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不愿被包养的高岭之花在线阅读 - 身体编织的交响

身体编织的交响

    次日,窗外升起nongnong的白雾,丝线般的细雨穿过湿冷的朝雾,滋润着大地,散了这场雾天就要转晴了,也预示着深秋就要彻底告别,A市正式步入冬季。

    打完了吊水后,护士进来拔针,若大的VIP病房中,只有他一个人,确实有些孤独。

    “昨天半夜,有医生来查房吗?”

    “半夜?”护士后知后觉得哦了一声“您说的是白医生吧,他刚调过来,昨晚上值班后过来看看您。”

    “白霁?”南屿之神情若然,说出的话,波线有些不稳定。

    “嗯,就是送您来医院的那个,长的可帅了。”护士说着,眼睛冒着花痴的光芒“最主要,人也不错,虽然只来过这层两次,却迷倒了一堆小姑娘。”

    “他...在几楼啊?”

    “住院部,二十楼,感染科。”

    ———

    感染科的住院部,国内权威的感染科专家莫教授正站在病床前与病人亲切的沟通,身边站着五六个年轻的医生,个个身着白大褂,带着医用口罩,手里拿着笔记本,钢笔唰唰的记录着。

    “今天感觉怎么样?”

    正吸着氧气的病人,一见到莫教授,在护士帮助下慢慢坐起身,这是一个肺结核的老人,刚住进来没两天,虽然已经是中晚期,但人的精神头非常的不错。

    “昨天吃了药,感觉好多了。”

    “是吗?”莫教授一听,稀松的眉毛展开,有种哄小孩的语气道“昨天检查的影像在吗?我给您看看。”

    白霁在一旁听着,暂停了手里的笔,望着老人从床头柜里抽出一张墨蓝色的胸片,递给莫教授。

    他离得近,一眼就看到了X线上的显像,肺叶上层斑片状,密度偏高而却不均匀,有透亮空洞形成,这是典型的继发性肺结核,而且两个肺叶均有不同程度的阴影,形式严峻,白霁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莫教授看见白霁的表情,慢慢又转向老人,轻笑着“老人家..”

    病人有知情权,但医生同时也会照顾病患的情况,所以莫教授的话,安慰性质偏多。

    白霁低下头,其实他之前在B市也处理过这种情况,但医疗是有限的...

    正想着,白霁余光扫到门口,南屿之正站在那里,一身病号服衬的人皮肤病白,身体微弯,大手捂着腹部。

    外科住院部在二楼,要上一层或者下一层,才有直达二十楼的电梯,男人是怎么上来的?

    白霁离开队伍,径直走过去,站到男人面前,望着苍白的嘴唇和额间疼出的汗,心里不由一软,问道“怎么过来的?”

    男人僵硬的脸颊挤出一丝微笑,却比哭还要难看,惨白的下唇上,印了几道牙印,应该的疼的时候咬的。

    他扬起脸,微红的眼圈泛起涟漪,在眼底涌动“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白霁当然懂他的意思,不由心底开始泛酸,将笔插进口袋,掏出刚才装进去的医用口罩,撕开包装,两手撑开松紧带,轻轻挂到男人的耳朵上。

    白霁的半边脸被口罩遮住,虽然看不清表情,但语气却温和的不像话,警戒的告诉男人“来这里找我,要记得戴口罩。”

    南屿之的眼睛先是一阵迟疑,之后便微微眯了起来,轻轻地点头。

    白霁也是松口气,来感染科不带口罩,这个男人卫生意识也太差劲了“你先去办公室等我。”

    “好”

    见南屿之乖乖答应,白霁才回到查房的队伍当中,属于他独有的冷漠再次覆上脸庞,丝毫看不出刚才温柔说话的人是他。

    “不好意思,莫教授,请继续...”

