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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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发出「啊……」的声音,讲不出话来,用双手轻抓REICO的头 发 我正纳闷为何一大早他便来挑逗我 Reicog说:「我们约定好的,随时可以找对方,我正在试探你说话算 不算话」 我皱着脸笑着高兴的说:「anytime」 reico说,她睡不着,想找个人陪,抱着,秀秀,进房看到我鼓起的裤 档,便帮我koujiao她说她知道我很累,所以要我别动,让她帮我就好 reico的嘴小小的,但好软,好温暖,她慢慢的吞吐我的yinjing,并用力 吸着reico放开guitou,用舌头舔了我的马眼,再慢慢的舔了我的睾丸其实我 并不喜欢reico舔这些部位,所以用手移着她的头,请她直接含住我的guitou, reico贴心的配合着我 reico伸出双手抚摸我的肚子,大腿,在滑到我的臀部中间她加快吞吐 动作,一上一下的taonong着,我觉得好幸福,突然间,reico用食指插进我的 菊花洞 她突然问我:「你喜欢这样吗」我皱着脸摇着头,根本无法回答她 对这突来的刺激,我精门根本把守不住,我的jingye一鼓做气的注入了rei co的口中,我紧张的想推开她reico根本不理会我,微笑的将我的yinjing吸 的更紧,放慢了taonong的速度,用力的吸着我的jingye这是我第一次将jingye射入女人 的口中,好奇妙的感觉 渐渐的,我的yinjing慢慢的消肿了,reico嘴巴离开了我的yinjing,含着我 的jingye,诡异的看着我微笑着慢慢的,她靠近我,想要吻我,我知道她想恶作剧, 想将jingye吐进我嘴里,我吓得直躲 reico憋着嘴笑着,拿了面纸将jingye吐在面纸上,说:「开你玩笑啦, 别怕」 接着说:「你们男人好奇怪,总是逼着女人嘴巴接受你们的jingye,但是却怕 嚐自己的jingye」 我赌气的说:「我没有想要射在你嘴里啊」 reico知道我的贴心,变不再逗我,抱住了我说:「哪现在可以吻我吧」 我吻了她,也尝到了涩涩得味道,我说:「以后我决不会射在你嘴里」 reico说:「为何不,我喜欢你的味道」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都软了,深深的吻了她 reico说希望我抱着她睡一下,我脱光衣物,她也脱光衣服,抱着吻着, 沉睡在这美好的圣诞节 我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看见了一个走进手术室的人影。 那人毫不犹豫地冲到我身边。 正当三人中的辻小姐准备再次使用心脏起搏器的时候,那人向她搭话了。 「你们几个,干的太过火了呢。」 「哎、江崎小姐。」 三人中,爱川小姐最先注意到了江崎小姐的存在。 「」呜!!「」 三人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并且都或多或少流露出了恐惧。 「虽然我的确说了要绞榨他,但同时也说了要温柔对吧?」 江崎小姐虽然笑着,但眼神却十分冰冷。 「那…那是因为…」 「啊,不用说了,反正我也没打算听你解释。」 爱川小姐正要开口,被江崎小姐挥手打断了。 「总之先把这孩子弄干净,送回病房吧……拜托你们了。」 江崎小姐一说,护士们开始行动,将眼前的男子放在担架车上推了出去。 男性和护士们退出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四人了。 「那么…我想说什么…你们都有数了吧?」 「对…对不起…因为他太可爱了…」 铃原小姐拼命解释,另两人则嗯嗯地点头。 