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浪荡美人的第一次,乖乖洗干净床上等
“安祈。”单决觉得不对劲,推了推怀里的人,“你喝醉了吗?” “没有啊。”安祈一双小鹿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主要还是美颜冲击。 喝醉的人都不会说自己醉了,单决问道:“我是谁?” 安祈:“是决决。” 单决哑然失笑:“你是在报复我之前叫你祈祈吗?” 单决觉得安祈应该是喝醉了,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只是没想到安祈连喝那么一点酒都能醉,今天的约炮应该是泡汤了。 “你家在哪?我叫代驾先送你回家。”单决怕自己忍不住,毕竟美人在怀。 顺便他对安祈住在哪里也有一点好奇。 安祈身上穿得简单,没有什么口袋,他把车钥匙搁置在了桌子上,一下子就能看到。 单决叫了两个代驾把自己和安祈的车钥匙递过去,他还算清醒,但是不能开车。 但当他一看到钥匙的时候,猛然清醒,想到自己口袋里有另一把钥匙。 心存出来约炮的想法突然变了味,黑夜不单只是猎艳般的冷漠,还夹杂进了这几天日常聊天点点滴滴的色彩。 “先去我家吧。”单决侧着头小声对着他说。 安祈软软地回答着:“好,我们回家。” 单决拉着人走出酒吧,夜风吹得有些凉意,安祈穿着短裤短袖缩了缩,冷风一下子吹散了酒意。 安祈在稳妥开房和去单决家里可能会暴露身份还是一下子坚定了后者。 单决把他的手拢进掌心里,“冷吗?” 安祈:“还好。” 单决怕他冷又嫌他走得慢,一把就把他抱起来:“这样走快点,去车上就不冷了。” 安祈在单决怀里,心跳得好快,到车上单决没放开他他也就不想松手,直说自己冷。 “冷还不多穿点。”嘴上说着,但单决抱紧了怀里的人。 酒吧离小区很近,很快就到了,两个代驾把车停好钥匙还给单决,单决一路把人抱回了家里。 安祈基本上已经清醒了,他看着这熟悉的格局,从单决怀里下来后转身抱住了他,学着网上说的,侧着头呼吸吐纳在单决脖颈上,扒着人肩膀舔了口他的喉结,然后慢吞吞地说:“我先去洗个澡。” 安祈退了一步,像刚刚那一刻的引诱没发生过一样,“给我一条浴巾就行,你家卫生间哪间可以用?” 单决哑着嗓音把他带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洗完先去床上乖乖等我?” 单决尾音上挑发问,带来无尽的遐想。 “好。”安祈接过浴巾,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 单决去客厅旁边的卫生间洗了个澡,翻出了一盒套子和一瓶润滑液回了房间。 安祈还在洗,单决把手里的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手指拨弄着钥匙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淅淅沥沥的水声敲打在单决心弦,没等多久,安祈就出来了。 他把浴巾裹在腰间遮掩,要不是看过他身份证,单决不敢相信对方已经成年了,他看上去就像是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年体,身上没有什么肌rou,但是线条流畅,水珠顺着平坦的小腹滚下。 安祈慢慢站到单决面前,解开了浴巾,像是拆开了礼物上的丝绒带一样,直接掀开了藏在里面的礼物。 气氛一下子变得犹如流动的琼脂般粘稠,单决把人抱进怀里,他捞了一把他下身锁,问道:“难受吗?” 安祈摇了摇头,任由着单决慢慢把他拉入怀中。 安祈坐在单决的大腿上,两个人的身躯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单决拿出套子让他帮自己戴,安祈却把一整盒套子往地上一丢,像是魅惑人类的狐狸一样没骨头地扭在单决身上,“你不想更好的感受我吗?” 单决哑着嗓子,喘息变得紊乱,他拉起钥匙就要帮安祈解开,安祈拒绝了,他说,等会儿。 他顺从地趴了下来,把身后交给单决,小腿因为紧张而发颤着。 单决摸着他的脊背,感受到他的不安,诧异地问道:“第一次?” 安祈抬起那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点了点头。 单决以为他那么浪荡,给他发了那么多的视频,没想到居然是第一次。 单决觉得自己像是滚进了如同云朵般的棉花糖里,四周又甜又软,但是他心里打着怀疑,毕竟安祈看上去并不是多么纯善的人。 “你确定要做吗?你考虑清楚。”单决停下了动作。 “你会对我负责吗?”安祈明明心里很害怕,单决勃起的尺寸和他之前小打小闹的玩具完全是两种东西,但是他还是想。 单决低下头沉声道,“看你想要什么样的负责了。” 安祈朝他笑了笑,“做吧。”说完抬腿拿脚背勾住了单决的腰,美人的诱惑是致命的。 就像富含油脂的桉树,助长火灾的蔓延,又在火灾过后重生霸占了森林里的养分。 他燃起了单决欲望的那把火。 单决先把他身下的锁解开了,“第一次会有点疼。” 锁一解开,漂亮的性器就不断胀大勃起弹在单决手心中。 单决挤了大量的润滑液在安祈腿间,一手撸动着他的性器,另一个手插入了菊xue里。 一根一根手指头分明地挤入体内,能感受到上面带着薄茧的纹路,安祈敏感的身子把体内的异物夹得更紧了。 单决插到三根指头就紧得动弹不得,“放松点。” 安祈大口大口喘息着,前后交织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为之发颤着,但隐隐有着迫不及待,“好了…可以了…” “乖,再忍忍,不然等下更疼。”单决颇单决忍得手上的青筋暴起,但他忍耐着,耐心安抚着安祈。 终于到四根手指也能挤成一团在柔软湿润的xue口里开拓着,单决的手托在安祈的腰上,因情欲沙哑了嗓音说我要进来了,一边慢慢地往里顶。 安祈死死抓着被单不让自己叫出声,痛苦和欢愉顺着尾椎攀上大脑,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寸一寸钉进了木桩里。 但是心头的满足感又足以掩盖被贯穿一样的疼痛。 就像是,如果够爱一个人,尽管知道即将承受什么,都会愿意为他生孩子。 单决是他偷来。 命运就像是给他开了个错过的玩笑。 单决从A大毕业之际,安祈才刚考进来。 他刚开始偏女性化行为的时候是单决给他解围的,他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的权利。 他记住了单决的长相,像是一眼就告诉他,就是这个人了。 他像飞蛾扑火,看过单决的辩论赛,看过单决的主持,但都隔着屏幕和语言。 然而更多的是,他挖到了单决和他的同性恋人。 高兴他也喜欢男人的同时,他似乎明白了曾经单决为他解围的源头,心酸又委屈的退出。 但是还是忍不住偷偷关注,他对他恋人有多好,好到安祈更加心动这个人,羡慕得想取而代之。 但是兜兜转转,像是命运安排再回,他看到了独自一人的单决。 终于,桉树趁着森林火灾过后,茂密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