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乖孩子,把腿环在属下的腰间吧
沐修鹤喘息着,还没从方才的情潮中缓过来,却是恍然发觉自己这幅张开双腿,任由男人观赏把玩的姿势有多放荡。 可从沐七的角度看,他那放在心尖上的主人上衣凌乱,半遮半掩地套在身上,而下身则赤裸着,主动敞开门户,刚刚发泄过的性器稍显疲软,粘稠的jingye沾在小腹处,以往的淡雅矜持似乎都在他的诱导下,沾染上了浊色。青年的囊袋下,微微张合的xue口一片湿润,是他留下的痕迹,像在标识着这是属于他的领地。 美得让男人舍不得眨眼。 先前沐七替青年系上的纱巾有些歪斜,但仍勉强遮盖着他的双眼。青年脸颊泛红,偏白的肌肤在紫色纱巾的映衬下,有着别样的风情。沐七无法看到纱巾下那双眼睛,以及它此时所流露的情愫,但他能想象到,它会因为情欲,而显露出怎样的迷离与沉醉。 “少爷的每一处,都让人沉迷得不能自拔。”男人柔声感叹道。作为最早来到沐修鹤身边的护卫,他有幸能从对方最为羸弱稚嫩的时候起,十几年来一直小心守护着心尖上的瑰宝,护他成长,日益强大,成为被许多人景仰倾慕的沐庄主。 沐七知道有许多男女倾心于眼前的青年,也明了沐五、十一和十四他们三个在以什么样的眼色凝睇着他们的主人。可此刻,沐修鹤所表露的一切,只有他沐七一个人能看到。 “这么美的少爷,真是每一寸都不想错过。”在沐修鹤喘息间,沐七直起身,薄唇贴在对方的小腹上,将白浊细细舔去。“你的味道……沐七很喜欢。” 即便看不见,沐修鹤也知道对方正在做什么,“沐七,不要……”他红着脸,说不出那几个字,“这些不好吃。”声音也不高。 “呵,”男人轻笑,“少爷的yin液,若是十一也在场,定也会抢着吃。” 沐修鹤本想用手推开这个把脸贴在他小腹处的男人,可听到这句话后,又有些许羞涩,手掌覆在男人的头发上,仿佛在抚摩着一只粘人的大型犬。 温情中有种别样的氛围,蔓延在两人之间。 沐七对这种充满温情的时刻很是迷恋,可他也清楚,青年体内的某物,并不像青年那般擅长等候与忍耐。 他起身,从桌面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子,从中倒出些晶莹的脂膏,置于手掌中。 “我今日寻得一些有趣的小玩意,”见沐修鹤有片刻僵硬,男人急忙安抚,“别怕,并非什么吓人的yin具,不过是些助兴的物件。”再说,我怎会舍得让其他的死物,给你带来疼痛呢。 “我不要那些。”沐修鹤的语气中,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出的委屈。 沐七随意将瓶子置于桌上,说道:“好,都依你。”他眼神宠溺,“我今日只带了些香膏来。据说是有助于后xue的润滑,能让雌伏的那方更爽。我们就试一次,好不好?” 说是这么说,男人沾着脂膏的手指,却已经在xue口打转。 “那……就一次。”沐修鹤算是妥协了。 “真乖。”细长的手指缓慢地插入了xue内。 刚刚前方的阳具射出精水时,沐修鹤的后xue也一阵紧缩。然而,被男人们的roubang侍候得越发敏感贪婪的xiaoxue,在发现并没有以往那炙热粗长的男根,只能紧紧绞住温湿的舌头时,反而滋生出更加难以抑制的痒意。 如今,男人的手指像是戳开了沐修鹤一贯的忍耐,将他体内的渴求捅了出来。 “你的手指……嗯……进去了……”青年收缩着后xue。 蠕动的xuerou紧紧吮吸着访客,不知是不是脂膏的原因,甚至分泌出不少yin水。 “少爷里面,湿了。”沐七舔舔嘴唇,身下勃起许久,却一直被男人忽略的阳具硬得有些发疼。 许是顾虑到沐修鹤刚发泄不久,男人的手指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不断深入,用指腹按压着娇嫩的内壁,随后轻轻刮挠着yin荡贪婪的嫩rou。 “唔……”沐修鹤轻咬着下唇,“……沐七,别这样。” “哪样?”沐七微微旋转着手指。“是这样吗?” “啊!