「太可爱…呢…」 江崎小姐慢慢地说着,三人像恐惧着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一般。 「我知道他很可爱,毕竟是我瞧上的猎物,可爱是当然的。但是,不听我话 的部下还是要好好调教呢。」 江崎小姐一说,三人立刻露出了要哭的表情。 「等…只有惩罚室…」 「不行,没有听我话的部下要好好地教育一下。」 面对辻小姐牙缝里挤出的话语,江崎小姐斩钉断铁地拒绝了。 这次三人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那么,走吧?啊,要好好换掉护士服哦,换衣服的时间还是会给你们的。 江崎小姐慢悠悠地离开了房间。 三人垂头丧气地走向更衣室,接下来的行动没有选择权,如果逃跑的话会有 更恐怖的事等着她们。 ………地点变换至医院地下。 沿着作为书库使用的房间里的秘密通道往下,有一个很少有人能进来的区域。 和上面的医院部分不同,混泥土外露的通道顶部的白色荧光灯散发着无机质 的光。 最深处的房间的门上,写着惩罚室三字。 里面传出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之前的那三位被反躬着用拘束带捆绑成虾形,放进了巨大的水槽里。 旁边站着展现笑容的江崎小姐。 和平时穿的护士服不同,江崎小姐现在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长筒靴一直包 覆到大腿。 「………………哼哼。」 江崎小姐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机械的驱动音响起,三人被向上抬起,从水槽里露出了脸。 「呜咳咳咳咳」 「呕、哈、哈、哈…」 「咳咳咳呜…呕…」 三人浮出水面的同时渴求氧气地剧烈呼吸着。 「三人都有好好反省吗?」 江崎小姐提问道,但三人因为呼吸慌乱无法回答。 「没有反应呢……教导没用的部下还真辛苦呢。」 「及…江崎小姐…求…原谅…」 「不行。」 爱川小姐乞求原谅立刻被否定了。江崎小姐再次按下按钮。 三人再次落入水中。 哗啦地一声后,三人落入噗噜噗噜地吐出空气,拼命地挣扎着在水中剧烈翻 滚。 「呼呼呼……再做下去的话可能会死呢。」 江崎小姐再次按下按钮,三人浮上水面,并送到她的面前。 三人头发紧贴着额头,纯白的护士服被水浸湿,贴在身上。 水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形成了小小的水坑。 「三人都喝了好多水呢。」 江崎小姐的视线移向三人微微鼓起的肚子,想必是喝了相当多的水吧。 「吼啦,爱川小姐,往这里看。」「呜呜…」江崎小姐抓住她的头发提高她 的视线。 「爱川小姐,反省了吗?违反我的命令就会这样哦?很讨厌的吧?」 像是对待幼儿的温柔口气,但爱川小姐只能拼死地点头。 「铃原小姐和辻小姐也讨厌这样的吧?」 剩下两人也点点头。 「那,就要确认一下你们有没有反省了呢。」 江崎小姐使了个眼色,走进来几名护士,和江崎小姐的相反,她们的紧身皮 衣是纯白色的。 包裹全身的皮衣的胸口标记着红色的十字,所有人都戴着头套式的防毒面具, 看不见她们的表情。 女性们两人一组,走到三人的身后。 「呼呼呼…接下来你们说出十次对不起就原谅你们。如果半中间停下来 了话,就追加一次从头开始哦……呵呵。」 江崎小姐说话的同时,白色胶衣护士们拿起了粗大的管子。 咕啾咕啾……啾~~胶衣护士中的一人在管子上涂着bb霜一样的东西,涂 完后一口气塞进了三人的肛门里,并用固定器具加以固定。 「」「!?」「」 「呼呼…怎么了?说出十次对不起就原谅你们哦?嘛,也不会简单地让 你们说出来呢。」 「」「对…对不起…」「」 三人一开口,江崎小姐就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啵啵啵啵 「咕啊!」 「不要!!」 「肚子被!」 三人不自觉地叫了起来,江崎小姐露出了坏笑。 「吼啦吼啦,怎么了?不说十遍的话肚子就要爆炸咯?」 