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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大人的反应好大,难 不成将军大人从未自渎过吗


    是白作的。

    揉着软嫩的乳,樊玉麒舔了几口被他吻得水润润的唇,再低头含住左乳蕊尖,

    滑嫩的乳rou让他不禁用力一吸,随即听到殷墨璃发出好听的低吟,那呻吟直挠他

    的心。

    他忍不住想听到更多,心里的渴望让他更大胆,双手捧着绵乳,吸着乳尖的

    舌绕圈打转,舔过每一寸乳rou,手掌不忘搓揉抚弄。他用手和嘴,邪恶地狎抚两

    只绵乳,偶尔轻咬乳首,再用指轻弹,偶尔呵护舔过,将两只乳尖弄得殷红湿润,

    泛着yin靡水光。

    殷墨璃早被他折磨得全身绵软无力,唇瓣不断逸出细小吟哦,眸瞳迷蒙,私

    处早已因情动而湿润。

    她抬起右腿,勾住樊玉麒的腰,勾起臀,将湿热的私处抵住早已勃发的欲望,

    主动磨蹭。小手更是激切地往下,扯开他的腰带,直接抓住火热。

    樊玉麒楞了下,殷墨璃yin荡的举动让他全身迅速着火,这女人真的一点都不

    知道羞耻,她竟比他还急!

    樊玉麒气愤地抬头亲她,夹带着愤怒的唇舌粗鲁又野蛮,狠狠地凌虐小嘴,

    被小手握住的男根早兴奋的翘得高高的,他挺动腰,暗示她。

    殷墨璃哪会不懂将军大人的想法,明明想要得很还要装正经……美眸掠过一

    抹恶劣,她惩罚地收紧小手,指甲刮过男根。

    「唔!」电麻般的快感让樊玉麒颤抖,差一点就射出来,要不是他极力忍住,

    男人的尊严一定又没了。

    这怎么可以呢?

    他绝对不会再给殷墨璃耻笑他的机会。

    极力扳回男人面子的樊将军毫不示弱,手掌缓慢地摸向纤腰,在腰际捏了一

    下。

    「呃!」殷墨璃轻弹一下。

    樊玉麒早发现了,腰是殷墨璃的弱点!