    查完房,白霁与几个同事一起去了医院的食堂,打了几份菜回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刚出电梯,白霁看到一个男人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侧脸很像尚格,人走的很快,白霁留意了一会,男人就消失不见了。

    这会人都在食堂吃饭,或者在休息室睡觉,办公室里根本没有人,白霁推开门就看到坐在桌边的南屿之,大步走了过去。

    看见放下的饭菜,南屿之扶着桌子站起,神情急迫中带着点释然,生怕男人不来似的。

    白霁洗完手,转身就看到男人傻愣的望着自己,一边打开包装盒,一边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鲜活的男人就站在眼前,南屿之紧松一口气,缓缓抬手摸上男人的脸颊,眼底汹涌的溢出眼泪,微微垫脚,吻上男人的唇。

    刚从外面回来的男人身上带着潮气,唇上被雨花打的冰凉,带着浓郁的水汽,南屿之哭着咬住白霁的下唇,轻轻的吸进嘴里。

    南屿之细细的啃咬着对方的舌尖,品尝着对方口腔里的味道,动作虽然轻缓,但透着nongnong的掠夺性质。

    这个吻,虽然有些放肆,但却夹杂着无数的小心翼翼,生怕白霁会推开他。

    唯唯诺诺的亲吻青涩又胆怯,白霁心里虽有不忍心,双手还是慢慢推开了男人。

    不等南屿之说话,白霁先把人脸上的眼泪擦去,叮咛道“先吃饭。”

    白霁要了两荤两素,将饭菜一一摊开在桌上,全程低着头,没有看过南屿之。

    片刻后,两人对坐而食,白霁见男人总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看,无奈的将一块排骨夹到他碗里“我不是让你来看我的。”

    一句话刺挠的男人脸红起来,低头把排骨给啃了。

    “刺伤你的人,为什么不起诉?”白霁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好奇的问道。

    “是个可怜孩子,没必要。”

    南屿之说话言词闪烁,有点想要一句带过的嫌疑。

    既然人不肯说,那他也没必要再问。

    南屿之望着白霁,根本静不下心吃饭,两年了,终于见到他。

    “我听护士说,你刚调回来?”

    “嗯,之前在分院实训,这个月刚上任。”

    白霁吃着饭菜,回答的语气也非常坦荡,就像是在拉家常,眼睛的从坐下,就没看过自己,这让南屿之的一颗心心,紧绷的有点疼。

    刚才被推开的事对他冲击太大,南屿之不由乱想,对方是不是对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

    手,不自信的摸上眼梢,语气低落的问道“又过了两年,我是不是老了很多?”

    正夹菜的筷子停住,白霁抬头看了眼男人,眼角下垂,笑的浅极了。

    “不老”他语气认真,不带虚假。

    白霁不是油嘴滑舌的人,已经四十岁的男人,一定比不了小年轻,但南屿之一开始给他的就不是色貌,而是一种舒心的自然。

    所以,再次见到对方,第一想法不是外貌,而是一种熟悉,或者是被他深藏心底的想念。

    南屿之重新拿起了筷子,嘴里不自然的反驳道“我都四十了,怎么能不老。”

    “白霁...我...”

    “白医生,有个病人突然呼吸急促..”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白霁本能的先听取情况紧急的一方,立即筷子,拿起白大褂,戴上口罩。

    南屿之知道他要走了,只是还没等自己站起来,人就已经不见了。

    看着消失的身影,男人才敢将自己刚才因为扭捏,而没有说完的话说出“白霁,我能追你吗?”

    ———

    住院部的医生一直都比较忙,加上白霁又刚来,所以接下来的一整个礼拜,南屿之都没有再跟白霁说过话,每次实在想的话,就会到二十楼看一会,虽然男人一直都很忙,好多次都不知道自己去了,但南屿之依旧满足。

    至少这一次他们的相遇,没有了以前的病态,也没有所谓的利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白霁越来越好,而自己的年纪却在走下坡路。

    “南先生,恭喜您,今天医生说您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已经晚上九点,护士进来拔针,轻声恭喜着南屿之。

    出院?本来欣赏风景的男人有点慌张,良久,才想到托词道“我的伤口好像还没好...”

