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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完成了一次罪恶的色情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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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的一个礼拜,他睡过地铁,睡过垃圾桶,他隐姓埋名的做零工,远远

    的保护着石队长的安危。一天天过去,她眼前石队长开始了新生活,又想重新开

    始自己的警察生涯,毕竟这是他一生唯一一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他给李天明拨通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康复,希望找

    他谈谈重回警局工作的事情。李天明应约见了他,对他假意关心,但关于恢复工

    作的事情却以恢复手续需要时间为由推脱。

    此后几番,李天明都语焉不详,最后连电话都不接了。他知道自己被李天明

    耍了,找了个工作日到刑警总局想要上门去闹,哪知刚一进门,就被李天明叫来

    的特警队员给抓进了拘留所。

    李天明在门外,像对待一只野一样趾高气昂的对他说:「你不是想回来吗?

    老子送你回来了。「

    他被刑警总局的局长以「假冒失踪刑警,扰乱警务」为由拘留了整整十五天,

    每天都在毒打、嘲笑中度过。迈出拘留所大门外的第一步时,他就对法律,对警

    察这份工作失去了过去的那份信仰和追求。

    而就在这时,因孙德富死亡而变得七零八落的犯罪团伙「孙家帮」中的主要

    人物叶建军在一间他常去的酒吧中找到了他。在此人几番劝说,威胁和利诱之下,

    他终究还是堕入了犯罪的深渊。自己当初为何要做那样的选择?

    现在想来,他觉得多半是报复心理在起主导作用。

    叶建军每一次找到他,都会拖着一个在拘留所里殴打过他的警察出现,有时

    是死尸,有时是只剩下半口气。每一个还活着的警察都像狗一样的跪在他脚下,

    用最卑微的话语向他道歉。一次,两次,三次他还能把持住自己的做人底线,可

    当这样的道歉听到第十五次的时候,他堕落了,他做人的底线第一次开始产生了

    动摇。

    当人的底线一旦动摇,就没有尽头了。一开始是不杀人,不做违法的勾当,

    后来变成不杀人,再后来是不杀女人、老人和孩子,最后是在三百万的利诱下,

    亲手策划并绑架了自己心中最敬爱的石队长。

    那天,他看到了已变成yin妇的石冰兰,听到了她在昏迷中叫着「主人」,他

    出离的愤怒了。

    他学着像叶建军一样摆出黑社会大哥的派头,揉捏那对他一直想要爱抚的巨

    乳,把手伸进她的阴户内,狠狠地鞭打美丽的女体。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手

    段,尽情发泄着多日来对自己自甘堕落的不满,对石队长总是忽略自己爱意的不

    满,还有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然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到了占有这具垂涎已久rou体的时刻,不知道是他

    的两只作祟,还是那【原罪】带给他最为痛苦的后遗症,他转身离去了。

    是的,那时他是不想,可也有做不到的因素在。在王宇心中最大的那个秘密

    就是自从康复后,他就换上了阳痿症,看了多少医院,吃了多少药都无济于事,

    医生甚至断言:「你的生殖系统已经废了,而且还在退化中,我们也不知道为什

    么会这样,但从结果看就是这样。」

    今天来和叶老大来这里,他也是个性向为女的男人,莺莺燕燕的美女在眼前

    摆出诱惑至极的动作,要说没有对这花花世界动心那是假的,可他胯间的小兄弟

    就是没有任何反应,上次是主观上不想,这次是客观上做不到。

    时至今日,他还在恨郭永坤,这个男人毁了他的身体,毁了他的爱情,毁了

    他的事业,毁了他心中最神圣的存在。色魔就是再死一百遍,死一千遍,一万遍

    都不为过。

    可再恨又有什么用呢,他只能死一次,而且已经死了。几个小时前,当他在

    展台看到穿着警服,跟石队长有几分神似的水兰时,他忽然决定不走了,哪怕是

    一个风尘女作陪他也觉得没有白来一趟。

    「诶呀!好烫啊!」

    王宇被水兰的惊声尖叫给拉出了回忆,他转过身子一望,看到水兰把刚烧开

    的水不小心倒在了自己身上,急忙跑过去给她帮忙,把水壶从地上捡起来,又走

    到卫生间里,想要找条毛巾给她擦身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么轻的水壶都拿不稳,从没不干活吧!」

    他一边说,一边从卫生间走出,等到他走回去,一下呆住,毛巾都掉地上了。

    水兰已经脱光了一身的情趣警服撂在一边,只看她妆容秀丽肌肤娇嫩,五官

    清秀无伦,红唇性感十分惹眼,乌黑秀发披在高耸的胸脯前,巨乳蛮腰翘臀身材

    有其前有后,修长的两腿美腿更是衬托起整个美丽的酮体,浑身一丝不挂任人上

    下品赏,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原来,这只是觉得自己备受冷落的水兰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王宇在窗口站了

