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书迷正在阅读:不正经直播间(高H)、rou体关系(合集)、推倒高岭之花、关于那些我做的梦、奔赴未来、那些奇奇怪怪的性爱道具、男子监狱里的女狱友、摄春封艳、【总受/快穿】万人迷今天zuoai了吗、绝色太监美人
虞临闷哼了一声,xue口收缩了一下,一颗滚圆的玉石到了萧留君的掌心。 萧留君将那颗沾满体液的玉石放到了早就备好的锦囊中,一边夸赞道:“你真棒。” 虞临有些羞赧地抿紧了唇,继续使劲蠕动xue道。 过了一会儿,玉石露出了头,后将xue口撑大,慢慢地被挤了出来。 又吐出了一颗玉石的xiaoxue微张,泛着红色。 萧留君将第二颗玉石装了起来,调笑道:“你说你这样像不像在下蛋?” “还有最后一颗蛋。”虞临喘息着说道,卯足了力气,腹部使劲。 最后一颗玉石在比较深的位置,他花了比前两颗更多的时间,总算是将它给排了出来,玉石落到萧留君手上,他也几近虚脱了。 “丞相,你这样不行啊。”萧留君把锦囊随手放在了地上,将虞临的身子捞到了自己怀里,按揉着他平坦的小腹,咬住了他的耳垂,“下蛋都这么费劲,生孩子可怎么办?” 虞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软声道:“奴会努力的。” “你想怎么努力?” “努力先怀上孩子。” 萧留君:“……”他们说的压根不是一个东西吧? 她将虞临的脑袋按在了门板上,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带,粗大的guitou怼在了虞临的臀缝间。 她还没深入,虞临就翘起了臀,主动地将她的器物给吞了进去,以行动表示了他的“努力”。 萧留君按住了他的小腹,将yinjing完全插了进去,xue道内柔软湿润,进入得很顺利。 虞临张着腿,脑袋抵靠在门上,呻吟了一声。 萧留君一手按头,一手按着腹部,将他的身体紧紧地固定住,开始了cao动。 虞临的身体震动着,带动着门板吱呀作响,他手腕脚腕的铃铛叮铃声响彻了整个空荡的库房。 因玉石的按摩而高潮,却一直不得发泄的身体变得比平时还要敏感数倍,更何况虞临本就几乎失去了意识,在身后萧留君剧烈地抽插中,他灵魂仿佛都要出窍了。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都快要忘却今夕是何夕,自己又姓甚名谁。五觉的感知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纱,变得不那么真确了,唯有后面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他,仿佛是他身体与外界唯一的联系。 他看不清自己身处什么地方,甚至听不清自己嘴里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小声点叫。” 萧留君斥道,抽空瞧了眼虞临的正脸,看他双眼通红,生理眼泪不断地往下流,他自己还浑然不觉似的,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前端,动作杂乱无章。 看他前端还只是略鼓起,却没有挺立,萧留君这才想起他的器物还被绑着。 身下的动作暂且停住了,手掌从虞临屁股这里开的裤子的洞钻了进去,摸到了虞临肿胀的前端。 她一摸上,虞临的身子又软了三分,臀部扭动了几下,越发贴紧了萧留君的胯骨。 萧留君摸索着,寻找打的绳结。 她越摸,虞临就越是受不了,xue道夹紧萧留君的yinjing,低吟道:“主人……陛下。” “马上就好。” 萧留君拉开了绳结,握住了虞临弹起的物件,几乎是她刚一握上去,虞临就急喘着,射了。 射出来后,虞临双腿打着颤,整个人好似都要虚脱过去了似的。 “不是想要我的孩子吗?你今天这表现可不行。”萧留君道。 “孩子”两个字瞬间就牵动了虞临的敏感神经。 短短一秒钟的工夫,他就打起了精神,站直了身体,“奴可以!” 萧留君低笑了一声,继续了身下的抽插。 进行到一半,隔着门板,听到外面传来了交谈声,“你这买卖可不实诚,哪有像你这样做生意的?” “行情在变,我……” 萧留君的动作稍有缓和,将器物深埋在虞临xue内,微微地动着。她咬虞临耳朵道:“外面有人。” 虞临紧抿住了嘴唇,以抑制自己的呻吟声。 待交谈声渐远,萧留君反思了一秒,在这里办事,的确太过荒唐了。 但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她继续做了起来。 