    粗糙的手掌不断在腰际周围抚弄,腰边的rou细致滑嫩,让手指流连不已,可

    他要的不只这样。

    再往下,手掌覆住私花,却摸到一抹湿润。

    樊玉麒楞了下,想到书上说,女人那里湿了,就表示有感觉了。身为男人,

    就是要让女人更湿。

    他想着书里教导的方法,手指跟着动作,拨开芳草,碰到软嫩湿热的rou瓣,

    他忍不住探入手指,就着湿润进入。

    「啊!」殷墨璃娇吟,热情地打开双腿,湿软的花袭紧紧吸住进入的长指,

    握着灼热的小手激动捏握。

    「唔。」樊玉麒也跟着闷哼,而且他讶异的发现手指进入的地方好软好热,

    他忍不住抽动一下手指。

    「啊呃……」那轻缓的抽动让殷墨璃轻吟。

    樊玉麒像是发现好玩的东西,手指再进入,在花壁里转动勾弄,然后发现里

    头更湿更热……

    而且殷墨璃的臀妖挠扭摆,还一直发出好听的声音,撩人又yin媚的模样,让

    他下面都痛了。

    樊玉麒双眼发红,再加入一只手指,两指在花口来回抽动,拇指压着前端花

    蕊,疯狂地狎弄那块芳美的禁地。

    殷墨璃早被袭来的快感弄得失神,握住热铁的小手无力松开。

    樊玉麒抓住她松开的手,大手覆在她手上,掌控着小手握住勃发男根,用力

    上下taonong。

    男根前端溢出沾腻的调液,抽动时能听见yin靡的滑声,跟从xiaoxue里抽撤出的

    花液相应和。

    樊玉麒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蜜,腥甜的味道刺激他,可让他情欲高涨的是花xue

    里的紧热。

    绵软的花rou狠狠吸住抽动的长指,他不禁想着要是吸的是他的男根……想象

    的画面让他眼睛发亮。

    他记得书里的图,他最后就是要进入这个湿热得让人发狂的地方。

    樊玉麒迅速抽出长指,手指离开时,湿漉的爱液淌出,艳红的花瓣微启,隐

    约可见里头妖美。

    离去的手指让xiaoxue感到空虚,殷墨璃难耐地扭臀,绝艳的脸妩媚动人,她饥

    渴地看着樊玉麒,抬起脚掌,挑逗地蹭着他裤下的火热。

    樊玉麒眼里着了火,快速扯下衣服,身下的欲望高涨勃发,伸手将雪白双腿

    往上压,他俯下身,没有一丝犹豫,热铁抵着花瓣,用力挺入。

    「啊!」殷墨璃仰头娇吟,她早已湿润的足以承受他,拍起藕臂环住樊玉麒

    的脖颈,让他进得更深,也让她能狠狠咬住他。

    没有任何停顿,埋进花壁的男根徐徐抽出再用力贯穿,力道沉而有力,像要

    将她嘶咬吃下一样。

    「呃嗯——」殷墨璃发出娇又媚的呻吟,小腹收缩,将男根吸得更紧,不让

    他轻易撤出。

    就像一场拉锯战,他们不断交缠扑咬,汗水从肌肤沁出,两人的身体湿热交

    迭,身上都是对方留下的痕迹。

    殷墨璃趴跪在榻上,身下的虎皮早已掉在地上,樊玉麒站在她身后,双手扣

    住纤腰,窄臀挺动,男根浅浅撤出,再深猛刺入。

    白灼的热液随着每一个抽送而被搅出,紧致的xiaoxue早不知被射入多少热液,

    殷墨璃仰着头,乌发散于肩背,微哑的呻吟娇弱媚人。

    樊玉麒几乎是着迷地看着殷墨璃,她的呻吟,她的湿热,她的所有都深深吸

    引他。

    他想,他会为她疯狂。

    樊玉麒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他,埋在娇胸的男根直接在花rou里转一圈,尖

    锐的快意让殷墨璃战栗,眼泪沁出眼角。

    殷墨璃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他cao弄。樊玉麒舔去她脸上的泪,再吻

    住红肿的唇瓣,欲出的低吟被他吻住,汗湿的健躯贴着她,有力的舌尖舔遍小嘴

    每一寸,让檀口充满他的味道。

    就像身下这副雪胴一样,全都是他的味道。

    樊玉麒满足地扬起嘴角,再次用力贯穿,男根深深埋进花袭深处,在殷墨璃

    低低的呻吟下,再次射出,将灼热洒满她。

    营帐里,情欲的味道浓而不散。

    殷墨璃阖眼趴在榻上,赤裸的身体全是情欲留下的狼藉,艳红肿胀的私处悄

    悄淌出白稠,粘腻的感觉很不舒服,可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实在想不通,身为处男的将军大人是从哪得知这么多姿势,让她的腰又酸

    又疼,连腿也合不拢。

    殷墨璃不认为将军大人曾碰过别的女人,以樊玉麒的性情,若不是喜欢的人,

    他根本不屑碰。

    在樊家一平女人的教导下,樊玉麒早被灌输男人的第一次就是要献给心爱的

    女人,这也是樊玉麒从不去青楼的原因。

    再说樊将军向来清心寡欲,对情欲根本茫然不解,还是军师大人出现后,他

    才知道所谓的春梦是什么。

    殷墨璃想了想,樊玉麒会熟练那么多姿势,一定是有人教他的。

    军营里谁会做这种事?

