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合集)双杏木马训诫穿环幻想 强制高潮 肠rou脱垂玩弄拳交【不要重复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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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一夜始于半碗未用尽的粥和一碟小菜。 旁人或许不知道,膳房里几位管事再清楚不过,陛下寝宫里近日来多了位挑食的主子。虽不晓得来头如何,又是怎么堂皇就在殿内住下的,只知道挑剔吃食——是真的难琢磨。 前几日送去的菜肴吃了半份,过几天做了同样的再送去,便是半筷子都未动了。 唯一幸运些便是负责点心的,不论做的精巧还是朴素大方,只要糖加足了,那位便能吃个干净。起码其他几位心底是这么腹诽的。 因此也有人试着把菜点都做成甜口,结果半个时辰不到,那边就原封不动给差人送了回来。 ——就差叫祖宗了。 慢慢再过几日,好歹是膳房御用的管事水准,也渐摸索到些口味根据,主要还是那位天子近臣——晏大人笑眯眯来了遭。 明明温言软语,却是明里暗里说得清楚,本职的活儿要是做不来,大有旁人等着做。 于是这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点,夜间小食,磨合够了便也顺利起来。 直到今日——翻车来得突如其然。晚膳是按这几日固定时间点送去的,那位主子日常就起得晚,因此三餐膳食都相应晚些。 结果没过多久,是晏大人亲自送回托盘来。 寝殿里那位晚膳吃得素净,今日备的便也按他口味来,看着不过寻常淡粥,再加碟子小菜,内里玄机讲起来,怕是能费得人口舌干透。 没成想,那一碗粥本就盛得八分满,如今回来的,至多是舀了两勺的量,而小菜一碟更是分量纹丝不动,只是被筷尖拨散了,卖相不如先前。 “如何决断——等陛下明日有空再议。”晏大人仍是笑言道,迎着满室战战兢兢,又补充道,“今日夜宵便不必备着了,都回去歇息吧。” …… 于此同时,寝殿内。 “朕近日得件新鲜玩意,瞧着机巧得很。”元帝只字未提晚膳一事,淡言道,“怀玖过来瞧瞧,可欢喜?” 宽阔寝殿里空空荡荡,只余回声作响。当今帝王也是素来不喜旁人伺候的,侍从宫人大多只在外边值守,无召不得踏进半步。 易怀玖本以为他会就吃食一事做文章,却没想到反倒给他瞧什么新鲜玩意,待那红布掀开,他没忍住扯了扯唇角。 …倒不如直接斥骂一顿。想是这般想着,却也不禁浮起微妙期待来。 元帝没多去瞧小十七再明显不过的心思变化,说是新得的玩意,实际上却是他亲手打磨制成的,备着有些时日,今日恰好用上,也不算浪费。 那木马模样精巧,形状似小孩玩具,却有半人高,看得出木料金贵隐动丝缕金纹。 更显眼的——便是那雕琢繁复花纹的粗势,硕物耸立,又通身泛着层光泽模样,像是新涂了油脂之类,瞧着便是训诫用途。 各处机关咬合精巧,打眼瞧过去好似浑然一体,细看才能察觉出拼合细纹,却不知内藏多少玄妙了。 十七是个出行能坐马车就不骑马的,更不用说其他方式,比如御剑之流。在他往坤戒里塞了好几套炼器炼成的马车的前提下,骑术自然生疏。 元帝对他再了解不过。 要攀骑上这半人高的木马,且在寝殿内无从动用灵力,谅他生得高挑,想来也定是为难。 却也打定了主意站在一旁。负手而立,明摆着敛眸不管顾模样。 十七将那‘玩具’样式尽揽在眼底,除开期待,更是觉得骇人,本能警惕绷直了,心下多是紧张意思,不冲突。 这几日在殿内起居,多数时候他都只裹着身外袍,便宜行事,内里仅着丝织亵裤。 于是敛了敛衣袖,十七挪蹭到木马样式边上去,几步动作便觉得有些腿软,齿尖咬衔着下唇,神色僵持分明畏惧。 他正琢磨着,就听得元帝开口叮嘱道,“这木料保养起来难得很,因而上了层软膏养护。免得沾上衣袍,先去了吧。” 易怀玖闻言微怔,乖顺行事,将身上原本属于帝王日常穿着的外袍褪去,只剩里裤一层。 这些日子交媾下来,血脉相亲勾得蛇性出来。也为着随时能承欢,后边xue里时刻含着玉势温养,又用药调养了这些日子,前边那口初生的xue还没熟透,倒是将后边弄得汁水丰盈不少。 “里裤都湿成这样了,怎还穿着。”帝王说是关切语气,仿佛轻声斥弄不懂事注意身体的小孩一般,言外之意却是毋庸置疑。 十七这便将被甜sao汁水沁湿的亵裤也一道脱了个干净,不着丝缕。 然后他将视线落在木势尺寸,含着温玉制成的假势的后xue本能收缩,好似贪婪。却又有些畏惧,生怕帝王心意摸不透,要自己用前边的窄xue吃下那物什。 帝王瞧着他如今身子骨要比早前丰腴些,自我感觉养得不错,颇有些自得。看出人小心思也不为难,要他将玉势取出来再上去。 然后才佯怒道,将人那口还未开苞的雌xue,理所当然充作禁脔,“难不成——怀玖还想用前边那张小嘴吃?” 十七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便将视线探去,再次打量估摸高度。抬手掌心按在湿腻木纹上,凑近了他才发觉,马背上木料也都精细雕琢着,细纹凹凸起伏。 于是借着力道跨坐上去,堪堪在马鞍位置坐稳,粗硕木势恰恰抵在他后背位置,微微发烫,像是为了仿真,刻意施放了阵法般。 再继续下一步,他尝试撑起身,用已然准备好了的湿软后xue,去吃那刻成rou物模样的粗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真没力气,尝试未果,理所当然失败,十七偏过脑袋,抬眼向帝王投去求助视线:“…父皇——” “新得了玩具,还要朕教你如何玩耍?”