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御女心经在线阅读 - 夏宝宝, 这样cao的不过瘾吧?」说着,就变回传统体位,jiba深深地插在你的xiaoxue儿里

夏宝宝, 这样cao的不过瘾吧?」说着,就变回传统体位,jiba深深地插在你的xiaoxue儿里

    夏:身子舒展开了,胳膊攀上你的脖子。吻得一阵迷乱,口水都蹭到了嘴角、

    脸颊……忘情时,手紧紧抱着你的头。「嗯~ 嗯~ 嗯嗯……」插得好深,xiaoxue一

    阵阵兴奋地收缩。交合处传来夹杂着水滑的啪啪撞击声……晨曦柔光里爱爱,和

    昨晚的「缠绵」比多了那么点「刺激」。好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王:不像前夜的疲倦,我不用强忍也能不泄,抽插的每一下快感都比昨晚更

    快活真切,舌吻依旧痴狂,晨曦从玻璃窗照射进来,让我更清晰地看到你美丽的

    脸,看清你zuoai时快活舒爽的样子。狂乱炙热的舌吻停了下来,继续一边深深地

    插弄着你一边问:「夏夏,我们,在做什么?」

    夏:我睁开眼,你的面容映入眼帘。身子还在不断地涌动着……快感如涨潮

    一样涌来……嗯?你问什么?……明知故问的家伙……我附在你耳边,轻声说:

    「我们~嗯~~我们在做一件……很美好的事……嗯~」

    王:「我们在做最美好的事情,」我笑的很幸福,很满足,「夏夏,告诉我,

    我们做着的这件最美好的事情是什么?」说着,在你美丽的脸蛋轻轻一啄。

    夏:老王也会「撒娇」了。我莞尔一笑,抬了抬下巴,脸贴得很近,凝视你

    的眼睛:「我们……老王和夏夏……在zuoai……」

    王:当我听到「zuoai」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时,心一动,塞在你xiaoxue里的

