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哥, 河哥,是你么?我们莫非是在阴间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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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修者在杏黄旗的掩护下缓缓向出云山撤退。西华魔宗并未展开攻击性的 动作,只是间隔着二十里的距离坠在后面跟随。令神州修者见之心惊的是,魔岛 上空的血红魔眼也开始缓缓移动。 谷元真人面沉如铁,此刻不过是下一轮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当杏黄旗再度 遭逢血红魔眼,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在退入出云山护山大阵之前,又有多少修 者能幸免于难呢? 「盟主。碧云宗传来奏报。」 「念!」谷元真人情绪不佳,见前来传讯的弟子脸色也不太好,一丝不详的 预感在心中浮现。 「妖族与天魔宗联军顺利杀入望天梯,碧云宗战力大增暂无忧虑。」 听到这段话,谷元真人大大松了口气道:「很好,很好!四位真人与云宗主 情况如何?」 「林真人,莫真人,王洞主与南宫庄主舍身诱敌。莫真人约战尸解天鬼,目 前下落不明。联军突破时遭遇……遭遇被炼制成尸傀,修为已达元婴巅峰的叛徒 玄机。云宗主被迫出手困之,遭七星剑光重创经脉,伤上加伤,又被鬼气侵入体 内。幸得林真人死战救下,一同杀入望天梯内。林,王,南宫三位各带轻伤并无 大碍。只是云宗主危在旦夕,若无救治之法,只怕要落得鬼气噬魂,自主意识全 无的下场……」 谷元真人拢在袖中的双手一紧。玄机毕竟是他的亲传弟子,寄予了多高的期 望,便会对他的作为有多深的失望。可听到他竟落得如此下场,心中不免有些黯 然。平复下了情绪问道:「能不能救?」 「天魔宗易宗主正尽力壮大云宗主神魂抵抗鬼气侵蚀。至于其他……暂无对 策。」 真是天要亡我神州么?谷元真人心中暗叹一声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反倒泛 起笑意道:「想不到东北的形势还有救,林真人他们干得真是漂亮。将此讯息遍 传全军,以振神州士气!」 莫非凡喷出一口真火逼退尸解天鬼,无奈地摊了摊手道:「还打呀?咱们谁 也奈何不了谁,不若就此罢手如何?」 两人各展神通打了一日。莫非凡修为略逊,不过仗着瑞兽天生克制鬼修的便 宜,也不落在下风。可想要击败她也是毫无可能。 尸解天鬼木然道:「不打还能怎地?你能让我离去不成?」 莫非凡摊了摊手道:「那是不能,你也不会放我离去不是?」 尸解天鬼道:「现在不打,也不过是迟早换个地方再打一场。」 莫非凡头疼似的摸了摸额头道:「那下次再打?现在……额,前方胜负已定, 咱们打下去真是徒伤精神,要不咱们聊聊天如何?」 尸解天鬼冷笑一声道:「就不怕我手下赶过来捉了你这只瑞兽吃rou?」 莫非凡落在地上随意坐下道:「得了吧,我想走你们也留不住。来捉我?就 不怕林真人他们反扑一手,杀得鬼军七零八落?来来来,消消气,在下莫非凡, 敢问姑娘芳名?」 不知是不是尸解天鬼太久没听到过姑娘的称谓,闻言愣了一愣,苍白的脸上 竟然泛起一丝微笑答道:「洛芊芊。」 莫非凡赞道:「名字好听!在下观洛姑娘沉鱼落雁之姿,原本也应是神州人 氏,为何要兵解rou身?」 洛芊芊被捏着心头痛处,脸上笑容忽然隐去怒道:「关你屁事!」手中两只 黑漆漆如铁钎一般的法宝祭起,兜头向莫非凡射去…… 林风雨焦急地在小院里来回踱步,寂静的小院里只剩下他踏步的声响。这等 不耐的表现虽然院子里的人看得心烦,却也不敢提出质疑。反倒觉得与碧云宗甚 少接触的林真人对云宗主如此上心,真是有些怪异。莫非林真人对云宗主心中有 情?难道他不知道碧云宗的门规么?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易落落对上林风雨询问的目光,有些无能为力地摇了摇 头。 院子中一名脸蛋圆圆的娇俏女子狠狠咬了咬嘴唇,还是没能忍住落下了眼泪。 林风雨面色一沉,双拳不自觉地握了握。云蕊若无法施救下场如何他心里再 清楚不过,难道要亲手杀掉这位嫂子,连南宫剑河临终的托付都做不到吗? 易落落向那落泪的女子道:「本宫已竭尽全力,只是云宗主伤势太重。三焦 六脉严重损毁,真元耗尽,导致神魂萎靡根本无力抵抗鬼气侵袭。苏圣女还需做 好最坏的打算。」那女子正是碧云宗现任圣女苏清怜。碧云宗近日多靠她苦苦维 持,原本云蕊归宗让她精神一振,不想却得来这样的结局。 林风雨急道:「易宗主,能否让我的元神进入云宗主识海,扫荡鬼气?」 易落落摇头道:「可以,但是并无大用。鬼气已侵入云宗主全身,光扫清识 海大大不够。至于体内的鬼气已与rou身紧紧相连纠缠在一处,本宫不敢擅动。」 林风雨又道:「那用轮回丹呢?云宗主修为恢复当可自行驱逐鬼气。」 易落落道:「这个方法本宫也想过了。云宗主目前的问题并非是rou身,神魂, 真元中的一种,而是三者俱伤。轮回丹固然可以暂时恢复rou身与真元,却对神魂 有大害。即使驱除鬼气,也不过是暂缓……暂缓寿元而已。那些受损的经脉,哎。」 苏清怜原本还对林风雨的方案抱有一丝希望,如今希望破灭悲从心来,忍不 住哽咽地道:「林真人,易宗主,还请万万救我家宗主一命,清怜愿做牛做马报 答两位恩情。」说着就跪下地去。 易落落赶忙拉住道:「苏圣女何必如此?本宫自当竭尽全力,只是……哎, 能力有限。若是月华宫主在此,或有神妙丹药救得。哎!」 林风雨急忙取出探灵罗盘,让易落落与月华联系. 这等需要十分精细的伤势 问题,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做好些。