三人的脸色发青,而对肛门的注水还在继续。 「对…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呜!对不起!对不起!」 三人虽然都拼命地反复喊着对不起,但由于被持续注水,连连续说五回都做 不到。 「对不起」 「对不起……」 江崎小姐看着三人狼狈的模样露出了嗜虐的笑容。 「吼啦吼啦,怎么了?只是让你们说十遍而已…是不是反省还不够呢?」 「噫…原谅我…肚子要裂开了~」 「咕…这样…要坏掉了…」 「呜唉唉~」 三人的肚子都充满水变的鼓胀,就像是即将爆裂的水气球。 「呼呼……水已经灌满了呢…把注水停下吧。」 哔 江崎小姐按下了注水停止的按钮。 「但是,不听~话的坏姑娘要好好惩罚呢~」 哔…嗡嗡嗡嗡嗡…… 江崎小姐再次按下按钮后,三人被翻身正面朝上。 「…呼呼呼」 江崎小姐将遥控器放在附近的推车上,顺手拿起其他东西。 那是经常在马戏团里见到的,用来调教动物的长长的鞭子。 三人的脸色刷地一下变白了。 「没关系的哦,我…还满擅长这个的。」 手腕挥动,伴随着空气被切开的声音,啪地一声鞭子抽击到了地面。 这种声音还真的满恐怖的。 「那,开始调教吧!」 江崎小姐抬起手腕,一口气挥下。 啪!伴随着空裂音,鞭子击中的声音响起。 三人的身体僵直着,却没感到疼痛。畏畏缩缩地睁开眼,却发现江崎小姐笑 盈盈地站在她们面前。 「呼呼呼呼…害怕吗?」 面对开心地询问着的江崎小姐,三人已经哭了出来。 「这种表情看着会让人兴奋呢。」 江崎小姐看着三人露出陶醉的表情。 「…那么…」 江崎小姐突然挥下鞭子。 啪! 恐怖的声音响起。 三人条件反射般绷紧身体。 「有着没用部下还真辛苦呢!」 啪! 「吼啦!鞭子的味道如何呢!」 啪! 「肚子也变的硬邦邦的!」 啪! 「」「!!!!!!」「」 三人摒起力气的一瞬间,插入肛门的管子一起拔了出来,液体和排泄物一口 气喷射出去。 (象声词) 「啊哈哈!好臭~」 三人因为羞耻脸上染地通红。茶色的排泄物还在向外流出。 「…呼呼,排泄终于停下了呢…但是我讨厌臭臭的哦,要洗干净。」 江崎小姐使个眼色,胶衣护士走到墙角,手伸向了什么东西。 是红色的消防栓。 她在灭火器上装上粗软管,交给了江崎小姐。 「求…求求你…要…要死了…」 「救…救命…」 「我…我再也不会违抗你了!」 虽然三人拼命地哀求,江崎小姐没有停手的意思。 「不行,就这么脏兮兮的话太恶心了。」 这么说着,胶衣护士将水闸完全打开,同时江崎小姐将手里的杆掰开。高压 水喷射出来。 受到高压水枪的直击,三人痛苦的挣扎身体,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只能承 受着痛苦和窒息的恐怖。 「啊哈哈哈!!这样就冲干净了呢!哈哈!!」 三人在渐渐失去的意识同时,加强了对江崎小姐的服从心。 灵英看饭菜都差不多了,便洗了洗手,先是轻轻地在地上甩了甩,然后在胸 前的围裙上擦干了,最后伸手到身后想要解开围裙的带子。哪知道不知怎么搞的, 原本应该是一拉就散开的活结,这时候变成了死结,任灵英怎么使劲就是r解不 开。 「二浩,你过来,帮嫂子把这带子解一下。」灵英无奈只好求助在旁边看着 热闹的二浩。 「嗯,哦。」二浩不知在想什么,半天才反应过来。 可是二浩的脑子笨,手也灵巧不了,解了半天还是没解开,不懂三四的人火 气倒是来了,一生气猛地一拽围裙的带子,想干脆扯扯断得了。 这一扯,不要紧,扯出了很多的事端来。 这一扯,带子没断却把毫无防备的灵英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多不少,被裤 子包裹得紧紧的屁股蛋子,刚好顶在了二浩翘起来的硬邦邦的大roubang上。 灵英是个过来人,被硬邦邦的东西一顶,先是一楞,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转 过身来,看着二浩的裤裆问道:「二浩,你怎么硬起来了,你想什么呢?」 「嘿嘿,我想拉风箱了,它自己就硬起来。」