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修罗场(中)
像是被当头泼了冰水混合物,我哆嗦一下,情欲全消,力气也突然间全回来了,曲起腿踩着威克多胯骨,拼了老命往外推。 威克多骂了句脏话,抓着我的脚踝扯开,狠狠往里送。 火辣硬热的凶器整个捅进来,我猝不及,啊地惨叫了一声,仿佛被烧红的铁棍给钉住了,一身细密冷汗,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也终于察觉到有外人在场,却依然站在我两腿中间,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压,一边回头打招呼:“干什么?忙着呢。” 又是难以忍耐的钝痛,又是难以面对的视线,我恨不得现在晕过去算了,咬着牙使劲捶他肩膀。 我下半身光溜溜,只穿着件单薄T恤,威克多却全身整齐,连掏出裤子的鸟都全藏在我屁股里,一这么想顿时觉得身体里头涨得更难受了。 我心跳得厉害,将头埋在他怀里,恨不得把腿也缩回来,闭着眼睛自欺欺人装死。 只是死人哪有我体温高,脸,耳朵,腰,屁股内侧,全都跟烧起来一样,热辣辣的,难受得要命。 乔安叹着气,“看出来了,先别忙,会长有事找你。” 威克多:“成吧,等我穿上裤子。” 我使劲闭着眼睛,听觉变得非常灵敏。我听见走出去的脚步声,关门声,然后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别夹了,cao。” 我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威克多却笑起来,低头在我眼角亲了亲,“忍忍,要谈正事,等回来喂饱你。” 他退出去后我感觉到无比轻松,也就有心思想东想西了。比如他们之所以如今还在镇子里,似乎是为了跟钢铁工会谈事情。 而刚才乔安叫学长“会长”。 可恨啊这么条大腿我竟不能抱! 威克多整理好衣服,还问我:“饿不饿?一会儿我给你带吃的回来。” 我边穿上裤子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那你带吧。” 等他一走,我就火急火燎地冲出门,往楼下餐厅跑去。 在这件事之前我还心心念念想要找到学长,但在这么尴尬的碰面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就觉得逃得越远越好。 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岔子,失恋的时候还跟他睡了好几天,大家都笔直笔直的挺正常。 结果突然之间被他发现我竟然跟男人鬼混…… 总觉得,绝对不是好事。 我越想越慌,一直冲到餐厅的外卖柜台边才停下来,快速翻着菜单点菜:“马上就能带走的是哪些……这个炸rou丸要两份,哦,汉堡也要两个,都打包带走。” 周围突然响起尖叫声,我下意识看向有人靠近的方向,就看见一张愤怒而扭曲的脸。 梨花白? 腹部传来冰冷的刺痛,我摸上去,碰到yingying的金属薄片,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满手都是鲜血。 他哭着拔出刀,再次捅进我肚子里。 扑哧、扑哧,反复刺穿皮rou的声音跟他的哭声混合在一起。 “我恨你!我恨你!”他无比委屈地说。 你委屈个毛啊,我想骂他。但是太疼了,完全没力气说话,软软地跌倒在地上,意识渐渐陷入昏沉。 最后的念头是:游戏出bug了啊,说好了餐厅里是不能PK的。 在昏迷前最后一瞬,我似乎看见一只巨大的黑狗在朝我咆哮,那狗长得不太对劲,仔细看才发现,它好像长着三个脑袋。 都看见冥界看门狗了? 是真死了吗……? 再次醒过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依然黑暗而寂静。 应该还活着,因为醒过来就感到又饿又渴,而死人是没有生理需求的。 我花了几分钟才搞清楚自己当前处境。 有类似布料的东西遮住了眼睛,所以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应该遮住很久了,眨眼时都能感觉到眼周明显的潮湿,洇得发痒。 另外我是躺着的,身下床铺柔滑细腻,然而两手束在背后,前臂和前臂交叠,捆得挺结实。 全身都像被绳子之类拘束着,憋屈得喘不过气来。我挣扎着翻了个身,胸口压在床铺上,突然被小虫子咬了一口似的炸开刺痛。 空气里弥漫着湿热而闷的气味,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以及一股无法形容的腥膻,是jingye的味道。 我疼得抽气,额头抵着丝绸的枕头擦了擦汗水,结果感觉丝绸也总是潮潮的,不知道是不是躺久了渗透了汗水。 比游戏更粘稠的触感,拘束地纠缠全身。 不太对劲…… 不只是因为突然陷入宛如SM的处境,还有周围环境里,过于浓烈的味道和细节。 我心思转动,发出了调出游戏面板的指令。 眼前什么都没有。 或者更具体地说,脑海里什么也没出现。 这不正常。 不对不对,我的心脏狂跳起来,连呼吸也跟着粗浊,这才是正常现实的状态,所以,我,现在退出游戏了? 但是,为什么我没有从游戏舱里醒过来,反而搞得跟个抖M似的全副武装?手腕被缚、眼睛被遮住,似乎还上着乳夹。