他知道此时越少人打扰越好,向苏清怜道: 「苏圣女稍安勿躁。当务之急除了云宗主的伤势,鬼军的威胁亦不可小视。还请 苏圣女振作精神莫要让鬼军钻了空子。在下愿尽绵薄之力,守卫碧云宗。」 苏清怜定了定神,明白林风雨的用意道:「碧云宗上下承蒙林真人与易宗主 大恩,铭记于心。林真人还请随我来,此处劳烦易宗主。」 易落落点头道:「有什么变故或是办法,本座会传讯告知。」 柳若鱼曾对林风雨说道望天梯为神州盛景,如今碧云宗遭到攻打多日,虽有 些乱糟糟的,却仍不失昔日空灵缥缈的瑰丽的景色。只是林风雨心头像被压了颗 大石头也无心鉴赏。 南宫紫霞与秦薇正领着妖族替换下鏖战多日的疲惫修者,一边分发拜月玉兔 的丹药加快伤者的恢复,见了林风雨也只是寒暄几句。倒是三位妖王缩了缩脖子, 没能护得云蕊安全,心中自是有愧。幸亏林风雨没有多做追究。王天翔往来奔走 帮忙修复加固着护山大阵,心无旁骛。 碧云宗内云集了神州东北方幸存的绝大多数修者,身上还多有带伤或是真元 大损,不过士气却是大振。 从氤氲迷蒙的阵法光幕向外看去,鬼军遭遇联军冲阵也是损伤不轻,尤其四 大真人联手带来的伤亡尤重。此刻也正忙着重整阵型,一时半刻也无力组织起有 效的进攻。更何况联军已与碧云宗汇合一处,这股强大的生力军也让他们万分忌 惮。未来已成了一个相持的格局。 莫非凡还未有消息,林风雨定睛打量细细感应,没有发现那只尸解天鬼。见 状长舒了口气,略略安心。连日激战妖族本身也是疲惫不堪,若能有更多的时间 休整是一件好事,日后依托碧云宗护山大阵以逸待劳,反攻鬼军并非痴人说梦。 易落落传来了讯息,林风雨与苏清怜一道回到云蕊养伤的小院。见易落落秀 眉紧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易落落扫了一眼院中的碧云宗门人,向苏清怜道:「苏圣女,本座有话要单 独和你说。」 苏清怜前头引路来到个僻静的所在,又布下防御阵法道:「易宗主可有妙策 救我家宗主?」 易落落道:「并无把握,不过本座与月华宫主商议的结果,暂时只有一个法 子可以一试。」 苏清怜急道:「易宗主快请说。」 易落落道:「这法子有诸多为难之处。苏圣女还请思虑周详。云宗主身上诸 处重伤,本座与月华宫主均认为根源不在神魂与真元,而在经脉。经脉若能恢复 如初,那么真元自有多种方法可以恢复,自然能驱除鬼气令元神转危为安。」 苏清怜道:「宗内也有医治经脉的灵药,是否能一试?」 易落落摇头道:「云宗主伤势特殊,若是等候丹药发挥效用修复经脉,神魂 与rou身无法抵受鬼气侵袭,即使救回来也是……也是形如傀儡。」 这话还是往轻了说,形如傀儡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苏清怜心中自然明白,急 的五内焚身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易落落道:「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尝试下。苏圣女可曾听说过林真人昔日自断 心脉大战阴煞老魔故事?」 苏清怜心头大震。昔年林风雨不顾性命死战阴煞老魔,方得南宫庄主倾心相 恋更同娶五美,此事已传遍修真界。彼时林风雨重伤将死,幸得诸女真阴之助, 以阴阳双修法门方才稳住心脉起死回生。易落落所言值得一试正是从此而得。 原本事急从权不该有诸多顾虑,只是碧云宗情况太过特殊,苏清怜闻言知晓 其中的含义,竟一时惊得呆住了。 易落落道:「这其中的关键处还需苏圣女拿主意。」 苏清怜心慌意乱六神无主。云蕊是她授业恩师不说,更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 据说她还是婴儿之时被抛弃在荒郊野岭,恰逢云蕊与南宫剑河路过将她救下,见 她资质出众才带回碧云宗。这还是一份救命的恩情。 恪守门规与救命的冲突,苏清怜竟不知该如何自处。脸上又是犹疑又是惧怕, 忽而还闪过一丝羞红,沉吟了半晌问道:「林真人……愿意么?」 这话听着更像一种逃避,把选择的责任推到林风雨头上。易落落却点头道: 「林真人没有别的选择。」 苏清怜痛苦地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狠命在后脑门上抓挠。忽然像中箭的兔子 般跳起来转头就跑,一线声音传入易落落耳内:「我没听见,也没说什么。反正 我什么都不知道。」 易落落忍俊不禁,这小妮子倒也是个机灵的,来个掩耳盗铃。又听站在小院 门口的苏清怜下令道:「林真人与易宗主要给宗主治伤,你们在门口守着,没我 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易落落回到小院,看着孤零零的林风雨一脸懵逼神情,笑道:「怎么了?紫 儿jiejie常说你是个呆头鹅,还真像。」 林风雨摊了摊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笑话大哥,到底该怎么救?」 易落落将心中构思细说一遍,林风雨手掌抓住脸庞狠狠抹了一把,不会吧? 云蕊与柳若鱼截然不同! 此刻云蕊伤重昏迷,这时候下周总感觉有些迷jian的味道。嗯,为了救人的迷 jian可不还是迷jian么?更何况还是大哥临终时特地交代托付的女人,林风雨此时难 言问心无愧。 易落落玩味地笑道:「犹豫什么?顺手再接收一位大嫂岂不是正遂了你的意?」 与柳若鱼的事情当然不会瞒着易落落,听她出言嘲笑,林风雨摇头道:「不 一样的。呸呸呸,这叫什么话?」 易落落笑道:「好啦好啦,知道大哥心乱开个玩笑么。这事儿最好问问紫儿 jiejie,她若是吃起味来我可承受不起。」 林风雨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传讯南宫紫霞,不想她迅疾回了两个字:「救人。」 