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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索取与安抚

    许枕双手环住张弈真的脖颈,抬头迎接他肆意的深吻。那些酒的苦涩被他带走,随着他的舌尖带来的津液却是甜滋滋的。也许真的是甜的?她目光迷离地望着张弈真,清冷的雪变成了柔软温暖的春水,温柔小心地环抱着她。

    许枕摸上张弈真的脸庞,轻声说:“有时候我真觉得这是一场梦……”

    “嗯?”

    “梦就梦吧,如果你只存在于梦里,我宁愿一辈子都不醒过来。”

    “许枕……”张弈真低低叫了一声,像是叹息。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拉开皮带褪去长裤,单膝跪在沙发上,在许枕的身侧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

    许枕覆盖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带到自己右乳上,喝醉了的她比往常更加大胆性感,轻车熟路地勾引自己的老公:“揉一揉,嗯……”

    上挑的尾音有着青涩的妩媚,张弈真只听她的声音身下的反应就会变得激动不已,粗长的rou刃暴涨挺立,一点一点地搏动着,拍打在许枕的脸侧。她被揉着胸部,被他轻重不一的力道弄得舒服地小声哼哼,看到熟悉的大家伙出现在眼前,想也不想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张弈真闷哼一声,舒服地眯起眼睛。

    许枕受到鼓励,侧过脸用舌尖挑逗着硕大怒胀的guitou,舌尖触动滑过冠沟的缝隙处,如同小蛇一样向上攀升。然后又慢慢扫回来点到滴着前精的马眼处,细致地钻弄着那个小孔。

    “唔……”他激动的喘息,骨节分明的手捧起许枕的脸,将自己被舔的湿哒哒的粗长yinjing慢慢塞入许枕温热滑软的口腔里。她包住牙齿,乖乖地仍由他捅到深处,舌头灵巧地滑动着取悦他。随着张弈真越来越难以自抑的喘息,许枕感觉到喉咙深处一点一点地被塞满了。他开始挺动腰部顶撞,饱满粗长的rou刃开始在她口腔里穿梭挤压,许枕感觉有些窒息的痛苦。但截然相反的是她的身体开始动情,她感觉到两腿之间泛起痒意,有动情的液体慢慢流出来。

    张弈真眯着眼睛垂眸看身下的许枕,她的红唇翻开乖乖地含着他,唇角还挂在几缕银丝贴到下巴。黑而亮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因为酒精的影响目光迷离涣散,眸子外面笼罩着一层薄雾,楚楚可怜地、痴痴地望着他。

    张弈真的喉咙滚动一下,沙哑着嗓子又叫了一声:“许枕……”

    你不知道我曾经多想折断你的翅膀,就像现在这样只能柔弱地依附于我。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许枕……你属于我,但你依旧是自己的。

    口腔里的巨物被男人抽出,这让许枕感觉到轻松下来。她还是难受,意识飘飘缈缈,身体却guntang又空虚。情不自禁地分开长腿,将左腿搭到沙发靠背上,伸手摸到自己的腿间,分开自己的花唇露出鼓起的花核还有不停吐水的细缝:“弈真……我难受……”

    抚摸她脸庞的手指分出一根塞到她的嘴里,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同时低低的声音充满诱惑:“自己先来一次,嗯?”

    自己……来?

    “就像上次那样。我出差,和你视频的时候……”

    旖旎又色情的画面随着男人的低语在眼前浮现,许枕明白了。她咬着唇,伸出自己食指摸到那个小小的入口,一点一点地塞进去。身体的空虚随着自己的安慰少了一些,她开始试探着抽动手指,在自己的rouxue里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腰肢配合着自己的手挺动,许枕逐渐忘记了张弈真的存在,喘息着跟着感觉尽量满足自己。

    不够,不够粗也不够长……差一点,总是差一点……许枕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皮肤泛起情动的潮红,身体颤抖抽动着。张弈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许枕,但那都是因为他,唯一的一次是在他出差的时候两个人用视频也看得远不如这次清楚。他居然开始嫉妒,在他不在的时候,那些许枕一个人入睡的夜晚,她是不是也这样满足自己。她不需要他吗?不……她的一切都是他教的,她的高潮也只能因为他。

