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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办公室play

    七月已经到了中旬,天气燥热地令人难以忍受。烦人的蝉鸣一浪一浪地响个不停,炙热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人感觉像是被放进了蒸笼里里。

    顾盼叼着一根冰棒,手来还拿着两根跑过来:“乾哥,师姐,快来吃冰棒解解暑,这天气真是热死了。”

    队长李玉乾拿出一根拆开:“还是小顾机灵,那我就不客气了。”

    许枕刚刚锁好车,正检查自己有没有带全证件。顾盼凑过来露出他的一口白牙,笑嘻嘻地说:“师姐吃这个,这个巧乐兹专门给你留的!”

    张弈真一向不赞同许枕吃凉的的东西,她馋哭了也只能多吃两勺冰镇西瓜。见了顾盼拿过来美味诱人的巧乐兹高兴坏了:“盼盼,明天下班儿了来我家,你姐夫做麻辣小龙虾,分你吃!”

    顾盼的最爱就是麻辣小龙虾,吸溜一下口水:“我想带我老婆来。”

    “没问题!”

    这次出来是因为前几天刚刚收的案子。一个女大学生的尸体被发现在一个小旅店的房间里,尸检结果显示有被多人性侵的痕迹。死者最后的一通电话就是打给她的前男友,还在A大读书的崔宁。他们这次就是来找崔宁询问一些情况。

    为了崔宁的生活不被影响,他们三个人都换上了便装,走在校园里倒是也不算突兀。

    崔宁十分配合,跟他们上了车详细说了通话的内容。他是一个很白净斯文的男孩儿,只是说话间和人有些矜持的距离感。

    “你是说,徐艺樊在电话里只邀请你去一起旅行?”

    “对,听她说是去澳大利亚。”崔宁说起徐艺樊的语气淡淡的:“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原因在她,我不可能再去和她一起出去玩儿,所以当时就直接拒绝了。”

    “你们还有一个月就到考试周了吧,为什么徐艺樊会突然想出去旅游?”

    “她的专业课业轻松,考试挂科率低。经常有人在考试周没有课程安排出去旅游。”

    “据我们所知徐艺樊的家庭条件不像是能负担出国旅游的。”

    崔宁冷笑一声:“那就得问问她身边的其他男生了。”

    许枕听到这里,手里的笔一转,在徐艺樊的资料下面标注:可能有感情和金钱纠葛。

    顾盼继续问:“那么,7月12日,你在哪里?”

    “你们怀疑我?”崔宁的语气不算愉快,但也没有太过抗拒,他拿出手机翻一下,大概是在看自己的课表:“我那天满课,最后一节课是在晚上九点结束。我下课之后去图书馆自习到闭馆,然后就回寝室睡觉了。”

    “当时有朋友和你在一起吗?”

    “上课的时候同学都见过我,图书馆是我自己去的,不过图书馆有监控,你们可以调出来看看。”

    在结束时,崔宁问他们:“徐艺樊真的死了?怎么死的?”

    李玉乾用审视的目光平静地和他对视:“被人掐住脖子,缺氧窒息。”

    崔宁的眼神黯淡下来,自言自语地下了车:“活该。”

    结束后已经到了下午五点,李玉乾看时间也快到下班时间,一挥手让他们原地解散。顾盼开着车送李玉乾回单位,许枕则在A大里溜达着,打算给还在学校里辛苦工作的老公来个“惊喜”。

    她在学校里转悠了十分钟左右,就在一间教室外面看到了张弈真。不大的阶梯教室里坐了大概五六十个学生,而他们的最前面就是站在讲台上的张弈真。他没用投影仪,左手捏着书,右手拿着白板笔半侧着身体在黑板上写板书。午后的阳光显得有些朦胧,一块明亮的光斑照进来,在他瓷白的侧脸上轻晃着,犹如波光粼粼,让他低垂着鸦黑眼睫写板书的神情莫名显得地动人起来。

    张弈真的板书层次分明,语速不疾不徐。但他讲的知识好像有些难度,所有学生都低头狂写笔记,根本来不及欣赏他们老师的绰约风姿。倒是作为张弈真枕边人的许枕,对着授课的张弈真愣愣地看呆了。