挠了挠头,更加不安地来回踱了几步,才下定决心道:「救吧救吧,这都叫 什么事情。」 打开房门终究有些心虚,转头看易落落道:「你不一起来?」 易落落羞红了脸骂道:「该怎么做你都知道了我还去干嘛?看过一次丑态还 不够么?」林风雨缩了缩脖子。 关紧房门,又布下两道阵法,林风雨轻手轻脚地走至床边。也不知是不是易 落落故意作怪,碧云宗主此时仅着贴身小衣,薄薄的锦被外裸露着大片肌肤。只 是原本雪玉般的肌肤此刻处处泛着青黑色,一块一块的像极了恶心的尸斑,活生 生将一具颠倒众生的完美艺术品糟蹋了。 「大嫂,大嫂?」轻轻摇晃云蕊的手臂,林风雨抱着一丝希望云蕊还有意识, 好歹将自己的方法告知一番也好,即使云蕊不同意,为了救人就是用强也顾不得 了。 这一线希望终究破灭,除了夹杂着痛苦时断时续的微弱呼吸,再没有任何回 应。 无奈之下,林风雨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一边脱衣一边骂道:「禽 兽,禽兽!我cao!」 一场激战过后尚未得片刻休息,裸露的出健美男体上也带着三道伤痕,尤其 左臂上那一道深可见骨。林风雨召出个水球洗净身子,才做贼一般轻轻跳上床, 在云蕊身边躺下。 眼前全是南宫剑河的影子,林风雨越发羞愧难过。明知道此事实在怪不得几 位妖王,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将他们喷了个狗血淋头。南宫剑河临终前郑重的嘱咐 犹在眼前,这让人怎么下得去嘴? 云蕊的身体忽然一阵剧烈的抽搐,昏迷状态下依然现出难以忍受的痛苦。这 才迫使林风雨下定决心。 心知不能再等,林风雨跪在床沿撩开云蕊的裙角。他紧闭着双目不敢睁开, 生怕亵渎了云蕊,于是手指不可避免碰触到玉腿的肌肤,光滑柔腻的触感让他心 中一荡。 妈的,做就做吧。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大不了九泉之下让大哥暴打一顿罢了。 花户乾涩,强来定要让云蕊吃上一番苦头,林风雨却又不敢施展手段挑动她 情慾,总觉得任何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是增加一分亵渎。 施展术法想要润透roubang,才发现平日里床上总是龙精虎猛的小兄弟垂头丧气, 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 丢人,真他妈丢人。老子就不是个做yin贼的料子! 无奈运起真阳元气充塞下体,让roubang高昂起头。又摸准浓密油滑的毛发覆盖 中两片软腻的花唇,挺起roubang轻缓地刺入。纵是始终闭着双眼,但手上触摸与rou 棒进入传来的触感亦难免心中评价一番:花户如收口的荷包,柔软饱满,内里似 羊肠小道曲折难行,却又弹性十足。 虽有了充分的润滑,硕大roubang的破体而入还是让云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林风雨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这个时候若是能亲一亲那张艳红的小嘴,揉一揉 那对丰硕的rufang,该是能让她早些适应罢?可自己又怎能这样做? 轻抽缓送,那逼仄的窄道儿慢慢泛出了些透亮的汁液,林风雨送了口气。事 不宜迟,运起最精纯的真阳气息汇聚于roubang之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几乎 是用一身功力催着将jingye射入花户深处。 来不及喘息便运起双修之法,真阳裹挟着真阴游走云蕊浑身,修补着受损严 重的经脉。一个周天运转完毕,融合了阴阳二气的真元回归二人丹田,林风雨松 了口气。 正待探查云蕊伤势,就感觉胯下的玉人微微动了动身体,却没了之前痛苦的 呻吟声。 林风雨大喜睁开双目,只见云蕊妙目微张,脸色也红润了些,果是有效。 云蕊昏昏沉沉,只感觉体内被鬼气侵蚀的痛苦减轻了些,不再疼得宁愿昏死 过去。模糊的视线里一个赤裸的男子正跪在身前,看不清面目。脑海瞬间浮现那 个朝思暮想的人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生坐起投入他怀抱颤声道:「河哥, 河哥,是你么?我们莫非是在阴间相会?」 丰满成熟的女体扑进怀中,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又喊着南宫剑河的名字。rou 棒依然含在花xue里,那坐起的动作摩擦如此剧烈,让软垂的roubang瞬间又昂然而立。 林风雨大吃一惊满心羞愧,不自觉地伸手便要推开她。 云蕊正一心甜蜜,惊觉男人的动作心中一片苦涩,竟紧紧搂住男子不肯松开, 泣道:「河哥,你怎么了?不再爱着蕊儿了么?」 林风雨动作僵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私塾先生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不说为什么黑是黑的,白是白的,学生 也不敢问为什么,要是哪个楞头青去问,先生也只会板着黑脸把你骂得狗血喷头,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黑的就是黑的,记住就行了。」 眼下阿娇正是因为挑重担,腿脚用力正流汗,突然遇到冷水,才让腿脚受不 了抽筋了。 柏鸣赶紧抱着阿娇来到亭子里,把她放在石凳上坐下,自己蹲在她的脚边, 先是拿手用力搓着阿娇的右边小腿,搓了几下用手掌拍打了几下,又使劲扳直她 的脚板,扭动她的脚踝。