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丶哄睡师先睡着了(H)
“滚啊!” 路一凌刚刚从高潮的余波中找回理智,便听到祁陆说要再来一次,顿时崩溃。 祁陆笑了下,撑起双臂,将人禁锢在自己身下,沉声问道:“你不是哄睡师吗,客人的要求怎么能拒绝呢?” 说完,他碾着路一凌的屁股开始磨弄。 rouxue里含着满满一包jingye,祁陆的roubang尚完全变大,移动时,只感觉里面的软rou又热又滑,虽然不如之前那般紧致,却别有一番爽快。 “呼——” 祁陆很快就硬了。 胀大的roubang再次将xiaoxue撑满,xue口的褶皱全部崩开,里面也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唔嗯………呃,啊!”祁陆闷哼不知道是被撑得疼了,还是爽了,叫得有些魅惑撩人。 他全身绵软无力,无法阻止祁陆准备再来的动作,只能乖乖跪着,任由祁陆为非作歹。 紧致的肠道被撑到极致,jingye无法再被全部兜住,一些从xue口溢了出来,随着祁陆缓慢的抽插,滑下路一凌的睾丸,留下一道道浊白yin欲的痕迹,最后滴落在老旧的沙发上,被人遗忘。 而更多的那部分jingye,则是被祁陆顶至甬道的更深处。 路一凌感觉自己不仅是被祁陆用roubang蛮横的填满抽插,身体内部还被他灌进了许多不该有的东西,小腹涌起怪异的饱胀感,但更多的感觉,却是舒爽。 xue道内的jingye起了润滑剂的作用,他几乎感觉不到撕裂的疼痛,祁陆的每次抽送,都只让他感觉到火热的摩擦快感和被撞到最深处的满足。 当祁陆抽出时,他期待着下一次撞击,当被guitou顶到最深处时,他又渴望祁陆能撞得更凶狠,更深入。 路一凌渐渐从屈辱中察觉到自己对roubang的渴望,这种绝对不应该有的思想让他异常恼怒羞愤。 雌伏于祁陆身下,像母狗一样跪趴着任由对方肆意侵略,可他却只想要更多…… 该死! 该死!该死! 祁陆似乎察觉到路一凌的分神,有些不满,故意往路一凌的敏感点撞去。 “啊——别!” 路一凌受不了,大叫着缩了下屁股。 祁陆冷眼瞧着,惩罚似的在上面扇了一巴掌。 雪白浑圆的臀尖上立刻浮出粉红的掌印,之前的牙印还没消退,两者相互映衬,十分yin荡。 路一凌又是狠狠一抽,咬着殷红的嘴唇,又是屈辱又是可怜的哼哼着。 后入式可以将roubang埋进最深处,却无法欣赏到对方脸上的性感神态,祁陆大开大合的耸动了一会,渐渐有些不满足了。 rouxue里面紧致湿滑,柔软火热,祁陆又不想完全抽出来,他摆胯往前蛮力一撞,停了下来。 “嗯唔……” 路一凌喘息了下,还不知祁陆想干什么,埋在体内的roubang不再动作之后,xiaoxue立刻涌出巨大的空虚和欲望,路一凌难耐的撇过头,有些疑惑。 “你——唔啊!别,好麻。” “忍下。” 祁陆握住路一凌的双膝,将他弯曲的双腿往两边拉直,路一凌跪了太久,大腿小腿都麻得不行,姿势变化时,他两股间还含着硕大的额roubang。 路一凌。趴在祁陆身下微微颤抖喘息,缓和了一些之后,祁陆将自己的身子压了下去,完全覆盖住他的上半身,然后双手穿过,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手肘顶着沙发,硬是用蛮力将两人俯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坐姿。 “唔,啊哈……” 整个过程中,粗硬的roubang在体内以一个十分怪异的角度力道碾磨着,他仰着脸坐到祁陆的大腿上,身子软软的倒进他怀里。 