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她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拽了拽
书迷正在阅读:普利亚普斯之子、【十二国记/女攻男受】余烬、SFantasies、上司的秘密【Alpha双性受】、害相思、和怪物的日日夜夜(双,人外)、【快/穿】天生诱受、惊夜、列车情事(N.P,高.H)、春光[双性]
清晨鸟啼。 岁晚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恍惚记得昨天荒唐一下午,狠狠地折腾着小鸵鸟,弄得他小声的哭叫,把他奶子玩大,xueroucao穿,然后拉着他上了床。 她不想睁眼,支起手去摸了摸边上的床榻。 冰的。 岁晚唰的一下坐起身来,却看到缩在房间角落里蹲着的阿甲。他好像睡着了。 再看自己身上干干净净,一点儿没有yin靡后的脏乱。她觉得自己像拔吊无情的渣男,连清理都要人家来做,甚至最后还没能让人上床。 这样睡在地上不是个事啊。 “阿甲?醒一醒。”她朦胧的睡眼半睁不开,走到他面前蹲下,用手推了推熟睡的阿甲。 他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中,或许是在梦中吧,小姐离得这样近呢。他看到小姐伸了一只手指过来,毫不犹豫的张口把它含住,用牙齿轻轻的磨蹭她软软的指头和小巧的骨节。 岁晚吓了一跳,一下把手抽回。小阿甲抬头看着小姐,眼里似乎还带着刚醒的水汽,看起来有些委屈。她觉得自己像个抢小孩糖果的坏蛋,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 “阿甲?”她轻声问。 他这才真的醒了。瞳孔猛的放大,他对自己鲁莽又幼稚的行为感到羞耻。脸猛的一下通红,他想支起身子跪下请罪,刚醒的身体却太软了,没撑起来,一个娘跄。 “奴..奴知罪..请..” “这是我听你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了。”岁晚不满的嘟了嘟嘴巴。 阿甲闭上了嘴。他嘴笨,其实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为什么不在床上?”岁晚边问边走,坐在了软榻上。 “奴不该与小姐同寝,不合规矩。”阿甲低着头,跟着跪到小姐面前。 岁晚叹了口气。她也习惯了小鸵鸟这幅规矩是天的模样了。 “下去吧,去洗漱整理整理。一下陪我出去听戏。”她挥了挥手,“叫玉露进来帮我梳洗,她应该在门外的。” 今天天气不算太好,但阳光暗暗的,风也轻轻,吹的人舒服,岁晚很喜欢这种天气。清早尤其凉爽,盛夏时节很难有这种难得可人的天气。许是因为昨日下了雨,岁晚想。 今日玉露给她束了一个双平髻,两个团子在头上晃一晃,显得她小了几岁。 “为什么束这个?” “感觉小姐最近变老气了。”玉露小声的调笑,“给小姐增添点活力。” 穿过来这么久了,玉露也逐渐习惯了温和好说话的小姐。她觉得,小姐肯定是喜欢那个甲奴,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 “哪里老气啦!”岁晚气得反手捏了一把玉露的腰,掐得她连连讨饶。 安静了一会,玉露想起一事,又开口:“小姐,府里那么多奴隶,最近可都闲的像少爷,府里供着吃穿呢。”她瘪瘪嘴。 岁晚一愣。她着实是把府里那些原主的奴隶忘得一干二净了,平时她不主动找,也没人和她提起。怎么处理他们的确是个问题:要说直接遣放,都是原主带回来的,这有点不厚道,有兴趣时养着,没兴趣就扔了;若是不放,留在府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却不干活,也不太像话,阿甲都做了个侍卫活计呢。 她犹豫片刻,决定还是先放放。反正他们也不是细菌,不会自己变多,只要自己不再收新的奴隶,暂时应该还是供得起的。 岁晚和阿甲去时,戏台正在休息,他们便找了一个位置,先坐了下来。岁晚叫阿甲招来了小二。 “你们这可有醉花楼的花酿琼?”岁晚问。上次和李雯雯一同尝了一回,那滋味的确是不错,清爽可口。 “回这位小姐,醉花楼的新品可不外传。但我们这也有夏季消暑的酒品,清甜可口,您可以试试。”小二表示了自己的为难,并推荐了自家的产品。 “也可,上吧。”她点了点头。 戏台上不知何时已经摆上了道具,下一场戏将开始了。岁晚有些期待,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听戏。 这场戏是关于世家小姐的禁断之恋。故事是小姐爱上了自己的侍卫,深思熟虑之后一同私奔,最后被抓住,侍卫被处死,小姐跟着殉情的故事。 戏子唱的动情,声音婉转几回,曲曲折折,挠的人心中痒,也生出几分想要落泪的感觉。岁晚头一回听戏,还不懂这些戏本子都是差不多的套路,眼泪将掉未掉的挂在睫毛上,心里也觉得悲伤极了。 “阿甲,你觉得这戏如何?”上头的戏子还在咿咿呀呀,岁晚小声的问边上的阿甲,却没听到回话。 阿甲脸色发白,浑身发抖,眼神也涣散,不知看着何处。 小姐为何带他来听这种戏? 小姐什么都知道了? 他死死的盯着台上,只觉得那侍卫的死仿佛也是在警告自己。 他该怎么办?他现在应该认罪吗? 他这才低头,就看见岁晚关切的眼神,眼里还带着点点泪花。他又猛的把头抬起来,躲避她的眼睛。 不能再看了。每多看小姐一次,他心里的喜欢就多一分。 戏到中后,高潮已过,小二推着客人们叫的酒菜上来。岁晚倒了一口,轻抿过,虽然没有花酿穷那般惊讶,却也的确是不错的口感。 她觉得阿甲的模样,到像极了是中暑。可今天天气并不很热?她心里有些疑惑,却还是拍了拍阿甲。 “把酒喝了消消暑吧。”她对他说。 小姐在和他说话。 他听话的一口将一杯酒喝下,感觉胃里辣辣的。 “吃不消就坐下吧,这戏还有一点就结束了,咱们就回家。”岁晚又拉了拉阿甲袖子,示意他坐下。 以为会听到不合规矩之类的话,哪知道小鸵鸟乖的不行,她叫坐就坐,两手放在膝盖上,像幼儿园的小朋友。 她又继续看戏。其实这戏到后半已经没什么意思,无非是诉说小姐家人的后悔,和他们对曾经的回忆。 她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拽了拽。 阿甲不知何时快趴在了桌上。他抬头看着她,眼睛睁的大大,里面似乎含着些水,脸色潮红,轻轻的拽着她的袖子,像是不敢用力,用嘴巴在袖子上蹭啊蹭,想消掉自己唇上辛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