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抽送了很久,间中还转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的yindao里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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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茹是夏娃与亚当(直销)公司的创办人,她今年才三十七岁,可说是年轻的企业楷模。虽然她的名字在同行里是响叮当的,但是有机缘见过她的并不多。或许,应该说,即使见到她本人,也很难把她跟林静茹这个名字联想在一起。 跟她见过面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惊讶于她的亲切与和善。她似乎平凡得就像邻居的家听庭主妇,一点也没有官架势或高姿态。这不但在口耳相传中,让她得到不少的掌声,也平添许多神秘的色彩。 顾客的满意,是我们的荣耀!这是林静茹的经营原则;而让顾客试用到满意为止!则是她的经营手段。 林静茹这种经营的原则与手段,若用在她公司的夏娃化妆品展销部,绝对是正确的;可是若用在另一个展销部,就让人觉得有点怪异,因为另一个展销部的商品是──亚当保险套! 不管你是怀疑,或是啼笑皆非、、无可置疑的,林静茹的确是靠着这种经营的原则与手段,推销亚当保险套起家的。 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林静茹老公在一家大企业公司里当主管,光薪水、加给一个月就将近十万,生活水准算是中上级的人家。林静茹结婚后,不须外出上班补贴家用,只要在家照顾好她们的宝贝儿子就好了,所以她算是一位标准的家庭主妇。 去年,她们把刚满六岁独生子,送往美国当小留学生,使得林静茹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深觉得日子过得无聊至极。静极思动的林静茹,想找份轻松的工作,不在乎收入,图的是排遣无聊。于是,她找上金展公司当推销员,卖的是化妆品跟保险套。 林静茹就靠着老公的人际关系,以及自己平常待人热情又和气,使得她在推销化妆品时很得心应手,甚至老公公司里职员的老婆,几乎都是她的主顾客户,所以她的推销业绩,一直是在轻轻松松中名列前矛。 虽然,林静茹的老公,对于她的工作只是抱着「一切顺其自然,莫强求」的想法,反正家里也不缺她这份收入。但是林静茹却总觉得美中不足,因为另一种产品──保险套的业绩是寥寥无几。 林静茹极力想突破这个瓶颈…… (二) 金展企业有限公司,每个月的第一天,公司一定要开会,检讨上个月的缺失、计划这个月的工作与目标。 「…上个月,业绩最好的仍然是─林~静~茹~……」老总眉开眼笑眼笑的大声宣布着:「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为她鼓励……希望大家向她看齐……」 难怪公司里的员工,都私底下戏称这是斗争大会,因为老总一定会在这时点名刮人胡子,没有一个能幸免,除了林静茹。 「王小娟,你看!上个月做不到五万元…」老总对着公司之花也不假词色,使得男职员们个个心疼不已。 老总推推眼镜:「我就是搞不懂,你人长得这么漂亮,又会撒娇,为何推销不出去公司的新产品!?」老总假公济私第吃吃王小娟的豆腐,说:「要是我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姐跟我推销,我早就把钱掏出来了!」 王小娟低着红布般的脸,嗫嚅地说着细若蚊蝇声音:「…几个月前推销化装品时,我的业绩就不错啊!可是现在…现在…是…是……」王小娟结巴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保险套”!是不是!?」老总有点不可理喻,微怒说:「你光现在就说不出口,可见你对客户时的糗态了。你不行,可是林静茹行!」 老总怒气逐渐上来,因为他看到正在一旁如坐针毡的赵天祥。老总转移目标:「赵天祥,就算女孩子不行,那你呢!?你一个月做不到三万元,给你当底薪都不够,公司还要倒贴……」 赵天祥欲言又止,心想别再自找麻烦,虽然满腹苦水,也只有往肚里吞了。 老总一一点名数落过后,陪着笑脸向林静茹说:「来来!跟他们上一课,教教他们要怎么做!?」 林静茹在公司里她一向是沉默寡言,还好她平常待人和气,要不然准会因受老总称赞,而被其他职员痛恨入骨。一开始,林静茹就被捧得很是不好意思,现在老总又受命要她教教大家,使得她更是不知所措。 林静茹站起来,对大家深深的一鞠躬,说:「其实我的才能也不及各位,我唯一占便宜的是,我结婚了,谈起男女关系比较不会扭扭捏捏,推销保险套时,也比较不会像各位小姐会害羞……」这一席话圆滑至极,不但让大家有台阶下,也隐瞒了自己真正的推销手段。 林静茹说着违心的事实,心里却回想起公司开始要她推销保险套时的糗状,那时候,她前半个月的业绩还是挂零呢。 不服输的林静茹在心烦之余,邀着老公去看电影散散心。看的是,阿诺史瓦辛格演的魔鬼大帝,让林静茹印象深刻的是女主角(洁美李寇斯)。片中的女主角是一位平常的家庭主妇,但她被愚弄到饭店里时,竟然两三下工夫,就能从贤淑的主妇,摇身一变成为荡妇的模样。 林静茹偷偷转头看着黑暗中的老公,正沉醉地看着大跳性感艳舞的女主角。她突然醍醐灌顶般顿悟;她突然觉得她也可以做到跟女主角一样,甚至比她还出色。然后,她的生命有了一个重大的转折…… 就在当晚,老公喘着大气滚落床上时,还直赞林静茹今晚在床上的表现,真是令人既兴奋又满足。林静茹也因自己荡妇般的表现,而得到多次的高潮,也让她再次坚定要做自己将要尝试的事。 (三) 这天,林静茹的大包包里装满各式各样的保险套,还放几样化妆品,就往天母高级住宅区出发。 一个早上过去了。登门拜访的家庭若是单独妇人在家的,林静茹就推销化妆品;若是男女主人都在的,林静茹就推销保险套。虽然,卖出几瓶保养用的化妆乳液,以及几打保险套,但这些都不是她的目标;她要找的是──一个人在家的男人。 终于,在三天后,一个周末的下午,林静茹敲开了由一位男人应门的家。林静茹突然觉得心跳不由己地加速了,差点兴奋的大叫皇天不负苦心人! 林静茹试探着问:「你好!请问陈太太在吗?」她刚刚在门口看到门牌上写着陈寓,确定这家主人姓陈。 「我太太昨天去日本作业务考察!」陈重文疑惑的问:「请问你是谁?有甚么事吗?」 林静茹的心雀跃着,随口编个谎言:「喔,陈太太要我帮她送保养乳液过来…」一面掏着名片,一面给个迷人的笑容:「陈先生!让我帮你介绍我们公司的其他新产品,好吗?!」 陈重文似乎拒绝不了她,拒绝不了她几乎从低胸、紧身的洋装里作势欲蹦的丰乳诱惑。陈重文退开半步,注视着深谷般的乳沟,说:「请进!」 林静茹注意到陈重文色眯眯的眼神,她不但不在意他的无礼,反而说了声:「谢谢!」然后弯腰脱鞋,让陈重文毫不费劲的看到她没穿胸罩。 陈重文几乎是一阵晕眩,直到林静茹大大方方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才如梦乍醒,跄啷地从冰箱里取出饮料待客。 林静茹及膝的洋装,坐下后却缩的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她并膝斜足,虽未穿梆,却也让陈重文产生无限的遐思。 陈重文看着手上的名片,询问:「林小姐,你要介绍甚么产品呢?」陈重文生涩的说着,因为以往别说他从未向推销员说过这句话;没吃他的闭门羹就属幸运的了。 林静茹简洁有力地说:「保险套!」 「保险套?!」陈重文震惊得几乎跳了起来。一来,保险套时在是平凡得不用推销,甚至7─ELEVEN都买得到;二来,由一位女孩子到处向人推销,真是有点诡异。陈重文除了疑惑,实在做不出其他表情。 林静茹似乎司空见惯这种讶异的表情,马上温习着公司勤前训练的说词,一面从包包里取出几种不同的保险套,在桌上排开来;一面开始说明产品:「…我们公司的新产品,跟一般市面上的有所不同,因为我们的保险套所用的材料是新发明的橡胶,这种橡胶的特性是,即使再薄也有强大的韧性与弹性……最神奇的是,即使是用针把它戳破,它的材料分子仍会自洞填补漏洞……」 「虽然,那种化学成份或作用我说不出所以然。」林静茹真的不懂化学,只好说点实际的东西:「但是,把它用在保险套上却是一项革新。再加上制造厂商的用心,精细地区分尺寸,只要配合自己的尺寸,用起来几乎可以忘记了它的存在!」林静茹很得意她套用了这句忘了它的存在。 「再说,现在使用保险套,并全非为了避孕,最重要的是防范各种性病以及增加情趣。」林静茹以难得一见的勾魂眼神看着陈重文,继续说:「像男人们偶尔在外面逢场作戏,求的是舒服,总不愿惹来一身病吧!」 陈重文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但却被桌上一盒写着疯狂的品名所吸引,他指着问:「那!这种看来不太一样的是甚么?」 林静茹被这一问,让她想起那一夜,让老公使用疯狂而让自己疯狂的情况。林静茹忍着觉得yin慾慢慢升起,以及下腹处正在凝聚的一股暖流,尽量平稳自己的语气,说:「这也是本公司的一项创举,这是让套在舌头上的,它能紧紧贴在舌头上;而外表上细细的纹路,能做有效的刺激作用,不论男女都可使用,一定会让对方得到最高的满足与快乐!……」 陈重文心想,话题已近尾声了,虽然舍不得结束,但也不得不问:「那它的价钱一定不便宜吧?!」他想买几样中意的,晚上跟Amy或许用得上。 「每一种价钱都一样,一打一千元!」 啊!陈重文没叫出来,但却默默地在因价钱太高而想着拒绝的话:「这……」 「先别忙着作决定!先拿去试用,满意再付钱;不满意包退包换!」林静茹打断陈重文的话,继续说出她最终的目的:「不过,我说过,我们公司的产品,一定要配合正确的尺寸,所以……」 这回,倒让陈重文真的跳了起来!要配合正确的尺寸,那岂不是要……陈重文正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怎么…要…」 林静茹以十分优雅的姿态,取出两盒不同尺寸的保险套,然后以挑衅的眼神看着陈重文,以十分柔和的声音说:「请过来!」 虽然林静茹以推销员的身份说请过来这话是十分犯忌,又不礼冒的行为。但是,陈重文不但不以为意,反而着了魔一般,走近林静茹座位旁,胯下的活物,早已把裤裆撑得凸凸的。 林静茹伸手探索着,把陈重文的裤裆一箍、一绷,便绷出一个圆柱体形状。林静茹淡淡地说:「嗯,应该是“B”Sie!你确定它已经全部勃起了吗…啊!……」话未说完,陈重文已按捺不住情绪,将她抱住。 或许,陈重文如果到这种地步还没反应,那他真不算是男人。林静茹很满意陈重文的表现,但她仍强力地将他推开,说:「请等一等!」。 林静茹并不是拒绝陈重文的企图,而是执着于她要介绍的产品。或许,这是林静茹为自己出轨思想、行为,所能拥有的强力或唯一的藉口,所以她必须坚持这个原则。 林静茹站起来,把身体紧贴在陈重文的胸膛,就像用丰满的双峰在推他似的,把他推得退坐在沙发上。然后,林静茹跪在长毛的地毯上,伸手解开陈重文腰上的皮带、裤拉链,把一根有如灵蛇般昂头吐信的roubang解放出来。 陈重文竟然如痴如梦地呆杵着,认由林静茹做替他“服务”的动作,直到他觉得温热的roubang透着一阵凉意,才惊觉地啊!了一声。 林静茹熟练地撕开一个包装封套,拿出一个几近透明的保险套,捏着圆心上的一个凸点,仍不忘介绍产品:「……这个凸点是储存jingye的,虽然空间看来很小,但当射出jingye时,它会有弹性的胀大,使jingye不会渗漏出来……」 林静茹一面说着,一面把保险套以正确的使用方法,放置在陈重文guitou的定位上。