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因想到对方而高潮,电击到失禁后又用黄瓜艹
这次桉树又消失了两三天才出现,一上线又是给他发了一段视频。 单决已经不想去指责他为什么不回复了,心里安慰自己对方可能是不懂。 他没点开视频,趁着对方没下线,赶紧给他发消息。 单: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和我说说吗? 对方正在输入了半天…… 单:我叫单决,你呢? 桉树:我叫安祈。 单:好的祈祈。 桉树:「小白熊拿枕头砸黑熊表情包,表情包下面还标注着几个字:大坏蛋」 单:乖。 然后下一秒对方又显示离线了。 单决叹了口气,自我安慰着,他可能是忙吧。 他点开了视频,对方又换了一款自慰棒,这次是两根指头一样的形状,视频里的人正对着人,单决以为他要露脸时,看到了个巨大的口罩,都快把眼睛遮住了,口罩上画了个粉色猫嘴。 这个口罩单决见过,但是对方戴着没这么大,他心里感叹安祈脸好小。 他虽然心里想着对方是不是太丑怕见光死,但是安祈唯一露出了的眼睛非常漂亮,又大又圆,眼尾却上挑带了点媚意,被假阳具玩弄着隐隐带着水光,两根指头形状的自慰棒深埋体内,往上振动翻转估计顶到了前列腺,敏感地带被刺激。这样的假阳具容易掉,安祈要用手把假阳具保持在体内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单决看着安祈像是发情的小动物一样在镜头前扭动着,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各式各样的动作。 菊xue被拉扯,剧烈的抖动,小腿蹬高在空中挥舞,他手一滑插歪了松开了手,哆哆嗦嗦射了出来,菊xue吞吞吐吐把假阳具挤了出来,咕咚掉在了地上。 单决看到他会阴上粉粉的,两个囊袋可爱又娇小地缀着,让人想要捏一捏揉一揉。 他没忍住,尽管安祈不在,他还是发了消息。 单: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如果想约别这么放我鸽子。 现在已经是深夜,他不想在外多呆连夜回了A市,单决发动车子又熄火,想了想,补充道。 单:不过我现在不在h市,我回A市了,下次我去h市有机会见一面吧。 单决看着这段话,点了支烟沉思,为什么自己看了人家几段视频就没忍住像个痴汉一样上赶着想搞对方,不是安祈先来找他的吗? 不过安祈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眼熟,但他始终想不起来认识的青年有哪个叫这个名字。 。 与此同时,安祈正鸭子坐在电击棒上抖动着,下身漫出的电流仿佛要将他洞穿,明明只是一小点的器具却让他双眼溃散,呜呜咽咽溃不成军。 脑海里想到单决看到自己性爱小视频而勃起的场景,他就忍不住高潮。 电击是有频率的,三短一长,他连着抽搐了三下,蓦地仰起头来失声,眼角大颗大颗泪珠滴落,射出来jingye的同时也把身后的假阳具排了出来,他哆嗦着,像是有什么不受控制的奔腾,慢慢地,马眼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他被电击到失禁了。 安祈趴了许久才去关掉录像,没想到才录了几分钟,但是他对电击棒心有余悸,默默收了起来。 如果单决喜欢的话再拿出来吧。 失禁实在太丢人,他本来打算过两天发这组视频的,想了想,他重新打开视频拿出了根黄瓜。 黄瓜很小,就像发育不良一样,但是它粗糙的表面对于刚刚电击过的肠道来说,即痛苦又快乐。 安祈知道怎么样利用自己的优势拍到最绝美的视频,唯一不好的就是,单决居然不喜欢女人。 他抬头看了眼整个衣柜的女装,叹了口气。 安祈躺在了床上,把双腿抬高,柔软的身子几乎折叠了起来,他把镜头对准身下,xue口被电击得形成一个松软红肿的洞口,不断收缩着,他将润滑液装在了针筒里打进了xiaoxue,先将黄瓜的头在褶皱上蹭了蹭,把流出来的润滑液往上提,这才将黄瓜插入后xue,粗糙的表皮一下子刺激得他的呻吟连绵不绝。 他一边呻吟一边难耐地嘶了几声,慢慢把那小截黄瓜往里推进,觉得差不多了轻轻抽插了两下,拔出来的黄瓜表皮因为被润滑润色,比没进去的干燥面多了一层水色,他逐渐越插越深。 吧嗒。 突然传来对门的开门声,很轻微,甚至不会被收录进录像中,但是安祈五感灵敏,他突然剧烈抖动着,不顾粗糙表皮磨蹭肠道的疼痛,插入黄瓜的速度加快,咔地一声,半截黄瓜断在了里面,他也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这么又短又小的黄瓜果然发育不良,还脆得断在了体内,安祈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一点一点把黄瓜排出来,黄瓜的头突然顶到了敏感点,他蓦地蜷缩了起来,黄瓜又重新滑进体内被粉嫩的xue口吞吃了回去,甚至埋得更深了。 他身体往一侧倾倒,腹部在垫了毛巾的被单上蹭着,一点一点绞着黄瓜,他似乎能感觉到断口周遭被他xuerou绞出了汁水,终于出来了个头,他用手抓住,但是黄瓜被润滑得很滑,他硬生生把指甲扣进了黄瓜里,镜头看不见的地方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废了大半天劲才把黄瓜拔了出来。 黄瓜出来的一霎那,菊xue像是遭受了巨大的蹂躏,连忙收缩了起来,他瘫在地上喘息着,想到自己是被开门声刺激到了,他关掉录像设备,打开手机一看单决居然有给他报备行程,而且还是真的。 他抱着枕头滚了两圈,最后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想着被人cao的场景,他腰部韧性良好,形成一道弧线,泥泞的xue口一张一合,他把性器在枕头上蹭着,一下一下日着枕头,最后把手往后伸,手指插入不断按压着那点前列腺,失声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白晢美好的身躯抱着枕头蹭了蹭,呢喃道:“唔……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