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屄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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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曼拉在木板后墙底下找到他的哥哥波乃的时候波乃并没有死。波曼拉以后 经常想到这一天,每一次都觉得波乃如果真的死在那一天里,对大家也许都会是 件好事。但是出事的时候波曼拉还年轻,他几乎不知道离开了哥哥自己还能怎样 活下去。 波曼拉和波乃住在山腰上为山下寨里的土司看守山林,楠木是好的木头,不 能让人偷偷的砍走。这个地方距离最近的村寨都有大半天的路程,母亲早逝,自 从父亲被一头发情的公熊挠死以后,很久以来就是他们兄弟两个住在一起了。 两个月以前波乃从山下领来了一个姑娘。山外在打仗,那个姑娘却独自流浪 到了山里。对于自己的遭遇,她以后也没有说得很多,但是应该不难去猜了。反 正她选择了把自己嫁给波乃这个男人。她成了波曼拉的嫂子。 波曼拉晚上不跟哥哥一起睡了,哥哥帮他在边上搭了个偏房。而在那天晚上 曼拉睁开眼睛的时候,偏房和正房都已经荡然无存,它们变成了满地狼藉的碎片, 他们的住处唯一还竖立着的东西只是那几块木板,原来是当做屋子的后墙的。 他们的屋子挨了一发迫击炮弹。好像是有人把他们这个建在半山上的目标当 做了敌方军队的驻地。虽然他们已经住在距离外边的世界那么远的地方,但是战 争还是先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女人,然后又是这颗炸弹。 波曼拉的嫂嫂躺在碎片中间,满身是血。波曼拉推了她,摇了她,他想她已 经死了。这个女人当时赤身裸体。她也成了在山里长大的波曼拉这一生里头一次 见到的没有穿着衣服的女人。 他的哥哥也没有穿着衣服,波乃被爆炸的气浪吹到了后墙的根下边。不过他 没死。波曼拉去搀扶他兄弟的时候看到他大睁着眼睛。他说了些什么波曼拉没有 听懂,他也站不起来。波曼拉没有找到他受伤的地方。他想,他可能是被震昏了, 过一阵就会好的。 在整个第二天里波曼拉想法埋掉了他的嫂子。父亲死后,波曼拉是被哥哥波 乃带大的,波乃一直很用心地照顾着弟弟,但是现在波乃只是躲在壁板后边发呆。 天亮了以后,波曼拉偶尔地看到,赤身裸体的波乃身体下边的那个男人的器具, 一直粗壮有力地竖直在那里,好像是出事以后一直就是这样。他听到他哥哥喃喃 地说,有个女人。有个女人在我脑袋里说话。 以后这成了波乃每一次变得疯狂的信号。每当他觉得脑袋里钻进了一个女人 的时候,他会挥舞着手臂,像一头受惊的野牛那样突然奔跑起来。有时候是胡乱 地转圈,有时候却会一直往前,他的背影很快就从波曼拉的视线中消失不见了。 波曼拉会追他,而且奇怪的是,每一次都能找到他。他们兄弟两个相依为命 地生活了那么多年,光凭感觉就能找到他去的地方。以后发生的事全都会是一样。 波曼拉最后会看到他的哥哥正靠着树,靠着墙,一身健壮的肌rou紧张抽搐,两条 腿中间的那东西饱满挺立……波乃正喘息着搓揉他自己, 这种事波曼拉自己也做,经常的做,但是总要躲在没人能看到的时候,没人 看到的地方,想想女人,想想自己,幸福快乐的,让自己心满意足。可是波乃在 那个晚上之后就完全不管身外的世界了,他在随便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个 女人,就要立刻开始狂奔,如果他是穿着衣服的话,他在跑着的时候就把衣服全 都撕扯干净。他是那么个强壮的汉子,就是一丝不挂的伸腿坐在大树底下,在以 后的很多年里,甚至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路边上,动作粗野急躁地taonong他自己的鸡 巴。 波曼拉跪在一边看着他哥哥。他哥的力气太大了,他控制不住他,波曼拉试 着上去抱住哥哥,可是波乃一推就让他摔了个跟斗。波乃的问题还不光是他要不 断的起性和自慰,更可怕的是波乃的自慰没有用。