「…使用前记得捏住这里,别让空气留着……然后慢慢向下搓……」在这种充满yin讳的气氛里,林静茹的语气就像在解释化妆品的用法一样,不厌其烦地解说着。 当林静茹完整地把保险套套好了,不禁得意地说:「看!“B”Sie刚好!」然后,用食指轻轻地搓着陈重文的guitou顶端,又说:「…怎样!有没有保险套的感觉是不是一样!?……」 「…唔…唔…」陈重文若有若无地点着头。或许,在这种气氛下,就算是拿个极粗劣的保险套让他用,他也会兴奋至极,更何况是一个特殊的保险套。陈重文夹着浓浊的气息,伸手抚摸林静茹的脸颊、颈项,还慢慢滑向那片光滑、雪白的酥胸,呻吟似地说着:「…唔…嗯…好…好……」 林静茹彷佛推销的产品受到赞赏而觉得光彩、兴奋,她摊开手掌握住roubang,开始轻轻地上下taonong起来,她突然想到那一夜,她也这样taonong老公时,老公竟然兴奋得乱踢乱抓……让她不禁发出胜利的微笑。「…嗯…」一阵酥痒传自胸前,陈重文的手已从低胸的领口探到她的乳峰上了! 第一次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触摸她的rufang,林静茹觉得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或许,林静茹如果现在喊停,也可以做成这档生意,可是身理上的反应,让她不停地寻思着继续下去的理由……现在,陈重文的手指,正在乳蒂上捏揉着,快感如电流般窜躜体内。林静茹彷佛听到小腹下滚滚的浪潮澎湃声。 林静茹突然站起来,不管错愕中的陈重文,伸手到裙子里把三角裤褪下,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林静茹的裙子缩卷在腰上,随着两腿膝盖慢慢的分开、合并,她那长满乌黑绒毛的神秘私处,一隐一现地有如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陈重文看着这种挑衅的动作,简直疯狂得无法按捺得住奔腾的情绪,唰!站起来,任由他的长裤滑下脚踝,一跪身便掰开林静茹的双腿,热吻有如雨点般落在她的大腿上。陈重文因慢慢地接近充满湿液的阴户,而觉得一股股异性独特的气味越来越浓,使得心情也越来越激动。 当陈重文灵活的唇舌刚碰触到yinchun时,林静茹又事出突然地推开他的头。陈重文头一抬高,才看到林静茹拿着疯狂在摇晃着,并对着他微笑。陈重文有点啼笑皆非,摇摇头头!不知是在拒绝;还是表示不懂怎么使用。 “试用”是我的原则!林静茹似乎已经找到掩饰不当行为的正当理由。林静茹以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戴上…它…然后…舔…我……」自从她老公戴着它舔过她之后,林静茹有如染了毒瘾般地爱上那种感觉。或许,在林静茹的潜意识里,疯狂也是一种掩饰丑陋的“面具”。 「…啊…呀…好棒…喔是…就是…那里…嗯嗯…舒服啊…继续…啊啊……」当套着疯狂的舌尖滑过yinchun的隙缝时,上面那种特殊的花纹、凸点刺激的感觉,让林静茹藉由急遽的呼吸夹杂着呻吟,把体内积蓄的情绪完全爆发出来。 …滋…啧…陈重文有点不太习惯疯狂,但它真的是超薄,即使是触觉敏锐的舌尖,也似乎不意察觉它的阻隔。yinchun的细致、阴蒂的柔嫩,甚至阴户上的湿与热也能清楚的感受得到。陈重文在埋首忙碌中,双手也不闲着地从林静茹的肩膀褪下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双峰。 陈重文试着把舌尖探入洞内。「…啊…啊…」林静茹在尖叫中双手扣紧陈重文的后脑,把大腿尽量向外分开,让他的脸紧贴着她的阴户;让他的舌尖伸得更里面。「…嗯…好舒服…的感…觉…喔…深深…喔…一…啊啊…点…嗯……」 随着陈重文舌尖的搅拌,林静茹的屄xue里滚滚流着温热、黏腻的湿液,沾满了他的脸;濡染了座下的沙发。陈重文抬起头,露出yin慾眼神看着林静茹泛红的脸,一面褪下内裤;一面把手伸到她的腰部,移动着她的下身靠在沙发边缘。 陈重文跪着的高度,正好让roubang对准阴户。陈重文抱紧林静茹亲吻着,guitou很自然地就抵在yindao口跳动着。陈重文一面用舌头撬开林静茹的牙关;一面把roubang向屄xue推进。上下合击,全不受任何阻挠。 陈重文毫不费劲地缓缓抽送着,yindao壁里的紧密、润滑,guitou都能很清楚的感觉得到,让他不得不由衷地佩服林静茹带来的保险套。 林静茹微微张开口,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及娇吟。每一次roubang深深地插入时,她总是一阵激烈地颤动着,她在yin慾中有着沉醉的领悟:不同于老公的roubang,却带来相同,甚至更高的快感。一个奇特的逻辑思想浮现在脑海:…陌生人的roubang,永远不会让人觉得陌生…… 陈重文逐渐加快抽送roubang的速度,不但打断林静茹的思绪,也让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紧贴的身体,似乎受被激烈的动作影响而稍微松散,反而更加重肌肤互相磨擦的快感。空调的冷气似乎无力消散他俩发出的热情,林静茹的脸蛋、rufang上沁出微小的汗珠,随着身体的耸动,彷佛有作势欲飞之状。 陈重文抽送的速度,在急促地喘息中似乎达到最高档,yin水溅动声、肌rou拍打声,夹杂着yin声秽语,充满宽扩的客厅。 她们可以很清楚的改感觉到,他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林静茹柔软的yindao刺激陈重文的guitou,将性爱的激情感受,各自传到他俩的大脑,不断地刺激着他俩的yin慾。 