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体罚 (下,微慎)
“等……”我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咬着牙保持最后一点理智,没必要为了和他逞强跟自己过不去,反正我也没什么尊严了,我努力吸气,镇定着把话说完,“等我……排出来。” 没能控制住,最后声音还是颤抖起来。 我死死闭着眼睛,侵入的热块终于退了出去,我松了口气,膝盖被一股力道往上拉扯,这种头下脚上的姿势让我觉得那玩意又往肠道深处滑,男人的声音却戏谑而愉悦,“我给你20秒时间,现在开始,20、19……” 话音才落,身体深处又猛烈震动了起来,我差点叫出了声,最后却变成吃力到极点,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拼了命忽略跳蛋在肠膜里翻搅震动的力度,调动全身所有的力气将它往外排挤。 后xue一收紧,跳蛋震动得更加明显,酥麻酸软的震颤像无数根波浪形的细铁丝往肌rou里猛扎,无法预测的痛麻感逼出了眼泪和汗水,我忍不住一哆嗦,跳蛋反而又往里面坠了坠,学长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计数,“12、11……” 明明很简单的事,为什么现在变得那么困难?我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青黑色恶魔露出笑容,简直像个噩梦,我急忙转过头,专心对付跳蛋。它震得一阵急一阵缓,总是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袭击,没两次我就满身大汗,腰臀腹肌全都软得像中了什么十香软筋散一样使不上力气。 可学长的计数已经到了最后几秒钟,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我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手指死死扣紧床头柱子,强忍着直冲脑门的酸痛震颤收紧肠道,将那作恶多端的跳蛋挤了出去,与此同时,学长刚好倒数到了零。 奇妙的排泄感伴随着终于平静松快的轻松感实在是非常舒服,我长长喘了口气,可是没等一口气喘完,坚硬粗大的东西就顶开了后xue入口。 我紧皱眉头,半口气憋在胸膛里,好容易才缓过来,无法克制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嗯啊……”我坚信我的潜台词是“你这个混蛋快给我滚出去”。 遗憾的是学长似乎没听懂,或者他就算听懂了也不在乎,硬物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强硬往身体深处侵入,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疼痛。 我后仰头,死死咬着后槽牙,紧扣着手铐的指头已经感觉到麻木,我肯定已经痛得面无人色了,因为他在我头顶笑着调侃着:“咏业,你的里面真是好紧啊,用力的话会不会裂开?” 说不定已经裂开了。 我嘴唇和咽喉发干,因为喘得太厉害了,空气一在喉咙里滑过,就火烧火燎地疼。这些比起下半身的折磨,却几乎可以称之为享受。 简直像是把长满尖刺的海胆捅了进来,这他喵的到底什么破游戏,设计不同种族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生殖器都要设计得这么到位?恶魔那种特有的恐怖凶器,不但有凸起的疣节,还布满了鳞片。 现在我能清晰地察觉到一颗一颗突出物强硬地碾压着脆弱的黏膜,好像使劲把身体从内侧崩开,无数细密的伤口惨遭蹂躏,疼痛实在太强烈了,完全盖住了快感。 在疼痛稍微减弱一点的时候,我徒劳地动了动被固定的膝盖,茫然地睁着眼睛,昏沉的头脑有些难以理解眼前的状况。 学长好像暂时停止了侵入,用带着尖利爪尖的青色手指轻轻抚摸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黄玉色的眼眸暗沉得让人不敢对视,“萧咏业,这是你自找的。” 我张了张口,隐约记起刚刚好像叫得很惨,嗓子肿痛得几乎不能再发声,手臂以上都失去了知觉,其实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唯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从被侵入的地方传来。 视线完全地模糊了,被没完没了涌出的泪水挡住,疼痛和恐惧交错袭来,虽然疼的地方并不一样,可是还是唤起了我某些模糊不清、却让人感到可怕的记忆。 