波曼拉没法想象他哥哥一边套 弄着自己,一边蹬腿跺脚,全身扭曲,最后躺倒在地下痛苦翻滚的样子。可是波 乃每一次发作都是这样, 波曼拉下一次爬过去的时候不是去拉扯他哥哥,而是去摸他的胸脯。那样做 的时候波乃喊叫的就没有那么激烈了。他哥哥的肌rou是古铜色的,在皮肤底下上 蹿下跳的像飞奔的豹子。波曼拉该是一直羡慕他哥哥的。现在他跟他全身赤裸的 兄弟紧紧依偎到了一起,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那些男人的rou正在流油冒汗, 滑腻坚韧地在他的手掌,臂膀和脸颊下汹涌起伏。而哥哥的近在咫尺的roubang,正 无穷无尽地散发出热的,sao的,毛发戟张,激昂狂暴的男人的气味。 在那个波曼拉埋掉了嫂子的白天,他最后在一棵大杉树下找到了突然发足狂 奔,冲进了树林里的哥哥波乃。波乃确实是有些疯了,不过还是朦朦胧胧地记得 弟弟。他已经用手做了很久,都没有把自己弄缓下去,他喘着粗气,默认了弟弟 参加进来。 波曼拉当然知道男人一直勃起的痛苦感觉,也知道用手抚弄能让它喷涌而出, 他们四只男人的手在波乃强壮粗大的生殖器上混乱地握持摩擦,撕扯碰撞,波乃 全身抽搐着大声呻吟。但是什么结果也没有,这样下去却总是没有结果,波曼拉 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出哥哥,他觉得恐怖极了。 波曼拉很难去回忆那个第一次的感觉。他的哥哥最终抓住他的头发和脖子, 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胯下按下去的时候,他在很长的时间里是不知所措的。他兄弟 的rou和蛋,像巨大的樟树一样,缠绕着筋络和血管的藤蔓,粗粝的黑色毛发像荆 棘上的枝和刺。这一切东西和他的脸颊和嘴唇拥挤在一起。一种满溢的感觉堵塞 在他的嗓子里,他没有选择了,只能张开嘴,他觉得恶心,可是男人的rou在男人 的嘴里涌动起来,使他觉得那是结实的,有力气的,大的,他哥哥只要还在,就 能使他安心,即使他是在他的嘴里。最后那些东西像一发猎枪散弹一样发射出来, 打在他的上颚上。波曼拉几乎要快乐地哭出声音。 波曼拉知道他哥哥生病了,也许能治好的。应该有个什么地方有些大夫,能 够帮波乃解决他的问题。波曼拉领着他的兄弟到山外边去找能够帮助他们的人。 高原西边在打仗,他们和朗族躲避战火的难民一起向东。波乃总是到处乱跑,波 曼拉每一次都能找到他,每一次都得用嘴帮他缓过来。波乃发作起来完全不避人, 波曼拉追他哥哥也不避人。追上了他能怎么办?反正用手不行,而波乃那东西竖 立起来以后,没有个结果就是着了魔一样,完全不听人话的。 波曼拉一跑出去就撕自己衣服,撕过几回以后他就没衣服穿了。到了山外边 波乃才知道没有钱是找不到人帮的。流浪的朗族人在芒市外边的河滩上搭起成片 的草棚,波曼拉和他的哥哥也住在这样的草棚里,白天波曼拉到城里去找事做, 这时候他管不了波乃,只好在铁匠铺求人打了条铁链,把他哥哥拴在支撑草房的 立柱上。 波曼拉在芒市的这些年里也算经过了不少的事,从朗人和驻军医疗队的冲突, 到哄抢店铺的sao乱,再是这一年又开始听到了打仗的消息,说是为了抢夺鸦片。 波曼拉总觉得自己还是原来那个要依靠着哥哥才能安心的山里少年,但是他其实 已经长成了一条跟波乃一样健壮的汉子。另外,他现在已经不再幻想事情还有可 能变到更好了。 这一年秋天最新的变化,是芒市的官们带着军队又来找朗人的麻烦。他们要 把这两年在高原东部流浪的朗族难民全都遣返回西边去。政府还保证会安排他们 有活儿干有钱可挣。对于波曼拉来说,如果家乡已经不再打仗,回去安一个家也 不是件有多坏的事。他的乡亲们也是那么想的。 北方省的新行动和青塔发生的变化有关。自卫团贩运鸦片的事被揭露出来之 后,阿彬也面对着选择未来的问题。他可以继续维持他的队伍,但是丢掉了政府 的支持,他大概会变成一个只是依靠打家劫舍度日的土匪。他也可以干脆决定放 弃这一切,卷走自卫团剩下的钱款远走高飞。考虑各方面的情况,后一种选择也 许活下去的概率会更大一些。阿彬带了几个亲信弟兄去了芒市,说要向政府争取 自卫团继续存在的机会,不过他们从此消失,再也没有在青塔出现了。 