元帝自然是拒绝,反倒继续直白打量着眼前赤条身子旖旎模样,心想着确实有些为难,但小孩儿自个的玩具,自是应当他自个寻摸。 得到拒绝也是意料之内,本是踩着木刻凹陷位置往上才勉强坐稳当,双腿跨开时足尖稍能触地,却没处支撑,上下难办,十七琢磨着。 既然求助无果,他便也知晓那便是有办法能够做到,于是稳住心神,低下视线去打量,方注意到靠后的脚蹬位置大抵够撑起身。 易怀玖先抬起腿,屈膝踩上去,暂歇了歇尚未施力,伸手寻位置扶稳,重心撑到一侧试着起身,便发觉木势突兀似有变动。 身形一颤,他又重坐回去,缓吐出一口浊气,打算再尝试一次。 后xue已然湿软足够,xue口软褶抵上器物顶端,借着重力作用吃下小半,身体重量也因此尽数压上足蹬,——这就牵动了木具动静,促得腰一软,便整个人都压下去。 rou壁因此被粗势径直尽数拓开,直到深处,十七软着腰身,腿也发软,本能从喉咙溢出呜咽声。 尽管这根比平时吃的——尺寸还差些,但也一次性进去也足够难受。 元帝虽说是明摆着拒了相助,但还是时刻盯紧着,以保这不知轻重的小十七出些什么意外,可立时接入怀里。 却也当真没想到他动作莽撞至此,虽说后面含过玉势,该是已然备好,但还是不免紧张片刻。 ……不知伤着没有。 这般心思对帝王而言自是难得。 帝王面上若无其事,却是仔细探来心脉鼻息,暗自松下口气。又对上对方眼眸含水,稳实心神斥道,“怎么,怀玖觉得——这玩意比朕的好吃?” 虽是出言相责,却也知道不全然怪他。 十七暂时无暇应声,因着腿根发颤不住,看起来便似是一派不知餍足,将粗势尽数咽下。 xue口褶皱被拓开碾平,恰是撑到极致,而内壁软rou吮紧柱身繁复花纹,勾起来别样触感,惹得他呻吟细碎。 他稍作适应,呼吸声加重,且胸腔起伏,紊乱慌惶只是片刻。近些时候被日夜浇灌,xue里汁水自觉盈溢着,大半痛觉开始被充实填满的触感替代。 性器反因这般姿势和吃痛,勃起姿态袒露无遗,等到将粗重呼吸稳住,方有闲暇答话,他的嗓音略低夹杂喘息。 “…自然是,不比父皇…” 元帝看他不得章法模样,一时间竟也不知,如此玩具与他而言可否作为“惩罚”,又见眼前青年飞红眼尾,分明是寻着乐趣,yin然知味。 他凑近去,又瞧着人腿根肌理,因紧张犹是有些紧绷,不敢踩下。 此时白皙身子仿佛泛粉,yinsao气四下氤氲,而那窄腰不过两下就好像已经给干得软。 此番情形是他已然预料到的,却要明知故问一句,“小时候不是教过怀玖——马都不会骑,不成器的东西。” 说着便跨坐上后座位置,将十七环来。 虽是得了斥责笑骂,十七感受着后背熟悉气息覆拢来,刚才惴惴这就安心不少,有了依托般,后xue被死物强硬拓开的疼也缓和些。 帝王也不催促,而是用掌心覆住腹部下方,扣住再慢吞往下挲磨,抚上好似因痛意勃起的yinjing,随手当作玩物把玩两记,便继续往下。 且随口说道,“朕看你这边倒是精神。” 再往下便是挲在木马鞍上木纹位置的雌xue,阴阜饱满将内里包裹严实,看似正经,指腹粗茧一探,却牵引来湿腻汁水。 “明明还没碰前边,端王殿下、怎就如此——馋得发sao了?” ? 元帝抬起手来,指腹捻着银丝牵连,勾来十七垂睫视线,然后低笑声,便将淋漓汁水揩抹在他胸口皮rou上,把指尖蹭得干净。 易怀玖还没来得及被臊得脸颊泛烫,这会才刚刚适应含着木势,小心稳当不另有什么动作,便是喘气调匀呼吸的好时机,便被话音引去注意力。 ? 帝王开口悠悠,启声问他,“可知为何,今日有这么个玩意在这?” 没等易怀玖脱离混沌神智应声,他便自顾自先续上话语,道是:“朕的十七素来聪慧,定是明白的。” ? “……是。”易怀玖低声轻应,自然没忘记缘由。 前几日父皇定的好好吃饭之类的规矩——勉强坚持了几天,今日便打破了。说来他也确实不理解,到如此境界,既已免了口腹之欲,吸收灵食灵性以助修炼的法子也有许多,为何偏还要一日三餐,吃得饱足。 ? 元帝并没有追着要他将缘由答出来,也没给他留下多少继续思索的时间,便继续道,慢悠切入正题,“既然上边的嘴不好好吃饭,那便该好好管教一番下边这张,多吃些,做个示范。怀玖说是不是?” ? 十七心里也知道帝王这番话语,说来也毫无根据,但也无从反驳,仿佛这荒诞逻辑合该如此。 ? 元帝只当他是默认这般道理,掌心抚上腰侧轻拍了拍充作安抚,便道:“先试试这马儿。” 话音刚落,便好似教导够了一般,松开手跨下马,神识既已探知了怀里人无碍,便也不留他更多休息余地。 帝王眼尾微耷,神色平稳,抬脚踏上这木质器物底部,本该是四蹄位置,却因做成供儿童戏耍模样而成拱弧状,就算孩童不动,只消外力踩上着力位置,便能将整个玩具催得仿佛驰骋般前摇后晃起来。 ? 原本有父皇在身后揽着时,十七的重心大多集中在中部位置,木马虽本有晃动不甚平稳,但也只是微弧摆弄,起伏动静还在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现遭了外力扰动,平衡愈发不稳起来,在木马大幅度前后摆动的作用下,他下意识伸手去用掌心拢握紧前边扶手处。 这便使得易怀玖的身体自然向前倾,俯压着,真如在外策马一般。一时晃神,反应迟慢半拍,然后便是本能牵连腿上力道,在那足蹬踩踏个正着。 ? 元帝在一侧,瞧着十七原本就松散挽着的长发因动作散乱开,束带掉到毯上,柔直散发披垂在光裸脊背上,这幅画面是想象不来的,便勾得呼吸难免微滞。 耳畔有难忍似的呻吟声传来,敛眸探去,少见天日的皮rou白皙,如今再沁出一层腻滑薄汗覆着,实在扰人。 ? 易怀玖已然无暇去顾忌旁的什么,只由木势将xue里汁水捣出,却又被粗硕尺寸堵个严实。前边两处性器,都随着身子幅度动作,被迫蹭弄过木鞍上繁复纹理,汲取来难以言说的。