依旧站在原地。

    “你给他们下了禁言令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唤燕叔的男人问褚溟深,后者点了点头,早在刚进家门,他就给他们下了禁言令了,“解了吧。”

    “好。”褚溟深答应一声,解了他们不能说话的命令。

    秦茂林的声音在下一秒响了起来:“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都知道错了,你要是想发泄的话,冲我一个人来好了,小竹他还小,你饶了他吧。”

    秦修竹也哀求道:“求你饶了哥哥吧,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他们哀求声刚落,一个面色冷肃的男人就在他们脸上各扇了一巴掌,训斥道:“闭嘴!”这是关叔,见两人似还想开口,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把两人的话甩了回去。

    燕叔这才上前,在两人鼓鼓的肚子上按了按,两人没忍住,都发出了一声呻吟,那些水在他们肚子里待了三个多小时,他们早忍不住了,但燕叔按完后竟还说了一句:“少了点。去把净盆拿来吧。”

    两个男人走了出去,是司叔和路叔,他们每人拿了一个盆子进来。秦家兄弟的贞cao裤被脱了下来,两个盆子分别摆放在了两人岔开的两腿中间。

    “先把小婚时交代的戒律背了吧。”有人吩咐。

    兄弟两人羞赧不已,都不吭声,站在他们身边的司叔和路叔就把他们踹倒在地,一只脚踩到鼓鼓的肚子上,不断使劲捻动着,两人疼得不住惨叫,像脱水的鱼一般不断挣扎弹动,只是一天只喝了两次稀粥,又折腾了那么久,他们早没了力气,只觉得踩在身上的脚铁铸一般,怎么也挣扎不掉。

    那双脚在他们身上踩了一分钟,拿了下来,两人却觉得仿佛过了很久,刚刚干透的汗又开始密闭全身。

    “愿意背了吗?”

    两人都迟疑了一下,那只脚就又踩了上去,这次时间长了一些,等拿下去时,两人几近昏厥,再有人问时,终于答“我背。”

    兄弟两人被扶了起来,依次背完了戒律。之后又有人取了堵了他们下身三个口的器具,说:“xiele吧。”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两人依旧羞耻难耐,身体怎么也放松不了,自然泄不出来。等了几分钟,他们还是没有排出体内的液体,他们每人身边站住了三个人,两个按住他们,一个在他们腹部使劲揉按,没几下,他们就忍不住了,肚腹里的水“哗啦”一声都喷涌而出,全数落在了摆在他们身下的小盆里。

    等他们体内的液体慢慢排泄尽了,他们才被放开,这是两人都羞耻得满脸通红,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了。

    有人把两个小盆端了出来,给两人看过,又端去了燕叔面前,燕叔看了一眼,说了句“还算干净”,这才拿去倒了。

    两人被掉转了身子,变成了面对燕叔的姿势,他们这才看到燕叔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几张纸,两人面对他跪好后,他就开始念

    “现秦茂林、秦修竹兄弟婚前犯了大错,特执行大婚仪式,以畜奴婚契为约,日后两人需自觉遵守契约内容,做好畜奴本分。若有违反,必当重罚,可由婚契主人亲自惩罚,或是族内婚戒堂代为惩罚。现契约内容如下:

    一、秦茂林、秦修竹日后改自称为奴,受罚时自称为畜奴;

    二、日后不论起行坐卧、家里家外,两人需全天佩戴贞cao锁,钥匙仅在主人处存放,仅有主人和主人委托之人可摘除贞cao锁;

    三、婚成后,畜奴身体不为自己所有,所有欲望均由主人做主,没有主人允许,畜奴不得私自发泄欲望,也不得随意排泄,若主人没做要求。畜奴也许谨守本分,于早起后、临睡前各进行一次小厕,每晚睡前灌洗雌xue、菊xue;

    四、

    ……

    以上为畜奴婚契全部内容,婚后畜奴需自觉背诵,遵守,婚契一式三份,主人、畜奴和婚戒堂各留一份。日后若主人慈悲,发善心免了畜奴身份,所有婚契皆可销毁。”

    婚契秘密麻麻写了好几页,燕叔念了一遍,两人越听越怕、越听越羞耻,并没怎么记住,之后三份婚契有两份被交到了褚溟深手里,之后其中一份会被留给秦家兄弟。

    婚契宣读完后,兄弟两人没有被允许起来,燕叔又站回了刚才的位置,对两人说:“这婚契在之后六天的婚后戒训日里,会让你们牢牢记住的,之后你们每周休假都要来婚戒堂,那时我们会检查的。”

    “好,那现在进行下一项,畜奴行礼。”燕叔也并没有要他们的回答,又吩咐了身边的人。之后两人被牵着项圈带到了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褚溟深和他的两位父亲面前,他们被人按着在三个人面前分别磕了三个结结实实的头。

    “跪礼成,现在行畜礼。去,用你们的雌xue把主人和公公们的鞋子都擦湿了。”燕叔命令。

    “不,求您,别这样。”对他的命令,秦修竹觉得自己实在做不到,忍不住求饶。

    秦茂林的脸色也僵硬的可以,并不比弟弟强多少,如果不是有褚溟深“不能反抗”的命令在先,这时两人肯定会做出一些十分不理智的事情出来,但他们做不了。

    燕叔仿佛早料到了他们会这样做,其他人也是,没用燕叔开口,就有人把两人推得仰过身去,分别有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上了他们的雌xue。

    “啊!”