自身的体重让路一凌吃进更多棒身,xue口被撑得更大,同时也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路一凌手臂虚虚抬起,掩住双眼,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被插爽到羞耻之心节节溃败。 祁陆被路一凌狠夹了几下,也爽到了,忍不住就这个姿势顶了顶,瞬间头皮发麻。 但这样,还是看不到路一凌的脸。 他伸手握住路一凌两条大腿腿根,硬生生的将人举了起来,像是小孩把尿一样让路一凌含着roubang在身上转了半圈,将人旋转到正面相对。 “唔啊啊啊——” roubang整根都埋在体内,带着炙热的温度狠狠碾了半圈,产生的快感比一般的抽插更强烈,路一凌受不了刺激,疯狂甩头,后xue惨烈的抽搐着,瞬间被推上一波新的高潮。 凌乱的额发遮住英气的眉眼,绯红的脸颊上沾染着情欲的薄汗,薄唇殷红湿润却挂着凌虐感十足的牙印,这些美景落在祁陆眼里,脐下三寸的巨物瞬间更加硬挺。 他看着路一凌高潮时失神性感的模样,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你好美。” 祁陆低头,咬住路一凌脆弱的喉结,撕咬啃噬间逐渐有些受控,坚实的双臂托着路一凌稍显瘦弱的后背,将人紧紧囚禁在怀中,下身开始野蛮的撞击。 路一凌被顶得高高弹起,落下时,roubang凶残的捅在xuerou上,柔软娇嫩的rou壁像是被捣烂了一般,却还不知天高地厚的收缩挤压着,带给祁陆无与伦比的痛快。 突然一个使力,guitou擦过一小块凸起的软rou,路一凌的抽搐立刻变得更加剧烈。 “啊啊——别……啊!” “放了我,啊……哈啊……不,不要——” 路一凌承受不住这样铺天盖地的快感,双目紧闭,意识全无,脸上已经出现痛苦的表情了。 他的双手绵软的推拒着祁陆的肩膀,身子再次开始扭动想要逃避,跨坐在两边的腿胡乱蹬着,只是夹着祁陆腰臀的大腿内侧却越夹越紧。 祁陆感觉路一凌的后xue绞得太狠,一上一下的坐姿始终无法大抽大合,再加上路一凌此时已经被cao弄快要晕过去了,虽然在他怀里反抗着,却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祁陆便将人放到沙发上,决定用最传统的姿势发起最后一轮进攻。 rou体的撞击声回荡在安静的客厅内,路一凌闭着眼,仰躺在祁陆胯下,浑身上下软趴趴的再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是不时痉挛抽搐着,偶尔被顶到敏感点,还会轻微哼唧两声,却不知人是否还清醒着。 xiaoxue内城门大开,祁陆捧着路一凌的屁股,凶狠的往自己小腹下送,同时腰部激烈摇摆,几百下之后,才隐隐有了些想释放的念头。 他看了看路一凌,发现对方居然真的晕了过去,凄凄惨惨的躺着只能任由自己亵玩。 想起路一凌是个雏,第一次不能太随心所欲,便不再为难,最后撞进深处cao了数十下,臀rou骤然绷紧,射出一股浓稠的浊白,舒爽的趴在路一凌身上,微微喘息。 “醒醒?” 祁陆拍了拍路一凌的脸,发现对方毫无反应,爱怜的吻了路一凌的嘴角。然后手伸到两人连接处,抹了一些溢出的jingye,胡乱的涂在路一凌嘴唇上。 浊白的液体像是污秽,玷污着殷红湿润的唇瓣,却凸显了路一凌此时的凌虐美,祁陆忍不住将自己的jingye涂上更多。 如果路一凌此时醒着,恐怕又是一番叫骂吧。 祁陆想到他被自己cao弄得只能呻吟,轻声笑了,大掌反复揉捏手感极佳的臀rou,又忍不住磨着屁股,让已经完全软掉的roubang在xiaoxue里滑了几下,温存着之前种种激烈畅快的性爱。 “哄睡师自己先睡着了,太不敬业。” 这是路一凌迷糊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