    jiba也是一挺:「夏夏,我爱你。」说完,干的更加卖力,你又眯起了眼睛,我

    的额头开始有汗渗出。

    夏:没有想到,我的回答激发了你「斗志」。嗯~ 嗯~ 嗯嗯……嗯~ 「喘息

    声揉进微曦初露里,挑破了宁静,也划出了心里的朵朵涟漪。我好热,比昨晚还

    要热……身子从里到外都被蒸腾着,要马上要化成水蒸气一般。望着你,看到你

    额角上的点点汗滴,轻柔地帮你拭去。手滑到你的腰上,环抱」~嗯~~亲爱的,

    辛苦啦……嗯……这次,我们~ 要一起到……好不好?「

    王:「好!」我说着,继续埋头苦干,姹紫嫣红不如你的娇艳欲滴,莺歌燕

    语不如你的婉转娇啼,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我却汗如雨滴,初夏,我爱你。我

    忘记了一切,只是专注爱你,要和你一起飞到天空,飞跃极乐巅峰……

    夏:身子达成的默契,不用说出口。荡漾在甜蜜的海洋里,忘了时间和空间。

    「嗯~ 嗯~ ……」喘息越来越急促,身心又要攀爬上那个高峰了……搂着你的胳

    膊又紧了紧,传递过来的力量感越明显,身子越空灵……

    王:快速抽插着的我后腰被渐渐飘起来的你又一次抱紧,同时,我感觉到了

    你的紧缩,我再次反手摸到你的胳膊,想让你松开束缚:「夏夏,要到了吗?」

    低头短暂亲吻你的唇舌,说:「松一下我的腰,没法动了。」我慢慢放松下来,

    在蜜xue里进进出出的大jiba微微有了射意……

    夏:「嗯~ 」我含糊地回应你,胳膊放松。可身子的紧缩到了极致——极致

    到马上要溢出来了。抽插的节奏变得更激烈迅猛~~~娇喘断了………体内排山

    倒海~一片温热,水滑里,积蓄了好久的力量要爆发了……「嗯~ 要~ 要高潮了

    ……」

    王:听着你的话,我沉默屏息进入了最后冲刺,又cao了十多下,被你夹弄的

    越发酥痒膨胀,我知道自己已经箭在弦上,问你:「夏夏,我要来了!可以吗?」

    浸泡在快感里,我柔声「嗯~ 」了一声。真的要融化了,像一朵软软的棉花

    糖,一丝丝地融了。你的喘息声,像从远远的云端飘来的。xiaoxue撑涨到了极限…

    …终于一下,两下……roubang在兴奋地颤抖,一股股暖流倾泻而出,我觉得身子像

    一叶浮萍,轻灵浮动,不知道要飘到哪里了……

    发射前的感觉,永远让人最迷恋,看着你美丽的脸蛋,销魂的神情,被夹紧

    了,嗯,初夏,射给你!最后一下,我深深插进里面,我们的小腹紧贴在一起,

    jiba跳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时间静止了,脑子也空白了,我紧紧地拥

    抱着你,除了欲的满足,爱的绽放,什么都没有了……

    紧紧贴着你的胸膛,感受着你的心跳,鼻端捕捉着你的气息。想起了昨天晚

    上公园里我们的第一个吻,想起了你唱的……此时此刻,都萦绕着

    淡淡地合欢气息。

    九点半,我们牵手进入惠新西街北口站,上班的高峰时间刚刚过去,地铁上

    人不算拥挤也不稀疏,我把你轻轻拥入怀里,我的呼吸落在你的额前,感受着你

    的气息,贴着的下体,居然又微微勃起……「夏,我还想要,要不我们把车票退

    了吧?」我靠这你耳边笑着小声说到。

    时间过得太快,车厢里,你轻轻拥住了我,听到你那么说,我脸一下子红了,

    凑到你耳边,故作生气道:「讨厌……老王,你好坏,下次放假我不回来了。」

    换乘,到站。牵着你的手进了南站,距离发车时间还有半小时多点,在周边

    随便找了家快餐店,简单吃完这顿不早的早餐,我送你到站台,该上车了,亲爱

    的。

    我笑了,你说我该上车了,可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我,也不想抽离开这

    份温暖。我朝你拥过去,贴着你的胸膛——让我再听听你的心跳。今朝分别,将

    会是更甚于以前的想念——不见合欢花,长倚相思树……发车广播响起,心里有

    点酸酸的。我抬头,眼眶微热,依依不舍地说:「再见了,超!」

    看着你红润的眼眶,心忽然一紧,左手拦腰右手搂肩再次拥你入怀,短暂相

    拥后,深深吻向你,完全无视身边行色匆匆的旅客……多想这一刻永远停留在这

    里……

    我在这里以三位病人为例透露点滴。

    一是给个人留下点回忆,另外也让无缘此行的男士偷窥一下一个妇产科医生

    的特殊世界。

    (一)影星孕妇

    四年前,我的诊所来了一位病人。

    当时她的名字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但第一次见面,我就被她的美丽,她的

    文雅所打动。后来护士小姐告诉我,她是一个国内冉冉上升的女影星。至今我仍

    可清晰地回忆起她第一次走近诊所的情景……

    正常情况下,我都是在办公室里等护士为病人量好体温,称完体重后才走进

    检查室的,这时病人都已经换上了那种无腰无袖无钮扣的病号服。

    那天我正好在前台与太太讲话,她推门进来,穿一身黄底兰花的连衣裙,高

    挑匀称的身材,披肩的长发,当她摘掉墨镜时,那一双光亮清澈的大眼睛让人心

    动。

    我於是立即结束了与太太的谈话,回到办公室,打开保险柜里彩色监视器。

    为了保护自己不被病人诬告,我在检查室里安装了隐型摄像镜头,记录我从

    诊时的情景。这事只有太太和我知道。我想太太也想以此来监视我,以免我对病

    人不轨。我平常很少看监视器,太太每天负责更换收藏录影带,一般半年后销毁。

    那天我却无法忍抑自己的欲望。我想看她脱衣,我想看她的一切。

    我的眼睛紧盯着萤幕,五分钟后,萤幕上检查室的门被推开,护士和她一前

    一后走了进来,护士递给她病号服,就掩门而出。

    她在开始的几秒钟打量了我的检查室,然后就开始更衣,虽略显紧张,但她

    的动作却仍算从容,大度,举手投足都充满着修养与内涵,绝不是那些花瓶一族。

    她先脱去了连衣裙,然后是白色乳罩,我等着她脱去内裤,她却穿上了病号

    服,然后就坐在那里等待。

    几分钟后护士进去,为她量体重,测体温后用内线电话告诉我病人已准备好。

    当时我的yinjing冲天而立,好在有白大褂可以掩盖。

    我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她非常有礼貌地站起来问好。我自我介绍了姓名,与她聊了几句家常。

    在问病史时,她告诉我她25岁,结婚一年多,身体一向健康,以前有过一

    次人流史。

    我看了看护士已填好的病历,上面有她的名字,现住址,并注明是现金病人,

    身高1米6,体重55公斤,血压正常。

    问完病史后,我告诉她,我需要为她做一次全身检查,并要留下她的血样及

    尿样送实验室,以后的六个月里,我需要每月见她一次,然后是每二周,最后一

    个月每周一次。当然如果她有任何异常或有问题,可随时联系,不需另外收费。

    她文静地听着,点头同意。

    当我问她有什么问题时,她只是说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能正常yindao产。

    我告诉她这要等妊娠后期,视胎儿胎位及大小而定。

    她说我听朋友介绍过,你是一个好大夫。

    等待的一刻总算来临,我问她膀胱空了没有,她脸红了一下,说在出家门前

    上过厕所。

    我说那就开始吧。

    这里的诊床与国内应该没什么区别。她说这里要乾净很多。

    在她要跨腿上诊床时,我才假装刚刚发现她还穿着内裤,下面是当时的对话:

    我:「对不起,你要把内裤脱掉,第一次我要做全身检查,包括阴部检查,

    以建立你的档案。」

    女星:「哦,对不起医生,我忘了。」

    我:「没关系,第一次总是有些紧张,我知道在国内很少有男的妇产科大夫

    的。」

    女星:「我是有点紧张,开始也想找个女医生,但在这里从国内来的妇产科

    医生太少了。另外,我有几个朋友都推荐了你。」

    我:「谢谢,好,开始了。」

    我掩住心跳,按常规看了看她的体表,听了心脏。脱去衣服的她,玉体横陈,

    洁净润滑的皮肤,没有任何的斑痕,小巧玲珑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白净整齐的

    牙齿,两只眼睛有些羞涩地看着我,俊秀的脸,略施粉黛,身上散发着高级香水

    的淡香。

    虽然是躺着,rufang显得不是很大,但圆圆挺实,巧夺天工,两只rutou粉红娇

    小,令人遐思。因是妊娠初期,她的腹部平坦。

    在做rufang及淋巴结检查时,我注意到她的腋下光光滑滑的(早期从国内来的

    妇女多不剃腋毛,现在90%以上都剃)。

    我做完了其他检查,拿出一只小号的yindao窥器,坐在她两腿之间,抬头看去,

    两只修长的腿架在诊床两边的支架上,那令无数男人夜不能寐的阴部就在我的面

    前。我可以闻到那里散发的潮热及芳香。

    我告诉她,放松,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右手放在了前额上。

    我轻轻地将窥器伸入她的yindao,她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又吸了一口气,进入

    后张开了窥器,我看到了她的yindao壁和zigong颈,一切正常,zigong颈略有糜烂,但

    这几年发生在每一个已婚妇女身上,无需治疗。

    拿出窥器后,我又为她做了指诊,感觉到她yindao的紧热和弹性。此时我也仔

    细打量了她的外阴,阴毛卷曲,均匀分布在耻骨联合一带,看得出她对边缘处做

    了些修剪,大yinchun丰满润滑,真是一个没有一点缺点的女人。

    当天晚上,我与太太疯狂zuoai,满脑子里都是那位女星的脸,rufang,外阴。

    半个小时后,两次高潮后的太太心满意足地躺在我身边,问我今晚是怎么了?

