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女朋友啊,根本就是一炮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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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国,我先回了趟家,跟我亲爱的老爸老妈呆了不到十天就被老板抓回去 练体型录新歌,几乎一点个人时间都没有,孩子都交给刘洋洋带,公司也给我新 配备了个助理,叫孟瑶,是艺术学校毕业的,本来是想出道当艺人,但是现实就 是现实,碰了几次壁,她觉得还是从基本的做起,于是就进了我们公司,接着就 被派来给刚回国的我当新助理。 陆洲也回家了,他老妈抱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过年前的时候他就撒谎说 跟同学出去旅游玩不回家了,后来他家里给学校打电话知道他申请休学一年。他 mama大吵了他一顿,可是现在看到一年多没见的儿子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真是心 疼都来不及呢。 陆洲回S 市以后,我们又有了一个新朋友。刘华玲,就是梁兵的小女朋友。 关于她开始我并不很了解,下面的事都是后来听陆洲说还有自己的接触慢慢知道 的。 跟我不一样,陆洲回国后跟梁兵、吴六七两个损友一聚,热闹地不得了。嘘 寒问暖,东拉西扯,还算吴六七有良心,问起了孩子,陆洲也领着他们去刘洋洋 家里去看了看孩子们,吴六七和梁兵对他们也十分喜爱。但是仅限于此,他们只 是孩子爸爸的好朋友而已。 陆洲把自己在日本收藏的A 片送个他俩做礼物,其中包括陆洲有份参与出演 的一部西野翔的片子,不过只露了一小脸,而且他那在一群日本小矮子中可以引 以为傲的大jiba还被打了码。 收下陆洲的礼物后,梁兵神神秘秘地把陆洲拉到电脑前,鬼鬼祟祟地打开一 个网页,是个色情网站,他打开一个帖子,一套108 张色情图片的套图展现着陆 洲面前。 陆洲看了看,转头问梁兵:“干什么呀?” 梁兵用眼神瞟了瞟显示器,又拿眼等陆洲:“怎么样啊?” “挺好,皮肤也不错,可惜有码的,”说完看梁兵还在盯着他,好像等他继 续说,可是他不知道再说什么了,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怎么啦?” “嗐!没看出来?这人是谁你没看出来?”梁兵提醒他。 “不认识啊……”陆洲这个呆瓜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认识,“中国人?”过 了一会儿,突然两眼一瞪,“不会是咱们学校的谁吧?” 梁兵彻底拿他没辙了,皱着眉头继续提示:“你见过,你还跟她视频过呢!” 他看陆洲还没想起来,直接把名字说了出来,“刘华玲!” 陆洲也不知道这刘华玲是谁啊,这彻底把梁兵气死了,一屁股蹲电脑椅上撂 了句:“对朋友真够不上心的,我女朋友这是!” “哦哦……”陆洲恍然大悟,“对,对对,视频过,视频过,不过当时她扎 着马尾啊我记得,哎,怎么,她怎么,照片上了色情网站了??” 这句才是重点,是梁兵给陆洲看这套图的主要目的。梁兵情绪一下子提上来 了,又神秘又得意地小声说:“嘿嘿,这套图是我拍的,怎么样?技术还行吧?” “我靠,偷拍的?”陆洲一时脑子没转过来。 “笨~ !你看她摆姿势摆地那么大方像是偷拍吗?她同意的当然是。”梁兵 对陆洲的惊讶有点不屑,暗自得意,觉得陆洲老土了。 陆洲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梁兵,还有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吴六七, 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梁兵伸了伸懒腰,又拿鼠标七点八点,打开另一个网页给陆洲看,这次是个 视频,里面一女二男在宾馆的床上乱搞,女的当然是刘华玲,两个男的虽然脸上 打了马赛克,但是很显然就是梁兵和吴六七。 梁兵看看陆洲,陆洲也看看梁兵。 “我说老大,你怎么就不好奇啊?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梁兵显然没有陆 洲有耐心。 陆洲慢悠悠地说:“你想告诉我什么?” “切,跟你说话真没劲。”沉默了几秒还是忍不住说:“她其实是个鸡。” 陆洲这才表现出兴趣:“她不是你女朋友么?” 陆洲有了兴趣梁兵讲起来也有了动力:“是我女朋友,但是也是只鸡。”说 完他神秘地笑了笑,对吴六七说:“跟老大说说。” 然后他们认识刘华玲的过程就经过吴六七的嘴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们去了日本之后,陆洲和我的游戏账号就交给了梁兵和 吴六七,由他们代玩,然后吴六七就沉迷于网络游戏,结果一个学期 挂了4 门,面临降级处分,后来系里要求见家长,吴六七他爸就来了,当然降级 就免了,但是写了保证书,挂了那4 门课程也必须在下个学期补考过关。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吴六七他爸来了之后住在了学校附近的宾馆,就是当 初我住的那家。因为是个双人间,吴六七就跟他爸一起住了。当然吴六七免不了 被他爸爸批评教育一番,吴六七诚恳认错并保证痛改前非,然后父子俩就躺床上 静静地看电视。