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生离

    12 生离

    年初二,天刚亮,罗枯和申碌已经打包好随身行李,他们一早计划好坐最早班车去到城镇转车,然后坐最快的列车去到沿海城市,再坐船去三亚玩。

    冬天的三亚也气候宜人,温暖如春,两个男孩在沙滩边嬉戏打闹,晚上去酒店开的房间里,白天玩了一天晚上不想动,点了外卖烧烤吃的满嘴流油,再喝上一口冰啤酒,申碌觉得这里是世外桃源般快乐。

    “好累啊……明天去泡澡按摩吧。”罗枯趴在床上,申碌看着毫无防备的男孩,劲受的腰肢和挺翘的屁股,无不在对他散发着招摇的暧昧,申碌跳上床坐在罗枯的大腿上,罗枯吓了跳撑起上半身:“诶呦,你干嘛?”

    “嘿嘿,你说呢。”申碌顺着罗枯的t恤伸进他的腰侧抓挠起来,罗枯受不了地一边大叫一遍扭动,四只手胡乱挥舞地纠缠在一起,申碌学着电视剧里纨绔子弟的口吻:“你叫呀!你叫破了天也没人来救你,快点从了爷!”

    “饶命!哈哈哈——我从、我从……”罗枯已经转过身体仰躺着,申碌整个人压在他上面,听到罗枯的话,就低下头和罗枯的嘴贴在一起,这几天申碌最喜欢的就是躲在无人的地方拉着罗枯接吻,刺激和心情让年轻的yuhuo越烧越旺,可惜没有经验加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是把罗枯搂的紧紧的乱啃乱咬,罗枯的嘴唇都被他磨破亲肿了,不想再配合他。

    好不容易趁罗枯没有防备又滚做一堆,申碌八抓鱼一样搂着罗枯拱来拱去,弄的两人满头大汗,连澡也没洗两人就这样睡着了。

    半夜申碌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境里朦朦胧胧但是他觉得很热,很想攒动身体,后来他看清楚了和罗枯脱光衣服抱在一起,具体在干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晰,只是第二天醒过来,他发现内裤湿了一片,罗枯躺在他旁边呼呼大睡,申碌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上过生理课也知道他终于做好准备从男孩变成男人了,第一次晨勃的发生有点羞涩,趁着罗枯还没醒申碌捂着下身快速溜去卫生间。

    罗枯醒的时候申碌已经洗好澡了,擦完湿头发的毛巾丢在他的脸上让他彻底清醒:“干嘛啊你。”

    “一身汗臭,快去洗澡。”申碌拽着罗枯去洗漱洗澡,穿戴完毕的两人出门,做过按摩后两人神清气爽又恢复体力到处跑,观光吃椰子游泳两人晒黑了一圈,晚上回来申碌又在罗枯身上拱,罗枯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不耐烦他:“你消停会儿,猪拱菜啊你。”

    “你!”你想做花椰菜爷还不想做猪!申碌生气地拽下罗枯的裤子,漏出和晒黑部分截然不同颜色的白屁股蛋子,狠狠打了一巴掌,屁股蛋啪的响两无比还晃了两下,罗枯捂着屁股坐起来:“你发什么疯,我哪招惹你了。”

    “你哪都招惹我!”申碌也不废话,和罗枯相处久他也不客气,知道罗枯脾气好搂着比他还高大的男孩就吻了上去,下面的小兄弟晃晃悠悠挺立起来,戳在罗枯的腹部硬邦邦的。

    “唔!别啃了破皮了,痛、痛!”罗枯扒开申碌的头,眼睛往下瞄,“什么东西硌到我了,手电筒?”

    “你才手电筒!”申碌掏出刚发育蜕变的小鸟出来溜,“爷这是大炮!”

    “哧哧……”罗枯受不了地嘲笑申碌,论长度和粗度两人也不是没比过,都是罗枯完胜,不过这是罗枯第一次见到申碌勃起的状态,他忍不住拿手比划了一下:“哟,几天不见个头见长啊,该不会是今天在海里被水母蛰肿的吧。”

    “罗枯!不贫你会死啊,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申碌按着罗枯的双腿就顶进腿缝,学着他们偷偷看的动作片耸动,罗枯不可能乖乖等着,被申碌的老二钻进鼠跷下面的三角缝隙,酸酸痒痒的感觉弄的他的性器也跟着升旗,但是罗枯光长rou还没泄过初精,稀里糊涂地感觉腿间一湿,粘粘乎乎的白浊液体挂在两腿间,罗枯脸色一黑有点不高兴:“你干嘛弄我腿上,不会用纸巾吗。”

    “一时没忍住。”不到五分钟的初哥申碌有点害臊,抽出纸巾帮罗枯擦拭干净,感觉罗枯的情绪不太好也不再嬉闹,赶紧关灯睡觉。

    申碌和罗枯结束旅游回到家还有一个礼拜开学,罗枯怎么也没料到个把月前的盗窃案因为涉案金额达十几万,警方立了专案组调查,失窃公司员工调出监控,摄像头将罗枯的脸拍得一清二楚。通过对被盗手机的定位,那名员工还曾经依次追到网吧、歌厅和餐馆,现在他们回到这个城市,那名员工终于逮到了罗枯。

    但此时那名员工的卡里已经被转移六七万,罗枯早在年前买了新衣服,又在歌厅消费了七千多,去三亚旅游时还很款爷地请歌厅的所有女陪服务员洗脚。警察也只能在罗枯把钱花出去之前找到他要求返还钱物,罗枯家是没有赔偿能力的。

    罗枯被拘留在派出所的大厅里,申碌因为收留罗枯被当成从犯也抓去派出所,他第一次来这里怕的瑟瑟发抖,其实他们只是被警察按例询问,做笔录,并没有把他们关押,这件事很快惊动了申碌的mama,她来领申碌走,看见罗枯坐在一旁指着他鼻子骂:“你自己不学好,为什么还要带坏我家申碌,申碌以前不这样的,现在和你学的抽烟喝酒逃学!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也不等申碌狡辩,申碌mama拽着儿子大步走出派出所,留下罗枯孤零零坐在椅子上头也没回,罗枯看着申碌远去的背影,眼睛有点干涩,他揉了揉眼皮,不是说申碌的mama不管他吗?申碌说谎。

    罗枯一直想找到mama,可惜他两岁之后再没见过,也不记得mama长什么样子的,和往常一样,警方还是只能撤案,罗枯被转送回老家。

    派出所因为罗枯伤透了脑筋,累积的结果就是罗枯被盯上了,上升为zf的重中之重,zf召开专题会议制定了帮扶工作方案,有几个领导人和小组成员盯梢跟进,要把罗枯送进全封闭式工读学校。

    逮罗枯的时候警方为了他,动用了特殊手段才确定了他大概的位置,花了三天走访缩小范围,在一间县城的小网吧找到他,罗枯显得很吃惊:“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警方当然没有告诉他,因为他的反侦查意识和了解警察的常规手段,一次次耗费了警方的警力财力,作用却不大。救助站派了两个人全天陪护同吃同睡,终于把罗枯送到工读学校。

    申碌没了罗枯的消息,日思夜想人都瘦了,申碌的mama组建了新的家庭,申碌闹别扭许久才死心,申碌mama为了和儿子和解,让他住在自己家一段时间,申碌不想受继父的冷眼,还是回了自己爸爸留给他住的家,虽然只有一个人住,但是胜在不用寄人篱下,他也认识到父母已经不可能复合了,只能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