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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被从前的臣子逼jian/毛笔扫xue/笔杆插入后庭

    随着冬天的离去,姜循的身体经过调养恢复了不少,无论他心里怎么想,拓跋煜对他的态度可谓是大为改善,不仅脾气见好了不少,平时不怀好意的宴饮聚会也会帮姜循推辞。

    姜循对拓跋煜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不再像从前那样沉默寡言,有时情急之下还会出言顶撞他。拓跋煜非但不以此为忤,甚至还有些高兴,这样的姜循鲜活了不止一星半点,从前的他只可以说得上是一尊象牙和乌木雕就的雕像,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一日拓跋煜和姜循正用膳,拓跋煜的面前摆放着牛羊rou,姜循面前只有几道清淡素菜。他不习惯北狄人的饮食方式,拓跋煜干脆从战利品中找了一套大雍的餐具给他用。

    姜循随便吃了点小菜便没了胃口,把筷子搁在桌上,开口道:“我想见见太子。”

    拓跋煜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用太子要挟姜循就范,却让人家父子二人几个月以来连一面也没见过,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他点点头道:“待我吃完饭,就带你去见他。”

    拓跋煜三下五除二扒完饭,就带着姜循去寻太子。

    这些日子里姜循是双性人,甚至沦为拓跋煜禁脔的事情早已传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路上他接收到了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姜循走在拓跋煜身边,默默低着头,只当这些目光不存在。

    好一会两人才走到一处偏僻的帐篷前,拓跋煜停在门口,对姜循说:“我就在外面等你,早些出来。”

    姜循点点头,撩开帐篷帘子,走了进去。

    帐篷里坐着一位北狄装束的女子,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童,正睡得香甜,那女子听到脚步声,不禁疑惑地抬起头。

    她生得很美,雪肤乌发,柳眉杏眼,看见姜循,美目里登时盈满泪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唤道:“陛下……”

    姜循赶忙上前,扶起她坐在床边去,心里五味杂陈,低低地叫了一声:“嘉娘……”

    这女子便是姜循的皇后,太子生母贺清嘉,姜循和她虽然谈不上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但也称的上是相敬如宾,他愧疚万分地道:“,你受苦了…他们有没有…有没有欺侮你?”

    贺清嘉满脸泪水的摇摇头:“没有,拓跋煜让我住在这里,仔细照顾太子,只是后宫里的姐妹,先帝的妃嫔和帝姬,她们都…”

    贺清嘉说到此处,几乎又要泣不成声。

    姜循当然知道被俘虏的女眷大都逃脱不了被北狄人jian污的厄运,心里又愧又怒,却无能无力,只能反复说道:“罪在朕躬…罪在朕躬…”

    贺清嘉摇摇头,边擦眼泪边道:“这不是陛下的错…这些日子陛下还好吗?”

    她抬起头直视姜循,却看见姜循的脖颈和锁骨上一片暧昧的红痕,想到这些日子的风言风语,眼眶又红了,哽咽道:“陛下…是不是拓跋煜侮辱你…”

    姜循连忙伸拢起自己的衣襟,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缓缓道:“嘉娘,活着才是最要紧的…以后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颇为可笑,从前他一心求死,现在却苟且偷生,反倒来劝贺清嘉好好活着。

    姜循又问道:“煊儿还好吗?”姜煊就是太子的大名。

    贺清嘉把姜煊抱在姜循面前:“煊儿很好,衣食上他们倒是没有克扣过。”

    姜循心道:拓跋煜还算信守诺言。

    拓跋煜在帐外等候,只能听见女人的抽泣声和姜循的低语,心里有些烦躁,来回踱步。

    姜循听见他的脚步声,心里明白拓跋煜怕是等急了,站起身道:“嘉娘,今天我先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贺清嘉点点头,望着姜循离去的背影,眼里充满了不舍。

    拓跋煜看到姜循走出来,上前拉住他的手腕,笑道:“你见到了儿子,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姜循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向前走。

    拓跋煜也不觉得唱独角戏无趣,又道:“你终日呆在帐篷里,不无聊吗?还是要多出来走走。”

    姜循道:“出来让别人看笑话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如果你真的怕我无聊,不如为我准备好笔墨纸砚,顺便找一个从前我的臣子,陪我聊聊诗词歌赋…从前有个叫方克宁的大臣,学问倒是很不错。”

    拓跋煜脸色一沉:“你管我要男人?我还满足不了你吗?”

    姜循听了这话,十分不悦:“你不同意就算了,何苦说这种话侮辱我?你以为我就这么贱,上赶着找男人来干我?”

    拓跋煜一言不发,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姜循醒来时拓跋煜已经早早起床去练兵了,他用完膳,发现桌书上多了上好的笔墨纸砚,看来昨天他的要求拓跋煜还是满足了一些。

    他在桌子上铺好纸,执笔舔墨,笔走龙蛇,不一会纸上便出现了一副字,笔锋潇洒,俨然有大家风范。

    “人去后,书应绝。肠断处,心难说。更那堪杜宇,满山啼血。事去空流东汴水,愁来不见西湖月。有谁知、海上泣蝉娟,菱花缺。”

    背后突然有人出声,念出了纸上的内容,姜循愕然回头,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形瘦高,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

    男人身穿长衫,面容清俊,俨然一位风流才子。姜循看清他的脸,惊讶道:“方克宁?”

