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猥亵[强制咬]
“你……”程锦之已经下床站起身,昏暗的光线下他不敢迈步前行,只是站在原地。 “饿了吧?”刘公公的的另一只手上提着一个三层的食盒,他将食盒放在桌上,侧首去看程锦之,“小公子才入宫,年岁浅,实在不该遭这份罪,快过来吧。” “不、不是,是我……应该的,皇后娘娘教训得极是。”他哪里敢说皇后娘娘的不是,一听刘公公的话便急忙否认。 对方一脸惶恐的模样让刘公公浑浊的眼睛里幽光微闪,这样弱势胆小的小东西,确实很不错,正正好。 “小公子真是听话,皇后娘娘知道了定也不忍心这么罚你。”刘公公打开了食盒,把里面的饭菜一一端了出来,“过来吃饭吧,别饿着了。” “不,不用了。”程锦之的声音低低的,他知道刘公公地位不低,所以不太敢拒绝,“既然是皇后娘娘罚我,那我就不能……” “有咱家在,娘娘不会知道的。”刘公公过去拉程锦之的手,把他往桌案边带,“小公子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咱家是心疼小公子受苦,小公子难道要让咱家白跑一趟不成?”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程锦之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就这样被牵到桌边坐下,但是仍旧十分拘束,他想要拒绝,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惶惶的绞着衣袖低声嗫嚅。 从第一次见到刘公公,他就觉得对方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但是他这样的身份哪里敢说对方半句不是,他不喜欢刘公公的触碰,却不能开口,他不想要对方的好意,也没法拒绝。 而现在四周昏暗一片,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那种古怪的不安感便越加明显了。 莫名的,程锦之觉得后背发凉,像是黑暗里被吐着猩红芯子的毒蛇盯上了一样,面前这盏飘摇的烛火根本不能驱散半分心里的恐惧,只会加剧惶恐。 见程锦之久无动作,刘公公便拿起筷子十分殷勤的塞到了他的手里,笑着催促:“快吃啊。” 不得已,程锦之食不知味的勉强夹了菜开始吃,他动作很慢,小口小口的,垂着眼睛哪里也不敢看。 但是他能感受到两道视线在注视着自己,他不自在得全身僵硬,吞咽都十分艰难。 半晌,放下筷子,程锦之低声说:“我吃好了,多谢公公。” 刘公公看了看还剩大半的饭菜,也不逼他,脸上依旧挂着瘆人的笑,自然的从袖子里取了一方干净的白绢出来,开始给程锦之拭唇。 程锦之本是低着头的,没有防备,下意识的往后让了让,刘公公的手很快跟了上去,继续之前的动作,反应过来的程锦之却是没敢再躲了,只浓密的眼睫颤个不停。 “小公子今年才十六吧,这年纪……可真是好。”刘公公睁着堆满了纹路的眼,他的手慢慢摸到了程锦之的侧脸,只觉这小公子肌肤似凝脂般滑腻,带着他这个年纪才有的润泽,叫人爱不释手。 程锦之自然是察觉出了异样,要躲,却无处可躲,只能堪堪忍受,一时间只觉得心如擂鼓,怕得呼吸不稳。 他越是这样顺从畏缩,刘公公就越加满意放肆,干枯得像树枝的手来回摩挲,年老之人所特有的沙哑嗓音像是来自炼狱:“小公子初遗是什么时候?” “嗯?”程锦之有些恍惚,反应了片刻才明白刘公公的意思,脸色刷的一白,“我……” 他到底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刘公公也没有强逼追问,只盯着他,程锦之在那古怪的目光里汗湿衣衫,背脊一片冰凉。 他胆战心惊的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挨过这一遭,刘公公收回了绢帕,笑眯眯地说:“小公子去休息吧。” 这才松了一口气,程锦之转身往床榻边走,他低着头,却发现地上一道影子在身后跟了上来,心里一紧,转身果然看到了跟上来的刘公公。 “您——!” 低低地惊叫一声之后,程锦之直接被刘公公给推到了床褥上,他摔懵了,都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压上来的刘公公扯乱了衣裳,对方一边扯一边絮絮地说着什么。 双手因恐惧而发颤,愣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的程锦之挣扎了起来,他一边将人推开,一边一个劲的往床角缩,努力将自己身上唯一的衣裳裹紧。 “不、不要,别过来求您……” 程锦之蜷缩在床角,如误入狼xue的猎物一般弱小,刘公公已然露出了真面目,笑容就显得狰狞而阴冷。 他看着瑟瑟发抖的程锦之,慢慢将落在身前的华发往后拨,阉人特有的尖细嗓音犹如厉鬼:“小公子别怕,咱家不会害你的,听话些,乖乖儿的,就少受些苦。” “别过来……来人!救命!”对方越来越近,一道鬼魅般的阴影慢慢爬过来,程锦之胡乱的尖声叫喊,不管不顾。 这个时候他无力反抗,只希望能有人过来救他,他从来都是弱小的,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更是。 