这种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让林静茹感受到如此地美好,也逐渐地让她意识开始模糊,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开始如洪溃堤,一发不可收拾。「……啊…啊…我来…要…去了…啊啊…」林静茹在嘶哑的喊叫中情绪冲上最高点。 一股股热潮刺激着陈重文蓄势待发的roubang,使得他在一次重重的深顶之后,便紧紧地箍抱着林静茹颤抖的身躯。随即,「…啊…呼…」勉力地叫了一声,一股股的热精便在roubang的急遽缩账中激射而出。 山崩地裂般的发泄,使两人剧烈地摇晃、抽搐着。虽然,隔着保险套让热烫的jingye没射入体内,但是,林静茹仍然藉着保险套特有的超薄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那股激射的劲道与热度。而且,被迫存绩在一起的热精,彷佛更集中它的热度,在刺激着屄xue深处的某一定点,让她即使已到激情的尾声,仍然忍不住持续地嘶叫、呐喊着。 陈重文在晕眩、喘息中慢慢松开双手,虚脱的身体趴伏在林静茹身上,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呼吸着让人觉得既兴奋又安祥的乳香。 林静茹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她轻轻地抚摸着陈重文的头发。在这一刻,林静茹毫不后悔自己的出轨行为,反而满意自己的推销模式。…让顾客试用到满意为止…林静茹一面想着一面看着陈重文的神情,她百分之百的却定:…他满意了… (终了) 此后,林静茹凡是做完一档生意,总会对顾客说:「…或许,你可以帮我介绍客户……请你先拨电话给你的好朋友……就跟他说…请你在时独自一人在,届时你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是林静茹的游戏规则: 第一,客户一定要结过婚的。因为,结过婚的男人,总不会随便宣扬出轨的丑事,她也比较能置身事外,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干扰。 第二,介绍人绝对不能向被介绍的人,吐露任何“好事”的讯息。不论是请假,或者想办法支开老婆、家人,就是只准一个人在家等候。因为,她要证明她是推销员,而不是“随便”的女人。 第三,同一位顾客,第二次以后的“订单”,一律邮寄或快递送达。因为,他已经“试用”过了。而且,新客户一定会源源不断的,不是吗!? 第四,…… 因此,假如有一天你接到你的好朋友,在电话中跟你说:「…喂…老啊…明天下午你请半天假待在家里,到时候绝对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好事发生……」 这时候,你就别在追根究底的问:「为甚么?」你只要照做就对了。 因为,超级推销员即将莅临贵府!今年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mama了。她初中毕业后,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 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么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带着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两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哪儿来的。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检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出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着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 “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后,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眯眯地笑着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结婚没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女人问。 “没有”。她脱口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但前后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人床,一间一张。内间很整齐,贴着性感的女人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阿娇待人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头,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娇对阿霞说,“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 阿霞的第一个顾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问着︰“小姐哪里人?