前液沁出,与原本覆在木料表层的脂膏相融,留下明显湿漉水痕。 于是在多重感官共同作用的刺激之下,分明追溯根源,只是外力稍一撩拨作用,就让他稍稍定下的心神又开始飘忽,只知道随着本能去逐寻快感,难耐,难忍。 十七的言语喃喃断续,夹杂在毫不作掩的呻吟声之间,这才刚入夜,嗓音已然开始泛哑,“……不行了,骑,骑不动了。” ? 元帝还记着这一遭,名义上是惩戒作用,尽管听来对方一贯讨饶迅速的作派,只是稍去探知一番,便知道还有余地继续,就也丝毫不显心软模样。反倒是抬起小臂,挥掌施力,不轻不重在十七腰臀位置拍上一记,就好似鞭策小马驹一般。 易怀玖腰上力道本就缺缺,如此挨了一记,飞红眼尾上挑,眸底湿润俨然泛着委屈模样,身子便也软了半截。 ? 那木头沉稳作响,假势被后xue吞咽极深,虽是刻意打磨粗硕,长度却不算夸张,恰好够着十七将整根都咽下含住。 再凑近去瞧,绕到前边,两人视线相对。十七在快意间挣扎得已然恍惚,略略失神,唇舌微张露出点殷红舌尖,口涎沾得唇面湿润。 于是他抬手去,探指,好似温柔作派,将嘴角湿润蹭抹掉,却还是没半分要帮忙的意思,反倒抬脚再施加些力道,好让木势受迫,机关捣弄愈发尽兴。 ? 十七尚存的那几分理智,还能意识到身旁帝王威压作用,也知他凑近来瞧。微微抬颔,眼眸确是相对了,但瞳仁却做微张扩散状,难以聚焦起来将人瞧个分明,更无力给予多少回应。 湿润薄唇泛着水光,翕合溢出细碎声响,眉宇却是略蹙起模样,瞧着赏心悦目。 他又将腰背挺起,呈露出流畅线条,青年原本过于单薄的身形近日来养起不少,按元帝之前的话说:如此瘦削,别人还当朕如何亏待了你。 于是如今胸口便盈了层薄脂软rou,乳粒早已因情动自发挺立,还有些晶莹泛光模样,正是帝王方才涂抹开的yin水。 ? 元帝失笑,目光再往马背上瞧,已经分不清哪些是养护用得脂膏,哪些又是面前人溢出的汁水,也无需费心去想。原本抚在嘴角的指尖往下游移,勾勒出漂亮模样,挪至主动呈送来的胸乳上,指节屈指捻住奶尖,不过信手把玩,掌舵似的揪弄起伏,边又低斥一句,“小家伙果真贪心。” 十七无从辩驳,便是默认模样,这场景又好似是他主动倾身过去,迎合蹭弄指茧粗纹。挺立乳尖被揪着拽开拉长,更是知味似的肿胀,染上层yin靡深色。 这厢动作cao纵起伏,牵扯全身,又使得粗势肆虐侵占更是夸张,甬道层叠软rou堪称名器,被死物强行拓开抵进深处去,不知疲倦似的榨出汁水。——终究也只是死物,虽有些烫意,又刻画成阳具模样,却也让他尝不出餍足。 ? “十七这是受管教呢,还是领赏?”帝王言语随口,仿佛是把玩胸乳上瘾,又将那肿胀奶尖刻意拧弄,指腹搓着打磨戏弄,好似就当做缰绳制住正好。 ? “是…受父皇管教。”易怀玖艰难从干涩喉嗓挤出完整语句来,仿佛作答功课,不敢怠慢。 ? 元帝话语却是随意得多,只略扬了扬眉,笑道,“在帝王手中领罚,该送去天牢,怀玖可去瞧过?那边多的是一辈子出不去的犯人。” 他的声线压低好似刻意,顿了顿,才续说道,“怀玖这sao浪身子,怕是——”虽然没将话语说透,这意犹未尽的可惜语气,也够十七脑补完后半句。 ? 易怀玖下意识瑟缩,xuerou也收缩压迫柱身,反倒触动什么似的更激起一阵转动打颤,便也将他原本拼凑的话语捣得支离,“…不、不要,怀玖是——领爹爹的罚。” ? “这倒也是,含辛茹苦养育这么多年,却养出这么个sao儿子来。是该罚。——要说是儿子也不全然,爹爹瞧着这底下,怎么还多一张浪得流水的嘴?”元帝接下他话语说道,言语间尽是戏谑意味,在已然失神的十七听来,又好似另一番意思。 ? 十七正因肆虐粗势无力扭动着腰肢,好似挣扎,也仿佛迎合,不知餍足一般,耳畔话音拂来,让他无从思考真假,只够连声应道,“前边的小saoxue…也要爹爹管教。” 放在平日,他脸皮薄,自然说不出这番话语来,元帝也知晓,一旦在情事里得了趣,或是想央得些什么,他便是如何荒yin都说得出口。 ? 至此,帝王也暂不理会,好似眼前人央求话语只是理所应当,而这整个身子,都化作玩物一般,只供自个肆意戏yin。 把那乳尖作弄够了,松开手时已然较先前又胀大许多,两点艳红点缀同样泛着绯色的胸乳,格外夺目。——若是再添点什么装饰,便更漂亮了,帝王琢磨着,倒也不着急敲定。 于是再瞧一眼,想着该用玄铁之流冷硬器物,还是细腻些的温玉合适。 他将视线收回改往下探,又随着木马颠簸动作,伸手去将那勃发rou具拎起,手指捋着撸动翻看个来回,就好似在市场挑选什么牲口一般,故意羞辱模样哼笑出声,“朕看是这浑身上下,都该好生受番管教。” ? 话语一出,帝王便明显能感受到掌心阳具发搐,好似快意累积到了极致,就因着随口话语要泄出来一般。他啧声,稍施力将那出精口堵个严实,惹来委屈且带着哭腔的呻吟讨饶,也是句不成调。 “既是管教,便要有受管教的模样。小马驹可准备好了?” 这般说着,元帝便以另手掌心相撑,翻身上马,力道巧妙相借,落身更是精妙稳妥。先再给些力道,好叫胯下木马晃得再凶些,以应他口中管教一说。 ? 易怀玖尚沉沦在被当做寻常玩物戏耍似的言语间,沉甸rou囊无从发泄,精水被往回堵了一遭,快意便好似生生被拦断止住,难耐呜咽腔调,又迎来身后温热怀抱。 元帝在他后边落坐,重新恢复先前近贴姿势,也比先前更近些。对方腰间沁出的热汗,隔着身上里衣,连热气一块可感。再将脚尖踩入蹬中,虽还未踏下,腰上力道已然驯服烈马,足够cao控。 于是他低声嘶哑,贴到怀中人耳畔去,“那——朕便亲自动手了。“” ? 十七被这哑声撩拨情欲,连脊柱一起蔓开酥痒,本就瘫软的腰身后仰靠进怀中,凭力撑稳,仿佛贪恋真切温热。低声轻呜间,频率动静完全由帝王cao控,更似在欲海无谓挣扎,漂泊无定。 淋漓汁水被器物堵起,却充沛丰盈,甚至沿雕纹脉络漫溢出来,打湿油润木质。