突然隔壁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不用怀疑,当然是叫床声,而且特 别大,那女的还叫的特yin荡,哈哈,那家宾馆的隔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父子两个都很尴尬,吴六七把电视声音调到很大都盖不住隔壁的吟吟哦哦, 经历了一个多钟头的煎熬才安静下来,吴六七心里就嘀咕,他娘的怎么这么能干, 一个多小时,这男的也太强了。 终于安静了,吴六七他爸说了声“睡觉吧”,刚要关电视,“梆梆梆”就有 人敲门,吴六七披着个外套去开门,结果敲门的是个妖艳女子,描眉画眼的,头 发有点乱,穿着低胸的裙子,没穿袜子,汲着鞋子,往屋里探头看了看,细声问 :“请问先生,需要服务吗?” 一开始吴六七没反应过来,还嘀咕,怎么宾馆服务员打扮成这样,没想到那 女的继续说:“我服务很好的,两位可以一起,也可以一个一个来,今天给你们 特价,1 个小时280 块,加送15分钟,要是过夜的话算你们500 ,怎么样?”说 着就要进房间。 吴六七这下才知道她是做什么“服务”的,赶紧把她往外送:“不好意思, 我们不需要服务……”不由分说把她请了出去,锁好门,关上灯,钻进被窝,蒙 上被子,爷俩都没再说话,睡觉。 其实那天晚上吴六七一夜没睡着,他猜他爸也没睡着,一晚上净听他爸那沉 重的深呼吸了。而吴六七想了一晚上,清晨了才恍然大悟,那女的是不是在隔壁 “服务”完了又来敲的门啊? 第二天他爸就走了,吴六七把这事跟梁兵说了,一边说一边乐,虽然挺糗的, 但也挺可乐。可怜梁兵饱暖思yin欲,已经靠A 片和双手解决问题好几个月了。经 吴六七这么一提醒,坏点子就来了。 他俩凑钱又在那家宾馆订了一间房,吃完晚饭就沐浴焚香,等待“服务员” 的莅临,两个人光着屁股蛋子在被窝里看会儿电视,又看不进去,好不容易挨到 差不多10点都没人敲门,正嘀咕是不是运气不好,别白花了钱等不来,这时候有 了敲门声,可惜不是他们房间的门。 梁兵忍不住开门探出头去看,也巧,正好碰见一小美女吃了个闭门羹,他连 忙招呼叫人家过来,那小鸡进来一看,梁兵光着屁股呢,而且大鸡鸡已经昂然挺 立着起来迎接了。 小鸡乐得捂着嘴笑,也知道今天的生意跑不了了,心里更高兴。吴六七一瞧, 嘿,这不就是昨天敲门那位吗?还真是缘分。 小鸡也发现了吴六七,摆着手跟他打招呼,乐呵呵地问他:“今天需要服务 了?” 吴六七咧嘴傻笑,冒了句:“昨天跟我一屋的那是我爸。” 小鸡两眼一圆,吐了吐舌头:“啊?”也没继续说话。 梁兵可不想墨迹,伸手就往人家小鸡身上摸,一手抓住奶子,另一只手从腰 上摸下去,直探禁地,喘着气说:“价钱我们都清楚了,咱别浪费时间了。” “哎哎哎~~,这可不行!”小鸡力气倒是不小,几下把恶狼梁兵甩开,开始 要价,“昨天我是开了一回张了,第二回才搞特价的,今天我还是处儿呢,一小 时380 ,过夜的话700.” cao,今天还是处儿?感情这小鸡每天都是崭新的黄花的闺女啊。 梁兵那硬撅撅的jiba顶上都开始渗出粘液了,真是要死人了,也不跟吴六七 商量,“好好,就按你说的,来来……”那个熊样,可真是饿坏了。 “哎哎,钟点啊还是过夜啊?”小鸡转过头对抱着自己屁股的梁兵问。 梁兵这才看了看吴六七,吴六七愣了下,说:“过夜,过夜。” 小鸡高兴地咧嘴一笑,把皮包往床上一扔:“两位哥哥真爽快,小妹我一定 让你们俩舒服。来来,把两张床并到一起。”然后就指挥两人干活。 把床并好了,小鸡轻轻甩开梁兵毛毛躁躁的手,“别急,慢慢来。”她让两 人跪在床上,她在两人中间,两手分别抓捏着二人的春袋和roubang,吴六七和梁兵 都情不自禁地去近亲小鸡。 梁兵这个急性子,伸手就去捏小鸡的大胸脯。两只大手扣在俩大奶子上,就 像揉面一样大力揉搓着,吴六七则抱着小鸡的脑袋,闭着眼睛撅着嘴就往小鸡脸 上拱,口水从左脸颊一直流到右脸颊,最后把舌头塞进了小鸡嘴里,转着圈地追 逐小鸡的粉嫩小舌头。 纠缠了一会儿,梁兵已然把小鸡的裙子连同胸罩都撤下来了,吴六七的口水 也沾了小鸡一脸。小鸡拿出职业风范,适时地制止了两位:“两位哥哥怎么称呼 啊?小妹我叫玲玲。”一边说着,一边把挂在胳膊上的奶罩摘下来扔在地上。 他们俩吞吞吐吐报上自家姓名,小鸡玲玲呼唤着两个哥哥的名字,娇媚地说 :“哥哥们喜欢怎么玩啊?要不要我先帮哥哥们含含jiba,喏,meimei的大奶子给 哥哥们玩。” 吴六七和梁兵被小鸡哄得团团转,唯命是从。一人一个大奶子捏在手里,自 己的jiba则一左一右被玲玲握着,嘴巴左右开工,左吸吸右吮吮,大jiba被她丰 润的嘴唇紧紧包住,然后舌尖抵住马眼,樱唇紧贴guitou慢慢滑离,最后“啵”地 一声,嘴巴离开jiba,jiba颤抖了,嘴巴笑了。 两个傻乎乎的家伙还在机械地为玲玲地大奶子做着免费按摩,小鸡玲玲娇滴 滴地说:“吴哥哥梁哥哥,玲玲的小meimei都湿了,你们两个谁帮人家舔一下嘛~ ! 人家那里好痒哦。” 两人马上蹲下来争着去扯玲玲的内裤,果然,小鸡玲玲的内裤已经湿了,而 且脱内裤的时候粘在上面的粘液被扯出一条黏黏的细丝,特yin荡。两只恶狼忍不 住一齐扑上去。 结果小鸡玲玲的胯下当然塞不下两颗大脑袋。玲玲是这个专业的技术人员, 她理所当然地做了合理的人员分布。“69,69. ”玲玲一面说着一面把吴六七推 倒在床上,撅着屁股反压在他身上,捧起吴六七白嫩的肥jiba来就舔,吴六七也 不是个呆瓜,抱着脑袋上面那颗白嫩嫩的屁股,就把整个脸往里埋。 梁兵更不是呆瓜,他也抱着玲玲的屁股一个劲亲,只不过他的脑袋在玲玲屁 股上面。