    答案一日了然,也就只有樊玉琳了。

    以樊玉琳痞气的个性,她一定是丢一堆春宫书给自家弟弟。

    难怪……殷墨璃想到婢女说最近樊玉麒几乎都待在营帐,想来一定是在研究

    那些春宫书。

    研究完了,就上门来找她了。

    好吧,虽然全身酸疼不己,不过对樊玉麒不是去怡香院实践,她还是满意的。

    当殷墨璃在沉思里昏昏欲睡时,腿突然被抬起,温热的触感贴上私处。

    殷墨璃睁开眼,就见樊玉麒拿着湿布,温柔地拨开rou瓣,白色稠液立即流出,

    他轻轻擦去,也将腿窝残留的血渍擦掉。

    对殷墨璃是处子的事,其实樊玉麒是惊讶的。

    雪寻国对女子的贞cao并不限制,他们的男女关系开放——当然,这跟雪寻国

    女人个性强势独立有很大的关系。

    在雪寻国里,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男人过日子,有时候,还有男子是被女人豢

    养的。

    樊玉麒对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子并不在意,因此他从没想过殷墨璃从没有男

    人,毕竟殷墨璃豪放又浪荡,还常常大胆地挑逗他,怎么也不像是没经验的处子。

    不过知道自己是殷墨璃的第一个男人,樊玉麒还是高兴的,他的第一次也是

    给她——想到这,樊玉麒的耳朵红了。

    不过樊玉麒此时心中有着疑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腰腹,上头竟出现曼陀罗

    的花纹,青色的枝蔓腕蜓至膀下,让他想到殷墨璃肩背的藤蔓,那枝藤宛如在他

    身上延伸似的。

    「是蛊。」低哑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殷墨璃当然也看到他身上的曼陀罗,而

    且一点都不意外。

    「蛊?」樊玉麒讶异抬眸。

    「是命蛊,这是你碰我的代价。」殷墨璃勾起嘴角,笑得魅惑,想看他会有

    何反应。

    她未足月就出世,天生体弱,被断言活不过十岁,后来家里的人决定将她送

    到百鬼谷,百鬼谷以毒蛊闻名,她的命,就是靠着蛊活下来,而碰过她的人,经

    由体液,她体内的蛊会种到对方身上。

    「这命蛊与我相连,我死你不能活,不过你死对我没影响,而且只要你背叛

    我,曼陀罗会慢慢长到你的心口,开花那刻,你体内的蛊就会生生吃掉你的心脏。」

    这番话足以让人心头发麻,樊玉麒点点头,明白了,然后低头继续帮她擦拭

    痕迹。

    他平淡的反应让殷墨璃挑眉。「怎么,你不怕吗?」

    樊玉麒楞楞抬头,「怕什么?」他想一下,明白了,立即挺胸,俊秀的脸很

    是正经。

    「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的女人。」说出这羞人的四个字,他脸红了红,

    「我对你好,对你忠贞是应该的,我要背叛你的话,不用命蛊,我家那些女人立

    马就会宰了我。」

    其实他没说,她死了,他活着也没意思,陪她一起也好,省得她孤单寂寞。

    他若死了,他才不要她陪他,他要她好好活着。

    不过这种丢男人颜面的话樊玉麒才不会说出口,在心里默默想就好。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发红的脸,殷墨璃眸光微闪,突然抬脚踢他,高傲冷哼。

    「谁是你女人,少胡说!」

    樊玉麒睁大眼,「我、我们都这样了,你怎么不是我女人!」

    殷墨璃拨了拨头发,睨他一眼,「将军大人,你忘了我们雪寻国民情吗?就

    算上过床,也不表示什么的。」

    什、什么?!

    这女人怎么能说这种话?他、他的第一次都给她了,她想不负责任吗?

    樊玉麒愤怒了。

    这时,外头突然吹起号角,这是发现营外有可疑人物的通知。

    他妈的——向来严以律己的樊将军生平头一遭骂粗话——是哪个不长眼的王

    八蛋,这时候来闹!

    第五章

    军营里,有三道警讯。

    鼓声,表示战争开启。锣声,代表敌人来袭。号角,则是驻守在眺望台的士

    兵发现军营附近有可疑事物,吹起的警号。

    一瞬间,寂静的军营灯火通明,在营帐里休息的将士快速着装,拿好武器,

    整齐划一地守在军营门前。

    他们面色严肃,等着将军到来。

    樊玉琳率先来到,「发生什么事?」她问今晚守夜的眺望兵。

    「禀报将军,前方有sao动。」

    「什么sao动?」樊玉麒接话,大步来到门前,黑色战袍让他添了属于武将的

    肃杀之气,俊秀的脸阴沉沉的,额前几缕碎发下,冷鸷的眸光让众兵士集体悄悄

    往后退一步。

    他们都看出,将军大人此刻心情很不好,为免受到无妄之灾,众将士安静垂

    首。

    面对樊玉麒冰冷的脸色,眺望兵胆颤心惊地走上前,「禀将军,属下发现前

    方十里左右似乎有人在厮杀。」

    厮杀?

    樊玉琳皱眉,飞向眺望台,眺望台的高度刚好可看清军营四周情形。果然,

    前方似乎在打斗,仔细看,应是前方的人遭受追杀。

    是私人恩怨还是声东击西?