青塔的朗人难民收容所名义上是一个涉及政府行为的机构,政府从芒市派出 一支军队进入青塔接管了难民营地。这样可以表现出他们的确为解散自卫团进行 了善后的安排。弄一大堆朗族人到那个地方去还可以吸引关注,让大家不再为毒 品问题纠缠不清。 政府方面打算顺水推舟地彻底解决掉难民问题。北方省出动军队围捕暂住在 芒市周边的所有朗族人,把他们送进青塔的那两座大木头房子里。难民聚集多了 以后,再派人押送他们返回高原西边的原住地,那些剩下的自卫团士兵们正好可 以帮上这个忙。省府宣布为这些没有家的朗人设立了一个安置地,那是在高原西 侧非常偏北的山区里。那里有一座开采历史悠久的锡矿矿区,但是自从反殖民战 争以来已经关闭很多年了。 这个安置计划得到了广泛的宣传,它为长期流离失所的游民提供了现成的工 作,对于社会安定也有很好的正面作用。虽然后边这个好处的阴暗面其实就是, 不能让一群失去了基本生活条件,又对政府怀有敌意的民众四处乱窜。他们并没 有别的选择,而是被强制性地流放到了偏远的山区中去。 波曼拉带着他的哥哥上路以后的第一站就是青塔的集中营。走路的时候波曼 拉用铁链把波乃和他自己拴在一起,住到房子里也不解开。波乃的疯病每天都要 发作,每次到了他开始喘气,分开两条汗毛浓重的粗腿去搓揉自己的胯,大家都 一齐往后避让,给他们兄弟俩腾出大干一场的空当来。 大家都在想,波曼拉那小伙子真够可怜的,带上了那么个疯哥哥,还是那么 一种怪毛病。开始大家看到一个大男人趴下去给另一个大男人舔jiba的时候都恶 心的要吐,看习惯了以后才想到那个大男人自己肯定也觉得恶心想吐的。天地良 心,没了女人的男人果然是没有好日子过。那么想的话,给他们哥俩找个女人, 事情就能变和谐了吧。 波曼拉在青塔遇到的女人孟虹后来成了他的新嫂子,也成了他自己的老婆。 那以后波曼拉才知道,像他这样天塌地陷一样的绝望,动物一样没有廉耻的生活, 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过的。孟虹在过去很多年里经过的日子,跟他的经历既 相反,又合着拍子,要是这个世界里还有人知道他脸上发烧,心里狂跳,既厌恶 又快慰的阴暗感觉,那或者就是这个光了半辈子屁股,每天都要被人当众cao屄的 女人了。 在波曼拉和波乃以前的一个月里,已经有两批朗族难民翻过青塔山,去了政 府为他们划定的矿山。到了月底的时候,被收容在青塔集中营地里的朗族人可能 已经是最后的那一拨。负责遣送的军官们找到青塔头人的儿子毕宗,问他孟虹的 腿伤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能不能适合走远路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们每次都想着要把孟虹归到遣送的人们里边,前两次 都被毕宗拦了下来。断了腿的孟虹当然不能自己走那么远的路,不过军官们这一 次不打算再等下去。他们现在要把事情了结。毕宗多问了一句,可是虹姐并不是 朗族人啊。官们耸了耸肩膀,那个……那会是问题吗? 咱们让她嫁个朗人老公就好了。要不……让她嫁两个? 嫁人都说是该讲门当户对,往这间房子的另外一头看看,被铁链锁着手腕的 那个,高大健壮,精赤条条的朗族男人波乃和他的弟弟一起,已经在这里边待了 好几天了。虽然他脑子不太清楚,可是他有劲啊,老公有劲就是个不错的条件了。 这是个大家都急忙的时代,对婚姻不能要求太高。其实满屋里的人那么几天下来, 早都觉得通铺两头的这一男一女是上天安排该弄到一起去的。都是上下一直光着, 都是整天拴着个链子,他们要不是缘分,还有什么是缘分呢。说不是前世注定都 没人信了吧。 来来,那个什么……虹……jiejie?你过来,过来……他们都叫你虹姐? 那天晚上军队的官对孟虹说,给你找个有劲的,大个儿的……老公,你过去 舔舔他的rou,咱们就算把事情办了。我看他那弟弟人也不错的,以后你的屄要还 有闲的功夫,就把你小叔子也勾搭上,反正以后你们仨就一起过,到底谁cao谁的 我们就不管了……明天就要上路,我们只管有人抬你…… 就算是被钩子钩上了的鱼,也得甩两下尾巴。