一开始没察觉,后来才发现嘴里还塞着东西,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过了多久,腮帮子都麻木了。 只有腿是自由的,我试着往床边挪,没多久脖子一紧,被拽住了,原来脖子上的项圈还连着根绳子。 诡异的处境让我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简直又惊又怕。 什么地方传来开门的声音,脚步走近的声音,我下意识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胸口被触碰,又炸开剧痛,我连忙后退避开,却被脖子上一股猛烈力道拽得往前扑倒。 “呜……”我惊恐地叫起来,声音却被堵在口塞里。 但是我没跌得太厉害,中途就被接住了,结果跌进了某人怀中。 我不太确定这人是谁,只能判断出是个男性,对方也没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而是带着我倒下,顺势脱我裤子。 直到被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裤子,但是已经迟了。 那人似乎是扯着根线,把什么表面凹凸不平的东西从我身体内侧拽了出来。 一粒一粒的东西挨个碾压着粘膜,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都麻了,我下意识弓起背,呜呜嗯嗯地呻吟着,额头后背渗出了层薄汗。 肩膀被往下按,蜷曲的身子被人反向抻开,烦得我想揍人。 脚踝却被人捉住了,一个散发热气的身子压上来,还带着某种微微含苦味的香气。雪松……或者檀香之类?类似运动香水的清洁气息。 一恍神的工夫,就有什么东西往屁股里钻。 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和撕扯般的火辣剧痛,让我觉得自己是只正被放在cao作台上被大头针一根根固定住的小飞虫。 都不是青蛙,好歹青蛙蹬两下还算有力反抗,小飞虫则是彻彻底底从头软弱到尾。 他压在我身上动了起来,像是拿着根炮筒在我神经末梢密集的位置使劲地抽插捅顶,我腿根被压得抽痛,根本合不拢,只能随着他的顶撞发出吃力的喘息和闷哼。 太难受了,而且触感太鲜明了。 就好像之前的那些rou体碰撞全都是梦里的虚幻运动,直到现在才深刻而直接地作用在物质层面。 好疼,好难受…… 我呜呜地哼着,竭力想要摆脱这种状态。 可是紧接着身体内就炸开了一股强烈迅猛的酥麻快感,又酸又麻又爽,像一股强力的浪潮,瞬间冲刷遍全身。 我连脚趾都蜷紧了,后仰着头,急促喘息着,甚至自己都感觉到整个肠道紧紧绞缠住入侵的巨物,几乎硌得疼。 然而那种钝感的疼痛再也压不住汹涌而来的情欲,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我从那种单调粗暴的抽插运动中尝到了欲罢不能的滋味。 拔高的呜咽声里混进了几声轻笑,听起来还挺年轻,但我有点顾不上去想他是谁了。 曲起的小腿贴着他紧绷的腰身,感受着他一下下的动作,毫不留力的撞击,有时候是直来直去的抽插,有时候又突然停下来,在我欲求不满的时候死死扣住我胯骨,让整根roubang在腔子里画圈似地搅动。 我呜呜地哼着,激烈地摆着头,扯动背在身后的手腕,绳子捆得太结实了,手腕麻木得快不是自己的,最后只能用僵硬的手指头徒劳地抓着被单发抖,感觉整个腰都融化了。 身上的男人骂了声cao,手掌按住我大腿内侧,正好摁住了软筋,顿时又酸又麻又痒,我忍不住使劲挣扎,想从他手底下挣脱。 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rutou又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下。 火辣辣的疼痛反而跟火上浇油似的,仿佛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个细胞都炸成了烟花,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刷内脏和四肢。 回过神时我仍然在呜呜哼叫着,嘴里的口塞都快被咬破了,身体不停痉挛,肠rou开始抗拒推挤着一个劲往里凿的roubang。 全身湿得一塌糊涂,胯下粘稠得难受,那人还在发狠往里捅,我皱眉抽气,感觉肛口都要被抻裂了。 高潮过后就有点烦他没完没了地插,闷闷的钝痛混杂着快感,简直分不清是上刑还是享受。更过分的是,我捱到昏过去了他都没消停。 再醒过来时,好像没过去多久,我似乎是仰面躺在黏糊糊的环境中,只是屁股里没东西堵着,竟然有漏风的错觉。 又有人靠近了,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清香和热气,我下意识就想躲,然而全身关节都跟拆过一次似的又酸又痛,完全使不上力。 不过好在这次没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压上来,反而好心地帮我松开了眼罩。 刹那间,又是清凉,又是白光刺眼,原本就湿漉漉的眼睛涌出更多的泪水,尽管如此我还是强忍不适尽力睁眼,起码看看睡我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