梁兵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股沟往下,掠过菊花,穿过秘密的黑森林,与 吴六七的舌尖相遇在小鸡玲玲有点发黑的肥大yinchun上。 两条舌头并不是第一次干这活儿了,工作做的绝对没的说,绕是小鸡刘华玲 也受不了了。肥屁股颤了两下,阴精差点喷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素质使然, 小鸡玲玲她死命忍住,才硬生生把高潮压了下来,反而得到另外一种致命的快感。 “啊插……快插我~ !!我……我要jiba!!……你们快插我啊……”玲玲 的急促而yin糜的叫唤一下子惊醒了梦中人,梁兵快速反应过来,提起大jiba就往 小鸡玲玲的yindao里塞,可怜的吴六七被玲玲压在下面,命根子还被她死死攥在手 心里,没法动弹不说,还差点被哥们儿梁兵的“武器”伤到。 梁兵的大jiba就这样擦着吴六七的脸插进了玲玲的yindao,进而不断地进出抽 插。眼看着梁兵的jiba就在自己鼻尖前cao着sao屄呢,吴六七狠了狠心,不管了, 仍然伸出舌头,逗弄这个要命的女人的粉嫩阴蒂,当然不可避免地偶尔会添到自 己兄弟的大“弟弟”。 小鸡毕竟是小鸡,做太多次了,yindao已经很松弛了,梁兵插起来完全没有像 插我那时候的快感,但是禽兽的天性使他更加发狂的抽插,完全不讲究节奏,屁 股像是上了电动马达一样,一阵猛插。这样的方法很是凑效,梁兵的大roubang本来 就比较长,他每插一下又都顶到玲玲的花心,结果在小鸡玲玲那极具职业技巧和 天赋的粉嫩花心的吮吸下,不到三分钟,一股浓白的jingye喷涌而出,接着又是一 股,一连发射了三股,梁兵满意地把疲软的jiba拖出来,根本不在意自己的guitou 连同带出来的jingye都划过了吴六七的脸。 很少人有过这样的经验,而吴六七很不幸地成为了其中之一。没有羞愤,没 有恼怒,反而是一种变态的快感传遍吴六七全身。吴六七推开因为高潮而哆哆嗦 嗦的玲玲的屁股,翻身上马,在梁兵的jingye要流出来之前,用guitou又把它们顶了 回去。然后双手逮住玲玲的俩大奶子,猛烈干了起来,就像驾驭着一匹丰腴的白 马,驰骋在万里的草原上。 差不多的时间,吴六七也把积攒了好多天的子弹尽数射进了小鸡玲玲的花房。 玲玲在没收了他哥俩的弹药之后挺着黏糊糊的阴部满意的笑了。她自己从床头拽 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屁股底下,好让阴部上挺,不使yindao里的jingye流出来。 “哼哼哼哼……”小鸡玲玲慵懒的鼻音,笑起来不那么柔美,但是另有种特 殊的韵味。 满足地笑声过后,她想起了什么,“呃”了一声,脸上那担忧的神色又马上 退去,幽幽地说:“你们忘记带安全套了。”可能她是觉得这两个学生崽应该不 会有什么性病才放下心来的吧。 但是此言一出,梁兵和吴六七却担心起来,明明买了杰士邦就放在床头柜上 的,可是一性急,早就把它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懊恼也没有用了,只有祈 祷这只小鸡不要有病就好了。 然后就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了。现在10点半,这小妞进房间还不到半个小时, 既然花了700 块说过夜,不可能就这么浪费了吧?想想还能怎么玩,还有什么好 玩的。 “买啤酒去吧。”躺在床上的玲玲说,“喝酒能够延缓射精~ !”她狡黠地 笑着,“嘿嘿嘿!”。 这让两人很难堪,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无从辩驳,唯一能洗刷耻辱的 办法就是,干,再一次干她,最好一直插到天亮才射精,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但是自己几斤几两,他们很清楚,所以吴六七什么都没说,用卫生纸擦了擦 guitou,套上裤子披上夹克就出去买啤酒去了。剩下梁兵和刘华玲在房间里。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梁兵问刘华玲。 “不要,我不要jingye流出来,嘻嘻。”小鸡玲玲表现得很特别。 “你不怕怀孕啊?”梁兵从看电影的经验来说,妓女都还挺讲究卫生的,也 注意安全,就算客人带了套,事后也会马上洗澡,清洗私处。 刘华玲挺了挺身子摆正姿势,让自己更舒服:“嗯……不怕,我安全期,而 且吃了事前避孕药。” “可是……可是,jingye在里面,你不会觉得不舒服么?”梁兵不是女人,也 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把刘华玲逗乐了,她咯咯笑了一阵,笑得很甜,然后又温柔地看着 梁兵,拿着梁兵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往下,直到阴阜,然后又让梁兵的 手指伸到自己yindao里,触摸到里面的jingye。 “觉得怎么样?”刘华玲问。 梁兵若有所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很奇妙。” “咯咯咯……”小鸡玲玲笑起来媚态百生,让梁兵很着迷,后来梁兵很喜欢 叫她“小鸡玲玲”。 这时候吴六七买酒回来了。小鸡玲玲就这么躺在床上跟他们喝酒。 酒是个好东西,喝了以后让人的话变的多起来,他们仨的话题也越来越多, 甚至有点无话不谈,他们甚至谈人生,谈理想,真可笑,哈哈,到最后他们也觉 得可笑:“哈哈哈,让人生自慰去吧,让理想卖yin去吧~ !!”