二浩双手隔着裤子握着自己的 鸡jiba,看着灵英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你,你不怕我告诉你哥,被你哥打死吗?」灵英嘴里说着,眼睛却仍看着 二浩的大roubang,心里默默地对比着林浩与二浩他们的roubang究竟谁的更长。 「我哥说了,想想没关系,看看也没关系,我不动手就行了。」二浩心里确 实挺怕林浩的,所以一直谨记着林浩的话。 「嗯,算你识相,不过如果你让我看看你的jiba有多大,我就不告诉你哥。」 其实如果他们搞到一起去,只要被发现,那不管是谁先主动,灵英都比二浩更怕 林浩,因为二浩就是一个傻子,骂了就骂了,气不过要打你就打一通,反正又不 至于真的被打死。灵英就不同了,她是正常的人,还是个女人,别人都会说是你 勾引的二浩,或者觉得即便二浩想强暴你,你也应该有办法全身而退,你没有全 身而退,那肯定是内心压根就没想过要退,而是满心想着被插。 不过灵英此时倒真没心思想着要勾引二浩跟自己zuoai,但她非常想搞清楚一 件事,那就是他们两兄弟究竟谁的更粗更长?看到二浩这么怕林浩,料想如果自 己不说,二浩死也不敢主动说出去。于是她这才对二浩说了那番话。 「嫂子,你要看就让你看就是了,反正我站着不动就是了。」二浩心想,你 告诉林浩也没关系,反正我没动手动脚,你要看就让你看呗。说着就把裤子褪了 下去,露出一根硬邦邦的大鸟示威似地昂着头。 灵英没想到自己的计谋这么容易得逞,看到二浩裸露在外面的jiba得意地笑 了一下。 端详着二浩的jiba,灵英发现跟林浩的比起来没什么突出之处,长短粗细也 是半斤八两。既然外观差不多,那么问题来了,二浩的jiba为什么战斗力比林浩 的jiba强那么多呢?这看似没什么明显区别的表象之下,是不是隐藏着不为人熟 知的惊人秘密呢?好吧,就让我好好看看,仔细瞧瞧,探寻一下其中的秘密。灵 英这么想着,便在二浩的胯间蹲了下来,两手捉住二浩的大roubang,上下左右开始 翻看起来。 就在这时,厨房的入口处悄无声息地进来一人。 ………… 却说矮人这天从隔壁村收了摊,见天色还早便往平垟村而来。这是条难得一 见的公路,当然在现在看来,充其量也就是条能勉强供公共汽车开过的简易公路。 宽度比车身宽不了多少,人走在路上听到汽车声,要事先笔直地侧身站在公路边, 车子才能过得去。不过,那时候的公路(当地叫车路)其实汽车并不多,一天也 就早晚两趟公共汽车,不像现在路上都是私家车。那时候这路上来得最多的是拖 拉机,因为拖拉机在当时的人们看来,既可以坐人,又可以拉活,技术也没汽车 那么复杂,最主要的当然是价格没有汽车那么死贵。但是这路上的拖拉机也只是 比汽车多一些而已,远没有来来往往随处可见的境地,人们仍然对拖拉机还是比 较遗憾的,就比如平垟村的人,都对附近几个村有几辆拖拉机、主任是谁?基本 上都能说得出来。这情形就跟现在大家对城里有几家超级市场一样了解。 矮人在当地也算是个名人,很多人都认识,本来有辆拖拉机的主人倒是乐意 搭他一程的,可是矮人想到半道上还有几户独门独户的人家,说不定也会买点针 线,所以便婉言谢绝了,自己挑着箩筐沿路向平垟村走去。 途中经过一段公路,它的边上是一片农田,田野上有很多人正忙着抢手稻谷。 一家一只一米五左右宽口的大木桶,当地农村叫稻桶,意思就是主要用来收割稻 谷用的木桶。稻桶的上边竖着一卷竹蔑编织的桶簟,稻桶有一米高左右,再在边 上夹了卷桶簟,于是就有了两米高的样子。 可是桶簟没又围死稻桶的四周,而是留出一截五十公分的缺口,在缺口处人 们按了一架梯子,大家叫它稻梯,梯子下边稍宽抵在稻桶的底部,稍窄的一头卡 在稻桶的上边沿。 收割的时候,大家把几茬稻谷的杆子集中起来,也不能太大捆,大约两手刚 好握住。男人们双手握住稻秸杆,头下脚上,先从身体的侧面拿到身后,然后快 速地高高扬起来,用力地把稻穗的那头砸在稻梯上,谷子便四下飞溅,有的往前 溅到桶壁上接着又掉落在桶里,有的直接从梯子横齿与横齿之间的缝隙里掉落到 了桶里,也有的则飞得老高,溅到了桶簟上被弹落在稻桶里。 