    “卧槽……你快看后门的那个jiejie。”逐渐有不怎么专心的学生发现了许枕,停下了记笔记的手,推推旁边的朋友。

    他的朋友正对着复杂的笔记苦思冥想,被打断后十分不高兴,在抬起头来看到许枕的瞬间表情从不耐放变成腼腆。他迅速低下头低声和小伙伴讨论:“腿好长。”

    “有点儿像蒂法·洛克哈特。”

    许枕穿着露单肩的oversize大口袋工装衬衣,下摆收进黑色铅笔长裤里。她身姿修长挺拔,站姿犹如青松挺立。黑且亮的长发梳起马尾,发尾尖儿垂在肩胛骨处随着偶尔吹来的微风轻轻跃动,飒爽英姿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学生回头偷瞄。

    旁边又有同学凑过来和他们讨论:“那边儿那个高马尾的大jiejie你们知道是谁不?长得可真飒。话说她是不是在看真真?”

    “真真?”清冷的声音在男孩儿们讨论激烈的时候忽然传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张弈真已经走下讲台绕到了他们身边,正垂眸看着他们:“你们最好换一个对我的爱称。”

    说完他不再管被吓到后瞬间变得僵直的学生们,开口说:“剩下十五分钟自己预习下节课的内容,75到113页。打铃了自己下课。”

    说完之后,一向准时准点的真真,他们敬爱的老师,从容镇定地早退了。

    午后树荫漏下斑驳的金色光斑,张弈真靠过来的时候,许枕又闻到了那股清冽幽雅的茉莉香气。她忍不住在公共场合,偷偷把脸埋到张弈真的脖颈里猛吸一口。瞬间感觉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张弈真退开些:“还在学校。”

    言外之意就是注意些影响。

    许枕看到的确有些好奇心严重的学生没有专心看书,而是频频扭头偷看他们。许枕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她拉着张弈真的手问:“回家吗?”

    “我晚上七点还有晚课。先去我的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带你去吃饭。等我下课后再一起回家。”

    “好~”

    办公室不远,倒是张弈真走得有些快。许枕以为他讲课累了想要快点儿休息,没想到办公室的门一关之后,许枕就被张弈真按到了门上。

    带着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不客气地席卷着许枕的口腔。许枕脑袋发懵,在张弈真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衬衣解开内衣搭扣时她才反应过来,用手推推忽然变得饥渴的男人:“不是你说还在学校!”

    “看你很着急的样子。”张弈真灵活的手指已经覆盖住温软滑嫩的饱满,慢慢揉弄起来。他还边揉边咬着许枕的耳垂说话:“总得满足你……”

    被倒打一耙的许枕呆滞:“明明是你……”

    拉链儿已经被拉开,张弈真另一只手轻巧灵活地就把许枕的长裤和小内剥了下来,将其中一条长腿勾在自己的腰上露出鲜嫩的花xue,毫不迟疑地握着自己的粗长撞了进去。

    “唔……”许枕咬唇闷哼一声,抱着张弈真脖颈的手指下意识地在男人后背抓挠,却因为隔着衬衣滑软的料子而无法留下丝毫痕迹。张弈真没有做多少前戏,许枕的那里只微微出了些水,就被强行挤开撑大深深进入,这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上半身,扬起修长的脖颈难以忍受地靠在门上轻轻吸气。

    她潮红的脸上露出这种难耐又舒服的表情,是张弈真最喜欢的样子。大手掐住许枕的腰肢撞的越狠,rou刃次次拔出再连根没入,不停顶弄撞击着女体嫩xue里的敏感点,几个来回就cao出濡湿的透明蜜液,润滑着他越加激烈的律动。水液在交合处随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变成白沫,黏在上面蹭的到处都是。甚至有一些被甩到了办公室的墨绿色大门上,变作深色的水渍点点。