    许枕没有太多自渎的经验,手指毫无章法,带来的体验远不如张弈真在每个夜晚给予她的一切,她到不了顶点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突然之间腿心一凉,神经随着大腿的肌rou一起猛地收缩了一下,竟然一下子喷了出来在沙发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

    张弈真漆黑的眼睛盯着许枕,他的指尖捻起刚刚按在许枕鼓胀阴蒂上的冰块,慢条斯理地张嘴含住了。

    许枕大脑一片空白地看他低下头,用含着冰块的唇含住她的腿间花xue。

    像是赤裸着身体,从闷热的夏天忽然被丢到了零下的雪天。身体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从下面传来的刺激寒意顺着尾椎骨流窜到了大脑,把她的意识也完全冻住了。那么娇弱的地方被冰块直接接触,应该麻木的,但是那些唇齿之间的逗弄反而被无比放大,他舌尖一毫米的移动都变得清晰起来。

    柔韧又灵巧的舌尖裹着立方体冰块,用圆润角刮弄敏感的花核。当那颗小小的rou色珍珠被蹭的东倒西歪时会有同样冰凉的牙齿凑上来轻轻磨弄,吮吸……女体忽然一僵,腰肢轻颤两下,被吮吸出大量的液体喷到男人的口腔里。冰块在温热的口腔和女体之间逐渐化掉,分不清是冰块化开的水,还是口津液,亦或是从她身体里流出的yin靡花液,顺着大腿留下来载浅灰色的沙发上层层晕开……

    “舒服么?”张弈真握住她的手,舔掉嘴角的液体问她。

    两次的潮喷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快且激烈,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不已,而他甚至没有进入她。

    忽然许枕的手被塞入长颈的酒瓶,晶莹的白色瓶身里浅绿色的酒液摇晃。许枕听到张弈真说:“我的酒不够了,既然你的水那么多,那就帮我灌满它好不好?”

    开……开什么玩笑……

    握着酒瓶的手又被他的大手捉住,带着她的动作用瓶口顶住她的xue口。他用力,那修长圆润的瓶颈就顶开入口一下子贯穿了rouxue,噗叽噗叽地抽插起来。许枕张开嘴剧烈地喘息着,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要……嗯啊、不……啊哈、啊哈……弈真不要……”

    她挣扎,放在沙发背上的长腿乱动,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握住脚踝镇压下来。腰肢扭动之间酒瓶的瓶颈反而进入越深,xuerou被一点点挤压撑开。顶腰的时候瓶身倾泻,里面的烈酒就顺着瓶颈流进了她的嫩xue里。高浓度的酒精冲刷灌入着娇嫩的甬道,像是有细小的针层层叠叠地扎过,痛而麻木之间是说不出来的激爽。酒瓶还在随着男人的大手抽动,噗呲噗呲地顶出绿色的液体,流在艳红色的花瓣儿和粉红色的皮肤之间。

    “嗯……嗯啊……弈真,老公……太深了,停下来停下来……啊——”

    盛着冰块的冰水从张弈真手中的凉水壶中倾泻下来,因为激烈插弄而逐渐升温的花xue因为冰水的冲刷而剧烈颤抖,又是一股粘液混着绿色的酒液被吐了出来。

    “喝苦艾,怎么能少了冰块。”

    张弈真轻笑,许枕却因为他的笑委屈又害怕地哭出声来:“你混蛋,张弈真你变态……呜……”

    “我变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抽出酒瓶扔到一边,男人伏在她身上,勾起她的长腿放在肩膀上沉腰,轻而易举地用粗长的性器贯穿了她。他边挺腰猛烈地cao她,还不忘掰过她抗拒尖叫的小嘴密密封住。舌尖像是狂浪贪婪的野兽,在柔韧顶上宫口的时候也探入她的喉咙像是要顶进她的胃部。

    红唇、口腔、牙齿、柔软甜蜜的舌尖。

    rufang、腰肢、肚脐、阴蒂、yindao、和zigong……

    全部都是他的……

    许枕呼吸不过来,四肢都被身上的男人牢牢控制住无法抵抗。她呜呜噎噎地哭叫,口腔里被他扫荡式地掠夺的同时被他喂入大量口津滑入食道和胃部。她被呛住,男人只能松开她让她呼气。