    我还想撒个谎,她却微微一笑,「你肯定是在想cao今天白天的那位,你那点

    花花心肠我还不知道?」

    我说,「吃醋了?」

    「吃醋?干嘛要吃醋,我才不管你想什么呢,反正你的大棍棍在我的小洞里,

    又不是在她那里……唉,告诉我点细节……看看,又硬了……」

    在那以后的九个月里,我总是盼望着她的就诊时间。

    后来她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改穿宽松休闲装,但她总是知道把一个女人

    最漂亮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总是透着一种妩媚及高贵。

    后来在接生时,我见到了她的丈夫,有生第一次我对另一个男人有些羡慕。

    对了,她最终是yindao产生下了一个七磅重的男孩,生产过程中,我给她用了

    足量的麻药,因我不忍心看着这位美人受苦,侧切是不可避免的。

    产后我又见了她两次,之后她便带着婴儿回到了中国。几个星期前,我在中

    央台的一个综艺节目里看到了她,美丽依然,光采照人,更加成熟、端庄,真希

    望她能再成为我的病人。

    (二)白人律师

    琳达是一个律师,任职于一家事务所,丈夫是一位日本人,她是我白人病人

    中最出色的一位,并不是说她的长像超众,吸引我的是她的那种气质。

    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为她做私人医生,她为我提供法律服务,我们从没

    有过真正的性交,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超出了一般的病人与医生的关系。

    琳达是一位东欧移民的后裔,属於第二代移民,一流法学院毕业。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那是十年前的事。当时她三十岁,金

    色的卷发,一米七的个子在那个以亚裔为主的聚会中特别出众。

    我当时刚开业不久,就与她多聊了几句,问了些简单的法律上的问题,并互

    相交换了名片。

    大概两个月后,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她需要见我。

    到了她的预约时间,她来了,告诉我她怀孕了,但他们夫妇暂时不想要孩子,

    想做人流,她很直接地告诉我,她原来有一位妇产科医生,是一位基督教信徒,

    她知道那位大夫是不可能为她做人流的,搞不好还要为她「洗脑」,所以想到了

    我。

    当时药物(R46)流产在美国尚不合法,加上她已怀孕接近三个月。

    我告诉她唯一的办法是手术刮宫,她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问我会不会很

    痛。

    我告诉她会有一点不舒服,但应能忍受。她於是就跟我约好第二周来做手术。

    第二周她和丈夫如约前来。手术前我问他们什么时候想要孩子,她说至少五

    年之内不想要,於是我问他们采用何种避孕方法,她告诉我说她丈夫不喜欢戴避

    孕套,她又不喜欢天天吃避孕药,所以只是采用安全期及体外射精的办法。

    我於是建议她用避孕环。在人流后的一个月,她就再次前来,加了避孕环。

    她的身体属於上中等,那时,我对她基本上就像其他的病人,没有什么欲念。

    半年之后,她又预约来看我,因为熟了些,我就问她,是不是又怀孕了。

    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是因为月经不正常。

    我有些奇怪,问她为什么没去她以前的医生那里,她半开玩笑地说,「我喜

    欢你,你有一双温暖的手,所以我以后就赖上你了。」

    从那以后,她差不多每二、三个月就来看我一次,先是月经不调,接着是宫

    颈炎症。总之慢慢我们就变成了朋友。

    她为我提供的第一个法律服务,就是为我解答了安装监视器的问题。

    我原来的计画是在停车场、检查室及卫生间里都装上(我个人有个癖好,喜

    欢偷窥女性在卫生间里)。她告诉我停车场绝对没问题,检查室也可以,但我一

    定要保证录影带不外流,只能作为记录,为一旦出现的医疗事故或法律纠纷服务,

    但卫生间绝对不可以,因为我那样做就是侵犯了我雇员的隐私。

    她还开玩笑说,「你太太大概不会在乎,但你能保证你的秘书和护士也不在

    乎吗?」

    我听从了她的建议,没有在卫生间里安装。所以在我和太太之外,琳达也知

    道我在检查室里有监视像头。

    每次她来,都要求我或我太太把摄像机关掉,以后就成了惯例。

    大概是五、六年前了,我和琳达已经认识四、五年了,有一天她又来看我,

    等我到了检查室,发现她没有换衣服,正奇怪,她笑着告诉我,她刚刚把衣服又

    穿上了,因为她觉得她新买的这件套服非常好看,那是一套淡绿色的西服,下配

    同样颜色的西服裙,穿上她的身上确实是非常得体。

    我夸奖了她几句,她说,好吧,我现在就开始换衣服了。

    我正要开门出去,她却拉住了我的手,勇敢地看着我,一双褐色的大眼睛里

    透出一股柔情及热望。

    我立时明白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前,解开了钮扣,又帮她褪去了

    西服裙、尼龙丝袜。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说:「我一直在斗争,控制自己,但我再也忍不