    护士完全官方的姿态去聆听患者的需求,听到南屿之这么说,解释道“南先生的伤口在慢慢愈合,其实没必要再花冤枉钱住院,只要按时用药,很快就会痊愈。”

    “呃...”男人着急的欲要再找借口,四十岁的大男人在床上低着头,活像像个耍赖却没有经验的孩子。

    “白医生”

    护士一声喊,让南屿之抬眼看去,身着白大褂的白霁正靠在病房的门口。

    忙碌一天的短发自然垂落额前,白炽灯映着人的脸颊,显得干净白皙,眼皮微微向下交叠,眼底蓦然升起一抹笑意,高挺的鼻梁挂着近视眼镜,嘴唇微抿,浅浅上扬。

    双手插在大褂的口袋,肩膀靠着门框,脑袋微低,看着自己的脚尖,有种斯文的痞气。

    南屿之第一次看他这样笑,以前是学生的时候,白霁连笑都很少,更别说这种有点坏坏的痞笑,光看着,就抹不开眼睛。

    护士弄好之后就准备换班了,往外走着,眼睛看着白霁,冒着比烟花还亮眼的爱意“白医生,那我就先下班了。”

    白霁看着挺可爱的女人,双手在兜里没动,身体微微下弯,礼貌的点下头“辛苦了。”

    护士走后,白霁将门关上,过了九点,一般除了意外情况,不会再有人来。

    “你怎么有空过来?”

    白霁望着男人,没忍住的笑了出来“下班了,听说有钉子户,就过来看看。”

    南屿之被说的不好意思,低头看着被子,声音微小的抵赖道“我交钱了”

    对此,白霁只是笑笑,长腿一伸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上过药了吗?”

    “还没”

    白霁打开床头的抽屉,酒精棉,医用纱布...样样齐全。

    洗过手后,白霁示意人躺下,然后撩开衣服,慢慢把伤口上的旧纱布揭开。

    “嘶...”

    当酒精棉抹过一节手指宽的伤口,南屿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白霁当即放轻了动作“其实,你的伤口不深,一开始住院因为失血过多,不然的话,当天就可以出院的。”

    言下之意就是南屿之真的该出院了。

    “出院,就见不到你了。”南屿之老实交代道,声音跟个蚊子差不多。

    抹着药的手不经意的抖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霁总觉得,男人变得大胆、直白,明知道自己说完会脸红,但嘴上却丝毫不输阵。

    白霁正色道“医院是公共资源,南先生能想象多少人在等床位吗?”

    南屿之垂眸,默默地点头。

    将纱布贴好,用剪刀剪开医用胶带,白霁动作十分熟练,不一会就弄好了,放下衣服,直起上身。

    “好好休息吧”

    说完,白霁就站起身,双手将板凳放回原来的位置。

    不知何时起来的男人,忽然扑了过来,吓得白霁连忙接住。

    “不要走”

    南屿之双臂缠住白霁的脖子,声音好似呢喃的哀求道“你是我的失而复得,明白吗?白霁。”

    显然,白霁不明白,他们之间从没有确定关系,又谈什么失而复得?

    VIP病房中,南屿之受欲望驱使,张口衔住白霁的嘴唇,双臂套住男人的脖子,往身后的床上躺去。

    这次男人终于得到了白霁的回应,顿时脑子里的一根警戒弦骤然断裂,被禁锢的感情,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急切的热吻让白霁无力招架,大手将情绪不稳定的男人按住,气息紊乱的望着南屿之,警告道“不要随便勾引一个成年男人,你要想明天正常出院..就不...”

    剩下的话,被南屿之用嘴唇拦截,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是心里还是生理上,都需要白霁来填满。

    他们不是第一次做,白霁很清楚对方今天的目的,也十分清楚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对方调动出来,甚至有些安耐不住。

    病号服比西装可好脱的多,不一会,南屿之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已经禁欲两年的身体燥热不堪,急等着白霁的安抚。

    “白霁..白霁..”

    南屿之饥渴的喊着男人的名字,边亲吻着,边撕扯着男人身上的白衬衫,坐起身,用嘴咬住西裤的拉链,一直滑到底部。

    弹出的性器撑起丝薄的内裤,鼓囊的一坨吓得南屿之眼睛一怔,望着如同手电筒的家伙,后xue条件反射的一紧,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个,惊人的尺寸着实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难怪会把他弄得死去活来。

    这会知道怕了?白霁手指勾起男人的下巴,狠狠地吻住水润的嘴巴,身体慢慢压过去,将人放倒在床上,肿胀的下体,故意抵住对方的腿心,让对方感受着自己炙热的温度。

    烫人的东西抵在腿心,是不是贴蹭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rou一阵紧缩,南屿之脸颊粉红,张口喘着粗气。