    那只脚大力捻动起来,阴蒂、大yinchun、小yinchun都被脚底的纹路狠狠刮过,两声重叠了的惨叫响起。

    “没事,你们可以不做,我们有的是时间,什么时候你们想要同意了就开口,不然你们这xue今天都要烂在这儿了。”燕叔好整以暇地开口。

    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秦修竹先开口:“我做,我做!不要踩了!”

    踩在他xue上的那只脚停了下来,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膝行着来到了褚溟深脚下,跨坐在他脚上,前后活动着拿xue擦拭他的皮鞋,之后他一一擦完了六只鞋,湿漉漉的yin液使得皮鞋变得很亮。

    擦完,秦修竹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燕叔在他身后又说:“把你留在鞋上的yin液舔干净。”

    秦修竹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想到刚才的疼痛,还是乖乖趴伏下去,拿舌头把皮鞋的每一个角落都舔了一遍。

    秦茂林却一直没有屈服,即使疼得浑身颤抖,依旧没有说话。

    “不错,有骨气。那就两个人一起受罚吧。”秦修竹又被拉了回来,依旧被按成原来那个姿势,一只脚踩了上去,这次秦修竹却硬气地没有吭声,但踩了没两下,秦茂林却求饶了:“我做,我做,不要折腾他了。”

    他屈服了,这场惩罚却并没有结束,依旧有人继续对他们施虐,直到秦茂林声嘶力竭的喊着:“求求你们,让我做吧,我愿意拿雌xue给他们 擦鞋,求你们——”

    他们终于被放开了,秦修竹却依旧被人抓着,那只脚虽拿了下来,那人却依旧在秦修竹面前站着。秦茂林连滚带爬地到了褚溟深三人脚下,他像刚才弟弟做的那样,拿雌xue把已经干了的鞋又全部擦湿了,又趴下去一一舔了一遍。

    秦修竹终于也被完全放开了,他软软地瘫倒了地上,已经跪不住了。秦茂林虽比弟弟体力好,这是也几乎要瘫倒了,但是这场大婚并没有结束,他们依旧得清醒地感受这些耻辱。

    “已经破了处了吧?”这是燕叔的问话,自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之后,两个铁架子被抬了进来,两人都被拉着双手吊了上去,下面依旧跪着,两条腿被大大的分开,有绳子拉着系在了两边的铁架上,两个人走到他们面前,拿了小板凳坐下,依旧是司叔和路叔,他们每人手里拿了一个两个巴掌大的大碗,碗里还有一袋润滑剂。

    在手上挤过润滑剂后,那润滑剂被丢在地上,两人开始伺候秦茂林和秦修竹的雌xue,他们不知这么伺候过几个人,手里的润滑剂又带了点催情的效果,很快秦茂林和秦修竹喘息就粗重起来,没用多少功夫,两人就依次达到了第一次高潮,高潮时射出的水被悉数接到了他们手里的大碗里。两人都高潮过五次后,他们把沾了yin水的手又放到了他们高高翘起的rou茎上,早在被绑上铁架的时候,两人那儿就被堵住了,丝毫泄不出来。在司叔和路叔的动作下,他们又射了五次,依旧进了碗里。

    这么一番动作后,两人的体力、精力都见了底,跪都跪不住了,靠着被吊起的双手软软地垂着。

    “好,下面是畜奴的大婚洞房,我们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房间,被褥都是你的父亲们带来的,你带他们进去吧。不能太长时间啊,待会还有婚宴呢,菜可都已经准备好了。”燕叔对着褚溟深笑着说,带了几分揶揄。

    两人被从铁架上放了下来,被褚溟深牵着费力地爬进了一个房间,褚溟深依旧对他们兴趣不大,草草地泄在他们体内完事,他们下体又被软软的硅胶假阳具堵住了。

    之后三个人从房间里出来时,大厅里竟已摆好了三桌宴席,宴席上也已坐满了人,只剩了一个位置了,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宴席上除了婚戒堂的八人和褚溟深的父亲们外,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年长的人,看到褚溟深出来,都露出了友善的微笑,对着褚溟深祝贺了一声。褚溟深道了谢,走到被留出来的位置坐了下来,秦茂林和秦修竹被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两碗很丰富的饭菜被放在他们两人面前,但是装饭的碗竟然是刚刚司叔和路叔拿的那俩,他们心里一紧,果然听到燕叔说:“这是拿你们刚才的泄的精和yin水拌的,是你们今天的晚饭了。小深,让他们吃了吧,要吃的干干净净啊,讨个好彩头。”

    褚溟深依言对他们下了命令,在桌上言笑晏晏的宴会氛围中,桌下两人把拌了料的饭吃完了,在命令的强迫下,碗都被他们舔了个干干净净。这一天感受了太多的屈辱,两人心里竟已生不起波澜了。

    “好,新人敬酒。”

    褚溟深站起,跟每个长辈碰杯喝了酒,两个杯子出现在桌子上,褚溟深每找一个人喝酒,这两个杯子也会被倒满,褚溟深喝完后,这两杯酒会由被敬酒的长辈端着,浇在被命令张着嘴的两人嘴里,两人当真是如畜生一般被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