    住了,我真的喜欢你。」

    我犹豫了,因为我一直深爱我的太太,她看出了我的犹豫,轻声地说,「我

    知道你和你太太很相爱,我也喜欢她,不想伤害她,也不想伤害我的丈夫。这样

    我们就订个协议,我们永远不做实质上的性交如何?」

    我忍不住笑了,也放松了些,「琳达,你真是个好律师,什么时候都忘不了

    协议。」

    她把她的脸凑了过来,我们开始接吻,她的舌头灵巧地在我的嘴里滚动,我

    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感觉 好极了。」

    她调皮地一笑,「好的还在后面呢。」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伸向了我的裤子拉炼,掏出了我那硬如钢条的yinjing,喃

    喃地说,「我早就想看看你这里藏着什么了,你看了我那么多次,今天我们算是

    扯平了。」

    像一个饥饿已久的孩子,琳达把我不算小的yinjing一口含在嘴里,舌头在我的

    yinjing头敏感处舔着,一只手轻抚着我的两只蛋蛋,我的手则伸向了她的rufang,屁

    股和yindao,两只手指头伸向她的yindao。

    这次我不再戴手套,手指也不再规矩,她的头摆动着一头金发,那么性感。

    我给她警告,「要射了。」

    原以为她会把嘴张开,她却加快了舌头的运动,终於一股热精射入了她的口

    腔……

    「我喜欢你的jingye,味道真好。」她居然全部咽下了。

    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吞下了我的jingye,一种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后差不多她每次来,我们都为彼此手yin或koujiao,她告诉我她丈夫患了高血

    压,长期服药有些阳痿,我还给了她一些伟哥。

    有几次我也想真正地cao她一回,但一想当时我们订立口头协议时,她那十分

    认真的样子,再想一想自己的太太,就放弃了。

    或许读者会问,你那聪明的太太就没有察觉吗?答案是,她早就知道了。

    有一次,她偷偷打开了监视器,看到了一切。从此以后,每次琳达来时,我

    太太都在观看我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有一天,在我们的zuoai过程中,她突然为我koujiao,并坚持让我射在她口

    里,射出后,她几乎要吐了出来,赶紧奔向卫生间漱口,并突然问道,「为什么

    琳达会那么喜欢你的jingye呢?」

    在这聪明的太太面前,我只有双膝跪地,向她坦白了一切,太太听完了,叹

    了口气,「你也真算是个好男人了。换了别人,怕是早把那sao货给cao烂了,那可

    是正宗洋rou啊。」

    我厚着脸皮,「太太大人,当你看着琳达为我koujiao的时候,什么感觉啊?」

    「你真是胆大包天,敢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你这坏蛋,……怎么又硬了……」

    就这样,我和琳达的朋友关系一直持续了下来,她现在已是四十出头的女人

    了,身体发福了不少,所以我已没了cao她的欲望,偶而她还为我koujiao。我太太也

    不再打开监视器了。

    (三)小姨子

    静静是我太太的小妹,在她家中,我太太是老大,中间隔着两个男孩,静静

    比我太太年轻了十二岁,今年只有二十七岁。

    一年前,她到南加一所大学攻读政治学专业硕士。

    她在北大毕业后即去中央机关工作,三年不到已升任副处长,这次出来在我

    看来是镀金而来。她已多次表示二年后拿到学位就回去。我也从未怀疑过,以她

    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双方都属高干阶层,在政界有着广泛的联系),加上她的

    聪明,能干,大概几年后,她就会跻身於高干行列,或许以后还会成为个党和国

    家领导人呢。

    我一向对她没有好感,除了她的容貌较好常让我想起太太年轻时风韵之外,

    别的方面她们相差甚远。

    与她的名字相反,静静给我的感觉是目无一切,自高自大,她充分意识到自

    己年龄、学历上的优势,加上事业上一帆风顺,感觉自己可以主宰一切。

    她先生在国内从商,大把挣钱,忙得顾不上来陪读,刚来的时候她就住在我

    们家里,但不到一个月就搬了出去。我们也落得清静。

    因为她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的朋友,讲不完的电话。我知道很多的姐夫们都

    对年轻的小姨子们怀有一份非份之想。但我却算是个例外,即使她住在我家里的

    那一个月,几次浴后的湿发,穿着宽松的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也是无动於衷,

    觉怎么看她都像个假小子。

    她搬出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一般她在周末或节假日来一下,吃顿饭而已。

    三个月前,临近下班时,她拨打了我的手机,我有些奇怪,因为她总是给她

    jiejie打电话,所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告诉她,你jiejie已经回家做饭了,你要打家

    里的电话。

    她有些慌张地说:「我知道,姐夫,我现在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我有个同

    学怀孕了,想找你看一下。」

    我有点犹豫,告诉她前台小姐和护士都走了,可不可以改天再来,她说就现

    在吧。

    我说好吧,让我跟你姐说一下,晚回去一会儿。

    她赶紧说,别告诉她是我找你。

    我问为什么。

    她说过一会儿就知道了,声音里居然有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羞怯。

    我於是跟太太讲,有几份病例需要整理一下,晚点回去。

    电话刚挂上,静静就推开了门,并反手把诊所已关门的牌子挂上。我吃惊地

    看着她,「你同学呢?」

    几秒钟的沉默,我那一向高傲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头,眼泪在她眼里

    打着转转,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姐夫,是我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呢,你先生在国内……」

    「姐夫,你不要问了,求求你给我几片药……」她大声哭了起来。

    我只好拍着她的肩膀,「静静,别哭了。」

    她傍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抽泣着,一瞬间,静静在我眼里,变成了一个懦弱

    的小女子,一个有性欲的少妇,而不再是满口大话的女干部,抚摸着她的肩,我

    的下面不知不觉地有了冲动,一句老话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我的脑子里,「肥水

    不流外人田」。

    再看眼前流泪的静静,无助的脸居然也充满了妩媚,一股邪念升腾起来,即

    使不cao她,也要看看她裸体的样子,也要摸摸她的xiaoxue,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静静,姐夫可以帮助你,也答应替你保密,但我是个医生,一切都要按步