    樊玉琳正思索时,却见被追杀的人丢出求救炮弹,那是——普雷国皇族的求

    救讯号。

    樊玉麒也看到了,黑眸闪过厉芒,足尖一点,接过赵大丢来的长枪,他迅速

    飞向十里外。

    正当被守卫护着的白衣少年跌倒在地,银刃刺向他的脖颈时,一柄长枪正好

    挡住刀刃,樊玉麒直接将对方踢飞。

    他心情正差,紧要关头这群人竟然来乱,满腔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他决定

    ——这群人死定了!

    侧身闪过刺来的刀刃,长枪一挥,俐落划过敌人喉咙,对方根本不及反应,

    瞬间倒地。

    狠快的动作让追杀的人惊愕,互视一眼,集体攻向樊玉麒。

    十柄刀刃一同刺向樊玉麒,他纵身一飞,踩在刀刃上,足一踢,将两人踢飞,

    长枪射出,直接剩穿两人。

    再空手抢过对方手上兵器,手一扭,摔断对方脖子,短短一瞬间,三人命绝

    倒地。

    剩余七人惊骇,知道打不过樊玉麒,转身准备逃离。

    见他们想逃,樊玉麒眯眸,飞身过去,手上的刀先往一人砍去,那人侧身闪

    躲,可樊玉麒的刀更快,反手一转,抹过脖颈。

    杀倒一人,他身影不停,再攻向其余六人,不一会儿,追杀的人全数躺在地

    上。

    樊玉麒连滴汗都没流,丢下染着血的刀刃,冷着脸看向救下的人。

    「普雷国皇族?」

    「是。」被护在中间的白衣少年面色苍白,他看着地上的尸体,再看到面前

    的俊秀少年,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相信将他和护卫逼到绝境的杀手竟在短

    短不到一刻就被眼前的少年解决。

    少年穿着黑色战袍,模样看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相貌清俊,就像天神一样降

    临,救了他。

    他隐约知道俊秀少年是谁,他听过,镇守雪山关的是雪寻国的樊家军,而率

    领樊家军的,是雪寻国的不败战神。

    「在下普雷国太子,见过樊将军。」

    太子?

    白衣少年的身分让樊玉麒讶异,堂堂个太子被追杀……他有不好的预感。

    普雷国是邻近雪寻国的一个小国,和雪寻国百年来都缔结和平盟约,是依附

    雪寻国生存的小国。

    两国关系还不错,普雷国的气候比雪寻国温暖许多,因此粮食种植比雪寻国

    容易,每年都会向雪寻国朝贡万斤米粮。

    樊玉麒记得普雷国太子叫秦名青,传闻秦名青性情温雅善良,朝中大臣大多

    支持他,在民间风评也不错。

    「太子是说,二皇子叛乱了。」殷墨璃斜倚着长榻,眼眸半阖,简单的紫金

    滚边直裾长袍,乌发用青玉簪松松半绾。她将金色长烟管凑至嘴边,抽口烟,让

    清凉的薄荷香提个神。

    她现在只疲累的想阖眼……忍住一个呵欠,殷墨璃淡淡瞥了让她累到不行的

    罪魁祸首一眼。

    樊将军冷着张脸,挺直背脊,目不斜视,神情严肃地坐在椅上——将军大人

    的态度很明显,他在生气。

    而让他气得快吐血的人,却是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这

    让将军大人更不爽。不过瞧殷墨璃好像很累的样子,耳朵悄悄泛红,想到自己是

    让军师大人疲累的原因,将军大人忍不住在心里得意。

    樊玉琳瞄着诡异的两个人,悄悄翻个自眼。这种正经时刻,这两人是在搞什

    么?