沐七哥哥……手指,不要刮……” 沐修鹤一方面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腰间发软,一方面又忍不住扭腰,好让后xue里含着的手指更深入地缓解他的痒。 他的这些小动作,自是瞒不过男人。 沐七表情不变,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在xue中搅弄,随后两指模仿着性器,在愈加湿润的xiaoxue中抽插。 “手指又插进来了……嗯……不要这么快。”沐修鹤细细呻吟着。 “想听少爷放浪地叫出来,”男人咬住沐修鹤的乳rou,“这么勾人的声音,就当是给我奖赏。好不好?”挺立的阳具隔着男人的长裤,触碰到青年的身体。即便隔着布料,他仿佛也感受到那性器的温度和硬度。 沐七拉过沐修鹤的右手,带着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少爷碰碰它。一看见你,它就硬了。” “啊……好粗……”饶是沐修鹤这种早已领教过沐七的阳根有多粗壮的人,在情迷意乱时也忍不住惊叹。 语毕,手中的阳根微微跳动,沐七甚至还挺了挺腰,将它送到青年手里。 “少爷这是在撩拨我吗?”男人的声音有些许沙哑,又添了根手指。 因为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更为强烈,他清晰感知到后xue咬着的那些手指是如何地进出,以及自己手中这粗长阳具的轮廓。一切都让他燥热难耐。 “嗯……够了……沐七哥哥,快……嗯……快进来……” 沐七的嘴唇贴在沐修鹤的耳边,充满磁性的声音低声问道:“少爷体内的……此时是否有任何感觉?” 沐修鹤知道,自从那晚跟沐七提起他们体内的子蛊后,他一直很是小心,甚至暗中观察自己是否有出现任何不适。只是没料到,在这种时刻,对方还挂念着它。 “我曾让你不要信任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但若是有什么疼痛,务必说出来,”言语间,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肌肤上,“我不想再看到你像小时候那样,一个人藏在被窝里,暗自忍耐。” 沐修鹤明白沐七的顾虑,他害怕自己对他们的信任,会成为他人的手中的短刃,在毫无防备之时,伤害到自己的主人;又担心年轻的主人在堤防他们时,要独自忍受疼痛。 他能感受到沐七的担忧与恐惧,而这份情感,全是为了他。 沐修鹤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他轻喘说道:“沐七哥哥,把纱巾摘下来吧。”语气中还带着少许媚意,“我想看着你。” 以沐修鹤的性格来说,这句话在男人眼里,堪比那些表露心意的情话了。 沐七微微一怔,手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片刻后才把呼吸调整为平时那般,压抑住快翻涌出来的柔情,低声道:“少爷以往害羞,欢爱时总爱用手遮住眼睛。没想到今日倒如此主动。” 但他也知道对方在床事上异常脸薄,没等他回答,又继续说道:“可我更想看你待会的模样。” 语毕,沐七抽出手指,抚着昂扬的阳具,抵在沐修鹤的xue口。 “少爷,我要干你了。”粗壮的欲望慢慢挺进沐修鹤的体内。 “啊……插进来了……啊……”沐修鹤感受着对方的男根如何缓慢地打开他的身体。随着roubang的没入,内壁的媚rou紧紧包裹着它,争先恐后地吮吸,恨不得把它牢牢吸在这里,再也不要离开。 沐七被吸得呼吸都重了几分,他背脊的肌rou都紧绷着,甚至不敢再向前挺动。待平复下来,他才呼了口气,眼睛里满是情欲,“少爷真是缠人。” 说话间,他抬起手,解开沐修鹤的纱巾,“xiaoxue紧紧吸着我,又湿又紧。就算要现在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兴许是阳具插进来时的感觉太过强烈,沐修鹤在纱巾掉落后才察觉男人的动作。