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鱼的七日地狱第四天① 女装,轻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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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云白之后几天要去别的城市开签售会,最迟明晚就要走,他打电话给工作室的助理小妹,让她定了明天最迟的一班飞机。 助理说,最好不要太晚去,签收的行程排得很满,还是买早些的航班,到了F市还可以休息一下。 费云白想了想,还是执意订最晚的那一班。 他虽然不太熟悉费暮那个圈子,但托人打听后,得知田禹这两天即将出席一个小型的慈善晚宴。 事到如今,喻归安当年一声不吭远离自己,还有无论如何都不肯跟他去美国的原因已经显而易见。他不敢去想象这些年类似的事情还发生过多少次,现在,他只能试着改变喻归安的命运。 想到这里,他觉得无力又悲伤。他知道这时候应该打起精神,可是前路未知,阻碍他们的是和自己有着深厚血缘关系的人。他突然想到,田禹要去参加的竟是慈善晚宴。这个送了一笔钱给费暮、又从他那买走喻归安的人,竟然会去做慈善。甚至费暮自己,也是杰出青年代表之类称号的“好人”。 这个圈子里,是否都是这样伪善的“好人”呢? 费云白托人搞到了晚宴的入场资格。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带着友善的笑容互相寒暄着,只有费云白面带急色。他自己是学画画的,对人的外形极为敏感,田禹的脸牢牢记在他心里。晚宴设置在一座小别墅内,会场并不大,可他始终没能找到田禹。 他找得有些累,就近找了个吧台,自己倒了杯果汁喝。他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从进场之后见过的人,再次确定确实没有见过田禹。 费云白心急如焚,晚宴会持续三天,可他明晚就要去F市,能寻找田禹的时间不多了。 匆忙喝了几口果汁,转身却被侍应生撞个满怀,果汁只剩半杯,因而没有在衣服上撒太多,只淡淡染了一个角。侍应生忙不跌跟他道歉,费云白没空和他多废话,摆摆手挥退他,自己去卫生间洗手。 男士卫生间的前方是无障碍卫生间,费云白洗手时,从身后的镜子里看到几个男的搂着一个高挑女孩走了进去。那女孩个子极高,几乎比那几个男人高了一头。 费云白疑惑地盯着那人的身影,只觉得万分熟悉。女孩穿着泡泡袖的枫叶碎花长裙,腰部是松紧的,掐出一截窄窄的腰,脚上踩着一双小高跟。大概是本身个子就很高,她不太习惯再穿高跟鞋,走得有些歪歪扭扭。棕色的头发烫了蓬松的卷,一直垂到背部。 他想再多看一下,他总觉得这人他一定见过。可是女孩已经被拉进卫生间。 不用看就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费云白皱了皱眉头,室内还算好,天色暗下来后,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在别墅外的小树林里滚作一团。 他平复了下心情,抽了一张纸擦干净手上的水,又拢拢前襟。准备出去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不大不小的话音。 “田禹那个老东西也太不要脸了吧。” 听到这个名字后,费云白闪进隔间,屏息听着外面两人说话。遗憾的是,原先说话的人似乎被同伴制止了,之后再没说什么有用的话。 费云白听着他们放完水离开,叹了一口气,觉得心力交瘁。他半蹲下身体,双手撑住膝盖,大脑一片空白。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隔壁的无障碍卫生间传来几句极其猥琐的话语,费云白知道一定是刚刚那几个男人。可他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再对那个高挑女孩抱以同情或惋惜的心情,隐约的rou体撞击声让他几欲作呕。 他抹了一把脸,离开了。 临走前他没人住,朝隔壁瞥了一眼,女孩背对着他,裙子没有完全撩开,里面不知钻进了几双手,而她正被按着给别人koujiao。 费云白匆匆离开,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呕吐感愈发强烈。 喻归安看着丢在床上的连衣裙,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 小樊不敢劝他穿上,只是在他耳边小声说:“喻哥,你忍一忍,就忍一下。”他为难地回头看看门口,确认田禹没在后,才继续说,“没有几天了,”他抓住喻归安的手臂,“等你离开这里,离开之后……你……”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再开口时声音竟有些哽咽,“你别再回来,你、你不该过这种生活……” 喻归安冷冷地说:“我当然不会回来。”他顿了顿,垂下眼睛又说道,“如果有的选。” 小樊抹干净眼泪,又跟他说:“你今天别惹田哥生气,我去跟他说,明天、明天让他带我去,我、我……” 喻归安瞥了他一眼,动手解了衣服。 以前郝菁还活着的时候,他也被郝菁哄着换过一次女装。他记得那时候郝菁也不怎么在家,偶尔回来时会给家里两个孩子带些礼物。 每每这个时候,费云白都很开心。 那一次,郝菁不知遇了什么事,心情相当不错,笑吟吟地让喻归安试了很多件新买的衣服。最后甚至拿出一条自己的裙子,招呼他穿上。 喻归安脸涨得通红,他不敢违逆郝菁,可也绝不想穿上这条裙子。后来郝菁故作伤心地说,小喻只最听云白的话。 他扭头看看费云白,只见这人也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看着自己出糗。 那天晚上,他掐着费云白的yinjing不给他射,直到身下的人哭着埋进自己怀里才肯松开。 田禹只把他送到别墅门口就离开了,这人又找到了别的乐子,直奔别墅顶楼寻欢。带喻归安进来的人姓李,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李总拉过喻归安的手,掐着他的脸说:“老田没骗人,这么一打扮还真看不出来是男人。”李总上上下下占够了便宜,才又招呼了另外几个人过来。 喻归安不会穿高跟鞋,这双鞋还有点小,脚后跟大概是被磨出了血,有点轻微的刺痛。