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

    尽管被折磨囚禁的阴影暂时还未消散，泷却再次模糊意识到了自己在霄心中难以言喻的位置。拜师事宜安置后，泷决定去看望在寒冰禁地中思过的霄。

    寒冰禁地隔绝灵气和神识，外层是为让弟子安静忏悔思过，内层则更为幽暗寒冷，关押神宫所抓住的犯了重大罪过的罪大恶极之人。

    当一裾菏色襦裙在薄雾中出现的时候，霄无法自抑地疯狂抱住泷，泷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颤抖和心跳。

    尽管禁地中对灵识的禁锢使泷感到不适，但霄的怀抱让泷有种奇妙的体验。这或许就是人类表达关心的方式。平日里，大家在方渠旁围坐着，少年们给泷一点点讲一些修炼方法，或是谈笑，或是舞剑，或是流觞吟诗。少年们凑近泷教她挥剑的时候，有时也能听见他们的呼吸。但是泷还是第一次体会被人如此抱住。真温暖，泷思索着。

    长久的禁闭和难以消散的担忧思念折磨着霄的心智，让他有些无法分清此时是真实还是幻梦。但是怀中的真实感让霄不由自主沉迷其中。眼皮轻颤，霄一手插入泷的发间用力扣着泷的后脑，一手紧紧箍住泷纤柔的腰，脖颈微弓，把脸侧靠在泷的耳边，有些胆怯和偷摸，又贪婪地轻嗅着。

    鼻尖是好闻的清莲浅香，嘴唇又在不经意间碰到了泷的侧颊。清泠的幽香让霄回过神，让他意识到自己正和泷正抱在一起，自己还亲到了她。满心的欢喜思念一下子一半化为了羞赧，一半唤起了一直以来只敢在梦中展露的爱欲，一时间，霄的脑海里如同烟花炸开一样头晕目眩。他一边想继续紧贴着泷，一边又怕泷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正准备慢慢后退的当头，泷却学着他的样子伸出手抚摸他后脑寸许长的褐发，令一只手贴着后背上移，似乎是想安抚颤抖的他。

    发丝被轻轻捋弄，霄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被轻抚过的地方似乎在都在细小地颤动，一股股热浪向下腹袭来，腿软得快要站不住，那处却硬得滴出了水，随着那只手的上移泅湿了一小块亵裤。

    恍惚间意识似乎再次远去，霄在迷乱中顺着泷的脸一点点亲吻，下身弓身离开泷的身子，一只手却颤动着扣上泷的大腿。他拖住泷的脑袋，顺着唇角吻到唇珠，又轻咬住唇瓣用舌尖来回舐弄。一时间宛如数年间的梦境重临，于是霄顺着狂乱的意识，继续自己在梦中才敢妄想的动作。

    在霄的舔吻中，泷不觉有种怪异的空虚感。呼吸交织，这样强烈的感情，也是他在表达对自己的关心吗？她抬起眼眸看向近在咫尺的霄。他眼睛微眯，赤褐色的双瞳没有焦距，却又好像满是自己，如同很多很多年前清渠边石栏上那个温柔又专注的身影。　　　隔着丝绸的罗裤，霄的手缓缓游移，从外侧到臀部，又轻轻滑向腿心。那种奇异的空虚感一时更加强烈了，让人莫名其妙不满足于此，想离他更近些，想让他更用力地抱紧自己。

    支使少年们一直是泷做的得心应手的一件事，于是她清声道“霄，怎么不靠紧我呀。”边向前贴上霄的腰欲一把抱住，却被腰间的硬物硌住了腹部。泷从没见过这等阵仗，疑惑地抓捏那东西，然后只见霄一下子耿直了脖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粗哼。

    唔，泷，泷，啊…理智飘散得更加稀薄，霄从外侧握住了泷修长苍白的手。好喜欢泷，一直都喜欢，不管她是花，还是灵…我曾一年年看着她，我曾握住她的手教她握剑掐诀，我曾偷偷藏过她的花瓣，还有她的发丝…唔…好想让她这样一直握着自己啊，啊…泷，你摸摸我好吗…唔，泷，我爱你，我好爱你…啊，泷，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你遇到什么危险我都陪你一起，啊…这样的我…你喜欢吗，泷，你喜欢我吧，唔，泷，你快摸摸我，嗯…

    破碎又粗重的喘息一声声传来，霄再也支撑不起身子，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手被霄按在身上，泷才意识到这处坚硬是对方情绪强烈时候才会变化的身体的一部分。在声声似愉悦又似难挨的哀求中，泷每揉捏一下，霄便喘息颤抖着拥吻她的身子。

    泷从来没见过霄这个样子。印象中，他是那个清绝俊秀的神宫弟子，看向自己的目光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但现在，他贴着自己，说着些狂乱的话，说他愿意为自己去死，说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的，命也是她的。自己摸着他跳动的棒rou，好像可以掌控他的一切。

    唔…泷，想让泷直接摸着我…霄解下裤带，稠制的软裤一下子坍落到膝部。揭开湿了一大片的亵裤，那roubang的顶端泛着晶亮的水渍。

    在泷掐住他赤裸的男根时，霄抖得比之前哪一次都剧烈。眼前好似有白光闪现，霄在最后的意识里弓背亲上了泷的腿心。

    腿心被吻住，空虚感再次攫住泷的内心。但还没待她有所动作，霄的roubang便跳动着喷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糊在泷的手上。远行的奔波，不要命的斗法，宫主跟前的下跪求情，进入寒冰禁地前还有未痊愈的伤的霄又在这个隔绝灵力神识之地带着担忧与思念熬了一个月，加之如此强烈的情绪刺激，霄再也支撑不住，在roubang还未完全软下去之前便昏在泷身上。

    手上滑腻腻的，将霄抱到榻上。霄昏睡了过去，但泷身体上那种难受又空虚的感觉总难以消下。

    ………

    唔，我趁着师傅和禁地长老不在来看望霄，他抱着我，还亲了我，说他爱我说，他是我的，还把粘腻湿滑的液体喷我一手……这，也是人类表达爱与关心的方式吗？

    泷偷偷溜回雪融峰时，心里不禁默默思索着。她潜意识里有所感霄从来都最先想到自己，却从未想过他会那样喘着息一点点直白地对自己说出来。他求我摸他腿间的坚硬，说自己的命是她的，让我喜欢他…啊，感觉怪怪的，有点想让他继续亲自己，有点，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