如此这般地一通帮助下,阿娇小腿的疼痛渐渐舒缓了, 虽仍感到痛,却已没有刚才那样像是被绞碎一样地痛了。 阿娇低头看着忙碌的柏鸣,心想幸亏有他在,不然的话不至於就死在这里, 摔上一跤,多痛几下是免不了的。想到这里,阿娇看向柏鸣的眼神便不自觉地多 了一丝柔情。 柏鸣继续帮阿娇揉着小腿,忽然发现怎么没了呻吟,抬头准备问是否稍好一 点,却瞅见阿娇拿一双深情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自己。柏鸣没有回避,而是同样一 眨不眨地看着阿娇。 「好了,不痛了,谢谢你,二姐夫。」阿娇收回目光,开始动手放下一直卷 在大腿上的裤管,因为裤管长时间卷在那里勒得大腿开始发疼了。 「我帮你吧!」柏鸣接过阿娇手上的动作说道。当两边的裤管都放下来后, 柏鸣却没有直接站起来,也没有抬头,而是把手放在阿娇的大腿上,隔着裤子开 始抚摸起来。 阿娇靠着亭子的墙壁,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任凭柏鸣在她的两腿上 摸搓。柏鸣见她没有拒绝便又往上摸去,最后乾脆就在阿娇的大腿根的内侧抚摸 起来,还不时有意无意地碰一下阿娇的阴部。 说实话,柏鸣又想要那个了。要怪就怪刚才阿娇小腿突然抽筋,让他不得不 去抱她,又不得不在她身上一阵抚摸,自己裤裆里的鸡鸡便不自觉地苏醒了过来, 开始蠢蠢欲动。他见时间还早,又想到这次回去不知道何时才能逮到机会两人再 交媾,於是便想趁机再来一次,让自己的鸡鸡享用个够,把自己的精库放空了, 兴许以后几天不会那么难熬。 想到这里,柏鸣的双手便开始一步步往阿娇的私处逼近,他觉得只要把阿娇 的性趣挑逗起来再提自己的要求,阿娇应该是不会反对的。 人们都说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其实女人也一样,所不同的女人心口不一, 明明下面痒得要死,嘴上却死不承认。据国外有关调查机构研究表明,如果在保 证没有被偷窥的情况下,女人更喜欢裸露自己的身体。此时的阿娇也一样,她完 全已经把柏鸣看作是自己人,所以在柏鸣面前她丝毫不加掩饰自己的感觉。 当柏鸣的手抚摸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时,她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的,那是一 种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她其实老早就看透了柏鸣的心思,之所以没有加以阻止, 是因为她也苦恼不知道下次吃rou又要等待多久,她也想趁机让自己吃个饱,以好 回去能够撑到下一次。 所以当柏鸣抚摸她大腿内侧甚至是阴部时,她是闭着眼睛再默默地享受。她 恨不得把这种性爱的幸福刻画在自己的身体里,或者把它一丝不漏地储存起来, 在没有机会zuoai的时候再慢慢释放出来,去滋润自己乾涸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抚摸非常地舒服,所以情不自禁地把阴部使劲地伸 向柏鸣,几乎都要悬空了,几乎都要沾着柏鸣的脸了。 不用问,柏鸣也知道阿娇也已yuhuo中烧了。他伸出双手一下子把阿娇的裤子 连同内裤脱了下来,提起她的一只脚从裤管里伸了出来,於是裤子便缩成一圈盘 在阿娇的一只脚面上,另一只脚就那么裸露在空气中,两腿之间是一撮乌黑浓密 的阴毛,阴毛下面是早已张开血盆大口的rouxue,两片厚厚的yinchun之间,是鲜红的 汁水欲滴的小yinchun。 柏鸣细细地看着这张开的大口,不停地咽着口水。以前cao过不下几十次的rou xue,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今天却还是第一次。以前不是不想,应该说也不是阿娇不 愿意让他看,而是每次zuoai都是在阿娇的催促声中,直接掏出roubang就冲锋陷阵地。 仿佛阿娇看重就是roubang插进去带给她的仙仙欲死的快感,其他的诸如接吻、 抚摸等等前戏,在她看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今天或许是因为柏鸣一开始就采取 了一个跪舔的姿势,所以才得到了一个可以让他一饱眼福的机会。 柏鸣发现阿娇的rouxue,竟然与她二姐的rouxue有些很大的不同。要来的长来得 宽,阴阜像丘陵一样隆起,大yinchun就像她的嘴唇一样厚。柏鸣看到阿娇厚厚的阴 唇时不禁抬头看了眼阿娇的嘴唇,对,完全正确。柏鸣想起以前一个走江湖的男 人跟他说过,从女人的嘴唇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yinchun,从而可以大致地判断出这 个女人有关性方面的情况。其中就说到过,一个女人如果有厚厚的嘴唇,大大的 嘴巴,那说明她的yinchun也是很厚的,下面也是张大嘴巴。相反,如果女人嘴唇单 薄,嘴型也小的话,她的下面也是单薄的yinchun,窄小的rouxue。今天有幸正眼近距 离看到阿娇的下体,刚好验证了一下。 正当柏鸣凑近rouxue想掰开里面的情形时,阿娇的催促又来了: 「你是想看还是想插?」 「嗯,来了!」柏鸣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一探rouxue究竟的好奇。 柏鸣站起身,掏出自己的家伙去瞄准冲刺的方向,忽然发现有些尴尬,因为 这亭子里面竟然没有一处适合这项运动。有石头凳子,可惜太窄,后面就是石头 墙壁,仅容一人侧身而卧;如果让女的坐在凳子上,男的跪在地上的话,那凳子 又明显不够高。 「今天我们换个姿势吧?!」柏鸣说道。 「换什么呀?不都是一样吗?」