因为不适应屋内的光线,他眯了眯眼,可男人丝毫没错过他那来不及遮掩的痴意与媚态。 “真美。”沐七从不吝啬于对主人的赞美。 因着男人的这句话,沐修鹤喉咙动了动,定定地注视着身前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男人的面容总带着不可忽视的严肃与正经,平日里板着脸,就像那些正派的侠士。而如今,这个严肃正经的男人同样凝视着他,嘴角带笑,有这藏不住的温柔。 沐七倾身,虔诚地吻上青年的喉结,小幅度地挺腰,向前抽动。“是那脂膏的关系,还是因为少爷今天特别有感觉?xiaoxue怎么吸得那么紧,嗯?” “我没有……啊……” “是是是,”男人哄道,“看来是那脂膏作怪。既然如此,不如就试试我在书中学到体位,把少爷伺候得更爽,好不好?” 被那缓慢抽插的yinjing折磨得心神荡漾的沐修鹤,此时还哪会听得清男人的话,他细细呻吟道:“快点,沐七哥哥。唔……不要这样欺负我……嗯……” 沐七的手抓住青年那紧实的臀rou,“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语毕,他缓缓退出,在guitou快离开xue口时,狠狠插了进去。 “啊!顶到了……roubang顶到那里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沐修鹤瞳孔微扩,底下的xuerou更是绞紧了对方的阳具。 在与青年的距离变得更加贴近时,沐七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诱哄道:“少爷乖,把腿环在我的腰上。对,就是这样做。” 而后,托着青年的臀瓣,缓缓站了起来。 xue内的阳物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深入,破开层层媚rou,惹得青年倒吸口气,双腿勾得更紧了。 “乖孩子。”沐七站直后,不断哄道。 “呜……太深了,不行,会cao坏的。”沐修鹤把头埋进沐七的颈项间,气息不稳。“沐七哥哥,好深……roubang都进去了,嗯……不行的。” “可以的,乖少爷。你看,这不是都吃进去了吗。”他托起沐修鹤的翘臀,耸动腰身,每次都cao进青年的xiaoxue深处。 每一次的抽插,沐修鹤都能清晰感觉到那yinjing进入得更深。可青年不知道,当它离开时,柔软湿润的小嘴总是紧紧缠着它,极力挽留,内壁的yin水越来越多,甚至会在它微微退出时被带出yinxue,将xue口沾得湿漉漉的。 “沐七哥哥,太快了……不要这样,啊……”平日对他千依百顺的护卫,依然在他耳边温柔哄着,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 “roubang顶进来了,好深……嗯……好爽……” 沐七见主人渐渐得趣,便将他抵在墙上,大力cao干,视线牢牢锁在青年那被情欲染得殷红的脸上。 一时间,室内就剩下rou体碰撞的啪啪响声,以及沐修鹤的浪叫。 “啊……插得好深……舒服……嗯……”沐修鹤的叫声不大,就像只被伺候得舒爽的小动物,却是声声勾得人心痒。 男人的阳具随着他的叫声,又胀大了一圈。沐七吸了口气,扶着他的腰肢,狠狠顶撞,把沐修鹤cao得泪眼朦胧,只剩下这甜腻的呻吟。 不多时,沐七停下了动作,浓稠的阳精打在内壁上,另类的快感激得沐修鹤也迎来了高潮。 “都射进来了,好满……都是沐七哥哥的。”沐修鹤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 沐七眼神一黯,舔去对方鬓角间的薄汗,“哥哥roubang里还有很多,都留给你呢。” …… 这一轮欢爱持续了很久,等沐修鹤完全平复下来时,已疲惫得想直接睡去。 “睡吧,主人。”男人轻吻青年的发丝,温柔地低喃,“有沐七守着你。” 沐修鹤做了一个梦。