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叫我干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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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 咪。岳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 一床被子,而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 子里。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不嘛! 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她是 决不可能睡着的。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 也受到了感染。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这时我正 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 去!」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 道:「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我慑懦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 看看是不是有病了。」「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结果没有得逞, 是不是这样?」她说。「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 走了。」「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 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 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 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luanlun感,然后再诱使她 就范。」我说:「我有什么办法!」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 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 吗!」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妻子叫我干她妈(二)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阿 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 母二人。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 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 紧锁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 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 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 药?」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我心中 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 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 丝也没有发觉。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 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 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 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 己的rufang。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 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rufang,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 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 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她娇媚地 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快点帮帮我!」 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 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rufang……她呻 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 水。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 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 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 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 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 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 那硬挺的rufang。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 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我把 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jiba,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 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 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 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 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 呼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 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 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忽然,她的眼睛一 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 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 骋驰。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 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 ……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 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我坐起身,把 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 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rufang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 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她笑了,锺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点头。我于是将 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 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 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 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rufang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 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我于 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 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 般轻轻说着什么。她满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 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 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 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 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 擦拭乾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 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她微微一笑, 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然后 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 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 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 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我不知趣地又问:「梦 见什么人了吗?」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我又问:「梦见我在 干什么?」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 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 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 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大约十一点钟时, 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 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 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 起。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象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 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我抱着她一 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 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 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 那么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 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 投怀送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 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 天天交欢,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我只好等待时机。这一天,我与她 一起在路边散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我只好跟在她的 后面。 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车子 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没有发 觉。我当机立断,猛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 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 泪都流出来了,频频呼喊着:「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我笑了笑,小声说: 「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她连忙说:「我一点没事,可是你为了救 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啊,亲爱的,很疼吗?」我笑着摇了摇头。这 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还好,骨头 没有受伤。」我的伤口被缝了十几针,包紮后才回到旅馆。这时,已过了吃饭的 时间。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她不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 喂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将杯子 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虽然伤口很疼, 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 上也满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浩,你先休息一会, 我去为你准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 手不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她说:「不行!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能行。 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你洗呀!」「这……这……」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道:「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jian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 吗?」我吱唔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风趣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 难为情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爱的!」我说:「妈咪,我身上 很脏,怎么好意思……」她见我为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 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rufang之间,心里一阵冲动。 她安慰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 过一夜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 亲了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说道:「阿浩,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了。」说着, 便动手给我脱衣服。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只有一只手, 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 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说:「很遗憾,我实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 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 我跳进浴盆。她说:「亲爱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了伤口,等我来给你洗。」 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冲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 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 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 和若隐若现双乳。这美奂绝伦的胴体,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 来。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 她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 她见状,以为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受了?」说着,拉开我的手。 不料,那东西竟雄纠纠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她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jiba上。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 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玉柱,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 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看我一眼说:「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小鸟还这么 神气?」「唔!」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 女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兰!阿浩,你们交欢时,她叫疼吗?」 我说道:「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下。 不知为什么!」她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你感到疼吗?」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 上轻轻打了一下说:「坏!还提那事干什么!」稍停,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 得神智不清,怎么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到下体肿胀得很。倒是没 有疼,因为,我已不是处女。」「妈咪,我爱你!爱得就要发疯了!」我动情地 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嫩的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反抗, 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了我的舌头。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 喃般的呻吟声。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的rufang。她没有拒 绝。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硬挺了。 「啊!亲爱的!」过了一会,她挣脱我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 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我从见你的第一 天起就爱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你可知道,长期以 来,我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 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今天你又舍 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属于你的了!亲爱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干什么,我 都答应。好吗?」「妈咪,我想娶你为妻子,你能同意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说:「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接 着,垂下头,继续为我洗胸前,好象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啊! 好妈咪!」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回来 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痛苦呀!」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说:「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爱你,当然 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但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 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 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 远你。阿浩,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 怀送抱!啊!亲爱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可爱,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 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蜜xue口。 她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仰脸 闭目,紧咬嘴唇。 我知道她现在的欲望也一定很强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我 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 随便你干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 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地玩,好吗!」「可是,你看,」我把 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皮地说:「这个家伙在生气呢!」 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 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 做剧烈运动的!」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说着, 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伸出鲜 红的小舌头,在那guitou上轻轻舔吮,舔得我全身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 继而她又张开樱口,含在口里,一进一出。 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koujiao,十分冲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xiele。 她竟不吐出,完全咽了进去……过了七天,我的伤口已经长好,到医院拆了线, 并且能运用自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高兴地说:「今天你伤癒复康,我们来庆祝一下!」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一饮而尽, 相视而笑。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完全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 一只玉手,笑道:「妈咪,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人生如斯,夫复何求!」她 喝了几杯酒,此刻粉腮晕红,越发娇艳欲滴,闻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嫣然笑 道:「阿浩,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为女人一场!」我飘飘然了, 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妈咪,相见恨晚,知音 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她接过酒杯,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 盈盈一笑,道:「再喝我怕要醉了。」着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 温情脉脉地注视着我……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寂,仿 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心跳加快。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 娇语喃喃:「我……我不想在这儿……」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 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 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反抗,身子在 颤抖,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 双臂,钩着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 「啊!我的小亲亲!我爱你!爱你……」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 将那衣服向下拉。她柔顺地放下双臂,紧闭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当连衣 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雪白的肌肤展 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乳罩和三角裤。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 象一朵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人。她 发育丰满,充满女性气质。很够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 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 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灿夺目。她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我莞尔一 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 看见她的美脐,象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锺 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 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人儿!」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使我的胸 脯坦露出来,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乳雪胸贴在我的胸前。我抱紧她, 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乳。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在向后仰 着,几乎成了九十度,两座乳峰高高地耸起。 我抱住她:「啊,你真美!」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 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说:「我的小宝贝,你 简直是一个美丽的天使!」我轻轻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女,奔到床前,将娇躯放 到床上。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我开始轻 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 任我摆弄。她的腰肢在扭动,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我的手又在那神秘的三角 地带活动。 她开始大声呻吟,呼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我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快 给我,我要疯了!」我爬在她的身上,jiba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的饥渴的洞 xue。她「噢」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随着我那欢 快的抽送,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弱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 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喊着:「啊!亲爱的,我爱 你!」她的皮肤是那么柔软、光滑,她的rufang,紧贴我的胸膛;甚至当我深深地 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rufang依然是性感的中心。 我轻柔地爱抚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还象一个小姑娘那么柔顺。 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 在她接受我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 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我们的身子重迭在一 起、我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我 的抽送更加快速。 突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 腰部。 终于,高潮来临,她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象一 只温顺的小猫。 事情自此顺理成章, 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 姿色出众,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 了。不知何故,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当然,在 外人面前,她仍是我的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