    变态色情狂人渣发情的公狗……种种脏话骂过一遍,张弈真反而当做是情趣和赞赏,下面越加暴胀和激动。许枕感觉下面不仅仅被完全撑开,甚至像是要被捅穿,满满一根炙热进出着,戳弄着,寻找敏感点不停刺激着她……疯狂的耸弄、暴烈地撞击,许枕掐着张弈真的背,在激烈的交欢中留下道道印记,她想咬他,却只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丝口水,反而被他捏住yinhecao得浑身发抖失控……

    “小坏狗。”沉沉地呼吸着夹杂邪恶的欲望喷薄在耳边,说出来的话让许枕羞愤欲死:“下面咬我,上面也咬我,真有这么饿?”

    说话的同时强悍坚硬的rou刃密集地撞击着,贯穿紧致水嫩的甬道连连顶弄花心。那里被他顶得已经酸软,正被强制打开含住他硕大的guitou。

    “唔……啊哈……你、你才是狗狗……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出去呜……”许枕狂乱地摆头,汗湿的发丝粘在脸颊和眼泪混在一起,柔若无骨地被打开身体迎接侵犯。最隐秘的小口终于被撞开塞满,并且被恶劣地刮弄着,每次转动和进入都顶出大量湿滑花液吐出。猛烈的狂潮席卷着许枕的身体,灵魂连同身体一起战栗发抖:“不可以……不可以,啊……嗯啊、嗯啊……胀死了……”

    “一点儿也不乖,主人喂你的要好好吃下去。”一手握住她的腰肢按在胯下,一手掐住她的娇乳狠狠揉搓。许枕白皙的身体被弄得遍布红紫痕迹,凄凄惨惨地宛如被虐待过一般。粗壮巨龙次次齐根没入,将粉嫩的xue口cao到血红色,花瓣儿东倒西歪地颤抖翕动吮吸着不停侵略的粗长。激烈地抽插让交合处泛起乳白色的泡沫,在噗叽噗叽的水声和啪啪啪地拍打声中黏连飞溅。

    “啊!啊!我错了……弈真我错了呜呜呜……啊哈,老公啊嗯……”许枕红唇张开不停吸气,却还是抵抗不了这种窒息的感觉和疯狂侵吞她意识的快感,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涌动着,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更剧烈的高潮。她哭得发颤,喉咙里如同细火灼烧,终于不敢反抗上了床就变成野兽的张弈真,选择屈服:“啊哈、求求你了,受不了了……啊老公我真的受不了了……”

    “又吸又咬,这是受不了的样子?”啪地一下打了一下许枕因摇摆而晃动的屁股,看圆润的小屁股粘在乱七八糟的液体发抖。张弈真的动作不加收敛反而更加放肆:“吸得这么紧,舍不得我?……不许哭!”

    许枕哭叫得更厉害,讨好地舔张弈真贴到她脸庞的手:“我没有……老公别插了啊哈……嗯、嗯啊……啊哈……老公饶了啊!啊……”

    “是不是我小狗……嗯?”

    “呜呜……是你的,我是你的小狗……啊啊啊啊!”

    粗暴的律动最后是一下重顶,怒胀的guitou一下子顶进zigong,梗得许枕身体一颤,继而尖叫起来。灼热guntang的精水激射而出,满满地灌了她的一肚子,随着男人抽出的动作从宫腔流出浸润了她的甬道和xue口。餍足的男人挑出一块儿冰块塞了进入,堵住了流出的精水和她喷出的液体,让她的肚子变得鼓胀起来。

    “弈真……”许枕红肿着眼睛哀求地看着他,下面胀得难受。偏偏xiaoxue被冰冷的冰块堵住,神经和肌rou都被冷得发麻,什么都喷不出来。

    张弈真低头亲一下她的眼睛:“许枕,你是我的。必须一直爱我、属于我,永远也不能后悔……知道吗?”

    许枕抽泣一声,轻轻地嗯了一下。她伸手抱住不知为何今夜变得敏感低落的丈夫,安抚地吻他。

    良久,夜色中传来夫妻之间的私语。

    “拿出来好不好……我难受……”

    “可以,那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