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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座【在王座上被侵犯】

    衣衫褪尽,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那种介乎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体魄,足矣魅惑人心。

    太子仔细打量着,眼里压抑着某些情绪。

    “知道怎么做吗?之前教你的。”

    阜子墨内心挣扎着,还是跪在他面前,为他解下裤带,低头含住了那处。

    他能怎么办呢?不给他cao,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若是被发现了,只会沦为孽畜一样的存在。

    他也没有什么骨气去自杀,他有那么多放不下的东西,更怕疼。

    从这一天开始,他们之间开始了这样扭曲的关系。

    不久之后皇帝开始缠绵病榻,命太子监国。

    先帝是个昏庸无能的,要不是朝堂上那么多能人异士给他撑着这江山,太子又是个难得的君王人选,早就被人颠覆了王朝。

    不久之后,耽于享乐的先帝就放了手中的权利,让位给太子。

    这一招把阜子墨打个措手不及。

    他本来还想着设计一番,好把禹王弄回京城,再不济给他换个好一点的封地,忽如其来的让位,让他没办法执行计划,只得按下去。

    最近太子对他正在兴头上,这时候搞这一出,容易让他不喜。

    人性本贱,越得不到,越是想求。

    只盼着太子尽快将他厌弃才是。

    太子喜好美人,这一点遗传了先帝,只要这时候出现另一个美人,他就能得以解脱。

    只是美人难寻,能找到个万里挑一的,不容易。

    三个月后,太子登基大典。

    阜子墨身为一品亲王自然也要参加这场典礼。

    阜子墨看着高台上遥远的背影,低下头去。

    原本那个位置,是禹王的……

    他要跪的君主,也该是禹王。

    群臣高呼万岁,阜子墨也只能跟着喊。

    自今日后,太子成了大汉王朝历史上最年轻的君主之一。

    典礼结束后,阜子墨正要回王府,却被单独留了下来。

    大殿上,空无一人,太子,不,高高在上的帝王坐在御座上,朝他伸手,“过来。”

    阜子墨并没有过去,而是跪在御坐下拒绝,“陛下三思,此举不合礼数。”

    帝王命令道,“过来,同样的话,别让朕重复第三次。”

    阜子墨只能上了玉石台阶,到御坐面前,刚要跪下,却被帝王拉着坐到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充满了掌控欲和亵玩的意味,阜子墨脸色微变,帝王揽着他的腰身,令他怎么也起不了身。

    “陛下!”

    天子揽着他的腰,意气风发道,“孤今日威不威武。”

    这模样活像是个幼稚的少年郎在变着花样显耀,想求心上人一个夸赞。

    阜子墨板着他的手指一动不动,察觉到帝王胯部蠢蠢欲动的反应,他不敢乱动,只低眉顺眼道,“陛下该换自称了。”

    一时顺口没改过来,帝王又重新问了一句,“朕今日如何,威不威武。”

    “威武。”

    帝王满意一笑,亲了他一口。忽然用力,上下翻转,阜子墨被压在御座下面。

    他惊慌失措厉声喝道,“陛下!这里是琅华殿!”

    这是历代先祖们上朝的地方,也是百官们拜见天子的殿堂。

    它威严赫赫,庄重严肃,怎么能在这里做那么龌蹉的事情!

    帝王不以为意,“朕知道,但是朕想要你,在这里。”

    “不!”世代先祖英灵在此,他怎敢如此胆大妄为!

    无论阜子墨怎么挣扎,在武力上从来没有赢过帝王。

    他就那么在冷冰冰的御座上被帝王分开了双腿,因为门户大开的缘故,无法并拢,白玉一样的脚抵住两旁御坐扶手的龙头。

    他慌乱而不可置信,低估了太子的疯狂,“回,回寝宫,回寝宫,皇兄……!”

    指尖已经插入体内,摸到那坚硬之物,

    冰凉的质感已经被体温变得温暖起来。

    “臣弟好听话,果然有乖乖的插着玉势。”天子压着他,将那物抽出来。

    细细的一小只,晶莹剔透。

    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玉上面的药物都已经融化在血rou里。

    这天底下最yin奇技巧的东西都在宫里,供帝王取乐,阜子墨年纪还小,身体稚嫩,受不得太子一味的蛮横。

    好几次做完都会发烧病几天。

    太医院秘密送来这些个东西。一方面是为了调养。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那处更加销魂蚀骨,让帝王得到欢愉。

    阜子墨一开始抗拒得厉害,怎么也不愿意,太子本来不想勉强他,可是一听太医说不好好保养,处于下位的小贵人极有可能短寿。

    太医来看病把脉,基本都隔着床幔,只知道帝王最近有个疼到极致的小贵人,没人知道床幔背后的人是当今陛下的御弟,燕王。

    知道会短寿之后,他用及其残暴的放肆逼阜子墨学会了听话。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一幕极尽煽情。

    阜子墨双脚被锁在木马上,双腕被高高挂起。

    那木马背上立着一根玉势。只要一动作就会摇晃不止。

    承恩殿里,阜子墨当时只穿了一件款袍,坐在木马上,下身插入粗大的玉势,泡在药水里的玉势里加了些许媚药,让他整个人意乱情迷,sao动不已。

    木马前后摇晃逼得他挣扎起来,越动越晃得厉害。

    还不到半个时辰,阜子墨浑身湿淋淋的,款袍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肌肤在布料间若隐若现。他红着双眼沙哑了声音求饶。

    自那天开始,他学乖了,每天都插着东西上朝,因为一开始不可能容下那么粗的玉势,也不习惯。

    太医建议从最小最细的开始,一天天的,过一段时间换一个型号,总有一天会习惯。

    “这么小的,你应该习惯了,明儿换个大一点的。”

    阜子墨很久没有那么挣扎和抗拒,他总能一次次的刷新他的认知和下限。

    “不要在这里——呃!”他发出一声闷哼,已经被彻底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