收割稻谷有两个步骤是少不了,一是用镰刀把一茬茬稻子割下来,一堆堆刚 好用两手握得住的样子;然后就是敲打稻谷。普遍的情形是女人与小孩用镰刀割 稻子,l她她了途!中男人打稻子,因为打稻需要大力气才能把谷子全部敲打下 来。 此时,林浩一家就在;她她公路边上的稻田里收她?! 苦苦稻谷。林浩顶着腰酸背痛在打稻谷,?他的meimei和三浩弯着腰弓着背在 割稻子,洪老太太在后面把稻秸杆扎成一捆捆的,途天然气分开脚竖在田里。收 割过的稻田上已经装了好几箩筐的谷子。 林浩每打完一捆稻谷,就用手不停地揉搓几下自己的腰,早上出门走的时候, 又是要交代三浩带上镰刀,又是嘱咐meimei照顾好老母亲,竟然把自己吃的止痛药 给忘带了。这时候早上吃的药效过去又开始痛了,肚子也饿得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他不时抬头看看公路,心里希望灵英能早点送中饭过来,更希望灵英能够记起他 的药来。 可是,时间就是这样,你不等它,它一转眼就过去了,你干等它,它就像停 止了走动,过得很慢很慢。 突然,在公路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当然,不是他苦苦在等的灵英,而 是卖散的矮人。林浩看矮人似乎是要往平垟村而去,于是喊住了他:「客官,客 官,这里,看这里。」 「哦,老乡你要买什么?十滴水还是什么?」矮人见田里劳动的人喊他,猜 想八成是有人中暑要买十滴水。 「客官,让你误会了,我不买东西,你是要去平垟村吧?我想让你帮忙捎个 口信,可以吗?」林浩说到。 「哦,不需要没关系。好,你要我捎什么口信?」矮人一向都是乐于帮助人 的。 「我家就在平垟村口第三家,门口有块大石头的,我婆娘回去做饭去了,可 是半天还没送饭过来,我希望你等下经过我家帮忙催一下她,顺便让她帮我把止 痛药带过来,我这腰又开始痛了。」林浩说道。 「哦,就这事?没问题,我帮你就是了,反正顺路不麻烦。」矮人应答着便 朝平垟村走去。 从林浩他们劳动的田里到平垟村,其实也不远,一般人走走十二三分钟就到 了,换作是今天像矮人这样肩上挑着轻担子的,大概十分钟或者十一分钟足够了。 有人可能觉得是不是搞错了,怎么挑担子反而比空手走路还要快?对,实际上就 是这样的,不信你试试。 因为什么呢,因为一般人走路,如果没有急事,走路都是一步一步,稳稳地 向前走的,而如果是肩上有担子的话,特别是担子有点重量,但又不是特别重的 时候,人的脚步是往前冲的,所以走起路来反倒比空手的人要快。当然也有例外 的,比如,走路的是个十来岁的小伙,他走路本来就是拿来跑的,那肯定也比挑 担子的要快,另外如果挑的担子是重担,人挑着没走几步就被压得直不起腰,要 休息一阵的,那肯定比走路的要慢,因为你休息占了很多时间。 矮人因为体力好,脚步也快,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林浩家门口。 矮人把货担放在门口空地上,既然知道家里肯定有人在烧饭,矮人便也不叫 唤了,直接就抬脚走了进去。进去往前两三米,右边就是厨房,大门没有门,厨 房也没有门,到了厨房那里一看,看见了活色生鲜的景色。 矮人看见一个女人腰上围着围裙蹲在地上,一个男人双脚直立,roubang正被女 人握在手里仔细地研究着。 矮人有些晕,这都什么事儿,帮人带个口信也能遇到这事儿。他本想退出去 不打搅他们,可是看情形他们一时还结束不了,再说了,自己进来原本就是帮忙 催促的,在地里劳动的人可是又累又饿还忍着痛呢。 想到这里,矮人只得转过身去故意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那个……那个… …,你老公让我过来催你快点把饭送去,哦对了,别忘了带止痛药。」 