    就班,如果不给你做体检就贸然给你吃药,太危险了,万一你出了问题就晚了…

    …」

    静迟疑了。

    「你要觉得不方便就去找别的医生吧」我有点不耐烦了。

    「不,姐夫,没关系,你现在就替我检查吧。」

    看她安静了下来,我问她是否确定怀孕。她说她的月经已经过了十几天了,

    她去药房买了自我检测试剂,是阳性。

    我递给她一个小纸杯,「再去采个尿样吧,我看一下,别忘了要用中段尿。」

    静静温顺地点点头,「我知道。」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一分钟后她走了出来,我接过她的尿样,温温的,滴到试纸上,一分钟不到,

    强阳性标志出现。

    我说:「没办法,是真的了。来吧。」静静随我走进了检查室。

    那天的静静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紧身牛仔裤,使个头不是很高的她,显

    得苗条,挺拔,毕竟是不到三十岁,还有一股青春的活力。

    她脸红红地问我,「都脱了吗?」

    「上衣不用,只脱下裤子和短裤就好了。」

    她转过身,解开腰带,拉开拉炼,先是脱下了牛仔裤,白色的小短裤包裹着

    她那丰满的圆屁股。

    在她弯腰时,我发现她短裤的中间有一点湿,也许是尿液没擦乾净的缘故。

    脱下短裤后,她乖乖地上了检查床,分开双腿,我不由得开起了她的玩笑,

    「挺熟练的嘛,以前做过很多吧?」

    「别瞎说,我只是婚前检查时做过体诊。」

    「是第一次怀孕吗?」

    「不是,二年前在国内有过一次,是吃药打掉的。」

    我在她两腿中间坐下来,静静的阴毛是稀疏型的,外阴部白净,稍有些红肿,

    阴毛上还粘着点少许尿液。

    我先拿纱布替她轻轻擦拭,因怀有邪念,我在擦拭她阴蒂时稍稍用了点力,

    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我用温水洗了洗手,故意没带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了

    静静的yindao。

    她那里柔软的,里面有不少粘液,我的手指在里面搜索着,抚摸着她的yindao

    壁和zigong颈,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着她的阴蒂。

    她的脸更红了,眼睛微闭着,胸部起伏,我加大了对她的刺激。

    她终於忍不住了,「姐夫,你好坏呀,你不是在检查,你是在欺负我。」

    我有点尴尬,「静静,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今天我才意识到你很像你jiejie,

    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她……你生气了吗?」

    「姐夫,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崇拜你,从十几岁刚懂事就把你当做我的偶像,

    可印象中的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对不起。」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女人味?」

    「说实话,刚开始,我把你当小孩看,后来你从了政,我看不惯你那些官气

    ……」

    我正想把手指头拿出来,静静却用她的手按住了我,「好舒服,姐夫。」

    既然假面具已经撕下,我也就不再掩饰了。我的右手指继续玩弄着她的yindao,

    左手伸向她的rufang,把玩着她的rutou和rufang,裤子里的大棍棍硬挺挺的,我想cao

    她,可当我手指从她yindao出来时,上面粘着的jingye却让我大为扫兴。

    「静静,你刚有过性交?」

    我把带有jingye的手指放到她面前,她的脸涨红了,「是的,在来之前。」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是什么人有这个福气?」

    「是系里的一个教授。」

    「年轻吗?是国人还是白人?」

    「快五十了吧,白人。」

    「你喜欢他吗?」

    「有一点,反正也不是长期的。」

    「你不是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吗?」

    「是啊,可是分开的时间长了,太寂寞了。住在你家的时候,你和jiejiezuoai

    的声音常让我心慌意乱。」

    「你可以自慰啊。」

    「我几乎每晚都做,可时间长了,我还是想……」

    她坐了起来,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姐夫,想要我吗?」

    「我想,但今天不行,我不想碰另一个男人刚刚用过的。」

    她低下头,「对不起。」

    她下了诊床,脱掉了T恤,赤身看着我,「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你觉得我

    美吗?」

    「你很美,也很可爱,可惜我以前并没注意到。」

    她走到我面前,我亲吻着她的小舌头,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子,拿出了我的

    yinjing。

    「姐夫,你的可真大啊……」

    一只小手熟练地为我taonong着,直到我射精。

    穿好衣服后,我给了她一粒R46,让她吃下,告诉她,「只有3%的

    妇女在服药后4小时那可以完全流产,绝大多数还要另服一种药,少数的最后

    还要手术清除。在这期间绝对不要再性交。两天后来看我,检查是不是乾净了。」

    她给了我一个吻,「谢谢姐夫,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

    两天后下班后,静静又来到我的诊所,她是幸运的,不需再服药或手术。

    四个星期后的一天,我到医院为一产妇接生后,没回诊所,与静静通了电话

    后,直接去了她的住处,进门后,沐浴完毕的静静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蓝色丝绸

    睡袍,裸露的肩,赤着脚,充满了性感。

    我什么也没说,一把把她揽过来,抱起她娇小却丰满的身躯,放在床上,脱

    掉我的衣服。我翻转着爬在她身上,形成了69型,我亲吻着静静的光滑大腿,

    大yinchun,阴蒂,舌尖伸向她潮湿的yindao,那里香水的芳香让我陶醉。

    其间静静的小嘴包裹着我的yinjing,灵巧地为我koujiao。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变换着姿势,发疯地cao着她。因为以前在大学里练过