骇人木势抽插幅度本就夸张,又因内里媚rou将它缠得紧,加上纹理繁复雕琢,每次都似要牵带出嫩rou来。 过载快意让他的眼神飘忽迷离,沉湎其中,屈从本能欲望,却又总觉得——还差些什么。 ? 就在他思绪飘忽间,有轻叩声传来,然后是机关动作。 元帝掌心本是抚着腰身的,如今在打开隐秘机巧之后,便挪到小腹位置去,这处本是平坦,如今好似时刻呈现微隆模样,倒像是被那夸张木势衬出形状来。 ? 而原本掩在yinjing下边的饱满阴阜,除开刚开始时被指腹抹了一遭,便再无旁人触碰,只靠言语羞辱,就已然被细密纹路磨得汁水乱淌。 十七努力凝起视线往好似有动静的下边去瞧,就看着正对雌xue位置那处,原本合缝的木质接口往两边退开去,然后升起齿轮模样,也好似水车,正抵在女xue窄缝间。 ? 元帝再一踏足蹬,便使得那齿轮随着木势抽插节奏,一起动起来。大半景致被肥厚外阴遮掩住,一节一节转动,埋抵进初初熟透的xue里。 那齿轮打磨得格外圆润,足见精心,原本分明是硬物,却泛滥春水一番浸泡,好似触感都软化起来。 十七那口saoxue便好似被异物寸寸舔弄着一般。 ? “这木料百年才能长半寸,一遇水便会软化。”帝王好心在一旁解释,边又低笑说道,“端王殿下果真是体恤民情,用自个的sao水浇灌水车。” 十七听着前半句尚是正经话语,猝不及防,被后半句臊得浑身热烫,快意起伏颠簸间,他细声断续辩道,仿佛极力撇清那朝堂之上,帝王关系一般。 “…不是端王,怀玖是——是爹爹的sao儿子。” ? 这般辩驳听得帝王心悦。 木势早已浸润丰沛汁水,顶弄不知停歇。粗硬器物cao弄角度频变,更将平坦小腹顶隆弧度来,又不时碾过敏感位置,似是苛责,直直先迫出一波小高潮,余韵累加起来。 ? 木马形如孩童玩具,却本是刑具,自是有别于寻常情趣之物,如今在帝王施力道作用下,更是可称是故意欺负了。腰上发力就带得木马摇摆急促,粗势动作更是叫承恩之人不知方向与力道,说是骋木马,却更好像骋怀中人一般。 而那齿轮水车化作软舌,舔弄yinxue带来快感更是过载,足弓绷紧弧度脚趾蜷起,身下水声yin靡浮于室间。 帝王掌心再拢上胸乳,弹指轻拨奶尖,边低声在他耳畔说道,“若是怀玖表现得好,爹爹便送套暖玉环——给怀玖戴上止止sao,如何?” ? 此言一出,他便明显感受到怀中人身子绷紧发颤。先是粗势周遭渗得yin水出,湿漉感分明,黏腻吹水沾染里裤。 于是探过神识去察,那瘦削腿根紧绷几抽便失了力气。前边性器白浊泄出,弄得一片脏污,又与雌xue潮喷汁水混在一块,竟是同时三处都抵了高潮。 ? 帝王称奇,“果真是yin荡身子,这么想受赏?” ? ? 元帝没等他回答,也知道怀中人在高潮过后已然失了力气,连神智都似恍惚的。于是他轻笑出声,慢悠语调继续说道,“那暖玉——怀玖是知晓的。冬日温在掌心,只需小巧一块,便足够通体舒泰,极是养人。” 帝王的语调是平坦的,尽管在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场景下,他早便觉着胯下涨疼,却也有足够耐心。掌心本就覆在薄薄一层胸乳位置,要比起初承欢时丰盈些。于是揉弄出红痕印记来,留不了多久,也正好抓紧时间欣赏一番yin靡模样。 他再用指腹捻上挺立奶尖,颜色艳红漂亮,“因此那暖玉自然是伤不了人的,爹爹亲手炼化的可喜欢?先从这奶尖开始——磨得细巧些,平日里穿衣倒也透不出来,怀玖只管安心。” 这般说着,十七慢慢寻回些理智,将帝王话语听闻入耳,反应仍是比寻常慢些。便由着指茧愈发往下边摸索,抚过小腹,温热掌心按挲,后xue含着的木势仿佛也使得平坦位置隆起些微弧度,看不清楚,但足够他感知。 再往下便是泄过身之后软耷了的性器,萎靡模样沾着精水白浊和湿腻脂膏化作的汁水,兴许还有些他自个溢出的yin液。 帝王继续道,“这边也该管教一番,阳精平日出得多了,不利修行,怀玖该是知晓这点的。” 十七耳尖微动,下意识有些不好的预感,刚才那穿环言论便够他发颤,但倘若只是相对钝感的奶尖,对修行之人来说不算什么——他想,大概、兴许、或者是这样。倘若说到yinjing,易怀玖下意识颤了颤,抿起唇面,又探出舌尖来舔舔唇角,有些发渴意味,“……怀玖知道。” 他低声轻应,换来帝王夸赞似的笑意,轻洒在他耳畔。 “那便——打磨个漂亮的玉环,套到根部,再把这边小孔堵上可好?”元帝也与他一般压低嗓音,抵着耳廓轻声道,指腹挲上顶端窄孔位置,用圆润指甲轻挲一遭,激得怀中人僵直片刻。 有些太…过了,若只是套上环,他觉得尚且还能接受,但再——这个念头一浮现便让十七下意识咬住了舌尖,吃痛又抑下低声,“儿臣有些怕…” 易怀玖并不直言,也不全然是怕,他虽怕疼但也并非吃不了疼。只是未曾见过,也全然没有这般概念,那处想来该是生得窄小的,如何堵上——于是这番欲言又止的意味却也够帝王听懂,便是不太情愿的意思。 元帝这便带着哄劝意味安抚,手上动作轻缓撸弄taonong翻,够他品出快意来,也显然是不打算商量的意思,心思琢磨着该具体做成个什么模样,才好应了‘赏’这一说,边再往下边探去。 掩在性器和rou囊底下的这口xue,瞧着还生涩。是前些日子十七在寝殿里待着无趣,便往藏书阁跑了趟,拿着帝王印记借回几叠摆在志怪那类的书来,里边大多是游记之类,真假难辨,结果被他意外找出本夹着乱糟灵阵的。十七虽实则是个谨慎性子,却也耐不住闲得无聊好奇过头——多半试验下来,都是瞎编无用,半点作用都没起,他便也更不当回事,就当打发时间。再加上及时生了效,一般阵法只需倒施便能回复原本。 却没成想,那个标着雌雄易体的——意外起了作用。准确来说,起了半数,这就尴尴尬尬,倒着来也没法。 