孟虹说,女犯人嫁了人的,有 老公…… 厄……那个官说,我批准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可别说是老万做的主啊, 老万是坏人,他干的事不算。现在就过去找你老公去,快! 这意思是再下去他就要动手。比起老万那个坏人,这个官已经算很讲道理。 养了一个多月,孟虹现在大多时候都是在长通铺上坐坐。人走起来腿软,走不远, 不过已经可以站下地去,走到房子的另一头是肯定能做到了。她拖着铁链,扶着 自己快足月的大肚子靠波曼拉边上坐下,他是个很壮实的男人了,看起来倒还是 挺腼腆的。 她慢慢的说,哪年到的芒市?在芒市住了好几年了啊。他的赤条条的哥哥在 另外的一边傻笑。女人撇了他一眼,看到他的右手玩着自己的胯下的东西,一直 没移动开过。 老公这种事会变成什么样?现在可真没人能知道。反正萨现在不在,也不知 道什么时候还能碰上,碰上了又怎么样?他总不能指望孟虹为他守着贞cao吧。那 个叫波乃的哥哥是个疯子,孟虹打算和弟弟聊聊,遇到打一炮就走的男人也算了, 如果真要一起过上一阵日子,被人cao进屄里之前,她还想知道是被个什么样的人 cao了呢。 孟虹和波曼拉都觉得对方应该不算是坏人。跟这个老实的男人说着话,女人 那晚上有点放松了,以后波乃那么扑上来的时候她是一点也没有准备的。不过有 多少准备大概都没有用,波乃的力气大得吓人,他从下边一揽她的大腿,光这一 下的冲劲就让女人的上半个身体仰躺到了铺板上,扑通一下,她连用手撑一下都 来不及。 他那个东西不像是人的器官,像个铁锤。砸进身体里来震得女人身体里一片 崩塌的声音。它肯定是很粗很挺直的了,不过虹的屄试过比他更粗的马,它的问 题并不是粗大,它是莽撞。女人的屄是干的,紧的,没有搓揉开口子,可是这个 疯男人真的像一支兵器那样直捅进来,孟虹被男人干了十年,绝不是一般的女人, yindao厚实坚韧,竟然被他简单直接,快刀乱麻的插到了底。孟虹觉得自己的身体 像一块被刀子切开了的冷猪油,又爽脆又软弱,她完全没有能够抵抗住那东西的 办法。从进口开始的薄膜就绽开了裂缝,她一路被硬挤开去的rou冷硬紧涩,一瞬 间迸裂开的剧痛让她魂飞魄散。她感觉到自己正努力抓挠着床板,她总得做点什 么,得让自己有个支撑的地方吧,可是她被疼痛冲撞得没有一丝力气,连手指头 都收拢不起来了。 一次又一次,那东西的冲撞速度越来越快,那人的力气无穷无尽。这样的强 jian太可怕了,比马还可怕,他根本不是个动物,他完全是一台用铁做的零件安装 起来的,烧油发动的机器。这台机器最后爆炸在女人的肚子深处,让虹觉得自己 变成了一片血rou横飞,四分五裂的杀人刑场。 她的rou被撕扯出了许多的裂口,下边恐怕已经流满血了。女人在昏迷过去的 最后一瞬间,想,坏了,我的娃娃要掉出去了。 弟弟波曼拉在后,他哥哥波乃在前,波乃的右手腕上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 头系在他们抬着的竹床的横档上。这对兄弟用一张竹子编的光铺板把怀着身孕, 断了腿的女人孟虹抬过了青塔山,搬回他们的新家去。波乃现在不会总是想着往 外乱跑,有个女人可以随时随地的,想干就干,波乃觉得很快乐。干过以后他咧 嘴笑着走得很快,一点也不嫌搬运的东西有多重。 在一开始的头几天里,孟虹差不多是被这个疯子干糊涂了。她根本不知道他 什么时候会来干她,他也根本不听人说话,孟虹过了半辈子积攒下的女人的小诡 计全都用不上。波乃每次扔下竹床,回身一掐住她的腰就硬捅了进来,一进来不 管好歹,插到底,抽到头,不是zuoai像是要杀人。就是杀人也没有那么凶神恶煞, 要杀上一个半个钟头的。 孟虹整下半个身体被他杀的一直火烧火燎的疼,里边流了又干,干了又流的 血水浸透了竹板竹条,沿着山路一滴一滴的落下去。她每回都想这一下是真的要 让个男人给cao死了,可是每一次又在晃晃荡荡的竹床上慢慢醒转过来。她全身没 有一点点力气,找了半天都没找着自己锁着链子的手搁在什么地方。最后总算把 手一寸一寸的抬了起来,抬起来摸摸自己,发现大着的肚子还是圆滚滚的。孟虹 想,奇怪,我还是能生啊,我怎么那么能生呢,怎么打怎么cao都没弄掉的。 毕宗的青塔村现在变得十分安静。剩下的最后一队兵也就要开拔回芒市去。 带队的官问毕宗,你舍不得你姐啊? 你不知道,那其实……算是为了她好吧。 