    体cao,静静的身体非常柔软,两腿任由我摆动。她大声呻吟着,「姐夫,你真厉

    害啊,好大啊,cao死我……」

    我在她的yindao深处射了精,又递给她一片事后避孕药,她吃了下去。

    在我临走前,她告诉我她已与那位教授分手了,也不想再惹麻烦,毕竟现在

    大学里中国人太多,如果有关消息传回国内,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将毁於一旦。

    我问她,「还希望我来吗?」

    静静说她唯一的条件是不要她jiejie被伤害。我答应她我会做到。

    以后差不多每一个礼拜,我都会找机会与静静幽会一下,她也像以往一样,

    到我家里造访。只要有别人在场,我依然对她很冷漠。单处时,她却已改叫我

    「老公」,而不是姐夫了。

    我还帮她买了自慰器,在每次难得的相聚时,她会为我做一切,为我跳脱衣

    舞,为我koujiao,知道我喜欢看她自慰和撒尿,每次都憋一大泡尿,然后当着我的

    面撒出来。她柔软的小手自慰时更让我亢奋。

    她变得太多,以至於我都怀疑她回国后还能不能再适应,她总是说放心吧。

    我想我太太还是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我对静静态度的转变。有一次zuoai时,

    她忽然冒出一句,「静静也够苦的,一年多没人在身边,你这个做姐夫的要多关

    心她一下。」

    我说「什么意思」,她停住了。从此再没提起这个话题。

    屈指一算,静静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我就尽情享用她吧。对不起,妹夫,

    不过如果我不满足她,她也会找别的男人的。

    天下的夫妻们,当你们分开超过半年时,就不要再去幻想你的另一半会为你

    守身,为你孤独。现今社会各种诱惑太多了,要一个正常已婚成年人超过半年没

    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

    如果聪明的话,就永远不要去问,不要去想。

    静静是我认为的一个最不可能出轨的女性,现在却像一个永不满足的yin妇。

    就写这些,请不要费心猜疑我是不是那些在报纸,或广播上做广告的男性妇

    产科大夫中的一位,我很普通,每天都在忙碌,就像其他男人一样。

    如果你想与我交流或询问一般医疗问题,请留贴。我不保证一定回复,还是

    挣钱要紧,时间太宝贵了,就是这篇文章,也是我二、三个小时内匆匆写就,希

    望能由一个漂亮女性帮我列印出来。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还没有睡觉,在书房里安静地玩着游戏。

    我这人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玩点游戏,平时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然

    也没有女朋友。而且我这人很奇怪,喜欢关上灯,关了音箱,安安静静地在夜幕

    里玩,我觉得这样玩游戏比较能集中注意力,不容易分神。

    今天晚上也和平时一样,沉浸于游戏的世界之中,然而就在我玩得正高兴的

    时候,客厅里突然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响声,似乎是有人拨开了客厅的阳台滑门。

    我心中微微一奇:「咦?家里就我一个人吧,怎么会有滑门的响声?这莫非

    是,闹贼了?」

    关着灯玩游戏就这里不好,贼从外面看我家里黑灯息火的,大约是以为我已

    经睡了,所以从阳台上翻了进来。

    妈的智障,敢来偷老子?

    我从墙角里抽出了一根钢管,轻手轻脚地走向客厅。

    这里是我的家,就算没有一丝光线,我也能行动自如,但那贼肯定不行,我

    有自信,如果在黑暗中搏斗,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当我在客厅到卧室间的走廊拐角处藏好时,果然,一个黑影从我面前经过,

    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家里的主人还没睡觉,又怎么可能提防我?

    我对贼子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手里的钢管狠狠地挥了出去。

    「啊!」一声清脆的惨叫声响起,黑影应管而倒。

    我听到那声惊呼,却心中微微一奇:咦?居然是个女贼?

    拉开客厅的灯光一看,果然,地上躺着的是一个女贼,她大约二十岁年龄,

    长得也说不上多漂亮,只能算中等偏上,真正漂亮的人也不可能来做贼。但她这

    张脸倒也算耐看,身上穿着的是一套黑衣的衣服,一看就是惯偷。我在她衣兜里

    翻了翻,居然找到了一捆磨绳,还有一把小刀……

    「嘿,还好老子先下手为强,不然,搞不好要被她一张子捅翻在地。」

    想到这里,我就不会对这女贼客气了,就用她的麻绳将她的手脚捆好,然后

    拿出手机来,打算拨个110.

    就在我的手眼看要按下「拨号」按钮时,突然心中一动:咦?我拨个屁的110

    啊,这半夜三更女贼上门,错的是她,对吧?这种走黑道的,就算被我做了任何

    事情,也是活该,对吧?我凭什么这么简单地把她交给警察?凭什么不拿她来快

    活一下呢?

    我收起了手机,重新开始打量起这个女飞贼来……

    这女人虽然只是中上之姿,但身材还算可以,前凸后翘,我粗暴在地她rufang

    上揉了一把,手感很好,估计这女人是C 罩。

    12月的天气,女人穿得挺厚,摸起来不过瘾,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我干脆

    打开了客厅里的空调制热,然后开始扒起她的衣服来……

    黑色外套里面是毛衣,直接撩起来,再里面是棉毛杉,也撩起来,还有黑色

    的文胸,这个就有趣了,轻轻解开文胸的扣子,啪的一声响……

    一对丰满的rufang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乳首两颗粉红,看起来还满有味道。

    就在这时候,女贼居然缓缓地醒了过来,也许是我那一棒子打得并不是很重

    吧,她这么快就醒过来,倒也吓了我一跳,不过我想到她手脚都被我捆死,刀子

    也在我手上,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女贼大约花了几秒的时间来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接下来就惊呼了一声:「哎