元帝已然摸到雌xue位置,想起那日回寝殿里瞧见的那副模样,便忍不住笑。倒也并非永久就如此了,只是这作用需得散一散,散个一年半载的,便自然消退了。倒也是个好机会,于是半哄半忽悠着,专门配置了药汤调养一番,明着说是调养,实则是他那口阴xue生得实在意外,又窄得很,模样漂亮但显然没法用,便用些温和药剂催一催。 如今瞧来,木马机关将雌xue舔弄开,帝王捻了捻沾来得满手湿腻,也该是时候了。 “这处——”元帝甫一开口,尾音慢吞拉长,故意存着些逗弄意味,也确实达到了效果。他轻拍了拍腿根软rou位置,充作安抚意味。没等着对方继续说些什么,易怀玖便先畏惧起来。他边想着前两处…也都还在想象范围内,这边既是新生,不熟悉得很,想来便疼,于是试探开口,“这里是不是……没地方?” 帝王听着他含混言语,探出一根手指抵上yinchun软rou,抚弄把玩似的按揉两下,才道,“怀玖都没认真瞧过这边,怎知没地方?这倒也是朕的不对了,等寻着机会,便让怀玖好好瞧瞧,如何?”嘴上是这般说,帝王心里早便有了筹谋,若是到时候得了趣,自然还有别的玩法,也一道暂且不提,怕是吓着人。 十七便也止了言语,生怕自己愈是多说,帝王心思便愈是难测。 元帝也不追问迫他应答,只是专心弄着雌xue位置,先前服着药汤时,不曾多亵玩此处,便是生怕自己多年定力毁于一旦了。如今把玩手感倒是奇特,顺势将怀中人身子整个撑起些方便动作。 十七重心随着他力道往上,虽是粗糙指腹挲着惹来情动难耐,但身下木马消停如此,尚算好受,留足了喘息余地。这便有空留意身体本能快意,软腰微摆,下意识逐着人手指动作方向将雌xue蹭过去,试着止一止无端起的痒。 元帝也是有心逗他,故意将原本按揉汁水的手指撤开些微距离,yin液腻滑成丝牵开,又瞧着人无意识不知餍足模样主动蹭上来汲取快意,这才探指暂时满足他,搓弄送些快意去。易怀玖低喘着,细细溢出呻吟声响,泛红皮rou分明是又重新起了情欲。 帝王拿手指玩弄够了,也不继续,而是慢悠说道,语焉不详“这玩物好似还有些别的……,朕一时记不太清。” 这便是要摸索试探番的意思,他撤回手指,也收了原本撑在腰臀位置的手掌。十七重心缺了力道支撑,重新压严实将整根木势吞咽下,突如其来力道传至双腿,便又将足蹬才踩下,让木马动作了个来回,激出呻吟声。元帝瞧着他这副模样,唇角拈笑,半点不像记不太清模样,径直抬掌够到身后尾部位置,摸索寻至开关,半点预告也无,便旋拧半圈。 咔哒声响,带来的机关动静让十七身体本能反应绷起。 方才那木势尺寸虽是粗硕,但不算长。通体花纹繁复,但总体而言,还是个中规中矩的拟真模样。xuerou将它痴缠得紧。 如今动静响起,十七抿起唇面,舌尖舔上牙根位置,感受着那微带温烫意的木势脱成几节,抽枝似的再长长了寸余直捣到更深处去。 新构成的部分则更是可怖模样,好似向下绽开小巧莲瓣一般,元帝踏上足蹬开启动静,那木势便进出捣弄起来,每下动作都好似将汁水yin液往外刮,又恰巧精准碾上腺体软rou位置。 十七被这开合cao弄弄得乏了力气,嗓音已然是哑的,喘不出声来。胸口起伏鼻息加重,被捣得俨然涣了神。 再加上前边针对雌xue的那处机巧也是不知乏累。 元帝在后方将他拥着,手臂揽在腰身,虽未明说,却是将他的状态时刻探知分明。 帝王温热掌心抚慰隆起微弧好似愈发明显了些的小腹,指节轻搭似在细数他身子边界如何。 便准确在十七再次濒临高潮前,将踩踏动作停住,木势虽未收拢回原形,整个木马动静已然在帝王cao纵下歇止了。 十七满是恍惚模样,被从高潮边界领回,身上皮rou沾了汗湿腻滑,被帝王拥在怀中,含混唤着几声父皇、爹爹之类—— “父皇在。”元帝边是欣赏他这派模样,偏头落吻在脸颊,如此哄着仿佛奖赏作派,边又予他传些灵力去,好让歇歇力气。 十七也是本能讨要温存,仰脸凑去回了亲吻。便由着帝王将他腰胯环稳,抱至胸前。从木势上脱开那瞬,因着重力坠沉作用,又有器物形状影响,内里肠rou被拖拽外翻,成片烂熟艳红色泽极是漂亮。 元帝心思飘忽半刻,喉嗓发干,转瞬过念头隐秘。 十七被抱着妥帖安置到床褥上,微蹙眉宇这才舒展开,好似身心都信服托予在这双有力臂弯上。 元帝暂时没有继续别的动作,只是先用掌心覆上他眼眸,方才的失神恍惚还没消散去,如今稍稍凝起些神光。十七眼前被这温热盖拢,便无端觉着更安心些,下意识合了眼,睫毛轻扫。 帝王将他这副模样看得清楚,边探知一番知是无碍,将他在绵软床榻安置妥当。 十七便正面躺着,后腰位置垫高,长腿半屈双膝大张,使得刚经过木马粗势肆虐的后xue袒露无遗,没能合拢,里边靡红色泽极是漂亮。yinjing再次兴起之后还未发泄,勃起翘高。原本平滑会阴位置被新生半熟的雌xue取代,尚未多作戏弄,便已经湿润yin靡。 帝王目光审视够了,才收回手,十七缓眨了眨眼睫,回过神恰好迎上视线。 易怀玖也觉得发渴,方才的喘息呻吟耗费了太多力气,虽然酸软乏力已经被渡来的灵气补充,但喉咙干哑依旧。他还没开口说话,帝王便取了杯水递至唇边。 十七肩背倚着被褥,撑起的角度让他饮水顺利,于是小口啜着,将那精巧杯盏中的水喝尽了,还觉不足。 “不宜贪多。”元帝说道,训诫意味不足,多是随口提点,边随手将空杯摆至一旁去。 十七轻应了声是,喉咙干渴缓和不少,便有余心抬眼,正撞上帝王褪去衣袍,露出常掩在宽松衫袍下的练实身材。他用视线摹画流畅线条,伤疤深浅新旧不一,纵横交错,便给这挺拔身姿更添几分难以描述、勾人沉沦的吸引。 易怀玖能听见自己咽下唾液的声响,元帝自然也能。 帝王挑起唇角,溢出笑意轻呵,分明什么也未说,却足够惹得十七脸颊发烫,臊得热意延至耳根。 明明并非头回见到—— 易怀玖挪开视线,颇有些窘迫意味,便往下去,正好见着刚才骑在木马上时,背后抵着的热烫rou物勃发姿态。