    算了。樊玉琳当作没看到,直接看向普雷国太子。

    秦名青看来约十七、八岁,虽然面色苍白憔悴,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仍然引

    人侧目。樊玉琳以为自家弟弟已经长得够好看了,没想到这个小太子竟长得比樊

    玉麒还水嫩。

    「是的,我父皇病重,二皇弟趁机逼宫,整个皇宫都被他控制了,等我发现

    时已经来不及,二皇弟还编造父皇病重是因为我下毒害的,命他手下的人逮捕我。」

    想到那时的惊险,秦名青不禁发抖,舔着唇续道:「还好有人事先通知,我的护

    卫一路保护我来到雪寻国,就是想求雪寻国帮助。」他激动站起,朝三人拱手相

    求。

    「这事我们无法决定。」殷墨璃淡淡开口。即使面对一国太子,她的态度仍

    然慵懒高傲。

    「这我明白。」秦名青看向殷墨璃。初看到殷墨璃时他是惊讶的,没想到樊

    家军的军师竟长得这般俊魅,而且两位将军都是正经坐在椅上,只有这位军师躺

    在软榻,众人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

    而且这名军师说话的口吻高高在上,他这名太子仿佛是个下人,这让从来只

    有被人追捧巴结的秦名青很不是滋味。不过他知道自己有求于人,而且他现在只

    是个逃亡的太子,根本不能跟以前比,因此只能忍下心中的不满。

    秦名青却不知道,就算他不逃亡,就算他仍是普雷国太子,殷墨璃对他的态

    度也不会变。

    甚至樊家姊弟也觉得殷墨璃的态度很正常。军师大人在军中地位高不可攀,

    别说两位将军了,军营里众将士面对军师大人谁不巴结讨好,秦名青只是个小国

    太子,哪比得上他们樊家军的军师尊贵。

    「太子想进宫见君上是吧。」殷墨璃说出秦名青的目的。基本上普雷国的内

    乱雪寻国根本管不着,也不想管,只要普雷国每年乖乖朝贡不要有反叛之心,哪

    个皇子当皇帝都对雪寻国没影响。

    这也是樊家姊弟沉默的原因。讲白点,你们兄弟不合关他们屁事,为啥他们

    要帮打仗帮夺回皇位?当他们吃饱闲着吗?因此他们一直保持安静,这种麻烦事

    他们武将不擅长,当然交由狡猾的军师大人处理。

    「是的,名青确实想亲自恳求雪寻国君上派兵帮忙,抓住二皇弟,救出我父

    皇。」这也是秦名青众人逃到雪寻国的目的,只要能得到雪寻国帮助,他一定能

    夺回皇位。 殷墨璃想一下,点头应允了。「好,我军会派人护送太子进宫。」

    「可以由樊将军护送吗?」秦名青突然开口请求,他看向樊玉麒,苍白的脸

    微红,眼里带着仰慕,「樊将军武艺高超,让名青佩服不已,不知可否由你亲自

    护送我进宫?」

    樊玉琳挑眉看着秦名青——这个太子脸上是在红什么?她弟弟就算长得再漂

    亮也是男的。不过这时樊玉琳想起一件事,她记得普雷国男风极盛,现任普雷国

    国君还纳了数十个男妃。

    搔搔下巴,樊玉琳再看向面无表情的自家弟弟,最后将目光挪向仍挂着笑容

    的军师大人,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发毛……然后,樊家大姊明智地决定保

    持沉默。

    面对秦名青冀望的目光,樊玉麒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个太子是看不起他带的

    士兵吗?还要他亲自护送,他军营里随便一个士兵武艺都比太子身边的护卫强好

    吗!

    再说,他要离开军营的话,那殷墨璃怎么办?他才不可能离开殷墨璃——虽

    然殷墨璃让他很生气,不过他是男人,不能小气,只要殷墨璃好好跟他道歉,那

    他就原谅她。

    当然啦,殷墨璃要是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不再随便去勾搭别的男人,那样

    更好。

    「这是应该的。」正当樊玉麒准备开口拒绝时,军师大人先帮他回答了,

    「太子身分尊贵,当然不能随便派人护送,我们将军随行是应当的。」

    什、什么?

    樊玉麒瞪向殷墨璃,这女人凭什么帮他答应?还是她是要了他的身体就打算

    将他赶走,再去找别人?

    他妈的——樊将军飙了生平第二次粗话——殷墨璃你休想!吃了我这块rou你

    就别想再吐出去!

    殷墨璃看向樊玉麒,见他眼神凶恶,挑了挑眉。「将军有意见?」

    当然有,他——

    「樊将军不愿护送名青吗?」秦名青失望地看着樊玉麒,然后落寞垂首。

    「若是将军不愿意,名青自然不能勉强……」

    喂,小子!不要一副老子对不起你的样子——樊玉麒在心里咆哮,不过他现

    在没心思理会这个奇怪的太子,对他来说殷墨璃比较重要。

    樊玉麒想了下,好呀,殷墨璃要他护送,他就护送。「好,我护送太子,不

    过,」他指向殷墨璃,「军师要同行!」

    哼哼,她永远别想甩开他!