    呦,你在对我做什么?」

    我嘿嘿一声冷笑:「小娘皮,你潜进我家里偷东西,我没问你要做什么,你

    倒有脸问我?」

    女贼楞了楞,随即咬紧了下唇:「偷东西是我不对,我只是想偷点东西好回

    家过年。你……能不能饶过我?」

    「嘿嘿,你觉得呢?」我冷冷一笑,随手用力地捏住了她的rufang,狠狠地一

    掐。

    女贼发出了一声痛呼,但她还没来得抗议,我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胸部,开

    始脱她的黑色牛仔裤。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

    「少在这里装可怜,要不是老子把你放倒了,现在说不定是你用刀子比着我,

    命令我交出所有的钱财。」我对女贼毫无怜悯,将她的牛仔裤一下子扒了下来,

    里面有一条黑色的小内内,我没急着脱这东西,而是先用手在她修长的玉腿上抚

    过,手感很不错,尤其是她拼命挣扎,带给我的刺激感,比摸本身还要舒服。

    我突然发现,我满喜欢这种高高在上折磨一个女人的感觉,也许我是个变态

    吧,但我并不觉得丢人!

    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女贼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她开始用力挣扎,想要逃脱,但我把她

    的手脚都捆得很紧,她挣扎了半天也无济于事,反倒是让我趁机把她的衣服裤子

    全都撕成了碎片,只留下掀起来的文胸和依旧保存完好的小内内……

    我扒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经怒发冲冠的老二,将它放到了女贼的面

    前,冷冰冰地道:「给我舔!」

    「不要!」女贼倔强地道:「我凭什么任你摆布,你要强jian我就来吧,我可

    以被动地被你强jian,但不会主动地服侍你。」

    「啪!」我一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当在这里装烈女,区区一个女贼罢了,

    你还把自己当女神不成?给我舔!」

    她脸上浮现出五个红印子,但还是咬着牙关,不肯就范。

    我再一次出了手,「啪啪啪」,连续十几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打

    她脸满脸通红,发丝凌乱:「别在这里装可怜,老子要是不心狠,现在说不定已

    经被你一刀捅死,再卷走我所有的财物。所以,不论你现在装出多么可怜的样子,

    我都要把你玩个够,你要么乖乖配合,要么老子把你打得半死,再交给警察。」

    「呸!」女贼居然吐了一口口水。

    这一下彻底地激怒了我,妈的臭女人,还敢给我装?你他娘的又不是好人,

    在我面前装什么弱势女子?

    我把手上的力量加大了几分,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她发出「啊」的一声

    惨叫,身子弓成了一团,我又一连几拳,拳拳都打在她身上最柔软之处。

    女贼吃不住打,终于忍不住叫道:「别打了,我听你的……我舔……我舔就

    是!」

    「这样就对了嘛,早点乖乖听话,又何必吃那么多苦头。」我把老二摆她的

    面前,她恨恨地张开了嘴……

    我突然道:「你如果敢咬,我就把你满嘴的牙全部打掉,然后再用你没了牙

    的嘴来快活,你信不信?」

    女贼被我这句话凶残的话吓了一跳,眼中的凶气终于被恐惧占据,乖乖地收

    起了一口白牙,用小巧的舌头环住了我的老二……

    一种温润又舒爽的感觉从老二上弥漫开来,我舒服得差点就呻吟出声,但面

    对女贼,我可不能弱了自己的威风,我抓住她的头发,然后把腰身向前一挺,老

    二整根刺入了她的嘴里……

    爽!

    老二的尖端捅入喉咙的感觉,让我一下子爽得哼哼了起来,女贼却因为咽喉

    被异物刺激,险些吐了出来。我也不想一下子就把玩具玩坏,把老二稍稍抽出来

    一点,冷笑道:「习惯一下,然后给我好好舔!」

    她呜呜了两声,像哭,但我没空管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耳光甩过去,命令道:

    「给我动!」

    她只好按我的吩咐,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吮起来……

    老二被樱桃小嘴吸吮的感觉很不错,我闭上了眼,享受着女贼的服侍,她柔

    软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老二上盘旋,酥麻的感觉从那小小的一根上弥漫到

    我的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爽得不行。

    不过……这样的爽只持续了几十秒,然后我就腻味了!

    不得不承认,男人这种生物是很容易喜新厌旧的,尤其是在zuoai这方面,同

    一个花样只要稍稍多享受几十秒,就会开始觉得乏味。我一把抓住女贼的头发,

    将她的脑袋向后拉开,长长的老二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一丝晶莹的

    唾沫……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有点好奇我为何不要她继续舔了。

    我「啪」地给好她一个耳光,骂道:「cao你娘的,口技这么差还敢出来混。」

    女贼委屈得差点哭了:「又不是我主动要做这事,是你逼我的,我本来就不

    擅长这个。」

    我冷笑道:「那你擅长做啥?」

    「不……不……我什么都不擅长……」女贼惊恐地摇了摇头。

    我才懒得搞清楚她究竟擅长什么还是不擅长什么,我现在只想尽量多玩一些

    变态的游戏而已,在普通女人身上,有些动作还真不太方便玩,我曾经有过几个

    女炮友,但和她们玩的时候,我都不会做得太过火。毕竟她们和我的关系里有一

    个「友」字,得顾虑着她们在性爱中的感受。

    但是,对着一个带着刀子进我家里偷东西的贼,我不觉得自己应该温柔对她。

    于是我将她推倒在地,让她的后背平躺在地板上,12月的天气,光滑的后背躺在

    木质地板上还挺凉的,但她活该,我也懒得管她冷不冷,直接骑到了她的身上,

    将我的老二放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的双乳大约有C ,向中间用力挤的话,倒也勉强能夹住老二,于是我就用