到了军队撤离青塔的最后一天,北部军区军法部的几个人才从山下的坦达匆 匆赶到。他们是军队派来调查服刑的罪犯孟虹参与贩毒的案子,可是这里已经没 有被告了。高原西边的矿区太远,法官们也不打算去爬青塔山。他们根据在青塔 收集到的证据,缺席判决孟虹死刑,可是证人证明孟虹正在怀孕,法律禁止处决 孕妇,因此只能改成终身监禁。军队从法律的层面把孟虹问题又解决了一次,可 以对付公众的舆论批评,他们会逐级上报,并且想办法把这个判决通知到孟虹正 在去的地方。 那边厢,妻子周倩红杏出墙,战况激烈;这边厢,丈夫李冰河抱着密友林德 伦的未亡人杜莹莹,同样也是心猿意马。对于杜莹莹的动机,李冰河一直在揣测 之中。而杜莹莹则仿佛浑然不知李冰河的尴尬,而是却继续沉浸在回忆里东拉西 扯。 「我还记得去年夏天你和德伦带着我和倩倩去乡下钓鱼。你们沉得住气,我 们女人家呆着无聊,就跑到小河边捞泥鳅,结果两个人都掉到水里去了,哈哈。」 杜莹莹似乎忘记了丧夫之痛,说起往事来眉飞色舞。 李冰河也记得那次经历,并不是觉得多么有趣,倒是对于杜莹莹落水的样子 印象深刻。那天杜莹莹穿着很薄的白连衣裙,被水浸透之后,浑身的肌肤全部透 了出来,而且里面的白色胸罩和内裤也几乎完全透明,可谓春光尽泄。 李冰河当时不仅看到了杜莹莹两个奶头突兀着,还瞥到了她下体的一撮黑毛, 甚至下面那条rou沟沟的形状也被湿透后贴紧的裙子和内裤给勾勒出来。李冰河阅 人无数,一眼看出杜莹莹的性器官外面几乎没有外翻的yinchun,竟然是罕见的一线 天屄。 「嗯嗯,那次回家之后倩倩就感冒了呢。」李冰河嘴上打着哈哈,其实脑子 里浮现出的那副香艳画面已经让他有点兴奋,尤其是两个人一起跳舞,身体难免 会偎依在一起。与略显瘦削的周倩相比,杜莹莹显然更加rou感,几乎完全暴露在 透明领口里的两个rou球刮擦着李冰河的胸口,奶头似乎已经硬了起来。 这sao货要对我用美人计吗?李冰河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可是生理方面他却不 能一笑置之。杜莹莹包裹在银色长裙里面的大腿时不时就会蹭到他的下面,更加 让他的yinjing忍不住硬起来。偏偏随着舞曲旋律转为舒缓,大厅的灯光渐渐调暗, 杜莹莹若无其事地把脸蛋枕在李冰河的肩头,她面颊上馥郁的香气盈满了李冰河 的鼻息,两个丰润的rou球挤压着李冰河的胸脯。 李冰河拼命控制自己,但是西裤内的roubang还是不可避免地翘了起来,被杜莹 莹的一条大腿给碰到。黑暗中传来杜莹莹轻轻的说笑声:「哎呀,你们男人啊!」 「啊,对不起!」李冰河生硬地放开了杜莹莹,杜莹莹忙拉住他:「怎么了?」 「我来了电话!失陪了!」李冰河随口找个托辞就跑,自己也觉得这样落荒 而逃很丢人。李冰河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但是他对于杜莹莹的欲念其实由来已久, 到了今天有点爆发的迹象。 刚到绿海的时候,杜莹莹就和李冰河家里走得很近,那时候机会是很多的。 但是李冰河一向秉承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训诫,何况杜莹莹是出名的大嘴巴,他可 不敢招惹她。后来两家闹翻,李冰河自然更没有了念想。他万万没有料到在林德 伦死后,这尤物倒主动向自己卖sao了! 说起来,把林德伦除掉了,再享用他的老婆,这是一个非常美妙的结果,也 是林德伦咎由自取。不过,李冰河毕竟没有得意忘形,他知道真正的敌人还在暗 处等着给他一刀呢。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强忍心中的欲念。反正,至多再有一 两个月,他一定能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等到他把潜在的敌人都灭掉了,不管杜 莹莹接近自己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他到时来个却之不恭,玩了再说。 想到这里李冰河才算是真正恢复了理智,不过被杜莹莹挑起的生理欲望可没 有平息。该死,周倩人呢?这会李冰河分外想念妻子。