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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其实并不是gay,而且我现在还喜欢妹子。”陈冠说着大实话,“我会和你们做,也只是被柳衫云cao熟了。” “花,你值得更好的人。” 陈冠说完就放开手,回头想溜。花残雪却依旧没放弃,他又拽住陈冠。 “陈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想要你。” “……”这是迷恋上他的rou体了? “花啊,在一段时间内,我和好几个人做过爱,你还是找一个固定伴侣比较好。”陈冠在心里补充,他怕不是会染上性病。 “你还有其他人,所以才扔下我?”花残雪的关注点却不在陈冠的点上。 陈冠瞅着他因为急切变得锋利的面容,喉咙上下吞咽道:“不是,是我不想要这种生活了……” 花残雪将他拽下来,陈冠担心两个人都会滚下楼梯,忙抓住扶手,就被花残雪卡在身前亲吻了。 “唔……” 他被吻得硬起来,忙抓住系花探进他衣服里的手,“别……去其他地方……” 他刚和原配吵过架来着…… 这次花残雪在他身上啃咬了许多痕迹,甚至颈侧的牙印还见血了……好牙口,怕不是能直接把他吃了。 陈冠无奈套了一件高领衣服,然后发现耳朵上也有牙印,“……你这样要我怎么去上课?” 花残雪说:“别去了,和我一起离开这。” “我还想读完大学。”陈冠躲开他的视线。 “……” 陈冠扶额,怎么又和花残雪纠缠不清了。他是一个一般的炮友还好,也不能因为之前被他渣过就这么喜欢啃他啊。也不知道柳衫云说的冷静期是多久,每天提心吊胆的他好累。 他最近还总是做噩梦,醒来虽然记不清,但梦里的负面情绪还残留在身体里,让他精神衰弱了。 这样的状态期末只会挂科,陈冠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他在家里瘫了几天,心情才渐渐好转起来。 心情好转的方法就是玩游戏,时间都被游戏消耗了,就没有心情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甚至梦,也变得美好了。 * 大奶子、大奶子、大奶子…… 陈冠吧唧吧唧嘴,白雾逐渐散开,随着他的心意具象了一群有E的妹子,在他面前成两排排列开,像迎宾队那样摇着胸,摇得陈冠鼻血哗哗地流。 他走近妹子中,像一个皇帝挑选贵妃那般想选个妹子侍寝,然后左右为难,因为妹子们都是一样的硕大! 很快他就走到尽头,看到路中间站着一个白衬衫的高挑男人,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陈冠原本以为这人也是妹子,下意识看向他的胸。 平的!不对,这人是柳衫云…… 陈冠一秒就在脑中确认了他的身份,便低头不敢多看了,十分害怕。因为刚刚他盯了这么多妹子的胸看,柳学长不知道有多生气……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婚纱,卧槽他什么时候变成女装大佬了! 陈冠精神一紧,看到柳衫云朝他走了一步,陈冠一下把婚纱撕掉,赤裸着身体跑出来。 他已经不在乎在大街上裸奔的羞耻了,只想离那个神经病远远的,他终于逃出了教堂,走到一片白的街道上。 他跑累了,就撑着腿喘口气。 然后看到一个刚身下来的婴儿在地上哇哇地哭着,是刚出生就被抛弃了吗?真可怜…… 陈冠伸手戳了戳小婴儿的肥脸,就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了手指,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陈冠一抖,忙把手指抽出来。 这是南桧书! “陈冠哥!”南桧书见他起身欲走,声嘶力竭地哭了出来。 “不要扔下我——” 陈冠没理他,撒开腿跑起来,却越跑越累,脚上和绑了一个沙袋一样,越来越重,到最后寸步难行。 他一低头,就对上南桧书的笑脸。 “陈冠哥,我想和你在一起。” 婴儿扒着他的小腿,陈冠使劲掰开他,腿就和活生生被剥皮一样痛。他痛得浑身冒冷汗,再仔细一看,南桧书的手融进了他的皮rou里! 我滴妈呀求你放过我吧!! 陈冠恐惧到极致,捡起地上的一把镰刀,弯刃勾上腿腕子,决心要把这条腿给砍断—— “啊啊啊啊啊——”陈冠惨叫,全身的感觉里只剩下疼痛了。 但他终于把这条腿割下了,他看见地上都被他的血染红了,天空也漫起红雾,陈冠心里又漫起另一种恐慌。 “陈冠哥……陈冠哥……” 他没理会南桧书在背后如何凄厉的哭喊,两手撑着镰刀站起来,跳着离开他。 血浸满了泥土,盛开出一朵一朵娇艳的红色彼岸花,陈冠被黄泉花海包围,陷入疑惑。 他死了吗? 陈冠小心翼翼从彼岸花中穿过,想要看到那条河,据说沉进忘川里将失去所有的记忆,永世不得轮回。 