即便有片刻的恍惚,他也很快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 因为它不过是将早上发生过的事情又重演了一遍,可此刻的沐修鹤,更像是一个旁观者,以自己的视角重温了既定的轨迹。 彼时沐修鹤坐在亭中,身旁是那位生性爽朗,受到许多武林人士推崇喜爱的齐珞,和他的小师弟。少年眉目如画,穿着一袭色泽明亮鲜活的劲装,灵动中又带有些许矜持倨傲。 “齐兄先前托付的事情,已然有许眉目。”沐修鹤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齐珞眼睛一亮,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激动与忐忑:“沐庄主已寻得在下未婚妻的踪迹了?” “尚未。”沐修鹤望了眼身前这个面容有点憔悴,甚至少有地留着胡茬的男人,示意身后的沐十四将画轴摆到桌子上。 齐珞旁边的少年,抬起了头。 “有人曾分别在几个地方,遇见过与齐兄的描述较为重合的姑娘。”几个画轴被铺开,“你看看罢。” 齐珞的视线略过眼前几张画像,立即被其中一幅上的女子牢牢锁住。“是她,”曾经在对战中生生挨了一刀却未落泪的男子,如今眼睛带着水气,用手指轻轻描绘画中人像的轮廓,“无论她变成怎么一副模样,我都知道是她。” 沐修鹤细酌了一口清茶,在茶香中等待对方平复情绪,冷静下来。 “齐兄的未婚妻是在多久前失去踪迹?”沐修鹤才放下茶盏,问道。 “三个月前。她娴静温婉,不像其他江湖女子般热衷四处游历,最常去的就是各个书肆。”齐珞的视线时不时落在画像上,面带浅笑。就连一旁的少年,也好奇地偏过头,往画中女子的方向瞅了几眼。齐珞接着缓缓说道:“若不是她误会了,也不会忽然出走,失去消息。”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又是之前那副愁闷的样子。 沐修鹤淡淡地道:“可画中的这名女子,是约五个月前,在益州出现的。” 随后在对方难掩惊讶的神色中,端起素白的茶盏,“齐兄的未婚妻,真的是三个月前愤然离家么?” 其实当时,沐修鹤更想问他,如果他真的是有现在所表现出的重视,他口中的未婚妻会因为误会,而失去踪迹吗? 可他当时没有问出的问题,在梦里倒是问了出口。 而他身旁的那个深情的男人,抱着未婚妻的画卷,激动地反问道:“如果你真的如之前所想那样,打算去相信自己这四个护卫,怎么只将你的真实情况分别透露给沐七和沐十一?”他面带嘲讽,“而且还都只是稍微透露点点?” “说是说得好听,怕是还不敢把事情告诉他们吧?”另一个少年接着道,“你是害怕他们知道你可能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jingye的荡妇,还是害怕他们知道不再受制于你时,会马上离你而去?” 沐修鹤知道这只是一个梦,可他依然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不,他们伴我十余年,我信他们四个。” “少爷说过,我是你的所有物,是真的吗?”沐七出现在他身后。 沐修鹤没有回头看他,“是的。” 沐十一在青年耳边低语:“庄主上次问我,在情事时是否有异常。那你能如实告诉我,你的感觉吗?” “十一,我……不知该怎么说。” “那我呢?”沐五牵起他的手,“为何我不能上你的床?” “我不敢,不敢牵扯更多的人,扰乱你们的人生。”沐修鹤垂着眼。 “庄主,”沐修鹤抬起头,见最为年少的沐十四在齐珞那小师弟的身边,说道:“你不想让我站在其他人的身旁,是单纯顾虑我的感受,还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我的……占有欲?” 沐修鹤转过头,视线落在这四个男人的身上,语带不解:“与这次事件的幕后之人,与山庄现在的处境相比,这些,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