好在他坐卧不安的时间不 过几分钟,随即就看到周倩正从安全出口进来。李冰河连忙几步走了过去,一把 抓住周倩的胳膊说:「倩倩,正找你呢,走吧。」 「啊?你不是晚上还要应酬吗?」周倩很奇怪。她刚刚从端木阳那里拿回了 内裤穿上,经过了一番站立的激烈交媾,这会还有点头晕目眩。 「不了,这么久都没陪你吃晚饭了。我们去绿野农庄吃你喜欢的烧鹅吧。」 李冰河非常有诚意。 「怎么这么好呀?」周倩没法拒绝,心里暗暗叫苦:她被端木阳一阵折腾, 身上、衣服上难免还有破绽,何况那家伙射的jingye还有不少仍然留在她的小屄里 面呢。本来依照周倩的打算,她准备一回到大厅就跟丈夫请假提前回家,好好洗 个澡。 「走吧。」李冰河拉着妻子就走。 周倩连再整理下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在出门路过一面大镜子时她连忙抚弄了 几下头发。万幸的是,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脸蛋红润 得有点过分了。 「倩倩,你最近身子好多了吧?脸色挺好。」李冰河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看 她。 李冰河平时很少这么体贴妻子,周倩怯怯地说:「嗯,是好多了,可能最近 吃的那味中药很有用呢。」 「是吧?我看也是。」李冰和说着,目光继续逗留在妻子身上,他这时才真 正发现周倩今天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脸蛋粉红到近乎透明,嘴唇湿润微张,眼睛 明亮有神,就连盘起的头发都似乎比平时更黑更亮。李冰河只道周倩服的新方子 调理作用惊人,让妻子焕发出往日的神采,他哪里想得到妻子这是得到了性爱的 调剂? 周倩原本就心虚,她轻轻推推李冰河的胳膊,「冰河,看什么呀啊?专心开 车嘛!」 李冰河自觉失态,转脸面对前方,笑着说:「倩倩,说起来我们好久没有那 个啦。」 年轻夫妻之间谈论房事没什么奇怪,不过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冷淡, 丈夫突然在车上说这个,周倩很意外。她瞥了一眼丈夫,小声说:「委屈你了, 要么今晚……」 李冰河自打被杜莹莹勾引,基本处于下半身支配状态,周倩明艳的神态堪称 火上浇油,这会她娇羞的口吻更是让他欲焰升腾。他有意逗弄娇妻,直接问: 「想要没?」 「哪有这样问人家的啊?」周倩顿感为难。要说想,当然想。被端木阳一顿 猛插狂弄,周倩原本异常满足,加上穿着高跟鞋那样弯腰拱背了半天不累也不可 能。不过在车上坐了这么一会之后,周倩倒似乎真的很想再要一次,只不过她想 要的不是丈夫李冰河倒是。 最糟的是给丈夫这么直愣愣地问起来,周倩顿时感到自己xiaoxue里面装的jingye 还在慢慢地转悠呢,异样的感觉让她果真搔痒难耐起来。唉呀?我是不是太yin荡 了啊。周倩苦恼地自责起来。 周倩撅着小嘴困扰的样子,李冰河看在眼里、热在心里,眼看要去的农家饭 庄已经快到了,他却把车子拐到了路边一个小山隘里。周倩奇怪地问:「怎么了?」 李冰河没有答话,停了车,转过头,一把把周倩抱在怀里,周倩挣扎起来: 「冰河,你干什么呀?」 「倩倩,我等不到晚上了,现在就要你!」李冰河急吼吼地把嘴巴覆到周倩 的小嘴上。 周倩万万没想到丈夫竟然会要求自己在户外和他zuoai,说起来合法夫妻之间 一般不会想到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举动。她扭着头不让李冰河亲到嘴巴,急急地抗 议:「冰河,别这样啦,晚上给你嘛。」 「不行,等不了!」李冰河不肯。其实他急着带周倩去郊外吃饭是别有用心 的。这条路他非常熟悉,知道路边有很多这样的小山隘,他和监查室的女警官陈 美就曾经在这里玩车震。被杜莹莹挑起欲望之后,李冰河的打算就是先和妻子在 路边来一次刺激的,吃饭回家之后再好好销魂半夜。 周倩不知道李冰河这些心思,她有自己要担忧的:她的yindao内还留着另外一 个男人的jingye呢,这个时候丈夫提出的要求让她险些魂飞魄散。她只能奋力反对: 「别这样嘛,冰河,好羞人啊!」 