一直闭着眼睛的阿娇完全不知道柏鸣的尴尬。 「这里没地方躺,只能站着了。」柏鸣只好从实说了。 阿娇听后环顾四周,这才发现确实如柏鸣所说。於是也不扭捏站了起来,蹬 掉另一脚上的裤子,用手摸了几下自己的阴户。 「然后呢?」阿娇还真不知道站着究竟要怎么做。 柏鸣没有说话,先是自己把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耀武扬威的roubang,然后上 前抱住了阿娇,还别说,两人的身高倒是相差不大,roubang不高不低刚好顶在了阿 娇的阴部。柏鸣试着往前顶了几下,roubang却终将找不到正确的入口,无奈,柏鸣 只好腾出一只手去扶着roubang,拿guitou撑开rouxue插了进去,这才开始一挺一挺地抽 插起来。 也许是站立的姿势背后吃不住力气,阿娇始终觉得roubang插进来没有躺着来得 有力、来得深。她试着也撅起屁股一挺一挺地迎着柏鸣的动作。可是由於分开时 的幅度很难把握,好几次roubang都整个拔了出来,只好又重新扶着它插进去,这样 拔出来几次,不仅使两人都觉得非常扫兴。 「阿娇,你转过来弯下腰,我们试试从后面插。」柏鸣道。 「不要插屁股眼儿,那里脏. 」阿娇以为柏鸣想要插她的屁眼。以前在一次 一起下地劳动时,趁旁边没人,柏鸣曾经跟她提过有人喜欢捅女人的菊花。当时 她就想问,插屁眼不会捅出大便来吗,可由於看到慢慢走近的meimei,所以忍住没 有问。她心里一直都觉得屁眼是大便的器官,里面肯定都是臭哄哄的大便,roubang 插进屁眼,那roubang不就成了搅屎棍了吗? 「哈哈,放心,我还是插你的bibi」柏鸣回答道。 「那也可以吗?」阿娇有点奇怪,rouxue不是长在前面的吗?从后面过怎么插? 不过她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弯下了腰,撅起浑圆的大屁股来。 「你把脚分开点。」柏鸣摸着从后面露出来的rou缝要求道。 阿娇听后没有接话,只是顺从地把双脚分开了一些,并且用双手掰着自己的 两瓣屁股。 看着阿娇无师自通的动作,柏鸣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但没有笑出声来,更 没有迟疑,直接上前捉住roubang往rouxue里塞了进去开始推起老牛车来。 相比方才的面对面,这个姿势明显要舒服得多,只要柏鸣把住阿娇的屁股, 他完全可以使劲地抽插。随着roubang用力的一次次抽插,他的小腹也啪啪作响地拍 打着阿娇白白的大屁股。 就在柏鸣推着阿娇的屁股努力地耕耘着,沉浸在吃rou与被吃的快乐之中时, 矮人挑着箩筐从亭子后面的山路上下来了。 矮人差点没被这景象吓得跌倒在地,我的姑奶奶,这大白天的,就在这亭子 里干上了,这得多大的yuhuo啊,难道连回家上床的时间都等不了了?还是他奶奶 的有病就喜欢在外面搞啊?好吧,既然你们喜欢在外面搞,那应该不会介意我当 观众吧。矮人这样想着,便在亭子外面放下担子,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亭子里的 现场直播。 再说柏鸣和阿娇由於背对着入口,根本没发现门口站着一位忠实的观众。直 到两人都达到高潮,累得汗流浃背,拔出roubang都坐下喘气休息的时候,这才发现 门口竟然站着个人。 「啊……」两人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急忙四下寻找自己的衣裤。柏鸣的裤 子原本就没全脱下来,这时起身一扯便迅速地穿上了,因为动作太快,还没完全 软下来的jiba被裤腰带卡在那里,guitou露在外面,好像它还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 了什么不愿回到它的裤裆去,柏鸣只得伸手把它塞了回去。 阿娇呢,她原本坐在柏鸣的里边,而裤子却脱下扔在柏鸣外边靠近入口的地 上,她起身想要去捡裤子,突然发现这样的话,自己的下体更是正对着入口,急 忙又坐了回去,用手拼命捂住自己的阴部,把头转向里面靠着石头墙壁。 「呵呵,别不好意思了,我都看见了。」矮人说着提脚迈进亭子,四平八稳 地坐在了他们的对面石条凳子上,再次端详起这色胆包天的男女来。 男的不认识,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女的侧着脸看不仔细,也猜不出是谁。 过了半来分钟,亭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亭子外面汩汩的泉水声,还有 树上知了无休止地悲鸣。 「嘿,你还不捡裤子让她穿上?」矮人看着柏鸣说道。 宋甜儿一跑到甲板上就看见楚留香与李红袖一丝不挂的在zuoai。在朝阳的照 耀下,楚留香那一身健硕的虎躯和李红袖青春娇嫩的胴体更是散发出一种使人目 眩的魅力。 宋甜儿看着楚留香那根粗如儿臂的大rou在李红袖双腿之间飞快的冲刺,一张 俏脸不由涨得通红,「你们两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楚留香豪迈的大笑着说,「甜儿,我们两人怎么啦?」 宋甜儿哼了一声,「你们怎么可以不喊我和蓉儿就自己先玩了起来呢?不是 说好了我们四个人要共同进退的吗?」 楚留香笑着说,「我们还不是看见你和蓉儿两人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在睡觉 才自个儿先玩吗?这能怪我们吗?你赶紧过来一起玩吧!」 宋甜儿哼了一声,掉头就走,「楚公子,你搞错了!本姑娘可不是那种呼之 则来挥之则去的货色!」 她才走了几步,一个人影已经从她身后飞跃到她身前,把她拦住,正是方才 还在与李红袖缠绵不休的楚留香。