可是一切似乎和上次在那座宫殿里的结果一样,不论他怎么叫喊都无人出现,没有人回应,似乎世间就只剩下他在这深渊炼狱独受恐惧和折磨。 “……救命!唔唔……” 刘公公一把将程锦之的嘴捂住,阴阳怪气的恐吓道:“再叫咱家就告诉皇后娘娘,说你不听话还想跑,直接让人拖出去砍了手脚做成人彘。” 这话最是奏效,程锦之吓坏了,整张脸都没有了血色,脚下踢蹬挣扎的力道也渐渐小了下去,一双漂亮的眼里满是畏惧。 刘公公阴惨惨的一笑,望着身下的美人:“不许再叫,咱家是宝贝你,喜欢得紧,不会叫你遭罪的。” 这话怎么听都让人不舒服,程锦之眼睑发颤,生生从发红的眼角抖落两行清泪,泪珠便这么一串接着一串滚了下来,很快洇在了脸上那只枯木一般的手掌下,越积越多,却无人能见。 露出来的小半张美人脸我见犹怜,加上这样一哭,便越发惹人疼爱了,刘公公眼里的微光便乍然一亮,如获至宝一般。 他七岁便入宫,算算如今也有五十个年头了,伺候了不少的主子,大半辈子给人当牛做马才得来现在的这点地位,但是毕竟是阉人,一辈子也没得一点快活,心里难免压抑扭曲。 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脸也皱得像是枯树皮一样粗糙,和皇宫里那些每年采选进来的新人是不同的,他是真的老了。 但是程锦之还年轻,正正是少年最好的年纪,模样也生得如花似玉,又是这样一副温吞怯懦的性子,最是好拿捏的。 他喜欢这样的年纪,喜欢这样的美人,也喜欢他的恐惧,他的顺从,甚至是享受这样一个过程。 就像是送到嘴边的小羊羔,他这个年纪这样身份的人,焉能放过? 眼下见威胁起了作用,程锦之不闹了,刘公公便慢慢松开了手,程锦之仍旧在哭,花了一张精致的脸,小小抽噎着当真是不敢出声了。 刘公公也不去哄,他喜欢看这小美人哭,哭得漂亮,哭得叫人心疼,多好啊。 胡乱几下扯开了程锦之身上单薄的中衣,对方那想反抗又不敢的模样让刘公公的笑越加阴冷,他看着散开的衣襟里半裹的雪白肌肤,白润得像那上好的美玉,便忍不住伸出了手。 程锦之抖得更厉害了,对方的手十分粗糙,用力的摩在皮肤上生疼,只觉得恶心反胃。 刘公公一边叹息一边又去解开了程锦之的裤带,在对方压抑的哭泣声里将裤子拉了下来。 “这宝贝,可真漂亮。”那瞬间刘公公双眼放光,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了程锦之身下的玉器,像是着迷一般一个劲的夸宝贝说好看,手上也不断揉捏着粉白秀气的玉囊。 泪淹了下巴,程锦之哽咽得呼吸不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往床角缩去,却根本无济于事。 他的挣扎,微弱得可忽略不计。 黑暗而寂静的夜里,幽冷的宫殿里,这一隅,他绝望地哭,却只能无助的任凭那双苍老枯朽的手抚摸玩弄着身体。 一切影影绰绰重重叠叠,似乎又回到了那晚,也是在这样陌生冰冷的皇宫,也是这样无助而绝望…… 泪眼朦胧,程锦之努力压抑着哭声,尽量不发出声音,可是如何也压不住身上的颤抖。 刘公公抬眼看着眼睛里尽是泪水的人,看到了这个弱小而胆怯的小可怜眼底越来越深的恐惧,他扯出一个笑,腐朽的声音带着古怪的笑:“小公子生得真好看,哪都好看。” 说完,他手上动了动,然后再慢慢低下头,像是对待珍宝一样把手里握着的宝贝含进了嘴里。 程锦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全身僵住,只觉得瞬间凉透肌骨。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唇舌的戏弄,温热,滑腻,极尽挑逗下流,还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亵玩声,恶心。 程锦之惊惧得想要不顾一切的尖叫,但是却发现喉咙里没法发出一点声音,甚至眼泪也忘了流下一般,他只是呆呆的坐着,双目空茫,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呆滞。 他是胆小的,胆小到被逼到崩溃,也不敢发疯爆发,只能忍着。 双手还掰着程锦之的膝盖,刘公公就埋头在他的双腿间,细心地舔弄着这难得的标志物件儿,也没有忘记把玩那两颗圆润粉白的玉囊,细细感受着美人的颤抖和嗓眼里发出的压抑泣音。 用了些技巧,百般讨好,也是许久之后刘公公才感受到口中之物的变化,他越加殷勤,又吞吐戏玩了半晌才慢慢吐了来。 盯着瞧了好一会,秀气白净的玉茎上沾了晶莹的唾液,看着滑溜溜的又yin糜,刘公公皮rou松弛的喉结滚了滚,还拿手指碰了碰那翘着的玉茎,这才抬起头对着程锦之桀然笑了一声,显出几分骇人的诡异来:“小公子别怕,泄出来吧,全部泄出来就好了。” 说罢,又低头去含住继续伺候起来。 程锦之早已回过神来了,他眼睛都哭得红肿了,肩膀上的衣裳挂着,恍惚地看着身下的刘公公,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处何处,许久终于忍无可忍颤抖着xiele出来。 刘公公立马将精华全部吞入腹中,像是得了什么难得的琼浆玉露一般,回味无限地舔了舔唇。 慢慢把程锦之身下擦干净,将裤子给拉好,这才赞许的、像是在夸奖一个听长辈话的孩子:“好了,今晚便这样吧,小公子累了就先休息,咱家明日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