巨大的、空荡荡的、饱含恶意的老屋,好像每个角落都蛰伏着妖魔,等着将我拖进深渊。 高高举起的象牙木拐杖,崩断神经的剧痛。 无路可退、无处躲藏、无人信赖。 因为回忆太过可怕,我突然失控了,拼命地挣扎,一边不顾一切扯着手铐,发狂地怒骂:“cao你妈宫泰铭,有种直接杀了我!我他妈为什么这么倒霉认识你?” 那根粗大而畸形的凶器直接捅到了尽头,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鞭笞身体内侧,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眼前发黑,却偏偏就是没晕过去。 回过神的时候,我的双手双腿都被松开了,那个恶魔两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性器深深嵌在我屁股里,正用沉重而匀速的频率抽插着。我也只能被迫维持两腿弯曲张开的姿势仰躺在他身下,吃力地抽着气,一边徒劳地抓住他的手臂。 细细的青色鳞片刮得我手指轻微刺痛,类似的细鳞也在每次他抽出时剐蹭我的肠道,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切割。 除了疼,尖锐的、火辣的、让人全身脱力的疼痛外,什么都没有。 漫长的折磨无穷无尽,我终于克制不住哭起来,小声地抽泣着,像是很久以前的许多个夜晚那样,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发出半点声音地哭泣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是我不知不觉昏迷过去又醒来以后,身边已经没人了。 我坐了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后遗症或者疼痛感,应该是使用了高等治疗术的结果。这种时候就会觉得幸好是在游戏里,高等牧师念个咒就伤病全消,换成现实估计肛裂得躺上个把月。 我光溜溜地盘坐在床上,交叉双臂思考。 首先,很显然我是被人阴了一把。 其次,学长虽然很生气,可我估计他一开始只是想要狠狠cao我一顿而已。至于后来怎么却变成了单纯的体罚……就是我应对不当了。 一不小心就冲动了,果然是前段时间跟学长在一起太放松的缘故吗?以后不能这样了,我暗自懊悔着,冲动一时爽,事后补救可就太让人头疼了。 我要好好表现,早日改造成功,赢回学长的欢心,不然的话,依学长的性格,大概会一直把我关在这里。 打入冷宫什么的,日子不好过也就算了,重点是连逃都没法逃出去。 就是不知道威克多他们怎么样了,还有旺财也不见了,这让我很失落。 正想着,卧室门开了,随即又立刻关起来,只露出一条缝,外头传来寇的声音,“夜宵,快把衣服穿上。” 我懒洋洋地从衣柜里翻出衬衣长裤穿上,这才去拉开门,“寇,学长呢?” 寇两手端着个托盘,用怪异的目光瞪着我,我这才感觉到了肚子饿,发现饱食度的提示条都快变红了,急忙从他手里接过托盘,转身放客厅桌上。 揭开罩子,一阵熟悉的香气传来,我深吸一口气,感动得快要热泪盈眶,“牛rou拉面!你们怎么做到的,实在太了不起了!” 也不等寇说话,我已经迫不及待拉开椅子坐下来,哧溜哧溜吃面条。 公司附近有家拉面馆,也是我们平常喜欢光顾的地方之一,他家的牛rou面,是远近闻名的一绝。 寇送来的这碗牛rou拉面,味道几乎就跟那家馆子里的一模一样,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我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这才满足的摸着肚子跟他道谢。 寇站的像个木偶一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的回答我:“不用谢我,这是会长大人吩咐的。” 我又感动了一下,“学长真是厉害……对了,他现在是不是很忙,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寇说:“我会转告会长大人……不过,你真的想见他?” 我觉得他问得真是奇怪,不过还是单纯点了点头,接着有点回过神来了,“难道说学长不想见我?他……还在生我的气吗?” 寇呆滞的摇了摇头,“老实说,我还以为你会生他的气。” 我摸了摸头,总觉得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不太好意思,“其实一开始是有些生气……不,非常生气。可总这样也不行,人还是应该往前看的。” 寇笑了,“该说你可怕呢还是厉害?总之我是服了。” 我哈哈大笑,他收拾了碗筷就走了,应该是联络了学长,因为没多久学长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