他终于可以永远摆脱他们了吗? “陈冠……” 他忽然闻到了曼珠沙华的香味,淡淡的清香吸引了他,让他僵硬地回过头来。 他看见了一身长裙的花残雪。 这人从花丛中朝他走近,黑色裙摆拂过的彼岸花绽放得更加妖异。 他的脸却比花儿们更加艳美绝伦,陈冠从那双黝黑的眼中看到了满脸惊恐的自己,却一点也动不了,就像是被下了咒术! 直到花残雪环上他,陈冠才从麻痹中清醒,他推开花残雪,自己也倒在花泥里。 他感觉身体陷进了湿软的淤泥中,他会被花残雪变成花泥的! 他将镰刀架上自己的脖子,“放我走,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花残捏紧了手,他与陈冠僵持片刻。陈冠在苍白的脖颈上压出一圈血痕,花残雪才挥了一下衣袍。 彼岸花发出世人的各种悲泣,吵得他心烦意乱,等脚下变成了一条石子路,陈冠才又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从小小的石子路走回大道,以为自己终于能回家了,又看到一个红卫衣的男生背对他站在路边。 陈冠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他无所谓地从他旁边路过,一心只想着回家。 蓦地,有什么东西捅进了他的后腰,血迅速离开他的身体,让他浑身无力,失去温度的三肢变得僵直……最后他看到他的血将这片天空也染成了血红。 为什么他一个向往伟光正的大好青年走在街上会被捅啊!? 陈冠回头,恍惚地看见偷袭他的人是一脸阴冷笑容的李文溪。 他说:“陈冠,一起死吧。” * 卧槽—— 陈冠一下从床上惊醒,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五点,他已经睡意全无了。 这什么怪梦?? 开头还好好的,这么多妹子可以泡……后面怎么就…… 那种钻心的痛仿佛还留在身体里,让他的手还在抽搐,太阳xue也在跳。 妈耶这些人做梦都不放过他…… 陈冠插上耳机眯了一会,却怎么都睡不着,越来越烦躁,起床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喝。 他瞅了一眼窗外,才发现下雨了。他回到卧室,躺床上玩手机,看到弹出的高考推送。 一眨眼就到高考了吗?今年南桧书能考大学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认真些,志愿会选择K大的吧…… 他在期待什么啊,陈冠失笑。 咚咚咚……这时客厅突然传来敲门声。 屋外的雨声加上陈冠玩手机太过认真,他没有听见。 咚咚咚咚…… 敲门声极为短促,这次陈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个时间还没到七点,有谁会上门找他? 陈冠摇摇头,再次听见敲门声。 他无奈穿好裤子,走去客厅,从猫眼里看到一身湿头发全贴到脸上的少年。 南桧书。 陈冠眼皮一跳,他为少年打开了门。 南桧书脸上还在滴水,穿着蓝色条纹的运动校服,全身没有不湿透了的地方。 他这是从哪过来的…… “你……”陈冠想让他先进来,但说出一个字喉咙就卡壳了。 南桧书抬起一只手,手上皱巴巴地捏着什么,他看向陈冠,目光和烛火一样灼热。 那是一张半湿的准考证。 他看见少年的两只手捏上这张写满个人编码还有一张照片的白纸,被主人从中间撕开。 一下、两下、三下…… 南桧书把他的高考准考证撕成碎屑,有的碎屑粘在手心,有的飘到了地板的缝隙中。 “陈冠,我离家出走来找你了。”少年昂起头说,好像做了一件不甚重要的事情。 “你疯了吗?赶紧去高考!!”陈冠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慌乱地推了一下南桧书,“快找老师重新打印一张……” 少年被他推了一下踉跄,跌坐在过道上,双眼依然灼热异常地看着他。 “你……”陈冠气得头疼,他扶额冷静几秒,才将南桧书从地上拉起来。 他让少年把书包放下去洗澡,翻出南清晚的微信,犹豫着打出一大串逻辑不通的话,最后把每一个字都删掉了。 他放下手机,给自己揉了揉太阳xue。 南桧书换了他的衣服从浴室出来,问道:“陈冠哥还没吃早餐吧,想吃点什么?” 为什么他这么悠闲?! 陈冠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冰箱里有什么,你看着办。” 反正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又瞎cao心个什么劲。 南桧书煮了面,还打了两个鸡蛋放上两片青菜,还贴心地帮陈冠拿了一瓶老干妈。 “……”陈冠卷了一根面条送进嘴里,实在没什么食欲。 他看着南桧书一口一口嗦面条,吃嘛嘛香,没有半点不自在。 这到底是在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