只见他一根大rou朝天竖起,guitou上还残留着不 少李红袖的玉琼,在阳光下更是闪闪发亮。 楚留香一落地就把宋甜儿紧紧抱住,「甜儿,你这家伙发什么脾气呢?我们 又不是故意不和你一起玩……」 宋甜儿被楚留香魔手一摸,浑身就发软了,根本就无力挣扎了,只好嘟着嘴 娇嗔说,「那你可要好好的爱我喔……」 「呵呵呵,这个自然了!」在楚留香长笑声中,宋甜儿身上的轻纱很快就落 在甲板上,她那一身细皮嫩rou就此裸露在楚留香眼前。楚留香也不多废话了,伸 手把宋甜儿举起来,再放下来时迎接她的就是那根热乎乎硬邦邦的大rou了。 「啊……你这大坏蛋……插得那么深……」宋甜儿虽然貌似在呼天抢地,但 楚留香知道的很清楚,她这人一向就是口是心非,只会唯恐插得不够深而已,绝 不会嫌插得太深。所以他听而不闻,继续狠狠地抽插着那女孩儿。 楚留香同时也感到一个炽热的胴体贴在自己虎背上。他不需要回头也晓得那 就是先获得自己宠幸的李红袖了,看来自己必须在苏蓉蓉加入前先满足了这两个 女娃儿…… 可能是受了泰勒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所影响,杜洛在与她zuoai时脑海中不停的 浮现出楚留香与他的红颜知己们yin乱的场面,而他自己也因此变得更加亢奋,也 与幻想中的楚留香一样,采取着站式来rou那德州女孩。 两人此时已是全身赤裸,就在海滩上激情四射的在zuoai。 泰勒虽然是个牛高马大的西方女孩,但她xiaoxue却与她身形不成正比,竟然比 一般的东方女孩还要紧凑,使杜洛大呼过瘾。杜洛晓得这三个女孩都是经过千挑 万选,还受过严谨的训练之后才被那几个贪官列入后宫,所以她们每一人的性技 都非一般人可比。难得遇上了三个国籍各异,但却是同样令人情难自制的女郎, 杜洛也就放下一切伤心往事,尽情享受了。 「大叔……你好勐啊……啊……楚留香还有那个陆小凤有没有你那么勐啊… …?」泰勒在杜洛勐烈的冲击下不断的胡言乱语。 杜洛信口回答,「他们两人加起来也绝对没有我勐!」他心想反正楚留香和 陆小凤是绝对不可能现身反驳自己,正所谓死无对证,只好对不起这两位大侠了。 「好……好……好……好好的rou我吧……我好久没有zuoai了……」泰勒断断 续续的说出心中的话。 杜洛奇怪了,「你这么一个性感女郎,怎么会呢?」他一听了泰勒那话就使 劲儿的rou了她好几下,心想自己总得好好的喂饱这饥渴难耐的女孩,不能让她长 期得不到满足。 泰勒xiaoxue被大rou塞得满满的,一时之间舒服到不停的在娇喘,直到她回过气 后才能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我的爸比很忙的……有时候一两个月才来一次 ……所以……所以……」 杜洛狠狠地插了她几下后把她的话接下去,「所以你就出来玩一夜情,对吧?」 泰勒紧紧的抱着杜洛,下身不停的迎合着他的抽插,「嗯……我实在是空虚 啊……蜜雪儿和智雅不也是这样吗……?」 杜洛终于明白了,心想难怪蜜雪儿与智雅一看见他就投怀送抱,原来是把自 己当成了泄慾工具了,不由啼笑皆非。 泰勒一边享受着杜洛的抽插,一边为自己辩护,「我们也没办法啊……爸比 他们不可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再说……啊……去酒吧那些人大部分不就是想 要找一夜情吗……?」 既然泰勒已经把话说白了,杜洛也不客气了,每一下都是直捣黄龙,总算稍 微缓解了一下泰勒的饥饿。虽然是深夜时分,但两人是在激烈的运动着,不到一 会儿都已是汗流浃背了。杜洛心想大海就在旁边,何不乾脆就在海里zuoai?他天 生不羁,想到就做,马上抱着泰勒往碧海走过去。 泰勒虽然高大,但杜洛依然轻而易举就抱着她往前走,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使她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杜洛怀里. 两人往前走时杜洛还在不断的抽插着泰勒, 而泰勒也舔着杜洛耳边,两人不停的你来我往的为对方服务。 杜洛很快就走入海水中,清凉的海水总算把两人身体上的热度稍微降低了一 丁点,但是泰勒体内依然火炉般炽热,把杜洛大rou烫得热乎乎的。杜洛利用水的 浮力把泰勒托起来,让她上半身浮在水面上,而他自己就抓紧那德州女孩的小蛮 腰,在水中拚命的rou着她。 杜洛这家伙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古有楚留香游艇上搞4P,今有我杜洛在 海中rou金发美女,虽然还是有点区别,但却是异曲同工,同样都是在水上zuoai啊!」 想到这一点,他不禁有点得意洋洋,连抽插的速度也因此加快了,把泰勒rou 到神魂颠倒,发出的娇喘声不晓得吓跑了多少海族了。 终于,在杜洛狠狠地一插后,泰勒双眼翻白,浑身颤抖,一双美乳在水中不 停的起伏,明显是到了高潮。第一版主最快更新。杜洛同时也感到一股热流喷到 大rou上,在冰凉的海水中更是炽热,使他毫不怜惜的抽插,把泰勒带上了一个又 一个高峰,娇呼声也响个不停。两人此时离酒店已有一段距离了,所以杜洛就由 得她大喊大叫。 泰勒大喊了一会儿后就整个人软绵绵的在水面上载浮载沉。杜洛存心要给她 更加多甜头,所以并没有与泰勒一起发泄,而是强忍着射意,大rou还是铁石般坚 硬,继续给予泰勒无穷的充实感。 泰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才有气无力的说,「大叔……你真厉害……」 杜洛这家伙就是经不起夸,一听这话就整个人飘飘然的。他重整旗鼓,在水 中站稳脚跟,虎腰一挺,又再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每插一次就问一句,「你这 慾求不满的家伙是否经常去玩一夜情?