    官道上,车声辘辘,两辆马车前后同行,数十名护卫跟在马车四周保护,樊

    玉麒则骑着通体似火焰的汗血宝马领在前方。

    两辆马车,规格却完全不一样。

    前头的马车是用高级的黑香木制成的,不仅经得起风吹雨淋,而且散发着淡

    雅清香,马车的华丽雕刻自是不用说,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拉着马车的骏马,皮

    毛黑得发亮,全身乌溜溜的,只有额前一绺白毛,识马的人一看就知这马是丝毫

    不逊于汗血宝马的黑龙驹。

    当秦名青看到马车和黑龙驹时眼睛都亮了,而且很满意,看来樊家军完全不

    敢薄待他这名太子。

    可还没等他上马车,殷墨璃就在两名婢女的簇拥下进入车里,娇小的绿袖跟

    着主子一同进马车,落后的绿环则朝秦名青福身,然后淡淡道:「太子殿下,我

    家主子不习惯跟人同车,已经为太子殿下特地备好男辆马车。」说完,也随即上

    车。

    秦名青看着殷墨璃特地为他备好的马车,虽然不简陋,却也比不上殷墨璃的

    黑色马车。秦名青的脸都黑了,秦名青的部下也都一脸愤怒,觉得殷墨璃在羞辱

    他们太子。

    随行的樊家军伯伯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向普雷国太子。不是他们在欺负人,

    而是马车和黑龙驹本来就是军师大人带来的,要军师大人让出来怎么可能呢?

    至于樊玉麒就更不用说了,在他的想法里,马车和黑龙驹本来就是殷墨璃的,

    再说,殷墨璃本来就应该用最好的。

    因此,面对秦名青投来的委屈眼神,樊玉麒直接采取面瘫。他觉得这个太子

    真奇怪,又不是没给他马车,有什么好委屈的。再说了,男人坐什么马车,难怪

    会被追杀逃亡。

    没想到樊玉麒竟不帮他说话,秦名青只得吞下心里的愤怒,不甘愿地坐进另

    一辆马车。

    就在压抑的气氛下,一行人上路了。

    「将军。」赵大骑马上前,「天快黑了,距离最近的城镇还有五十里,要赶

    路吗?不然怕要夜宿了。」

    樊玉麒看下天色,五十里不远,可他们有两辆马车,怕赶得太急马车会太颠,

    车里的人会不舒服——当然,这个车里的人是指殷墨璃,至于普雷国太子?呿,

    男人娇贵什么。

    而且殷墨璃爱净,她习惯天天沐浴的樊玉麒想了下,虽然他仍在生气,不过

    大局为重,他只好主动跟殷墨璃说话——将军大人绝对不承认他是在找借口。

    樊玉麒拍了拍马。「西瓜。」被叫西瓜的汗血宝马极通人性,立即慢下脚步,

    落在马车旁边。

    赵大每次听到将军叫汗血宝马西瓜,嘴角就忍不住抽搐。堂堂个汗血宝马叫

    西瓜,也不知道将军在想什么。

    樊玉麒的想法很简单,西瓜是红的,汗血宝马也是红的,那不叫西瓜叫什么?

    樊玉麒看着车窗,突然觉得紧张起来。

    呿,有什么好紧张?他又不是跟殷墨璃示好,他只是询问一下她的意见,毕

    竟殷墨璃是军师,他要尊重她。

    对,就是这样!樊玉麒伸手敲下车窗。

    绿袖将车窗半开,笑嘻嘻地看着将军大人。「将军,有事吗?」

    虽然车窗只半开,不过樊玉麒还是瞄到殷墨璃正躺在狐皮上,头枕着绿环的

    膝,正看着书。

    她眼不抬,静静地翻着书页——完全无视车窗外的樊玉麒。

    当下,樊玉麒再次愤怒了,殷墨璃已经无视他一天了!