「自家老婆,有什么好羞的?」李冰河亲不到妻子的嘴巴,一只魔手干脆顺 着妻子开衩的那侧裙摆伸了进去。 「啊,不要……」周倩最怕李冰河这样,要是给他摸到下体的jingye可就死定 了。情急之下,周倩扯住丈夫的手示弱说:「冰河,真拿你没办法!那我们到后 座去呀,这里会给人看到的!」 李冰河见妻子首肯了,喜出望外,忙把手从妻子裙子里抽出来,自己爬到后 座上,再把妻子给抱过去。 这次周倩主动多了,她斜靠在车门上,抱住压在她身上的李冰河亲吻着。李 冰河还是想把手伸到她裙子里,几次都被她阻止了。李冰河没办法,转而去抚弄 周倩的酥胸。周倩很快发出了娇滴滴的呻吟,李冰河更加按捺不住,又伸手进周 倩的两腿间,一边喘着气说:「倩倩,你里面一定湿了吧?我给你脱掉!」 周倩抓住李冰河的手,媚媚地说:「坏死了!人家自己脱!」 李冰河得意地笑了,自己解开裤带,放出已经蠢动的yinjing。周倩也言而有信, 很快伸手到裙子里把褡裢式的内裤解开、取下。周倩还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折好, 放在屁股底下,这动作看得李冰河有点想发笑。他以为周倩到了这会还不忘爱整 洁,哪知道周倩是害怕内裤裤裆上粘着的秽物被他发现? 李冰河觉得自己的yinjing今天似乎比平日还要粗硬一些,一手扶着roubang子,一 手去撩开妻子的裙子,这就要把妻子给就地办了。周倩却把他给抱住了,不让他 看到自己的下体,然后主动地叉开腿,伸手握住他的roubang。 虽然李冰河没能如愿看到妻子湿透了的样子,不过妻子这么主动也别是一种 风情。他抱着妻子,roubang在妻子的小手引导下很快碰到黏糊糊的桃源洞口,他不 由虎躯一震,惊道:「倩倩,都湿成这样了啊!」 「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容易出水……」周倩飞了丈夫一眼,低声说:「来 吧!」 李冰河得令,guitou挤进湿润的小yinchun口,用力长驱直入。「唔」地一声,周 倩抱紧了虎背熊腰的丈夫。 李冰河此刻更是兴奋,今天妻子的yindao湿滑犹胜往日,更妙的是仍然紧致而 有弹力,就像里面装了小水泵一般,瞬间将自己的roubang给吮吸住了。能够拥有这 么风情万种的妻子,人生夫复何求?李冰河展开蛮力,耸动身体,yinjing在妻子的 yindao里面快速抽动,尽情享受妻子绝妙的rou壁按摩。 「嗯嗯嗯……」周倩给丈夫顶得膣腔里一阵阵紧缩,肥满的臀部焦躁地在座 垫上碾磨扭动。此刻她确实非常需要男人roubang的抽插,而且是越凶狠越好!端木 阳的roubang射在里面的jingye此时被另外一根roubang给搅动着,成为了最好的润滑液, 让新来的roubang顺畅地来回插弄! 天啊,简直羞死人了!周倩不敢往下想,只是抱着丈夫的腰,配合地扭摆着 小蛮腰迎上丈夫的插入。花心被roubang侵犯的滋味让她俏脸生春,浑身舒畅,花心 内部则越发收紧,牢牢裹住丈夫的棒身和guitou不放。 至于李冰河这边则更是感到妙不可言,他和周倩结婚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明 显地感应到妻子的yindao活动——也不知道是否错觉,他甚至觉得周倩的yindaorou壁 像是在灵活地蠕动,一阵阵地夹紧侵入的roubang,尤其让guitou处酥麻受用。 「噢,倩倩,你的屄好棒!」李冰河忍不住说了出来,同时他感觉到每次抽 插的难度更大了,感觉更爽了,简直爽到极点,不能承受! 丨 「坏蛋,还不是你弄的!」周倩喘着气抗议。李冰河心下得意,用别扭的姿 势加速做着活塞运动,在妻子紧致而富有弹力的膣腔里面享受着销魂的体验,口 里豪迈地问着:「倩倩,舒服吗?」 「嗯,舒服……」周倩被丈夫一问,体质更加敏感起来,花心深处的千万花 蕊如同被春风拂动,纷纷躁动起来,紧紧地缠住李冰河的guitou。 「哎呀,倩倩,你下面,把我亲得好爽……」李冰河万分享受,同时又隐约 感觉到一丝不安。 「胡说什么,我哪有亲你,嗯哼,顶我……」周倩的大腿缠住了丈夫的身体, 两个人搂在一处,性器官严丝密缝,身体深处翻江倒海。 