    湿热的舌头在光洁的肌肤上游走,绕在胸口的两颗鲜红的樱桃,不停打转,弄得得南屿之不满足的发出嘤嘤的呻吟声“嗯~啊~”

    双腿顶开人的膝盖,将南屿之的下身完全打开,隔着内裤,白霁将粗大顶在后xue上,轻缓不一的发力,另一边舌尖扫过充血的乳尖,深深吮吸起来。

    “嗯~”南屿之双手抓住身下的床褥,爽的紧闭双眼,油然而生的一股快意酥麻的从胸口蔓延而来,熏红了男人的眼角。

    白霁含住红梅,用力的咂着嘴,房间里回荡着阵阵‘吧唧吧唧’的声音,说不出的yin秽。

    后xue的位置,衣料被肠液打湿一片,南屿之痴迷的望着白霁,脸颊上分不清是害羞,还是愉悦的情浪,红陀的一片。

    “白霁..要我..”

    男人已经完全放下了矜持,媚眼含情的望着白霁,红色的唇瓣悠悠吐着潮湿的热气,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想要白霁,想要的快要发疯。

    褪下内裤,布料拖着一条长长的黏液,连接处正是男人的股缝xue口,白霁手指摸了摸,依旧微微敞开的xue口,轻松就可以插进一根手指。

    白霁趴在男人身上,在人耳边坏笑道“松了?”

    “没..没有”男人如同被冷水浇醒,眼眸惊慌失措的望着白霁,刚才还诱人的低吟,此刻却变得紧张兮兮,眉头皱成了“川”字,眼睛立即酸涩的红起来。

    经过上一次,他太害怕白霁会误会,然后不要自己,所以...

    “我太想你,就买了..按摩棒,...自己弄..”

    白霁就无心的一个玩笑,完全可以当成下流的情话听,没想到引得男人这样。

    嘴巴轻啄了一下男人的眼角,以作安慰道“我胡说的。”

    南屿之白了一层脸依旧没有恢复,他不经常自渎,只有实在想白霁的时候,才会在卧室里玩一玩,但每次弄完他反而并不开心,因为那不是真得白霁,弄到中途,就被他索然无趣的给扔了。

    但随着白霁离开时间越久,他的想念就越来越频繁,按摩棒就成了恶性循环。

    “是不是真的...松了..”

    男人沮丧的垂下眼眸,其实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这次感觉来的太快,在白霁刚开始回应亲吻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后面还开始蠢蠢欲动的濡湿。

    “试试就知道了”

    话刚结束,白霁又重新顶开男人的双腿,将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下体探到肛门,慢慢推进xue口。

    好疼...刚进来一小节,南屿之就难受的紧锁眉头,下身被强迫的撑开,好像要撕裂了一样,按摩棒的尺寸果然是太小了,换成是白霁的那根,他完全受不住。

    看着人痛苦的模样,白霁双手握着男人的脚踝,腰部微动,暗暗使着巧劲,慢悠悠的将性器从紧致的xue口抽出来,之后又顶进去。

    “嗯....嘶...”

    身下的男人从鼻腔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尽管动作轻柔,但依旧胀痛不已,他倒吸着冷气,紧闭的眼角滑落一颗透明的泪珠,太疼了...

    白霁俯身吻着男人的咽喉,牙齿像吸血鬼一样咬着男人的喉管,双手游走在胸前的敏感红粒,慢慢揉搓捻捏,等待着男人适应。

    南屿之浑身生出一阵薄汗,不一会,肠壁中分泌出润滑,也就没觉得那么疼,只是觉得有些涨。

    “动吧”

    闻言,白霁抬起干练的身躯,边吻着男人,身下开始循序渐猛地抽插。

    白霁宛若性欲高涨的狂兽,将人身下狰狞之器猛送入后xue,将红肿的菊花撑得看不见褶皱,长驱直入的在男人小腹顶出一节guitou的雏形,又火速撤离到xue口,而后又再次刺进rouxue。

    “嗯...”