看到有人进来而且把自己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灵英的双手像是触电一样抖 掉了手里二浩的大roubang,双脚用力想立马站起来,哪想到可能是蹲得时间稍微长 了点,退脚有些麻了有些失去控制,这一突然用力想站立起来,力道是有了,力 气使出去的方向没把握好,整个人竟然往前面扑了过去。 凑巧的是矮人进来时,灵英惊得张开的嘴巴,刚好含住了二浩的roubang,并且 还一直到了深喉。 不过灵英很快就站起身子,除了面红耳赤外,倒也很快恢复了平静。看都被 看见了,那就平心静气地接受审判吧,就像一个罪犯,在铁证如山面前,只能是 供认不讳了。 灵英也不跟矮人招呼,迅速地打开锅盖,盛了四盒饭连着几个菜装进一条装 谷子用的化肥袋子,跑进房间拿了林浩的药片就要往外走,可是当她越过矮人时 忽然又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对二浩说:「二浩,你哥腰痛了,你腿脚快,赶紧把 饭一起送到田间去,你自己等下回来再吃;这位客官既然帮我们传了话,到现在 也饿了,就在我们家吃点好了,我等下下再去。」 「嗯……哦。」二浩其实也被刚才的情形吓得够呛,一是人在偷偷做事、以 为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突然发现有双眼睛正看着你,那肯定吓得要死。二是, 他怕被林浩知道被打个半死。再则说,这是灵英吩咐的,心里也乐意去。 「二浩,你去了那里就说我招待完客人就去帮忙,记住,别的千万不要乱说!」 在二浩临出门时,灵英轻声叮嘱道。 待二浩出了门,灵英仍望着门外出神,她当然不是舍不得二浩,而是不知该 怎么开口跟矮人说话。这不是说灵英要向矮人交代什么,她要说的着重是两方面, 一是怎么让矮人帮她守口如瓶,再是帮自己找个恰当的台阶下。 有人说抓都被抓了,还找什么借口啊?错!借口横竖都需要,至于合理不合 理倒真的无所谓。比如,美国佬故意炮轰南斯拉夫我国大使馆,其实他就是欺负 你了,可是嘴上还得说是误击。我打了你一巴掌,其实心里是看不惯你想揍你, 可我得说我看见你脸上有只苍蝇。 「那个……那个客官,刚才那个其实是他那个有病,我帮他……呵呵……」 灵英说道。 「他是你的叔子?」矮人问。 「是的,我家大叔子,他那个男子有点问题。说那里很不舒服,非得让我给 看看。」灵英解释道,反正而浩不在,就尽量把责任多推给他一些,要是真被告 到林浩那里,她也相对责任轻一点。 「哦,我不管你们的闲事,那你刚才看出什么了没?跟你老公的jiba有什么 不同吗?」矮人不痛不痒地说道。 「对,客官,你可要做个好人,帮我瞒住才好啊。其实你也看法了,那jiba 男人都差不多的。」灵英有些哀求地看着矮人弱弱地说。 「差不多还是差得多,都是另外回事,关键是你真的痒了要找也不能找自己 的叔子,况且还是个傻子。」矮人说。 「也是,这都怪我,不过这几天我确实快要发疯了,你知道了我男人腰痛, 都一年多了也不见好。晚上要么猪一样叫腰痛,要么睡得猪一样死。」灵英忙着 解释,不想无意间把自己的内心想法也袒露无遗。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矮人深知一个性饥渴女人的痛苦。 「嗯?客官,你也……对哦,你好像出出来一趟也得好久,这么咱们是同命 相怜的人啊。」灵英道。 「谁说不是呢?!」其实矮人哪里缺这个呀,可是这话不能说出去啊。 灵英一边与矮人说着话,一边把饭菜端给矮人,自己也打了碗饭,一起坐桌 子上吃了起来。 跟林浩一起吃饭,如果心里不痛快,可以低头一句话不说,可是招待客人就 不能不管不顾,自己埋头吃饭了。 「人啊,就是那么命苦,一张嘴吃饱都不容易了,这还生了第二张嘴。」灵 英往嘴里扒了口饭,趁着用筷子夹菜的时候说。 「呵呵,嫂子比喻得真好,不过男人虽然没有长第二张嘴,可是你长时间不 让它回家,也很难受的,胀得发痛。」矮人头一次听有女人在穿着衣服的时候, 把需要男人说得这么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