一直到一打酒都 没了,他们才逐渐安静下来。 “咯咯咯咯咯咯咯……”小鸡玲玲突然笑起来,很开心的那种。 看到美人笑了,兄弟两个也很开心,梁兵凑过头来问:“meimei,什么事那么 开心?” 玲玲喝了不少酒,腮头绯红,连眼神也更妩媚了,笑起来的表情也更动人。 她还是忍不住笑:“咯咯咯……,嗯,那个,咯咯咯……我喝了好多酒啊,想尿 尿~ !咯咯咯……嗯,不过我xiaoxuexue里有你们的jingye哎~ !咯咯,我不舍得把它 们尿掉……” 这些话,以及她脸上闪现的很不职业化的害羞的表情,让哥俩儿突然都有了 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 “不,不要紧,你尿出来吧,我们再……再给你……”梁兵说这句话的时候 声音都在颤抖。 有点醉意的玲玲一个劲傻笑,不过她还是听了梁兵的话,准备起身去撒尿, 可能是肚子里啤酒太多,真的憋不住了。 “别,你就在床上尿吧~ !”吴六七此言一出,梁兵吃了一惊,不过马上赞 同并附和。吴六七很麻利地从卫生间拿出一个塑料盆,放在玲玲屁股下面。玲玲 “嘿嘿”一笑,看来也没意见。 玲玲刚要尿,吴六七又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喝红酒用的高脚杯,用手拿着,放 在塑料盆上方,紧紧贴着玲玲的sao屄。玲玲会心一笑,控制好力度,缓缓尿了出 来。 玲玲自己用手扳开xiaoxue,乳白,也有点发黄的jingye被晶莹的尿液顶出来,两 者混合着落入吴六七拿着的高脚杯中,不一会儿,从玲玲xiaoxue里喷出来的就全是 晶莹的尿水了。吴六七赶紧把杯子挪开,却淋了一手玲玲的尿水。 这又把小鸡玲玲逗乐了,她一乐不要紧,气息不稳,身子一颤一颤,特别是 丹田用力不稳定,尿出来的尿跟着抖动,大部分的尿水都洒在了床单上。 尿完了之后小鸡玲玲又恢复了活力,扭动着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有些麻木 的身躯,调皮地笑了笑,然后做出一个可爱无辜的表情怯怯地说:“你们说过还 要给我的吼?” 这还不要了梁兵和吴六七的小命么,两个人的大jiba又都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了。吴六七忍不住要去捏刘华玲的大奶子。 玲玲顺势一歪,倒在湿漉漉的床上,媚眼轻瞟,娇滴滴地说:“我要你们强 jian我,我要你们轮jian我……”那发嗲的声音似足了林志玲。 听到这些话,他们俩胀鼓鼓的大jiba估计都要爆炸了。 还是梁兵反应快,二话不说,提枪便上。粗暴的动作,魁梧的身材,还真有 点强jian的架势。梁兵把玲玲的两腿一分,马上扶着怒气冲冲的大roubang在她湿嗒嗒 的肥大yinchun上蹭了两下就一插到底。 小鸡玲玲假模假样地挣扎着,这反而激起了梁兵的兽欲,两只大手撕吧着玲 玲的俩雪白大奶,屁股大幅度耸动,干得小鸡吱啦哇啦乱叫唤。 “啊……!!疼!啊!插死我了……插死我了……哦哦……插……”这下玲 玲不是假装抗拒了,她真被梁兵弄疼了,俩小细腿乱蹬哒,还不住地推搡梁兵, 可是体型体力相差悬殊,并不见成效。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梁兵这次真的表现神勇,换了好几个姿势,狂 插了半个多小时都不见颓色,只好转战小鸡玲玲的嘴巴。当他把怒气未消的大rou 棒拔出玲玲身体的时候,玲玲的大腿屁股还在一个劲的痉挛,而且被梁兵抽插了 那么长时间,她那yin荡的小sao屄已经红肿不堪了。 “换你的。”梁兵把大jiba送进小鸡玲玲的嘴巴的空挡,给吴六七递了一个 眼神,叫他不要浪费资源,把玲玲的小屄利用起来。 吴六七是非常怜香惜玉的,看到玲玲被梁兵折磨了半个多小时,本来就于心 不忍了,更何况他看到玲玲那肿的高高的红红的阴阜,更是心疼,但是他自己硬 邦邦的jiba已经翘了快一个小时了,始终没有软下来,这让他很难受,不仅难受 而且两颗睾丸都疼了,他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所以他得赶快让它软下来,让它 射精。 玲玲这时候也缓过劲来了,正好生伺候着梁兵的大jiba呢,看见吴六七在那 犹豫,便“嗯……嗯嗯……”地招呼她,暗示他快来cao自己。吴六七受到鼓励, 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抬起玲玲的屁股,两腿抱着玲玲细嫩光滑的腿就把又烫又硬 的jiba塞进了她肿胀的xiaoxue。 虽然已经硬挺了一个小时了,但是吴六七这次也表现神勇,虽然插得不像梁 兵那么激烈,可是半个小时下来也依然没射。可是梁兵在那早已经等不及了。哈 哈,刚才梁兵把玲玲干得哭爹喊娘,这次一报还一报,玲玲拿舌头在梁兵guitou上 滑来滑去,可是总是在恰当的时候戛然而止,让梁兵受不了又射不出来。 “说好了你们要把jingye射在我的xiaoxuexue里面的,哪能随便发射啊?”小鸡玲 玲坏笑着说。 梁兵实在受不了了,伸手想自己撸几下赶快射出来,可是被玲玲阻止了。 “吴哥哥,你先暂停下,让梁哥哥插个队好不好?”小鸡玲玲无限柔媚地说。 “嗯,嗯。”吴六七是个老实人,刚把jiba抽出来,梁兵就迫不及待地把自 己的那根插了进去。 梁兵这次学乖了,不再狂风暴雨地乱插一气,而是慢慢地,一边抽插,一边 让jiba在她xiaoxue里打着圈。在玲玲小屄rou壁的嫩rou褶皱的摩擦下,三两下梁兵就 缴了械。 “接力,接力~ !”梁兵拔出来吴六七马上插进去,yindao里充满jingye的感觉 就是不一样,“咕叽咕叽”每抽插一下就发出这样好玩的声音。 小鸡玲玲又故技重施,做出欲拒还迎的样子,两腿一挣,小腹一挺,正舒服 着的吴六七本能地按住地蹦乱跳的玲玲,把她的两腿一抬,抗在自己肩膀上,本 意是让玲玲的双腿老实点,没想到这样一来,玲玲两腿顺势一夹,不仅夹住吴六 七的脖子,让他呼吸不畅,而且也使自己的yindao夹紧,吴六七抽插的快感顿时加 强。 这样插了几分钟吴六七有点受不了了,小鸡又开始不安分了,想要把腿从吴 六七肩膀上拿下来,可是吴六七正爽着,哪那么容易就让她得逞啊,结果两人挣 扎了一顿,玲玲只把一只脚拿了下来,反而误打误撞做成了个电影里那 个经典的回形针的姿势。 然后任小鸡玲玲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了,而回形针这种性爱姿势并不是人人 都能做出来的,这不仅难度系数高,而且能有效刺激女方的yindao前壁及“G 点”, 并且让yindao紧缩,更有力地包夹roubang,两个人达到的兴奋度也非常高。 “啊啊……要死了……嗯……别强jian我……别……用你的大jiba插我的xiaoxue xue……别……你插得我的小sao屄meimei直流口水呢……啊……”小鸡玲玲浪叫着, 小sao屄被插得直冒白浆。 在一旁看着的梁兵也受不了了,jiba再次昂立,虽然有点疼,但是他还是想 再来上一炮。一手安抚着自己的大弟弟,一手插到吴六七和小鸡玲玲身体的夹缝 里去摸索玲玲的白嫩奶子,只等吴六七快点射精了。 “别……jiba……戳我……射……cao我啊……射给我……”小鸡叫唤了两声 突然哑了,浑身哆嗦了几下,跟吴六七一块像堆烂泥一样瘫倒在了湿漉漉的床上。 梁兵一把拉起软了的吴六七扔到床边,也学着他那样把小鸡玲玲的双腿抗在 肩膀上,虽然玲玲什么反应都没有,像条死鱼那样只顾喘着粗气,仍然很有干劲 地插着。 两腿并起来果然管用,而且小鸡玲玲不断喘息着,yindao一松一紧,不住的吮 吸着梁兵的guitou,只见玲玲眼神迷离,嘴角流出一丝口水,也开始了慢慢地嗯嗯 呻吟。 看到玲玲这幅yin荡的姿态,梁兵没几下就又一次射精了,射完之后才发觉鸡 巴隐隐地发痛。他发誓今天晚上再也不干了,以后也绝对不一晚上干这么多次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梁兵的jiba抽出来之后玲玲也彻底疲软了,头发散乱在脸 上,口水混合着眼泪甚至鼻涕黏在脸上,身子扭曲,歪铺在床上。 这时候吴六七很突兀地拿起一个枕头垫在玲玲的屁股底下,使她阴部上挺, 不让yindao里的jingye流出来。梁兵描述到这一段的时候总是腔调吴六七一脸认真的 表情,后来总是佩服他“够变态”。 吴六七拿起床头柜上那杯“精尿混合液”,低下头吻了几下玲玲的肚脐和微 微鼓起的小腹,用两只手指拨开她紫黑的yinchun露出鲜嫩的roudong,慢慢将“精尿混 合液”滴进去。 玲玲下体被倒入凉凉的液体,一下子也清醒了许多,虽然倒入地很慢,几乎 是一滴一滴地倒,但是一丝丝凉意还是让玲玲感到很舒畅很惬意,特别是倒在发 烫的红肿的下体。 除了凉爽舒畅外,滴入的液体还让玲玲感到很痒,而且看到吴六七这样的举 动也让她觉得好笑,“哼哼哼,哼哼哼……”她忍不住一个劲吃吃地笑。 然后很突然地,小鸡玲玲的sao屄发出“噗……”“咕噜儿……”之类的声音, 像是放屁似的,sao屄里面的jingye和yin水竟然冒出泡泡来,这让哥俩儿很惊奇,但 是玲玲自己却觉得很好玩,很好笑,然后就一直笑,然后就一直冒泡儿。 到最后玲玲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身子一颤一颤地,她小sao屄里的yin 液也跟着喷溅出好多来,吴六七倒出来的奇怪液体也全撒到了外面。场面是一塌 糊涂,玲玲的小屄里,阴毛上,大腿上,胯上,床单上,黏糊糊的jingye,yin水, 尿水,说不出yin糜。 小鸡玲玲看到乱呼呼的场面不知道为什么笑地更欢了,身子一起一伏,两团 大奶也跟着四下里波动,场面更加yin糜,这让两个畜生兽念又起,刚才还发誓不 干了的梁兵也不顾隐隐作痛的jiba,投身到玲玲黏糊yin乱的sao屄上去了。 那天他们仨一直折腾到凌晨,这700 快钱可真值啊,当然,后果是梁兵的大 jiba生生疼了好几天。 天亮了,小鸡玲玲临走的时候给哥俩儿留了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麦银集团, 客房服务部,刘华玲,电话158********.靠,麦银集团,这名字也太强大了。看 来还是有组织的咧,不是野鸡哦。 哥俩也冲了个凉简单收拾了下就离开了,留下糜烂的房间,湿漉漉黏糊糊的 床单,证明着他们一夜的激情。 再后来,梁兵就成了小鸡玲玲的熟客,再后来,又从熟客变成了男朋友。 “你没有说里那句经典的台词‘我养你啊~ ’?”陆洲对于他 和妓女的感情还挺有兴趣或者说他对妓女这种边缘的职业有种莫名的偏爱。 “靠,她不去卖我哪有钱,我没有钱怎么养她?”囧了,梁兵说的竟然是电 影里另一句经典台词。 “这什么女朋友啊,根本就是一炮友嘛~ !” “错~ !她是有炮友,喏,吴六七就算一个,但是她是我女朋友,uand?” “唰!”我看了看靶心,又是红心!看来我最近扔飞镖的技术是越来越熟练 了。我走过去,拔下飞镖,掂量了一下,要是一把小刀那结果又是如何呢?