    南屿之的呻吟逐渐变成了直线,在白霁每次一的冲刺,都让他感觉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双腿搭在床边,后xue里一阵剧痛和麻痹,他流着眼泪,头发逐渐被汗水浸湿。

    白霁牵制住男人的腰部,打桩机似的腰身不断撞击着男人令人着迷的rouxue,肠rou吸附着roubang,让狂热不已,直到后xue都被拍红,xue口的肠液流水似的涌出,淌在病床上。

    猛烈的抽插了几百下,突然,白霁拔了出来,将一股腥气的jingye滋在红翻的xue口,弄得整个大腿都是。

    南屿之只觉得身体都被掏空了,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见到肠液带着微红,白霁眼睛一紧,手指从未来及的肛口插入。

    “嗯...”没尚未恢复的南屿之,想要委婉的拒绝,刚要合上没知觉的双腿,就听见白霁说道。

    “有点流血”

    “没关系”南屿之扶着腰起来,沙哑的声音,暗喻着刚才他叫的有多忘情,不由的老脸一红。

    双腿一字的敞开,白霁跪在腿间,不着寸缕的下身被对方看的精光,南屿之羞臊的低下头,嘴里小声道“你太...大了。”

    白霁这才想起来,好像每次两人zuoai,男人都流血了,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冷峻的脸庞升起一抹严肃“你怎么样,疼不...”

    南屿之吻住男人,在白霁耳边猫一样的舔了舔“我没事,继..继续吧”

    随后,白霁抱着男人,将两人的位置对调,把男人的抱到自己怀中,低语道“你自己动,疼了就自己停。”

    “你...”南屿之觉得委屈,但身体却诚实的激动起来,尤为可耻的后xue轻颤,滴落几缕粘稠的液体,正好砸在白霁傲人的下体。

    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roubang,让南屿之充满矛盾,发憷的将腿心的jingye抹到xue口,慢慢坐上去。

    “唔...”完全生涩的动作,一开始就受到了阻力,只住一节,就再也下不去了。

    白霁望着男人投来的求救目光,抬手架起男人的大腿,缓缓顺着性器坐下,顺利的顶进足以融化一切的肠壁中。

    顺应着自己的本能,南屿之开始动作,完全情动的身躯透着红光,他双眼痴迷的望着白霁,身体上下起伏,带有律动的吞吐着烫人的孽根。

    渐入佳境后,狰狞的性器凸起恐怖的青筋,情绪高涨的大了一圈,撑得南屿之又涨又疼,动作也越来越慢,肠壁干涩的撸动着完全苏醒的roubang。

    “啊...哈...”

    南屿之感觉捅中了心肺,很快就败下阵来,摇晃的身体撑不住的向男人趴去“我..不行了..”

    白霁瞬间接力,启动的腰身灌足气力,向对方的下面顶去。

    “啊...啊啊啊..”

    “不要了...哈..”

    “唔...啊..”

    病房里回荡着男人的惨叫声,南屿之感觉下身已经被捣烂,无力的瘫倒在白霁怀中,面上泪水横流,双眸失神,神志全无。

    不知过了过久,白霁终于纾解的射进男人体内,大量的白浊从填满的xue口流出,性器依旧插在里面。

    外面华灯熄灭,阵阵寒风朝窗户的玻璃上袭来,激情过后,南屿之趴在男人身上,头深埋在白霁的肩窝里,两人谁都没有先说话,慢慢空气有些降温。

    白霁将掉落床边的被子捡起来,盖在男人背上,双臂将人拥住。

    “南总,你...单身吗?”

    语气犹如初春的暖风,柔柔刮过南屿之的耳畔,尾音上挑,带着调戏的意味,完全一副年轻小伙子的模样,可这其中,又充满了深沉的认真。

    南屿之无力的爬起,双臂撑在男人身侧,哭到干涸的眼睛望着白霁的深眸,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黑夜给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层幽暗,白霁不带一丝闪躲的直视着男人,微微一笑,低语道“我单身,一直都单身。”

    病床上,南屿之瘦弱的身躯撑在白霁上方,不一会,蝴蝶骨轻轻颤抖,脊梁逐渐塌陷,扑进白霁的怀里,闷声抽噎。

    黑夜里,眼泪guntang的滴在肩膀上,几乎要把白霁的肌肤灼伤,男人的哭声微弱,却牵动着白霁的心脏。

    四年,他用了四年的时间,终于把白霁变成了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