临到快要射精,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虞临有所察觉,抬起了臀,嘴中发出了支离破碎的声音,“射……啊……恩……射,里面。” 萧留君掐了把他绵软的屁股,射在了里面。 感觉到那股液体直冲自己体内,虞临下意识地夹紧了臀部,以防止jingye的流出。然后,萧留君就无法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了。 萧留君:“……你松开,我要出去。” 虞临稍微松弛了肌rou,萧留君刚把东西抽出来,见虞临又火速地收紧了臀。看那架势,好似是一滴也不允许流出来。 萧留君:“……” 她心头颇感不快。 虞临和她zuoai,为的是她的jingye。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工具人。 果然还是不应该答应他,给他机会怀孩子。 萧留君心中不满地想道。 只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反悔也来不及了。 她拿起那块被拆下的布,给虞临重新给扣了上去,臭着脸道:“走了。” 虞临迟钝了不止一点半点的脑子,也发现了女皇的愤懑。他急忙拉住了萧留君的袖子,软声问道:“您不开心吗?” 他的声音微哑。 萧留君冷声道:“我怎么会不开心?我开心死了。”说罢,她便要甩开虞临的手,出门。 虞临突然张开了手臂,将她给抱住了,脸颊在她脖颈上蹭动着。 萧留君:“你给孤松开。” 她没有采取挣脱的动作,只是嘴上说。虞临知道这时候铁定是不能松的。他软声道:“主人,奴错了。” 萧留君冷漠道:“你哪里错了?” 虞临可疑地停顿了许久,然后道:“奴方才的表现,没有让主人满意。” 萧留君冷呵了一声,“松开。” 虞临抱得更紧了,“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主人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 “你现在不松开我,就让我更生气了。松开!” “不松!主人的怒火再高一些,就会在奴身上发xiele。” 萧留君:“……”她不懂虞临这句话的逻辑。 虞临的意思是这样的。 女皇的怒气如果很轻的话,多半是处于不会搭理他的状态。而这又恰恰是虞临最没有办法解决的。 而女皇怒气被他激得很高的话,那就会在他身上发泄。发泄着发泄着,就没火气了。他就可以趁此时机,顺理成章地问出女皇生气的原因,以防下次再犯。 然而,萧留君被他抱着抱着,就没火气了。 男子炙热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背上,结实的手臂圈在她的腰肢上。她被男子身上清冽的淡香所环绕。 这体温与淡香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慢慢地安抚了她的心。 无论是男子的义无反顾,还是坚定执着,都给了她一种有种恍惚的感觉,这个男人是她可以依靠的。 ——分明她身为女子,应该是受人依赖的一方。 但这种感觉,并不让她感到厌恶。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去再收拾你,松开。” 虞临听她语气不似之前的炸毛,悄悄松了口气,将手臂松开了。只要女皇还搭理他,一切就好说! 他的裤子已经脏了。 前面由于射精,湿了一片。后面的jingye也慢慢地渗了出来。好在外表看起来并不明显。 怀孕的原理是每个男子在成年前必须知道的。 男子通常一个月排一次卵,卵存活的时间只有五天,这五天内活性jingye尽数浇到生殖腔上,才能怀上孕。 所以说,重点是“活性jingye”与“浇在生殖腔”。 流出来的jingye都是失去了活性的,就算是保留在自己xue道内,也没法再增添怀孕概率。 但虞临就是不舍得。 只是无论是什么,自然还是没有女皇本人重要。 萧留君打开了门,走了出去,虞临赶忙跟上了她。 萧留君心有点乱。 按理说,她不应该因为那点小事就生气。然而,怒火就是不受控制地往上蹿。然后,被虞临抱着抱着,火气就没了。 这很不正常。 相当不正常。 她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突然她的袖子被虞临给扯了一下。 萧留君皱眉回头看向了虞临。 却见虞临的神情异常严肃,看着不远处的某人。 萧留君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眉头狠狠地一皱。 禹王萧玟? 她不是回领地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