你找的对象是什么人偏多?」 泰勒刚从高潮中回过气来又要迎接杜洛激烈的冲击,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回答 他,「人家也……啊……不是经常玩一夜情啦……只是有时候蜜雪儿她们邀才出 来玩一玩……」 杜洛特意要引她说出自己的风流韵事,以此增加情趣,「你少狡辩!快说你 到底玩了多少次一夜情了?」他再次狠狠地插入,直到guitou与泰勒xiaoxue尽头撞在 一起为止。 泰勒又再发出了一声声诱人犯罪的呻吟,「啊……大叔,你插深点……我说 了,我都说了……就只有五次……」 杜洛嘿嘿一笑,一双大手不断的捏着泰勒rufang,「从实招来,真的只有五次 吗?」 泰勒上下受袭,理智都被快感侵蚀了,「我……我说实话……只有六次…… 真的没有了……就那么多……啊……大叔……」 杜洛听见她终于说出真话了就继续引她说下去,「那些都是怎么样的男人? 说!」 泰勒在一连串的娇喘后才把话接下去,「都是……都是陌生人啦……都是身 体强壮的小伙子啦……就你一个是个大叔……」 杜洛这家伙只是三十出出头,而且说实话还挺臭美的,没想到在这三个女孩 面前竟然沦为大叔一个,他不由有点气了,于是就出尽全力的rou泰勒,「那些小 伙子有没有我这个大叔那么勐啊?」 泰勒气喘吁吁的回答说,「没有……他们都没有大叔你棒……」 杜洛问了那么多,其实就是想听这句话。也许是因为最近的情伤吧,他有点 失去了自信,需要这些虚无的话儿来支撑自己。他在水中rou了泰勒十来分钟后又 再走到沙滩上,找了块岩石,把泰勒玉背靠上去然后痛痛快快的rou她一顿。rou到 后来,泰勒一张俏脸都涨得通红,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成功征服了这德州女孩给了杜洛不少满足感。既然已经大获全胜,杜洛也不 咄咄逼人了,再狠狠地插了几下后就勐然把大rou抽出来。泰勒这小妞是受过严格 取悦男人的训练,不待杜洛发话就在他面前跪下来,一把抓住大rou就往嘴里放。 杜洛就抱着双手,屹立着享受泰勒的koujiao。 泰勒不仅仅只是使用香唇,一双玉手也在大rou上与睾丸上游走个不停,尽力 把杜洛的情慾逼到沸点。 「我要射了!」杜洛原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在泰勒全力以赴之下,很快就发 出了一声怒吼,也顾不得会不会惊动酒店保安了。泰勒一听之下,更是吸吮得加 倍起劲了。不到几秒钟,杜洛就喷出了一股浓精,把泰勒嘴巴塞满了,还有不少 从她嘴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她rufang上。 虽然这已是杜洛今天第三射了,但他这人精力旺盛,jingye依然是又浓又热, 完全保住了质量。 一对痴男怨女把慾望都释放了后就穿上衣服,徒步回去酒店。一路上泰勒都 依偎在杜洛身边,不知情者真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却不知道他们其实才认识 了几个小时而已。 泰勒突然之间叹了口气。杜洛很自然的开口问,「怎么啦?无缘无故的叹什 么气啊?」 泰勒眼珠子滴熘熘的转了转,「怎么会是无缘无故呢?我们现在身在险境, 爸比们的那些政敌到处搜索我们,一旦落在那些人手上少不免会受皮rou之苦啊… …」 杜洛微微一笑,「其实那帮人的目标是你们爸比,并不是你们三个小丫头。 就算你们落在他们手里,只要你们合作,估计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的。」 泰勒一脸难色的说,「我们的爸比对我们三个都非常好……我们怎么可以出 卖他们呢?」 杜洛没想到泰勒会对包养自己的政客忠心耿耿,不由对她另眼相看了。 泰勒用一种无助的眼神看着杜洛,双手同时紧紧握住他的大手,「大叔…… 你不会让那些人抓住我们的,对吧……?」 杜洛点了点头,「嗯,我会保护你们的。」 泰勒听了马上欢天喜地的抱着杜洛,「大叔……你真好……」 杜洛并非三岁小孩,他心中有数了,晓得泰勒向自己投怀送抱除了因为饥渴 难耐之外,很大可能就是想要笼络自己做她们的保镖。杜洛在心中苦笑,「原来 我的吸引力真的没有想像中那么大……唉,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和这 三个女孩做zuoai,和那些坏人打打架呗!」 两人一踏入酒店房间就发现蜜雪儿与智雅两人都已经醒过来,都愁容满面的 坐在客厅沙发上。她们一看见杜洛两人才稍微放松了一丁点,「回来啦?」她们 也不问杜洛两人去了哪里,明显就是知道那两人是出去干些坏事了。 泰勒有点诧异了,「你们怎么不睡啊?」 蜜雪儿叹了口气,「发生了这种事,哪能睡得着啊?」 泰勒走过去与蜜雪儿两人拥抱,「没事的,只要我们不落在那些坏人手里, 爸比他们就有可能可以熬过这一关。」 蜜雪儿举起手中的手机,「我查了一下相关新闻,爸比他们的政敌应该还没 完全掌握到足够罪证,他们两边说白了还是在拉锯战之中。」 智雅脸色凝重的说,「换句话说,我们三人就是关键人物了。爸比他们一直 以来的公众形象都是大公无私大义凛然,一旦被人发现原来他们这些年来都是戴 着假面具,恐怕马上就形象破产……」 杜洛知道她们三人的爸比在邻国位高权重,都是现任首相的左右手。如果他 们三人被入罪,不仅仅他们自己身陷囹圄,恐怕连现任首相也会大受影响,被人 拉下马也不足为奇。简单点说,一个国家的政权命运就落在他面前这三个女孩身 上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在愁眉苦脸的三个女孩一听见杜洛的笑声都一起狠狠地盯着他。