他一路踉跄着被李总牵着走,大厅里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光扫着他。他明明穿着衣服,却像被剥光。 他被推进卫生间,破了皮的脚后跟没有踩稳鞋子,绊了一下脚,摔在地上。刚要起身时却被李总按住背。 “这个姿势不错。” 喻归安趴在李总的膝头,喉咙被深深贯穿。李总的guitou很大,他几乎含不住。口涎顺着yinjing滑落,滴到他握住精囊的手背。内裤被拉到脚踝,几根手指探进他身体里抠挖着。 身后的人啧啧称奇:“我还以为是个松货,没想到这么紧!” “早就听说费暮藏了个宝贝,没想到真是个极品!” 大概是不满意喻归安的口活,李总挺着腰,主动cao着他的嘴。yinjing插进更深的地方,喻归安忍不住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干呕一声。 屁股马上被甩了几个巴掌。 李总没再把jiba塞进他嘴里,而是撩开他的裙子,露出那两瓣臀rou。臀缝里已经水光一片,指头伸进去,立刻被软软地吸住。 李总拍拍喻归安的屁股,示意他站起来,又对其他几个人说:“我年纪比较大,我先来,各位不好意思了。” 喻归安扶着洗手池,后面的酥痒难以忍耐。李总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用guitou浅浅戳着xue口,每次只进去一点点就立刻拔出来,之后用手掌拍上他的臀rou。喻归安明明不喜欢被打屁股,几乎每次被这样对待时,下面都会发干发紧,要重新cao弄好久才能再次湿润。可这次不知怎的,被反复戳弄几次后,他的肠道分泌出的黏液多到流下了腿根。 李总再一次把guitou顶在他的屁眼上时,喻归安弯下腰,稍微动了动,吃进了那根yinjing。直到腰部泛酸时,他才意识到,原来李总甚至没有动,一直是他自己主动taonong着。 喻归安呜咽一声,他知道自己的理智根本战胜不过yin荡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就像立了牌坊的婊子,明明人尽可夫,却还自我欺骗说他是被迫的。 李总察觉到了他的抗拒,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臀rou,说:“别委屈,换我动,好吗?” 话音刚落,身后的撞击陡然加快。李总常年健身,体力很好,cao弄得也很用力,次次戳在喻归安的敏感点上,他被弄得无暇分心,只能不自觉地把屁股撅得更高。 喻归安一向害怕从后面被cao,用不了几下他就会放荡地呻吟。 腰部被死死掐住,这间卫生间不太大,几个男人挤在里面显得格外拥挤。另外几个人也都解了裤子自己手yin。李总大概是这里面地位最高的,竟没人敢上来分一杯羹,只站在一边看着喻归安被cao。 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多,喻归安手掌失了力,滑下洗手台,被李总眼疾手快抱进了怀里。他的裙子已经被脱下,随意地丢在角落。 喻归安实在比李总高出太多,身后的人拨弄两下,踢走那双碍事的高跟鞋。现在喻归安全身上下只剩脚上一双淡色的船袜。脚后跟果然被磨破了,一小块血迹染脏了袜子。 有人起哄说:“哟,这美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可也流血了啊!”其他人也附和着拍马屁。 这听起来十分无厘头的奉承竟让十分受用。他发了狠力挺着腰,jiba次次碾过喻归安的敏感点。 喻归安被弄得唔唔直叫,他被扳直了身体,所有反应都逃不过众人的眼睛。他的腿间湿淋淋的,脸颊和前胸都激动得泛红。他听到李总说:“确实好看,难怪会有化妆品取名叫‘高潮’。”说罢,粗长的手指抚上喻归安的脸庞,把他原本扭向一旁的脸转过来对着镜子。 “你该看看你自己。” 喻归安的假发不知何时掉落了,他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打湿头发后又流进了肩膀,随后被身后这人的舌头轻轻舔去。他被舔得一个哆嗦,射了。 射精之后他只觉得自己像飘在天上,恍惚间喻归安想到,刚刚似乎有人叫自己睁开眼睛。于是他真的张开了眼睛,看见面对着一面镜子,镜中的人全身红透,乳尖鼓鼓地立在胸前,刚射过的yinjing半软不硬地聋拉着,guitou亮晶晶的。 而表情则是一贯的表情yin荡又餍足。 这是他自己。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自己,可每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仍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不管开始是如何的残暴或威逼,总之到最后,他一定会露出这种满足的表情。 ……也许费暮说得没错,他本来就是天性yin荡。 察觉到喻归安在走神后,李总不满地掐住了他的rutou,牙齿也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肩膀。喻归安疼得闷哼一声,甬道陡然缩紧。他被重新按回洗手台上,李总又狠力cao了他几十下后,尽数射进他的身体里。 yinjing离开后,李总又用两根手指分开他的屁眼,让自己的jingye顺着流出。他对于刚刚喻归安的心不在焉很是不满,原本想着味道这样好的身体可以留着多品尝几次,可现在他只想看别人糟蹋这副身体。 待留在身体里的jingye全部排出后,喻归安听到李总说:“各位,我先走一步,你们玩。” 剩下那几个人没搞出什么太多的花样,几个人轮番cao过一次之后,围在一起思考还能怎么再继续玩弄这个得来不易的大宝贝。 自从刚刚再次目睹自己被cao时的yin荡模样后,喻归安下意识地放空了大脑。他放肆自己的身体沉溺在性爱的快感里,毫不知羞地发出一声声吟叫,不再去想插在他身体里的人是谁、又有几个。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学会的唯一一个保护自己的方式。 不过有时也会出乱子——比如现在,他实在是放空了太久,甚至没注意李总去而复返,用黑色的油性笔在他腿上写了几个字。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刚那几个人都已经离开了,而自己眼前,则是另外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