走进 卧室中,翻了翻口袋,掏出我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军刀,将刀头拨开,走回客厅, 对着靶心一甩。 “不错,看来飞镖飞刀都一个样。”拔下军刀,我无聊地躺倒在客厅里的沙 发上。最近女友出国公干,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周末一个人在家,颇为无聊,只 好又玩起大学里常玩的小飞镖扔来扔去。 正无聊间,突然响起来敲门声,我急忙拖着拖鞋来到门前,从猫眼看了看, “咦,怎么是她?”门外是我的同事纪潇灵,虽是同事,双方交流并不多。我是 公司技术部的,她是公司市场部的,平时技术市场基本不搭边,要不是她住我对 门,以我这种宅男,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她。 “啥事?”我打开门。 “秦渠梁,帮我个忙好吗?今天家里有人来修电脑和水龙头,我有点害怕, 想请你到我家里来做个伴儿。” “这也会害怕?该不会是被前两天的新闻给吓怕了吧?”我心里暗自想到, 前几日南京出现几起入室抢劫案,闹得沸沸扬扬,过程基本都是作案者装作什么 维修工之类的先骗取入室,然后根据主人情况而动手。我低头看了看纪潇灵,不 由眼前一亮。 平时,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小区里,我跟她见面时她总是穿着工作装,一 副白领丽人的样子,无论远看近看,给我的感觉都是“成熟”。可今日,由于在 家,她敲门时穿的是一套居家的睡意,没有化妆,头发散披着,让我看起来很有 感觉,嗯,很有感觉。我向来觉得不化妆的女人最能展现出女人味来,就如此刻 的她,慵懒、可爱、娇嫩等等。 说实话,平时我倒不怎么注意她,因为我对化妆的女人向来注意不多,所以 即便是以前看她,只是觉得化妆后漂亮而已,至于本色如何,倒没怎么在意。现 在化妆技术高超,就算是一个丑女她也能变成个中等姿色的女人来。要是长相不 那么稀奇古怪,再抹抹粉,远远看去,个个都是皮肤白嫩的美女了。 今天,我看到了纪潇灵的本来面貌,脸颊白里透红,是最诱人的那种,眼睛 炯炯有神,最令人着迷的是她白皙的鼻子,高挺而又细腻,不像很多人那有鼻头 上长着或轻或重的黑头。很漂亮的一个女人,此时此刻,我心中评价道。 既是同事相邀,所求之事又是小事一件,况且还是个大大的美女,我自是应 允。回家换了套稍微休闲点的衣服,我便进到她家。 “请坐,我给你倒杯饮料吧。”纪潇灵指着沙发对我微笑了下。 “好。”经过几年恶魔岛的熏陶,我已不像在大学是那样内向,虽是宅男, 却是一个心理正常、性格外向的宅男。 “秦渠梁,呵呵,这名字真奇怪,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不一会儿,她便 端上来了一杯可乐。 “嗯,我父亲特别欣赏当年秦国的秦孝公,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不愧是 市场部的,自来熟……上来便问我这种问题。 “秦孝公?不知道,我对历史不熟悉,他也叫秦渠梁?” “不是,他叫赢渠梁,跟秦始皇嬴政一个姓。”我笑嘻嘻地回答道。 “呵呵,出丑了。”她倒是很洒脱,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可能是为了缓和孤 男寡女独处一室的尴尬气氛,她便跟我拉起家常来,聊工作,聊南京……我也闲 着无聊,便顺着她的话题聊着,不知不觉已到中午。 “哎,这些人真是不守时,说好十点钟来的,都十一点多了还没到,真不好 意思,拖你拖了两个多小时,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 “呵呵,好的。”有美女陪吃午饭,就不要客气了,哈哈。 “你想吃什么?肯德基?还是麦当劳?” “……”我哑然无语,顿了顿后,“平时你就吃这些?” “嗯,平时上班时就在公司食堂吃,周末懒得出门就在家叫麦当劳或肯德基 的外送,有时会和朋友出去吃。做饭费时了,我基本在家不弄,呵呵,本来就是 租的房子,家里没有炊具,我也没有添置。今天要等他们来修,只能叫外送。” 典型的现代年轻人的生活啊。“嗯。”我应了声,让她看着叫一份就行。对 肯德基、麦当劳这些洋快餐,我谈不上爱吃,但也能吃得下。平时自己在家里, 都是女友做几样菜吃,现在她出差了,我偶尔自己弄弄,其他时候也就泡几袋面 吃。 不多时,麦当劳的外送到,纪潇灵接过外送,把它摊在茶几上。 “我先去洗下手。”由于是对门,房屋的格局和我的只是对称,往客卫里的 走道正好经过主卧,我便顺便望了一眼,里面倒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头上还摆 着一个三顺猪。 回来后,我俩继续边吃边聊,麦当劳的快餐中,经过交流,我得知她跟我一 样,最爱吃薯条,两个人你一根、我一根,不一会儿便把两大袋薯条吃得干干净 净,两人还是意犹未尽。 一上午下来,两人的关系逐渐升温,当然,只是友情上面,我们从一开始的 为避免尴尬而相互聊天变成了有说有笑地自然聊天。此时,才有了一种朋友的感 觉。 饭后不久,修电脑的人便来了,纪潇灵刚跟他没说几句,修水管的又敲起了 门。我观察了一下,其实这两处的问题都不大,她的电脑硬盘坏了,换一个即 可;至于水管,换个转接头就行。 电脑是戴尔的品牌笔记本,保修期内,因此对方留下联系方式,诊断后便离 开了。水管工倒是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事后要一百元的工费。