蜜雪儿双 手叉腰,凶巴巴的问,「大叔,你怎么可以幸灾乐祸?」 杜洛马上连连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忽然间发现你们三个乳臭未乾 的小女孩竟然能够左右一个国家的局势,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被他这样一提,三个女孩也意识到当前的处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险恶,不由 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了。 杜洛向她们分析一下情况,「我估计想要找到你们的不止是你们爸比的政敌 而已。」 蜜雪儿浑身打哆哆了,「大叔……我也想到了……如果我们的爸比们下台, 那现任首相也会受到牵连……」 智雅接下去说,「那他肯定不想我们仨被自己的政敌抓住……」 泰勒恐慌万状的说,「只有一个方法能够保证我们仨不会指证爸比他们……」 杜洛轻描澹写的把最关键的一句话说出来,「就是把你们三人都杀掉。只有 死人才不会出卖别人,这句话也是古龙说的。」 蜜雪儿三人晓得杜洛说的是实话。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到了节骨眼上, 每个人都可能会不择手段的保住自己安全。 蜜雪儿伸手抓住杜洛手臂,可怜兮兮的说,「大叔……你看来并非普通人。 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杜洛说,「第一个选择就是与你们爸比的政敌合作。他们只要你们站出来做 证人,并没有想要你们的命。估计刚才袭击我们的那两个大汉就是他们派来的。」 三个女孩此时已是六神无主了,只能静待杜洛把全部方桉都说完再做决定。 杜洛故意逗她们三人,特意慢吞吞的说下去,「可是你们想要投靠那帮人也 不容易。我相信现任首相肯定已经派出了杀手,不惜一切代价要把你们毁尸灭迹。」 三个女孩非常困难的吞了口水,互相看了一眼后还是由蜜雪儿来发问,「那 第二个选择呢?」 杜洛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说,「既然现任首相想要置你们于死地,那就来 个你不仁我不义,乾脆就向媒体把你们爸比的真面目暴露出来,把首相拉下马! 他一旦失势,自己都自身难保,肯定不会找你们麻烦了!」 三个女孩听了后议论纷纷。 「这不是要我们出卖爸比他们吗?」 「我们不应该落井下石啊!他们平时享受惯了,一旦入狱,恐怕会挨不住的 ……」 「是的啊!监狱里面的日子不好过啊!你们没有看过那些港片吗?监狱风云 I和II,发哥领衔主演的……」 「还有一些港片还特意提点说在男监狱里洗澡,如果掉了肥皂千万不要弯腰 去捡起来……」 「为什么啊?」 「因为一旦弯腰,后面的人就会趁机一插!」 「天啊……那么恶心啊……」 杜洛没好气的说,「请不要离题!让你们做个决定怎么会扯到监狱风云了啊?」 三个女孩一起仰头长叹,「我们真的不想出卖爸比他们……」 杜洛耸耸肩说,「那你们就只能选择第三个方桉了,就是逃亡直到这件事过 去了为止!你们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我要睡觉了!」 他不再理睬那三个女孩,躺在沙发上埋头大睡。可是他刚刚躺下来不到几秒 钟就突然跳起来,把三个女孩吓了一跳。他脸色凝重的问,「你们的手机是否都 是你们爸比买给你们的?」 女孩们一起点头,「当然是啦!我们全身上上下下都是爸比买给我们的!」 杜洛双手一伸,「赶紧给我你们的手机!」 「干嘛啊?」女孩们虽然是一头雾水,但还是顺从的把手机都放在杜洛手里 . 杜洛不晓得从哪里找了个螺丝刀,不到一会儿就把其中一个手机拆了,从里 面拿出一个小零件。他把小零件放在女孩们面前,「这是一个跟踪器。」 女孩们大惊失色,「难道我们爸比一直都在监控着我们?」 杜洛点点头,「有了这个跟踪器,我相信现任首相的杀手很快就会到达。我 们赶紧熘!」 女孩们一起惊呼,「不会的,我们的爸比不会出卖我们的!他们一直都说我 们是他们的最爱!他们离不开我们……」 杜洛有点无可奈何了,「想要证明你们爸比有没有把你们买给自己的主子很 简单。咱们就不熘,在这里等一会儿。第一版主第一时间免费更新!如果没有杀 手上门,就证明你们爸比对你们真的是挺好的,没有出卖你们。如果真的有杀手 找上门,嘿嘿,你们懂啦!」 杜洛话刚刚讲完,房间里面的照明突然间就全灭了。杜洛面色一变,走到窗 口往外一看,发现整家酒店的都是一片漆黑,竟然停电了。 杜洛赶紧示意三个女孩走去大床边,「抱着枕头躲在床底下,快!」 蜜雪儿一边抱着枕头一边问,「我晓得你是认为杀手来了,电源也是他们破 坏的,但是干嘛要我们抱着枕头啊?」 杜洛回答说,「用枕头护着你们身体重要部位,万一有人向你们开枪也希望 不至于致命。」 三个女孩齐声娇呼,「什么?抱个枕头来挡子弹?有用吗?」 杜洛苦笑说,「我也没办法啊!这里又没有避弹衣,只能用这乳胶枕凑合着 用啦!起码隔了一层乳胶,希望能够降低子弹的冲击力。」 女孩们只好照住杜洛吩咐,各自抱着一到两个枕头缩在大床底下。杜洛看着 她们躲好了就回到客厅,抱着头躺在房门之前的地板上。 他躺在地上没有多久就听见一阵阵轻微的声音,然后他就看见无数粒子弹洞 穿了那板门,射在沙发以及墙上。如果他是坐在沙发上或许是站在客厅里身上都 不免添加了无数个窟窿,幸好他早有准备,平躺在地上才丝毫无损。他也晓得来 者的枪支都装了消音器,所以只发出了非常轻微的枪声而已。 杜洛静静的躺着静观其变。果然过了几秒钟后他又听见了那轻微的枪声,这 次是把门锁射坏。随着枪声平息下来,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