    有快一个小时了,她限于工时害怕投诉又走不得,万般无奈才拿起水壶往自己身

    上倒,至于水,早就凉了。

    水兰好歹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水大奶,跟一个掏了钱买下自己一晚上的男人同

    处一屋,男人甚至看都没看几眼自己,她是越想越生气,这才借机脱光了衣服,

    向这个男人展露自己傲人的身姿。

    水兰摇晃着两个大奶子,贴到了王宇身上,嗲声嗲气道:「你把人家都带到

    房间里了,就不要冷落人家嘛!」

    王宇赶忙推开她,没好气的说:「你要是不愿意待,现在就可以走。我刚才

    就说了,我不是叶老大那样的好色之徒,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这话入了水兰的耳朵里,怎么也不对味了。她觉得这个男人是看不起她,又

    联想到这男人跟自己扮演的正主关系亲密,还真下了决心,一定要在今晚把这个

    自诩为正人君子却来逛妓院的男人给办了。

    说干就干,水兰一上来就拿出了绝活,从床柜中取出专门用来捆绑和性虐游

    戏的道具盒,从中拿出一个狗项圈出来,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四肢着地的再度爬

    到王宇脚边,然后跪坐着学着母狗的样子给王宇作着揖,「主人,您别生气嘛!

    小母狗给你道歉了。「

    看到水兰谄媚的模样,王宇眼前仿佛又重现了在魔窟时戴着狗项圈的石冰兰

    在自己面前自慰的无耻画面,对这个号称小警花的风尘女再无半点好感了,大力

    一脚把她从自己身边踹开了。

    被踢到一边的水兰不甘心,又爬了过来,这下王宇可彻彻底底的生气了,痛

    苦的回忆涌上大脑,他冲着水兰怒吼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就给老子滚,钱也

    别他妈的想要了,滚!」

    水兰被他吓得直往后退,不敢再爬过来,也不敢再说话了。心想今天真是倒

    霉,配上了这么个奇怪的男人,还挣钱呢,不被投诉就不错了。她又憋屈又难过,

    干这行这么久,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低贱过,求人cao人都不cao!

    她把那身湿了的警服贴在身上穿了回去,避开王宇视线跑进卫生间里一个人

    抽泣开来。不一会儿,气冲冲的王宇手里拿了个皮带推门而入,冲她喊道:「他

    妈的在这儿哭什么哭,是你自己自愿干这种脏事的,我早就叫你走了走啊,快他

    妈的走啊!」

    像水兰这样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是最难过的,她们不在乎男人跟她们调笑,

    也不在乎男人的轻薄,但男人如果拿她们的「自愿」说事,总会勾起这些女人的

    辛酸过往。哪个女人会真的自愿呢,从女服务员开始,因为各种诱惑一步步滑到

    卖身,回都回不去。

    她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抽噎,「对……我他妈的就是自愿的……你不

    是喜欢那个石大奶吗,她怎么不自愿啊,她怎么不自愿来卖逼啊!」

    王宇再一次出离的愤怒了,水兰话中的「石大奶」刺激他甩起了本来是要小

    便才解下的皮带,猛地朝水兰的屁股上抽了一下,「闭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再不闭嘴我打死你!「

    水兰也上了头,由哭转为尖笑,笑完了甩手抽了王宇两巴掌,解气说:「我

    凭什么闭嘴,就因为我是婊子,我是妓女,就得任你们打,你们骂,打骂完了还

    得给你们cao。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我告诉你,老娘什么男人没见过啊,来这

    儿的都没好货!」

    又是一皮带落下,这回打到了水兰的背上,王宇眼红脖子粗,嘴里还是那么

    几句「闭嘴」、「打死你」、「赶快滚」之类的话。水兰被他打的起不来身,只

    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幸好她有经常挨打的经验。

    王宇打得手都酸了,骂的嗓子也哑了,才停住了手。水兰只感到全身酸痛,

    抬起头看了男人的身子一眼,竟然发现这男人的家伙硬了,刚才她可是脱光了都

    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变态,她就知道这男人是个变态,这一招屡试不爽,总能让

    这些性变态露出真面目,那个石大奶肯定就是她幻想的对象!