水管好歹我也修 过,哪值这个价,我便帮她砍了砍,扣除材料,工费只给了十五,让她吃惊不 小。 女人,据我所知,在电脑、家用设备等这方面基本都是白痴,被人宰不足为 怪,谁叫她平时基本不接触这些东西呢。 完工后,我便告辞回家。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由于平时工作比较 忙,我通常都会睡个午觉,今天意外,午睡没有睡成,此刻不知是否心理作用, 看表之后我便涌上一股困意。 刚上床没几分钟,手机便响起,我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纪潇灵。这不是刚从 她家里出来吗,怎么又打电话找我。 客气两句之后,她便问我是否会玩QQ游戏里的80分,这游戏简单,以前女友 在家时,我也会陪她玩玩,没想到纪潇灵也喜欢这游戏,随后她便说周末无聊, 约我在网上一起打牌。 虽是美女相邀,可我的睡意正浓,完全没有想玩牌的心思,只好找个借口推 辞,说下周末陪她打牌,言罢,对面居然传来一句小女人的撒娇:“不许放我鸽 子,下周记得陪我打牌哦。” *** *** *** *** 公司离小区大概三千米的距离,班车正从我们小区前经过,不过,平时我不 喜欢坐公司的班车,而是骑自己的电动车上下班,因此,基本不会在上下班的路 上结交认识其他的同事。 一周五天工作日很快就过去了,整天对着电脑写程序,每天晚上我回家后很 早便睡觉。除了有天在食堂吃饭时碰到纪潇灵打了个招呼,其余时间也没有见过 她的面。短信倒是发了几条,但也都是工作上的事。 饱暖思yin欲,周五晚上,终于又可以享受两天的清闲了,饭后一个人呆在家 中,上网逛着逛着就上了羔羊论坛,然后看看文,看着看着便有了欲望。可惜女 友不在家,有力只好自己解决。 手yin,相信大多数男人都有过吧。有了欲望,在没有女友或老婆的情况下, 有些男人选择招妓,有些男人选择手yin。 在尝过女人的滋味后,我便觉得,要享受强烈的快感,身下的女人最好是和 自己有情有爱的,对于陌路的妓女,谈不上感情,纵在一起缠绵,也没有那种心 理上带来的巨大快感。因此一旦有了欲望,我宁可选择自己的五指姑娘,通过视 觉、听觉加上想象的能力,其快感不亚于与女友zuoai。 翻出一篇手枪文,再打开一部珍藏的AV片,看着屏幕上那白嫩的rou体,听着 yin靡的叫声,再加上自己的想象,感觉,很开便来了。 “浪奔,浪流……”他妈的,谁这么不知趣,正在快感冲击中,手机居然响 了。我只好停下动作,拿起手机,是纪潇灵,可真会挑时间。 “秦渠梁,晚上有空吧,一起玩80分?”对方甜甜的声音让我不忍拒绝,只 好caocao收拾残局,上了QQ。低头看看,我的小弟弟还硬在那里不知所以呢。 “咦?大银?你怎么取了这么个网名,啥意思?”加了她的QQ后,她便发来 一条信息。 “没啥特殊意思,自己想咯。你的湖光水色挺好听的。” “那是,哪个房间?”看来她是很想玩牌,一上来便切入主题。 “随便,你先进。我们语音吧,敲字麻烦。”我回道。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那有多余的网口不?要不我带我的笔记本到你家 吧,这样更方便。” 汗……那我还得仔细收拾一下房间。“有,你过来吧。” 开门时,我被她给震住了,这大晚上的跑到我家里来玩,居然穿了件居家式 吊裙。粉嫩的香肩几乎全部露在外面,脖子往下,更是一片雪腻,直露出一道深 深的乳沟。 “快进来吧。”尴尬之下,我急忙转开自己的眼睛。纪潇灵倒是没发现我的 异常,穿着自己的拖鞋,双手抱着电脑走进了客厅。 “哇,你这房子租的买的?装修地这么好。”纪潇灵呀道。 “父母给买的。”我笑了笑。 “我说嘛,这么新的家具,要是有人租给你的话脑子肯定是锈掉了。”她放 下电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沙发坐起来真舒服。”没坐多久,她便有站起 身来,开始自个儿参观起其他地方,真是自来熟,还是熟透了的那种,我只好跟 在她后面,趁她不注意,欣赏一下她的身材也好,尤其是那包在吊裙里的屁股, 看起来很大,摸起来应该很爽。 我正幻想间,她突然回头说道:“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 “不是。我和我女友。”我答道。 “喔……”她的语气有点低落,脸色有点失望。 “怎么?” “呵呵,原本想占你便宜住你这省点房租呢。”她脸色瞬间恢复正常,“这 边房租贵啊,我那边就那点家具,房租要两千二呢。” “很正常,这小区才建了两年而已,一百三十几平方,房租两千二算是便宜 的了。” “嗯,房租、水电、日常开销,就凭我现在的工资,基本上是月光族。” 跟她一个公司,上次聊天中我得知其实她也就比我早来公司半年,也是普通 的职员一个,她们市场部的工资一个月也就五千多点,扣掉各种税费,到手的大 概四千,这么说来房租确实占了大头。要不是家里帮我买了房子,我估计也像她 这样成为月光一族。 “那你可以租个便宜点的小区,或者和人合租啊。”我随口应了她一句。 “这地方上班方便,附近有超市等设施,生活也方便。我也想找人合租,但 没找到合适的人。算了,不说这个了。”谈起这个话题,她似乎有些伤感。“在 哪里玩牌?” “书房。”我指了指,帮她把电脑拿进去,给她插上了网线。 “哇,你家好多书。” “呵呵。”那是自然,我喜欢看,便买了很多来看,书房靠西的一 面几乎全被书橱占满,除了一层是工作上面需要的书籍外,其他基本都是我多年 来购买的。 “金庸全本。嘿,这个我想看好久了,能不能借我看看?”纪潇灵一眼便扫 到我那套金庸武侠,指着问我道。 “好。”