    此人正是昨天姜循向拓跋煜点名要的方克宁。其实姜循不过随口一说,方克宁远远称不上正人君子,他出生寒门,渴望荣华富贵,趋炎附势,攀附权贵,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向来为时人所不齿,这样的人,文采倒是一流,可见才华和人品不可一概而论。

    方克宁恭恭敬敬道:“是四皇子让微臣来陪伴陛下,同陛下说话解闷。”

    姜循把笔挂在一边,勾唇一笑,语气有些讥讽:“哦?你拿什么给我解闷呢?”

    方克宁也是一笑,这一笑在姜循的眼里却有些诡异,他心里一惊,还未作出什么反应,就已经被方克宁按倒在桌案上。

    姜循下意识就要呼救,方克宁眼疾手快,一把卸掉了他的下巴。姜循“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方克宁一面解开自己的衣服,一面笑道:“给陛下解闷,臣自当身体力行。”

    说罢他散开姜循的衣襟,揉搓着他柔软的双乳,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向姜循的花xue。姜循不一会就被撩拨起了情欲,合不上的嘴里流出一道道晶莹的涎水。

    方克宁把姜循的亵裤拉到腿弯,露出他红艳的xue口,轻笑一声,从一旁的笔架上取出一根毛笔,轻扫姜循的xue口。

    粗糙的笔毛扫着姜循敏感的xiaoxue,他像被扔进锅里的鱼一样,登时一个激灵,xue里流出一道道透明的yin水,把笔尖打得湿答答的,毛笔扫过xue口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让他渴望着吞吃更加粗热的硬物。

    方克宁俯下身把姜循的乳尖含在嘴里吮吸了好一阵,吐出来调笑道:“婷婷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姜循的欲望愈烧愈烈,浑身起火了一般,在方克宁身下难耐的扭动。

    方克宁一样忍得十分辛苦,他用力用毛笔在姜循xue口又扫了几下,弄得姜循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另一只手掏出自己勃起已久的性器。

    他的阳具虽然略逊色于拓跋煜,也可称的上伟岸,颜色稍浅,显然没怎么用过。姜循看到他笔直粗长的阳物,更加欲壑难填,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肢,催促着方克宁的插入。

    方克宁在姜循xue口研磨了几下,只觉得宝xue对他的阳物又吸又吮,万分挽留,便把自己的粗热的roubang缓缓压进了姜循xue中。

    姜循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尖叫,腿根一阵抽搐,大股大股流出的yin水把身下的宣纸打得潮湿一片。方克宁觉得自己如入仙境一般,按着他的双腿大力抽插起来。一时间rou体交合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一边抽插,一面把手指伸向姜循的后庭抠挖,那一处比前xue更加紧窒,方克宁按压着温热的内壁,里面竟然涌出一股股透明的肠液,把他的双手打得湿漉漉的,他不禁嗤笑一声:“陛下可真是天赋异禀。”

    姜循早已被cao的神志不清,只觉得后xue也一阵空虚,渴望着又粗又热的东西把它填满,他苦于不能说话,只能口齿不清地发出:“要…要…”的声音。

    方克宁惊讶与姜循的yin荡,他也不管方克宁只有一根jiba,双眼发压白哑着嗓子磨要,方克宁拿起桌上那支毛笔,笑道:“没有多余的roubang,只好委屈陛下先用毛笔堵堵后面那这贪吃的嘴了。”说罢便把拇指粗细的毛笔一口气捅进了姜循的后xue。

    姜循后xue得到了满足,前面的淅淅沥沥的达到了高潮,高潮后的yinxue把方克宁的性器绞得更紧,方克宁咬着牙大力抽插,把姜循白皙的臀瓣打得一片通红,仿佛熟透了的桃子。

    他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百余下,就快到达快感的巅峰,姜循亦有所察觉,昏昏沉沉间不断摇头,嘴里呜咽个不停。

    方克宁明白姜循害怕自己把jingye射进去后不好收拾,被拓跋煜发现二人交合,便抽出自己的roubang,把guntang的jingye射在姜循身下的桌子上,也有一些溅到了他脸上唇上。

    方克宁整理好衣服,看到桌子上星星点点的jingye,叹气道:“微臣的一腔赤诚,就这么白白浪费掉了,实在是可惜。”

    他合上姜循的下颌 姜循还未从高潮后的余韵回过神来,兀自喘息不停。

    等到姜循的呼吸稍稍平复,他看着正在为自己整理衣服的方克宁,开口道:“你算准朕不会把这一切告诉拓跋煜吗?”

    他自称“朕”,语气又颇为冷淡,恍惚间甚至让方克宁觉得他还是那个玉阶丹墀上杀伐决断的帝王,愣了一下才笑道:“陛下怜惜微臣,微臣心中感佩不尽。”

    方克宁替姜循整理好衣服,便恭恭敬敬地跪在桌前,姜循站起身子,双腿依然发软,不得不双手扶着桌子,直视着跪在地上的方克宁道:“为什么…你也要来侮辱朕?”

    方克宁脸上笑意更浓:“自然是因为臣对陛下仰慕已久。”

    姜循嗤笑一声,这话方克宁自己大概都不会相信,他深知方克宁人品之卑下,仰慕自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无非是见自己跌入尘泥无力反抗,也来狠狠踩一脚罢了。

    他越看方克宁心情越烦躁,冷冷道:“你下去吧。”

    方克宁规规矩矩地行了三叩九拜大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帐篷。

    姜循盯了一会桌子上被污染的一片狼藉的那副字,把它拾起来放在蜡烛边,看着它被火舌一点点吞没,燃烧殆尽,从始至终神色郁郁,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