「噢,倩倩,等下,换个姿势……」李冰河的guitou被周倩的花蕊亲吻得临界 极限,急促地要拔出来。 「才不要呢,就这样顶我,快点,用力!」周倩刚找到感觉,根本停不下来。 「唔嗯!」李冰河的roubang被娇妻的美xue吸住,一时间头脑空白,下半身尽情 享受着,小腹深处一股热流奔涌,迅速在全身每个角落爆炸——「啊啊啊啊!」 「哎呀,冰河,你……」周倩猛然觉察不对劲,这次是她主动要放开丈夫, 让他休整片刻。可惜周倩的调整已经太迟,李冰河抱着她,jingye喷涌而出,强壮 的身体因兴奋而颤栗。 李冰河的表情非常奇特,既有爽到极点的容光焕发,又有未能让妻子尽兴的 尴尬。今天他确实给杜莹莹逗得太急色了,他不甘心地抱着妻子,在她耳边有点 歉意地说:「倩倩,今天还真是性急了,再来一次吧?」 周倩虽然没有满足,但是给丈夫的jingye一浇,倒是清醒了几分。她温柔地拍 拍丈夫的脸说:「傻瓜,就说了不要在这种地方嘛!」 李冰河亲了亲妻子娇嫩的面颊,再次搂紧她,「再来啊!」 「不了呢!等下又急吼吼的,让人家难受!」周倩的口气还是柔柔的,但心 底对丈夫产生了一丝腻歪。她此刻突然很想某个混蛋。她曾经和那个混蛋在车上 做过,那次的刺激不是这此能够比拟的。 妻子言下怨怪自己,确实发挥不好的李冰河只能咽下这口气,笑嘻嘻说: 「这次不会啦!」 周倩其实没了性趣,不过她毕竟有身为妻子的义务。她强打精神说:「冰河, 我们回家去,先洗个澡吧,省得你又紧张。」 「那不吃饭了?」李冰河问。 「吃饭可以再说嘛!」周倩没好意思直说先zuoai再吃饭。其实眼下她对于等 下的zuoai和再后面的晚餐都没了多少胃口。 「也好!」李冰河听了也是这个理。毕竟刚刚射精的他也需要重新调整身体 状态,要是连续发挥不好,那可就闹笑话啦。 李冰河自己先爬回驾驶室,周倩则留在后座,掏出女用湿巾匆匆收拾了下自 己。当着丈夫的面,她没好意思认真检查自己,偏偏等回了家,李冰河又马上把 她给抱住了。 「哎呀,冰河,别闹,我要去洗澡!」周倩推着丈夫。 「先弄完了再一起洗呀!」李冰河这会感觉自己的yinjing又有活力了。 「不行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回家就要洗澡的!」这倒是周倩一直以来的习 惯。李冰河只得作罢。 周倩成功脱身,把裙子、丝袜脱掉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喷头检查自己下 体。当她掰开自己稍嫌肥厚的yinchun,看到yindao口白色粘稠的jingye时,心想:这里 面会不会还有那个混蛋的啊? 这时周倩脑子里突然闪过以前看到的一条网路新闻:某个瑞典女子最近生了 双胞胎,医生发现这两个孩子有不同的父亲!经这位未婚mama回忆,她当时在间 隔很短的时间内和两个男人zuoai了,这才发生了百年难遇的奇事。记得这条奇闻 曾经被同事们津津乐道了好久,自己当时还嘲笑那瑞典女人太yin荡呢。 唉呀!我不一样的!周倩赶紧安慰自己。其实她有什么不一样呢?她也说不 清楚。虽然她处于安全期而且本身就被医生认定为不容易怀孕的体质,但是关键 并不是她会不会生双胞胎出来,而是说,究其性行为本身只怕更加放荡百倍。 和两个不同的男人,两次之间相隔不到半个小时,都是体内射精,而且两次 的场合都是非常不合常规的。再说,其中一个男人,那个让她非常满足的男人是 她的婚外情人。而人家那瑞典女人是未婚的…… 「倩倩,好了没呀?」李冰河在外面催着。 「好啦,好啦!急色鬼!」周倩裹着浴巾出来,「你去洗吧!啊,冰河,你 干什么?」 原来,李冰河根本等不及洗澡了,他一把抱起周倩,直接进了卧室,把她丢 在床上。周倩身上的浴巾散了开来,还有些湿的身体全裸出来,李冰河扑了上去。 好吧,周倩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迎来短时间内第三次zuoai,这也未免太频繁了 点。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第三次还是跟自己的丈夫,这算是唯一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