    “许枕,不要再流水了,看你弄得门上都是。”张弈真逗弄着身前被入得全身发软的许枕,看她眼神涣散,咬着红唇承受着他。

    许枕被张弈真的话激起战栗,她勾着他腰肢的长腿收紧,下面的嫩xue也因为紧张不由自主地吸紧不停贯穿她的粗长yinjing:“停、停……啊哈……”

    不能开口,一开口就泄露了喉咙里的呻吟。许枕咬住自己的右手,左手使劲儿推着张弈真的胸膛。但她现在被弄得像块儿软rou一样,被张弈真调教好的身体只会谄媚饥渴地迎合他,那点儿力气就像是在爱抚他。

    男人把女人按在门上,狂猛激烈地耸动着腰去侵犯柔软的女体。那根怒张跋扈的粗长rou刃上面青筋环绕,每每抽出都会带出飞溅的水液。顶入时又连根没入,戳开嫩xue将紧致的内壁强硬地撑开深深占有。不断被头部亲吻的花心儿完全软了,违背主人意志连连吮吸着大而硬的头部,馋到流出透明湿滑的口水。

    “打开些。”温热的呼气打在许枕敏感的耳廓上。

    半边儿白嫩的屁股被男人打了一下,不痛,却也迅速委屈地泛起了红色。张弈真咬弄着许枕的耳垂,充满情欲的声音不复往常的清冷,沙哑诱人:“吸这么紧,想做什么?打开点儿让我进去。”

    他要进去的地方那么小那么嫩,用头部蹭那里的感觉都让许枕头皮发麻。许枕意识恍惚,却还记得保护自己的花心,吸得更紧:“呜、不行……”

    铃声突然响起,外面从安静变得嘈杂起来。下午的最后一堂课已经结束了。有男生勾搭着朋友招呼对方去球场打球,有女生说笑着商量晚上去哪里吃饭。广播的音乐声、笑闹声和轻轻重重的脚步声夹杂着,或快或慢地从楼上、从门外传来。

    下课了。

    一道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到近走来,停在门外。张弈真停下抽插的动作,一只手伸入交合处寻找到许枕凸起的yinhe,用指腹揉弄着,延续着她身体的情欲快感。而他自己则抬起头,仔细倾听着门外的声响。

    有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门,发出当当当的三下脆响。隔着门板震动到两人的身躯和心上。接着一个年轻的男声传来:“张老师?您在吗?”

    张弈真认出来是谁,是班上那个叫他“真真”,又夸许枕长得“飒”的年轻男孩儿。

    他垂眸看咬着唇捂着嘴拼命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的许枕,她被刺激得要命,下面无意识地紧紧收缩吮吸着他。明丽的眼尾带着因为快感溢出的泪珠,有点儿可怜地望着他。

    飒?当然,他第一次见到许枕,在那个讲座上,第一感觉就是“英姿飒爽”。不同于普通女性的柔美可爱,也不同于其他女强人的干练精明。许枕是英气的,却并不像是刀锋一样泛着寒光般咄咄逼人。她潇洒又坦荡,低调又温和,就像是挺拔的青竹、亦或是坚贞的雪松。

    一场意外改变了她。她不再相信别人,变得格外警惕敏感,面对他时则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的依赖感。只有在梦里许枕才能像以前那样,履行着自己正义的职责,自信又快活地生活着。

    这样的许枕,面对他的时候,却是怂怂的,爱撒娇的,被他弄得有些可怜的。

    张弈真喜欢许枕对他的态度,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捏着许枕的腰轻声说:“门没有锁,你说…他一会儿会不会进来?”

    许枕相信了,手指下意识地紧张蜷缩着揪他的衬衣:“锁门、呃……”

    她说不了太多,阴蒂上传来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更不用说张弈真开始在不震动门的前提下缓慢进出,次次顶到最深将她塞满。交替的快感让许枕眼泪都快流出来,她也没有办法挣扎或者出声,毕竟有人在外面。

    “张老师?我是心理学1702班的学生,是来和您道歉的。”

    那个男生诚恳的说。

    他想不到,他要道歉的对象,衣冠楚楚地授课的老师,正在办公室把女人压在门上,目光沉沉地肆意侵犯着。他的手把女人的腰肢掐得泛红,在丰满滑嫩的白乳上留下道道指痕。他昂扬的粗大,毫不客气地贯穿着柔软的躯体,滋滋地挤出腥甜的水液。

    许枕真的害怕,两个人的亲密多是在家里。张弈真从来没有再外面做出过这种出格的事情。偏偏张弈真还不知收敛,用那把清冷的嗓音逗她:“你知道吗,我的学生都很喜欢你,他们偷偷看你,还夸你漂亮……现在的小孩儿真是什么都知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当成晚上意yin的对象?”