他尽量让自己的羞赧不那么明显,只舔了舔唇面润湿,舌尖抵在齿列间。 身子却是比他面上神情反应更加诚实,后xue有些麻木无力翕张着,前边雌xue却好似感知到什么涌动情欲,收缩微颤,吐露出汁水,滴淌打湿身下垫着的丝织面料。 帝王将他反应尽揽眼底,却也不多戏弄,单边屈膝压上床面与他迫得近些,正好抵在十七一侧的腿弯位置,顺这方向用宽厚掌心扶上腰身,整个连带垫着的枕头一道拉近,位置调整合适。 昂扬rou物抵上已然敞开任采撷模样的后xue,元帝挺弄腰身,鞭笞拓开内里,犹有些紧致裹拢的触感,但也因已经玩弄过一轮,相较先前几回,自然顺利不少。 yinjing长驱直入捅弄到深处位置,十七溢出呻吟声,呼吸便也加重些,后xue软rou堆叠自发吮弄,却也乏了些力气,被那木势作弄过了头。 元帝却也不甚在意,抽插捣弄来回几遭,心思琢磨着方才闪过的念头,他素来果决,此刻却添了几分犹豫。便暂时搁置,掌心拢捏着汗津腰身,cao弄方向稍作调整,这些日子下来,帝王早对眼前这身子了如指掌,轻易寻至腺体软rou。 木势掠夺自然不知停歇,却也难对某处专注,如今rou物寻得了方向,便又带来另一番快意滋味。 十七这才从情欲滋味里挣脱不久,稍缓了缓神,便又被径直刺激的累加快感牵带着,重回到颠簸欲海间。身子随元帝cao弄起伏,yinjing饱胀挺立,前端泌出透明前液,被帝王伸手随意涂抹开,便是副晶莹亮泽的漂亮模样。 他神思恍惚,突兀回忆起方才帝王口中说道那些,本能好似惧怕模样,身体跟着发颤瑟缩,后xue收紧吮咬住肆虐rou物。 引得元帝低笑,松开把持yinjing,改在他软臀上落一巴掌,五指松张着,力道也不刻意施加,却也在白皙皮rou上留了道明显红痕,衬着格外清晰。 “怀玖这是——在想什么好事?”帝王嗓音可以压得低,故作迟疑询问,便也将话音拉长些,明摆着促狭意味。 十七抿起唇面刻意抑住嘴角,情欲扰得理智不清,便也更无从回答完整字句,本能作祟又不敢不答,只断续道,“…在想父皇。” 这回答讨巧,足见剔透心思,便也够让帝王满意,手指把玩过一遭臀rou软乎,便擎上腿根位置轻挲。腰身顶弄力道不歇,径直迫着最为敏感那处,却也只专注后xuecao弄,余下雌xueyinjing便遭了冷落,愈发欲求起来。 十七是被这顿结实cao弄送上高潮的,后xue涌出汁水浇灌rou冠,其余尽数被硕物卡扣绷紧xue口堵在里边,前面性器射出精水稍显稀薄,白浊溅开分别落在两人小腹位置,也有少许溅到更远处的。 易怀玖失神喘息着,累计快意一并席卷,将他仅存理智冲垮,眼底湿润,腰身更是颠得酸软,只有好似不知疲倦只知道讨欢邀宠的xue眼,依旧将尚未发泄的rou物吮含得紧。元帝也暂未撤出的意思,只是保持连接姿态,伸手去抚上额头稍作安抚。 直到易怀玖将气息喘匀了,绵延悠长的高潮余韵断续暂歇,元帝才将仍旧勃发的性器抽出。十七依旧乏着力气,身下倚靠软厚足够让他好好休息一阵,帝王便稍稍起身,胯下rou物昂扬,沾染汁水泛着光泽晶莹,rou囊沉甸十足分量随他动作微晃,柱身盘虬经络骇人,却也足够勾得旁人垂涎。 他居高临下审视一般,更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 青年模样的男子仰躺在床榻上,额发凌乱,略狭双眸含春带水,眉间微蹙,眼梢飞红见怜。他唇齿微张喘息着,呼出湿热水雾汽来。下颔偏窄,并非标准的端正面貌,却透出股难以形容,无法否认的风流漂亮来。修长脖颈处喉结无意识滚动,靠左侧有一点痣点缀,帝王倾身落吻,衔上那处皮rou吮含着,留下明显痕迹。 他浑身皮肤也泛着层绯色好似更显鲜活,沁出湿腻薄汗,身子抽得高挑却也因此显得纤瘦,仔细打量更像是匀称。流畅线条随他呼吸起伏,胸乳位置仅有薄脂堆积,虎口掌心从侧旁拢上,往中央汇聚,才堪堪得以并起极浅的沟壑,元帝随手揉弄下,指腹蹭过挺立奶尖,挲弄激起些颤栗便松了手。 视线再往下探,更是一片yin靡荒唐景象,分不清是汁水还是脂膏软化,黏腻尽数混杂,并着精水蹭乱。再次泄身的yinjing软耷着偏向一侧,使得尚未被采撷的花苞更赤裸袒露,但最吸引目光的还是那处淌着yin汁的xue。 后xue刚经历了过分玩弄,褶皱环肌被撑开拓平,便暂时难以恢复原状。方才木势吞吐间,rou壁痴缠细纹便好似将软rou牵带出去一般,又随着捅弄尽数塞回。 又经历了被帝王揽收身抱起脱开,那瞬重力坠下作用,更使得内里肠rou外翻嫣红。 如今再被开合cao干过一遭,帝王神识威压笼罩,使得十七倒似凡人一般,xue口涨麻松弛一时难以恢复。 元帝坐至一旁,视线逡巡来回,便凝在那处微微外翻的叠坨xuerou,伸手去用指尖轻抚触上片刻。 十七早便察觉了目光,也感受到麻软后xue暂合不拢,颇觉难堪。微蹙眉宇反而皱紧,呼吸虽调匀许多,本能作祟好似渴求更多抚慰,头颅低垂压在枕头上,腿根仍是有些不住发颤。 殿内满盈着saoyin气息,绵续高潮刚止,复又覆来的指尖温度让他有些失措,肠rou下意识翕合微颤,身子失控,便只能用指掌握拢攥紧什么布料,后知觉才发现那是帝王褪下的里衣,好似寻到一方浮木。 帝王暗叹新奇,只见那软rou好似受惊一般,虽是徒劳无力却也勾得心里酥痒难耐。 方才荒谬念头再次升起,他便心想着,这内里肠rou竟是流软至此,怪不得夹吮起来回回绞得快意升腾,边也瞧出眼前人难得一览无遗的念头心思,单手捞来窄腰收紧些,足够臂力将十七拥进怀中,好让脑袋垂靠抵在肩头。 看来便是两人十足亲昵模样,帝王掌心抚着瘦削肩背突出脊骨,口中低哄安抚,“怀玖可知父皇在想什么?” 虽然没直接证据指向,其间暗示意味颇浓,足够十七尚存理智解出谜题答案。