    她的双乳狠狠地摩擦起来。常常在电视里看到日本女优给男人rujiao,我本来以为

    这个姿势会很爽,但遗憾的是C 罩怀还不足以爽起来。

    我不禁低声骂道:「没用的废物女贼,胸部小得连夹个老二都夹不住,要你

    何用?」

    她不禁低声啜泣起来:「是的,我没有用,你放过我吧。」

    「嘿!」她不哭的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她一哭起来,我突然觉得非

    常的兴奋,连她不算太大的胸部也让我感觉舒了起来,于是我用手挤压着她的双

    乳,在老二上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地摩擦了几十下,伴随着她的哭声,爽感比刚

    才起码提高了十倍。

    我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女贼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赶紧偏开了头,但我伸手扣住她的双颊,

    不让她移开脑袋,并且还把她的嘴强行捏开了一条缝……

    这时我的老二已经在她的胸部上摩擦到了最爽的巅峰,我立即将它从双乳中

    取出来,塞进了女贼的嘴里。

    「呜……呜……」她拼命的挣扎,摇头,想要躲开,但她一点也没敢咬,我

    知道她被我刚才连番的拳脚招呼打得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心思,所以现在的她仅仅

    只是困兽之争罢了,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她以为用哭可以博得我的同情,但

    却没想到哭声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欲。

    我把满溢的精华全都喷进了她的嘴里,而且是咽喉的深处……喷射中的老二

    不停地颤抖和鼓胀着,在她的喉咙时不停地喷射出我的精华,她感觉到咽喉被异

    物顶住的难受,还有浓烈的精腥味直冲鼻端,她似乎想要干呕,但又怕我打她,

    所以强行压住,那种难受之极的样子,让我更加的兴奋。

    我哈哈大笑着将老二抽出来了一半,在她嘴里左右乱捅,每天我捅到她的牙

    齿,就给她一耳光,骂她:「cao你妈的,你敢咬我?信不信我敲掉你所有的牙齿?」

    她被吓得不轻,只好尽量用嘴唇把牙齿包裹起来,不碰痛了我的老二。

    直到数秒之后,我的浓精已经喷射完了,老二也开始慢慢变软,这时我才终

    于把它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唔……」女贼马上就想把jingye吐出来,但我的手掌也立即抽到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老子宝贵的精华你敢吐?」

    她全身一颤,不敢往外吐,只好硬生生地把浓精全都吞咽了下去。

    「很好,这样就乖了嘛!」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很乖巧!你这么乖,我很满意。」

    「你……你已经爽够了,可以放我走了吗?」女贼可怜巴巴地问道。

    「爽够了?」我不禁笑了:「你二逼么?我才刚搞了你的嘴和胸而已,你身

    上还有两个洞我没玩过,怎么可能就爽够了?」

    女贼闻言变色。

    但她也只能脸上变变色而已,她手脚被捆得死死的,没法逃也没法躲,除了

    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我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假装温柔地道:「哎呦,在地上躺了这么久,身上

    都弄脏了,来,咱们去洗个澡,我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同时也让老二恢复一下

    精神,咱们再来玩剩下的两个洞,你说好不好啊?」

    「啊!不好啊!」女贼大哭起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偷你的东西了,

    饶过我吧……」

    她的哭喊声让我越发的感觉到有一种统治般的爽感,我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将她像麻布口袋一样拎起来,拖进了浴室。

    我把自己和她都扒得精光,打开了花洒,让温暖的水喷在我们两人的身上,

    同时也开始给浴缸注水。她全身软绵绵的,一直在哭,而我的老二则在一点一点

    地恢复着元气……

    浴缸里的水慢慢多了起来,等到水有了半缸的时候,她的哭声停了,也许是

    我一时半会没有对她乱来,她心里安定了下来,居然不不哭了,这让我感觉到非

    常不爽,不哭的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我看了看浴缸里的水,突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

    脑袋按进了水里。

    她吓了一大跳,以为我要把她淹死,拼命地挣扎起来,但女人的力气能有多

    大?我把她的头按在水下,她根本就没法挣扎,她的腰搁在浴缸的边沿,头在水

    里,屁股很自然地高高耸起,就像一个雪白的小山丘。

    我的欲望也在这一刻被点燃到了极限,老二再一次焕发起了精神,我一只手

    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把脑袋从水里抬起来,另一只手扶正了她的屁股,然后猛地

    一挺腰,从后面插进了她的xiaoxue。

    xiaoxue很紧,很温暖,而且还有一层薄薄的阻碍。

    我他妈的顿时就楞住了,这女贼居然还是一个处女?我擦!女贼这种生物不

    应该都是婊子么?怎么会有处女出来当贼?这也太奇怪了?我再想了想她生涩的

    口技,被我非礼时还抵抗了一阵子,瞬间明白过来,这还真是捡到宝了啊。

    「咕噜咕噜咕噜……」脑袋在水下的她也许是想哭吧,但却只能吐出一长窜

    泡泡,我估计这窜泡泡吐出来,她肺里保存的空气就要没有了,如果再不把她放

    出来,她就会溺死,那就不好玩了,赶紧将她的脑袋从水里提了起来。

    她的脸刚刚离开水面,立即开始大口呼吸,好几秒后,「哇」地一声哭了出

    来:「你……你怎么能这样夺走我的第一次?就算是刚才在客厅里的地板上强jian

    我也好啊,怎么能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搞我?」

    她的哭声让我心中爽上加爽,我不禁大笑道:「就是要这样玩才爽啊,哈哈

    哈!」笑完,我又一次将她的头按进了水中。

    她再一次开始剧烈挣扎,但短时间内我不会将她从水里放出来了,我向后轻

    轻地收了收腰,老二轻轻地退出来了一点,然后再猛地向前一挺,将她那层薄薄

    的膜狠狠地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