    他又没惹她,正确来说,该生气的人是他耶——罪一:不承认是他女人。罪

    二:将他吃干抹净还不认帐,而且还想爬墙。罪三:没经过他同意就擅自答应护

    送秦名青进宫——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是想用护送的名义行将他甩开之实,他才不

    会如她所愿——樊玉麒愈想愈觉得殷墨璃过分,而且她不道歉就算了,竟然还无

    视他。

    是怎样?是怎样?

    樊玉麒脸沉下,「你问你们主子,要进城还是露宿。」

    绿袖眨眼,明明主子就在旁边,将军干嘛不自己问?

    「天色差不多了,再赶路也来不及,就找个有溪水的地方夜宿吧。」殷墨璃

    翻着书,仍是不抬眼,语气平淡地回道。

    樊玉麒瞪她。

    「绿袖,关窗。」

    「是。」绿袖同情地望了樊玉麒一眼,然后关上窗。

    樊玉麒瞪着关上的车窗。「赵大!」

    「是!」从头看到尾的赵大绷紧皮。

    「找个有水的地方扎营!」樊玉麒黑沉着脸命令,然后策马到前头。

    他妈的——对,这是他第三次骂粗话——他发誓,除非殷墨璃主动跟他说话,

    不然他绝对不理她!

    才刚发完誓不理军师大人的樊将军,在听到赵大说不只找到溪流,还在不远

    处发现一个小温泉时,下意识的就想把这消息跟殷墨璃说。

    殷墨璃要知道有温泉,一定会很高兴。

    不过这个想法才刚升起,就被他硬生生的扼杀掉。

    男子汉大丈夫,发誓不理就绝对不理。

    「赵大。」樊玉麒沉着脸。

    「是。」赵大被将军的冷脸吓得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心里不断叫苦连天。

    将军明明是和军师生气,可怎么面对将军怒火的都是他呀!

    「去告诉军师前面有温泉。」

    将军您干嘛不自己去——赵大这句在樊将军阴沉的脸色下识相地吞进嘴巴,

    然后遵照命令,跑去跟军师说。

    「军师,我们将军叫我跟你说前面有温泉。」

    殷墨璃放下书卷,警告地瞪向忍着笑的两个婢女,「知道了。」挥手让赵大

    离开。 赵大一离开,绿袖就忍不住开口了。

    「主子,樊将军还真可爱。」明明刚被主子气得脸黑,可一有好东西,就立

    刻想到主子。

    「绿袖,别乱说。」稳重的绿环不悦地看着meimei,樊将军岂是她能拿来说笑

    的。

    缚袖不理姊姊的警告,仍是嘻笑地看着主子,「我说的是实话。主子,你也

    这么认为吧?」

    殷墨璃没回话,从车窗看到樊玉麒正在杀从溪里抓来的鱼,秦名青则跟在旁

    边,正在央求樊玉麒教他捉鱼。

    她眯了眯眸,一抹幽光闪过瞳眸。

    秦名青看着樊玉麒的目光太明显,完全不隐藏对樊玉麒的仰慕,这一路上总

    是有事没事的找机会想接近他。

    绿环也看到了,眉头微皱,「主子,这普雷国太子……」

    「不用理会。」殷墨璃扬起嘴角,笑容清艳而冰冷。「只是个小虫子罢了。」

    虽然这么说,可看到秦名青一直缠着双玉麒,殷墨璃还是觉得不高兴了。

    樊玉麒可是她的人!

    殷墨璃垂眸,在离开马车前,淡淡地看了绿袖一眼。

    绿袖立即明白主子的意思,笑嘻嘻地跟在主子身后下马车,不过殷墨璃是走

    向温泉的方向,绿袖则是朝樊玉麒走去。

    樊玉麒早看到殷墨璃下马车,却故作不在意。

    哼,这次他绝对不会主动示软!

    不过瞧那方向是温泉,殷墨璃要去泡温泉,就她一个人?她是不怕有人偷看

    吗?

    樊玉麒犹豫了,他要不要跟上去?可他都发誓不理殷墨璃了……

    正当樊玉麒在心里挣扎的时候,绿袖正好来到他身旁,「将军,这般鱼的活

    就由我们女人来吧,你一个大男人手别沾荤腥。」她边说边抢过樊玉麒手上的鱼

    和匕首,然后在贴近樊玉麒时,小声道:「将军,我们主子托我跟你说,她在温

    泉等你。」

    在温泉等他?

    樊玉麒楞了下,这、这个暗示是藏在短发下的耳朵立即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