此刻他虽已然倚在温热怀抱中,皮rou肌理接触,手指却仍将那衣衫攥得紧皱,稍作平复,张口欲答,又被帝王打断。 元帝再次开口说道,“若是十七不愿意,便就此歇息也好。” 话语间并无半分逼迫意思,足够让人安心信服。十七颤了颤眼睫,本就也相信帝王手段分寸,再迟疑半晌,低声只挤出断续话语片段,“…怀玖想。” 他没讲话音说尽,多少才存些主动开口的羞赧意思,引来元帝低笑,复又偏头轻吻眼角,“十七该是信朕的。” 帝王先取出一坛醇酒来,手背经络分明骨rou匀称,执坛口将浓烈酒香倒出,洇湿帕巾。再取白帕自小臂至手腕部分擦拭干净,又细致拭抹手掌、指间缝隙,殿内满溢酒气与原本气息混合,倒让十七有些无端醺醺然。 青年仍是正面与帝王相对,身形稍有偏倚,上半身抵在宽肩位置,双膝分跨两侧,腰背压下便使得软臀撅高。 从元帝那边看去,能将后xue景致揽来大半,不够完全瞧得分明。但这般用右手从他身下穿过,揽扣腰身,更能让十七安心些。 元帝神识探知过易怀玖身子确是无碍,才继续动作。还萦着未散尽的酒香的手臂探下三分,有力指节夹拧叠褶嫩rou先做试探玩弄,引得十七刚尽量放松的身子又有些紧张起来,喘息加重。 后边麻木触感牵引神经,隐约间,在元帝没注意到的位置,前边原本并不算完全熟透的雌xue又多沾染了几分情动。 十七选择相信,尽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有点超出他的认知,耳畔还是帝王劝哄语气,额头汗湿黏着丝缕散发,乱糟糟的。他选择只凭本能去换来亲昵温存,手臂环搂上帝王脖颈,愈贴近赖着汲取体温。 脱出小截的肠rou已然收不回拢,便只能由人拿捏把玩,却也因沾着湿润yin水和脂膏黏腻,而显得格外滑,无从着力,垂在松张xue口外。 十七细碎呻吟夹在粗重呼吸间,落在帝王耳畔。元帝揉捏了番,便觉出软rou有多腻滑,好似惊惧不给触碰一般,且不说忤逆圣意,更像是…有些可爱作派。 夜还长着,帝王换了个施力方式,圆润指甲挑开瘫软肠rou,两指探至xue里边稍许摸索,边压低嗓音沉道,“怀玖放松些,叫爹爹进去瞧瞧,可好?” 平日里用rou物cao弄过许多回,感知自然不似手指灵敏,拓张时也不如如今这般细致。粗糙指腹分寸都摸索这番,才知道后xue肠道褶皱间尽是堆叠突起,若以品鉴灵器的标准划分,这敏感身子被将养的,堪称天阶自不为过。 再往深处去便已然是两指极限,撤出时沾润汁水,充分拓开之后自然半点猩红也见不着,身子已然是准备充分模样。 酒水挥发尽了,堆叠嫩rou被摸索时只是两指倒无不适,反而激起快意战栗,也好似理智细弦被波动扰乱,十七放纵自己沉沦在情欲间,连思维都带了几分不讲理的架势。 xuerou本是凭借本能去含吮着,却又自然夹不稳当,挽留不住,轻而易举便叫人撤开力道去,竟又牵引出黏腻银丝拉长,元帝悠哉动作,将那yin液在指掌间抹均匀些,便听得易怀玖懵懵腔调似带委屈开口。 好似方才那句话他半点也没听进去一般,或是左耳进右耳出,皱巴着神情,小声断续,明摆着不太清明,“十七含不住,爹爹是不是就不给十七……” 这话语未尽,就惹得元帝失笑,还未开口,对方又话锋一转,自个说服了自己,“——父皇答应十七的,便一定要给。” 这般才显露出他掩饰的本性来,他前多半年岁里,都可称是被娇宠养大的。 元帝方才还想训诫番,故作冷心斥他,连怒气也酝酿了半分,转眼便被后续话语扰乱了念头,心底倒生出几分怜。帝王也不吝啬劝哄宽慰,放缓了语气,低道,“爹爹不骗十七。”之类话语,总有半句能让人听进去了。 易怀玖这才满意模样,稍回复些力气,便又将软臀撅得高些,方便帝王审视动作,嗓音跟着身子一道软和,好似耍娇般慢吞拉长尾音腔调,“十七知道——” 这便算安抚定了,元帝继续动作,先将中间三指并起挤入后xue,左臂端得力道稳当,脱垂在外那小截软rou便一道被塞回去。 xue口由手指撑拓开,再加入小指并非难事,就此摸索着往里边探去,帝王等着十七习惯一些,顺势再抵入拇指,就此五指拢着,分明骨节扣开xue眼,充足汁水润滑妥帖。 十七却觉得涩,大抵是松软xue口麻木之后带来的感官错乱,又或者是身体在臣服信任和警惕之间浮沉作祟。他喘息着,瞧不见身后是个怎样荒yin光景,只能凭借感知,和帝王在耳畔轻声劝慰,解释一般的话语,被哄着放松。 一旁未倾倒尽的烈酒香气散在室内,和甜美yin液气息混杂,一道飘开,盈满鼻腔。 眼前景象足够让帝王胯下rou物未经触碰,便颤了颤,更加勃发模样吐露前液。 元帝见时机恰好,偏头去含住细腻耳垂,化分叉蛇信厮磨,十七身子便因着酥麻瘫软,尽数交由眼前帝王把玩。 他便趁这时候,力道继续持稳,沉着动作,将手背最宽那处直接探入,迫使后xue将手掌整个咽下,几乎吃到手腕处。 痛意席卷,夹杂无端冲刷的快感一同交织在易怀玖浑噩头脑里,方才他还低声唤着疼,央求爹爹轻些、慢些,此刻疼到难忍了,反而将齿列紧咬合住,不肯多泄露分毫脆弱。 这般姿态被帝王尽数看在眼里,他也知晓幼子心性,此番模样便是真的疼了。于是元帝用另只手掌安抚上脊背,“朕慢些,若是不舒服,便说出来。” 虽是得了允,十七也是缓了一阵,帝王持着动作没再继续,他才慢慢开口,“儿臣不怕…” 话说如此,身体表现更为诚实,纤长手指圈在帝王肩上,却始终紧紧攥着里衣,指甲在无意识间隔着薄软面料在宽厚脊背上留下浅印。 帝王并未开口出言点破,只是轻声夸赞着,待他呼吸平稳些,这才五指尝试张开。动作从容缓和,指腹粗纹勾弄肠壁刺激快意,如今便是个进退两难光景,就算是元帝,也只能尽可能缓些举动让他适应。 易怀玖迟迟从那席卷痛意里品察出些快感来,xue里虽是湿软松麻,被满掌探入还是过载。他从身边人的呼吸节奏里汲取到几分安稳,这便从喉咙里囫囵溢出喘声去,与自矜性子妥协。 