我点了点头,说道:“过会儿你回家时带回去吧。” “嗯,我先拿一套,看完再找你要其它的。”得到我的允 许,她便抽出来了几本。 “啥时候打牌?”见她仍然看着我书橱里的书目,我笑嘻嘻地问她。 “不急,不急,这些书你都看过?” “嗯,都看过。怎么?” “没啥,没想到你们搞技术的还看这么多文科的书。”她笑了笑,“我们打 牌吧。”说着便坐了下来。 书房里只有一个书桌,并不大,长度也就一米二,她一台笔记本放上后,加 上我原先的台式机,基本就没有啥空间了。 为了把位置调整地舒服些,我把原先占据中间的显示器往旁边移了移,把桌 上摆放的女友相框放到了边上。 “你女朋友?” “对。” “怪不得……”她低声咕哝了一句。 “怎么?” “哦,没啥,你女朋友好漂亮。” “那是。”我颇为自豪地答道。我跟我女友大学同学,大二开始恋爱,到现 在已有七年。当年她可是被我们男生称为系花,不过我觉得称为校花也不为过。 若不是去年她父母突然遇到海难去世,我们今年就结婚了。 “来打牌吧。”她的口气又有些失落。不过我也没啥太在意,女人嘛,估计 看到别的漂亮女人也不会有多高兴。 玩了几局后,我便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出错了好几处牌。“呵呵,不好意 思,我水平比较烂。”看到我说了她几次,她笑呵呵地答道,“打牌图个爽快, 分数我不在意。” 晕……怪不得积分负几百,这心态,配上这牌技,不负分才怪。我只好笑着 应付了事。 又玩了几局后,她便说道:“不玩了。老是输心情不好。” “好。”她心情不好个啥,打牌不是图爽快嘛,我心里暗自嘀咕。关掉游戏 后发现她在盯着我。 “咋了?我脸上有啥东西?”我还没有自恋到她觉得我帅而盯着我,看她那 眼神,奇怪地很。 “没啥东西,我看看,秦渠梁,这个名字真乖。”她笑了下,挪了挪椅子。 原本桌前的空间就不大,这下一动,她的手臂便蹭到了我的膀子。 现在是四月底,在南京已有初夏的感觉,这两天天热,在家里我便只穿了短 袖衫,这被她一蹭,两人的rou便粘在了一起。 此等暧昧之事,作为一个yin,我自是乐得享受,便没有移动我的手臂,过了 两分钟,我转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正专心地看着网页。原本只想看看她在干吗, 不想这一看,竟从侧面看到她的一大块乳rou,白嫩、光滑,让我心猛跳一下。 那吊裙根本就罩不住她的rufang,依我判断,她那对奶子至少是D罩杯的,对 我这种rufang控的yin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隔着粉红色的吊裙,可以看到她里面的乳罩,黑色的,白色和黑色相映,定 是性感至极。 “色狼,有女友了还这么不老实。”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叱。 完了,被她发现了……我大为尴尬,看了看她,不像是真怒的样子,连忙打 哈哈呵呵了两声。 “看起来你挺老实的,原来一点都不老实。” 听她的口气像是在调侃,我便也调侃道:“我哪里说过我老实了?我也没有 不老实啊。” “还不老实,刚刚眼睛朝哪里看呢?” 我转向她,看到她的眼中似乎有一种嘲弄之色,心下不由升起一团火起来, 靠,老子原本就有yuhuo没浇灭,你穿的这样跑到我家里来,我又不是阳痿,看两 眼还不正常。 心里不爽,我便瞪了瞪她,没想到她竟然笑了,嘴里咕哝了一声“色狼”。 窝心,看她那样子,真不知在想什么,说生气不像,倒像是在挑逗。我微一思索 便站起身来,到厨房端来两杯水,一杯放她面前,一杯被我咕咚咕咚地牛饮下 去,这家伙弄得我口干舌燥! “不但是色狼,还是水牛啊。”纪潇灵笑嘻嘻地说着,端起自己的那杯水抿 了一口。 赤裸裸地挑逗! “你玩火。”我说道。未等她答话,我站到她身后,一手按在她肩头,一手 猛然伸到她的乳间,攥住她那白嫩的奶子。 “你……”她连忙缩进身子,右手攥住我入侵的手,“快拿出去。” 事已至此,僵了就僵了,多摸会儿是正道,我又狠狠地捏了一把,才松开握 她的手。“手感真棒……”我暗自想到。 见我松了手,她连忙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服,脸色发怒道:“没想到你是 这种人。” 我没有回话,只是望着她。“哼,小心我告诉你女朋友。”见我没啥反应, 她又加了一句。 “呵呵,你说了也没事,她不会在意的。” “你就吹牛吧。”她一脸的不屑,伸手拿起我女朋友的相框,又看了看,叹 了口气。 “不说这个了,牌还打吗?”见她不像是真生气的样子,我感觉可能有戏, 便指了指电脑,想转移下话题。 “不打了,我回去了。”那种失落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开始收拾起 她的电脑来。 *** *** *** ***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她走后,我自言自语地说道,被她撩起的yuhuo 不能不熄灭,我回到座位上,打开那部影片,准备开始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浪奔,浪流……”我接过手机一看,又是她的,“什么事?” “陪我打牌,不过我不过去,QQ上语音作弊,今天你欠我一次,玩到几点我 说了算。” “好。”挂下电话,我无奈地又将AV关掉,女人心,真是难捉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