    水兰知道自己得手了,用嘴含着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趁着王宇还没反应过

    来,率先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了,然后哗啦一下将他的裤子扒拉到脚底,蹲下来为

    他戴套。她的技巧很奇特,用嘴含着套子对准了东西一下套到底,只用美唇就给

    他戴上了套。

    自己的roubang被女人戴上了避孕套,王宇才惊觉他半年多以来对任何治疗和刺

    激都没有反应的roubang硬了。再抬头一望,那水兰早已趴在洗手台边缘,将警裙高

    高拉起,隔空摇晃着屁股蛋。

    他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魔,完全走不动道了。三步并作两步,鬼使神差的走到

    水兰身后,手扶自己坚硬无比的roubang一下就捅了进去,开始粗暴的cao弄起来。

    王宇今年已经二十七了,但他可从来没有真正尝到过女人的滋味,就算是那

    次只差临门一脚的缠绵,他也算得上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处男。只看过成人电

    影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对着水兰的翘臀就是一股脑的狂干。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征兆就被插入的水兰被他弄得难受极了,但还得装

    出很爽的声音,「啊呀啊呀」的配合他混乱的动作而大叫,rufang从警服里面跳出

    被压在洗漱盆上变形,乳上小头头不停摩擦盆边沿充血,好似挂着两粒小草莓,

    盛夏的果实。

    她翘着屁股,下面的形状好似香梨剖开后的果核,粉红色的果rou向内缩紧,

    很快被撑开撅着嘴一样朝外翻。

    水兰的年纪不大却是个床上老手了,功夫不弱,开始有意识的让身体分泌出

    yin水来缓和,同时蠕动不断加紧入侵的异物。很快,yin水就顺着腿根子一直流下

    来滴落在地上,肌肤像涂了诱人的蜜汁。这样她就轻松多了,摇动着着美臀,配

    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每次深入,就从喉咙深处发出咿呀的浪叫声响彻洗手间…

    …

    洗手台上方嵌着镜子,王宇透过镜子,看得见水兰俏丽的脸不停晃动,警服

    也因他粗暴的动作逐渐从水兰的身体上滑落,在酒精刺激醺迷下,他仿佛看到了

    自己在cao弄心中的女神,第一警花石冰兰。

    挂钟咚地一声长鸣,敲碎了王宇心底某种圣洁的器物。

    曾几何时,他以为能和孟璇走到礼堂白头偕老,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能年

    年月月与心中最圣洁的女神一起工作,一起破案,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离开父

    亲是正确的选择……

    镜中美人的脸恍然幻成石冰兰凄楚的模样,美目含泪,仿佛在说着对不起…

    …王宇怒吼起来,揽住水兰柔软的腰肢将她按在洗手池上,用尽力气往前猛

    干。

    「你这个yin妇!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这个yin妇,干死你!」

    他深深插到底,通到花蕊最深处,一列轰隆隆驶往幽暗地狱愤怒的火车。

    王宇咬牙切齿,「yin妇,婊子,你不配当警察,你不配当警察!」

    「救命……救命……啊呀……」水兰吃痛大喊。

    王宇猛地惊醒,放缓力道速度,他几乎扭断了胯下女人的蛮腰。萧姗浑身汗

    淋淋,美臀一片泛红。她嘘一大口气,娇嗔呻吟:「顶死我了……不玩了。」

    王宇的手这才放松了些,下身轻抽慢送起来,水兰被弄到最后竟然站不稳,

    美腿打颤好像筛米糠一样,上半身完全趴在洗手台上,秀发湿淋淋。

    感官刺激,积压的情绪强烈地释放出来。

    摩擦着怀中美人的翘臀,王宇突然却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似乎在干水兰

    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空虚寂寞野兽一样的男人,只顾纵情享乐,没有任何羞

    耻心、没有任何做人的底线,更没有感情的束缚。

    卫生间里安静了下来,水兰无力地趴着一动不动,美臀泛着水光泽一片狼藉。

    他这时才愕然发现,自己真的完成了一次罪恶的色情交易。激情一瞬间跌落,

    王宇感觉眼前的一切毫无生趣,只不过一场荒诞的梦。可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他的身体也在鞭打女人时恢复了男人的生理功能,他的精神从这场交易中获得了

    满足。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吗?

    王宇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卫生间,只剩下软塌塌的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的小警花水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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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直上顶层,余棠的心随着电梯的上升越来越忐忑。

    父命难违,一个电话打过来,本还在帝都参加「全国刑事犯罪研讨会的余棠

    就赶回了F市,大晚上赶着与正在和朋友聚餐的父亲见面。当余棠听到电话里父

    亲说出的地点时,一向听话的她差点挂断电话。

    这个地方她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来过,但这里的名声她也是知道的。在她印象

    中一向刻板保守的父亲就算是要在高档地方聚餐,也不会选择这样不正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