气息灼烫撩人,洒在帝王颈侧,递至耳畔去传递无声信号。 元帝敛眸,瞧着发颤腿根因内里撑到极致难以合拢,只得任由作弄好似可怜模样,确实讨喜,xue口真切绷紧极致含着腕骨,却仍翕动好似吞吐。整只手掌均埋入后xueyinrou里被自发缠紧,尽管失了力气但本能仍是存着。 嫣红肠rou脱垂那段被塞回大半,仍由小截在外惹人遐思,腻滑汁水覆着一层,色泽漂亮。 “不怕了,不怕了。朕在这里。”元帝顺着他话语续道,动作幅度克制,也确实不愿让他心生畏惧,只想十七尝到更多快意滋味。 帝王将这副亲手打磨的身子内外都玩个通透,除去还在计划中的那处,已然觉得心下满足,指腹也是安抚似的按揉内里堆叠褶皱,边探知怀中人状况,试着寻到舒服处。 这身子血脉熬到今日,龙蛇本yin,也是渐入了状态,从疼痛中自发攫取更多快意,连那软耷性器也隐然勃起了些。 十七在帝王摸索时,不免溢出欢愉呻吟,身子好似已然知味,就想索求更多,便杂着喘息话语央道,“怀玖不怕,给爹爹玩。” 不顾羞耻心主动邀宠也是难得,元帝自然大喜,rou具勃发更甚,明晃晃姿态挺立,十七偷借着臂弯掩饰瞄过去一眼,便觉得口舌干燥,喉结滚动吞咽唾液。 如此贪吃念头反应到身下xuerou收紧,水似的湿滑软rou挤蹭在五指间,惹得帝王发笑。 “这般不知足,——待会再喂你。”许诺话语换得十七痴似的应好,头脑沉湎情欲,本能自然是信任。 元帝就着这番模样,将他sao甜汁水再拧榨出一波,指缝间满是黏腻,引得rou壁痴缠,也知道它遭木势性器两三轮玩得过分,如今更是本能所致。 随后手臂开始小幅度插动,抽离稍远些便又带出艳红媚rou,使得如何吮弄模样都看得清楚,也是新奇,便绽似花瓣模样覆着蜜汁。 这般抽插幅度捣弄汁水碾出细沫来,yin靡声响更是清晰,指节玩弄似的再屈起些,便随着捣弄动作来回碾过腺体软rou,挲磨过载快感。 疼痛已经被尽数抛在脑后,只剩下高潮累积到巅峰边界位置徘徊,便是绵延快意,肠壁再次自发挛紧好似哭出yin汁来一般。 帝王玩弄尽了兴,也见十七眼神迷离,含着泛滥春情,方才战栗身子昭示已然又去了一回,这边撤出指掌来。 之前就有yin水满溢,这下没了阻塞,xue口大张不堪模样,淅沥淌出分泌汁液。易怀玖喘息难耐,胸膛起伏急促,显然仍沉浸在方才过载快意中。 帝王探着气息和身子都是无碍模样,瞧这模样便也暂且不再作弄此处。宽掌尽是sao水沾染,不紧不慢,先拢上十七再次勃起的性器抚一遭,蹭抹开便往下去,再摸索到泛滥汁水。 “这边倒是馋嘴得很。”元帝笑道,边只在厚软外阴不紧不慢挲蹭把玩,等着十七回神。 “原本朕想再留些时日,如今看来,好像是已然熟透了。” 十七闻言,便下意识觉得心惊,也隐然带着些期盼更是纠结,但又觉着还未准备好,他面上流露的紧张神情被帝王尽数看在眼里。 元帝也不着急,只等他想明白了再作答。 “那处…再过几日再给父皇玩,好不好?”易怀玖贴在帝王耳侧,洒下湿热气息,轻声央道。 帝王受得软声好似撒娇般话语,唇角噙笑,却是温言接着话音问,好似诱哄一般,“十七说得是哪处?” 十七一时顿住,纵然是近些日子承恩不断,但要他说些什么,便全然不似在外边那般伶俐,他咽了咽唾液,搂着脖颈的手臂收得紧些,含混道,“怀玖的小雌xue,过几日——” “若要再过几日,朕可得收些利钱。”帝王对他这般放软模样素来还是心软的,这便盈着笑意,边牵上指掌将他单手引至自己胯下雄硕rou具上,“那怀玖说说,眼下该如何补偿?” 易怀玖由着牵引,手心温热触及性器,便被烫意震慑指尖发颤,又贪婪似的在蛊惑下将那柱身经络拢握,舌尖舔舔唇角。 元帝逗弄才两句,也知他该是累倦,轻摇摇头,便哄着十七在榻上跪趴着抬些脑袋,自己迈下床榻。 易怀玖便好似被夺了什么珍宝一般,自然流露些委屈意思。 帝王笑他贪,再道,“将嘴张开,朕赏你。” 十七如是,且探出舌面来,丰盈口涎沾润嘴角,下颔也张得有些泛酸,正迎着rou物勃发,雄性气息盈在鼻尖。元帝掌心拢上yinjing,就着眼前人这副贪吃似的模样,撸动几下,便也不守着精关,白浊泄出尽数喂予十七唇舌。 喉结滚动,易怀玖将浓精吞咽下,有些来不及吃的便溅在他脸颊上。十七把脑袋再往前凑些,含上泄身之后仍是显着尺寸模样的rou冠,舌尖细致将沟壑间余下精水都吸吮来。 帝王颇有些无奈,也不恼,抬掌轻抚后颈,“吃别的时,倒不见你这般专注。 …… 于是一夜过后。 十七犯着倦意懒呵,从困意间挣脱回神过来,身上掩着锦被。怀中拥着的衣衫气息熟悉,萦着殿内浅淡熏香,正是他之前指掌攥紧的那件里衣。 侧榻尚留余温,却是不见人踪影,易怀玖抹去心中油然升起的那缕怅然,抬眼眺向窗外。 已然是过了一夜,天际鱼肚泛白,霞光微露。 帝王不在身侧时,他灵力运转虽比宫外府上修行慢些,但也有条不紊修养折腾半夜的疲懒身子。十七半撑起身,任凭散乱长发披垂倾泻,再就近寻个发带收束脑后,随手扎起就是。 殿内向来鲜少有侍从进来,便也清净。 脚步声踏着软毯铺陈,也是熟悉的平稳节奏。 帝王负手,后边跟着——十七抬起脑袋,神色复杂,瞅着跟在他后边半空悬浮着的木托盘, 那托盘好似染了灵性,飘悠到桌案上,极是稳当的,里边那白瓷碗汤汁半点未洒。 易怀玖莫名被戳中逗乐,便忍不住露出笑意,也说不清在笑什么。只是在帝王佯怒瞥来视线时,他也没收住,反而借着被衾掩饰,眉眼都笑开。 元帝只好敛回视线,将那碗汤面端到十七边上去,玉箸横摆。 易怀玖慢吞重新探出脑袋来,瞧着清汤寡面,半点配料也无,余光却掠过帝王指尖,隐约沾着抹没擦拭干净的白。 他端过碗,斟酌开动。 …倒是,让十七难得尝出了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