    “呃哈……张……”许枕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自己有点儿大的娇喘声吓到了。

    外面的男生明显听到了什么,又敲了几下门:“张老师,我可以进去吗?”

    “你故意的?”张弈真眯起眼睛,扶着她腰肢的手来到她的嘴角,将手指神进去搅弄她的舌尖。许枕的口腔被撑开,无法自控地流下yin靡的口水,有些甚至滑落到了她的脖颈上和双乳上。张弈真看着她的样子严厉地低声问:“故意出声,想让其他男人发现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这样子更刺激是么?”

    不是……不是……许枕摇头,口水和眼泪蹭湿了头发。她露脆弱又可怜的表情,但下面的嫩xue却因为害怕和紧张而不停紧缩着,腔道内的软rou蠕动着吸紧炙热发烫的yinjing,花心被顶撞的地方讨好地分泌出花液。

    “还夹!”啪的一声,许枕的屁股又被打了一下,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张弈真低声骂她:“小sao货。”

    来道歉的男同学因为门里久久没人开门,挠挠脑袋疑惑地转身离开了。在他看不到的身后,那扇墨绿色的防盗门剧烈地摇晃起来,像是被大力地撞击顶弄着。学校的傍晚电台广播准时响起,悠扬的音乐飘荡在青春活力的校园内,也掩盖住了这一间办公室内女人低声抽泣和娇吟的声音。

    “弈真……呃、啊哈……停下来,不要了……啊哈……”

    许枕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办法再顾忌声音是否会被听到,只能无力地哭叫。站着的姿势玩儿腻了,张弈真就带她来到办公桌上,将许枕掉下来的黑色内裤揉成团塞住了许枕的口腔。许枕趴在办公桌上,被打红的屁股撅起来,被男人从后面毫不留情地齐根插入,双乳贴着冰凉的玻璃桌面,被磨的乳尖泛红,颤抖的双腿则完全软掉,脚尖无力地随着背后男人的激烈律动一下一下地触碰着地板。如果不是被张弈真按着,许枕下一刻就能脱力跪倒在地面上。那个长的一根完全进入,zigong口早就被干软被迫打开,每每都被钻个彻底,塞个满胀。rou体拍打的声音、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在耳边回响着,许枕感觉灵魂都要被撞碎,然后被男人一块一块地卷入翻涌的浪潮之中。

    “叫你打开!”

    “呜……”嘴被塞住没有办法说话,她觉得自己已经像被撬开壳露出软rou的蚌类那样无助,但张弈真仍然觉得不满足,他吮吸着许枕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红紫色痕迹,动作像发情的野兽一般粗暴凶猛。他一次次地进入她脆弱柔软的宫胞戳弄顶撞,像是下一刻就要cao烂她、弄死她。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

    在被挤开最深入反复戳弄的时候,窒息的感觉淹没了许枕,嘴唇颤抖地张开,却连泣音都发不出来。她的手抓握着玻璃桌面,在上面留下几道因为汗渍而晕湿的指痕,滑落下去后又被张弈真按住十指相扣,力气大到指骨发白。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冲击着许枕的身体和大脑。她意识模糊中感觉男人的勃起在一次大力冲撞后又粗大几分,然后痉挛着的身体深处就被浇灌填满了发烫的液体。

    结束……了吗?

    许枕的衬衣被撕开了,张弈真把她抱到扶手椅上,把她的双腿打开绑到扶手之上,任由白浊和花液丝丝缕缕地滴落在黑色皮质椅面和木质地板上。

    有电话响起,他简单接听几句挂断,然后眼尾带着猩红,重新向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