何时来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无一句地应答着,可在给他冲洗头发时,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圆圆的rufang摸捏了两把,阿霞回头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别声张,而且一脸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进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开了,这时她见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当那男人再度伸手过来时,阿霞也不再躲避,让他隔着裙子摸到她的阴户。 终于将这人打发走了。他走的时候说道︰“小姐,钱放在这儿啦。” 他说完便出了门,阿霞收起钱一数,竟多出十块。她拿着十块钱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问阿梅,阿梅笑着对她说道︰“傻小姐,那十块是客人给的小费嘛!”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想法霞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个头,回里间想换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个刚才让她洗头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她们干得正起劲,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细皮嫩rou,她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压,粗硬的大阳具频频地往阿梅那个毛茸茸的阴户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脸。倒是阿梅见过世面,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阿霞再进来时,那男人已经走了,阿霞才想起来刚来时闻到的那股气味,原来是这么回事。阿梅懒洋洋躺在床上说︰“阿霞,想开点,像我们这样没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赚点钱,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路可走?这些客人有些是阿娇原来的相识,她介绍过来,不就是睡一下嘛!,我来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处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时不到就行了,阿娇给我们一百,客人还有打赏。一个星期做十来次,还求什么呢?谁还指望阿娇的基本工资养人?三百块在深圳,只够吃一次大排档哩!” “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一想到残废的丈大、两岁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觉得自己太乡巴佬了。她横了横心,就说道︰“阿梅,以后多点拨点拨我。” 第一个男人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 阿梅转身走了。阿娇便将那个男人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情,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阿霞头脑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无言地躺着任他摆布,那男人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阴部、rufang、脖颈。阿霞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后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慾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yindao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阳具插入自己的rou体。 当那男人的往她的yindao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直到男人在她的yindao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眯眯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zuoai,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rufang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户也有点儿肿痛了。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阿梅悄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膏,有个儿子刚上幼稚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 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 租的房子在布吉,所谓的公寓,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设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机。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折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zuoai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慾望,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rufang、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慾火,招来他更强烈的冲击。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 听阿梅说,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都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像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 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呵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币,又抄了电话号码给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慾,他不停地揉着她的rufang,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入怀,仍像第一次睡了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阴部一片殷红,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怜惜玉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后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上不过一次。想了想,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像发狂了一样? 想着想着,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rou体,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rufang,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都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獃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像过去那样粗鲁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付出金钱、她付出rou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上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工作清闲。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搭理谁。 有一天,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电话突然响了,她还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人打过电话来。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她买菜,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菜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梅那么活络,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叠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手脚不闲着,屋里一股rou体的气息。那男人看见阿霞进来了不仅未停,反而侧身下来,平躺在床上。阿梅则骑在他身上,把她的yindao套上他粗硬的大阳具,所有的羞耻感全没了。 阿霞已不再避讳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一样地看着。热血直往脖子上涌,一颗芳心卜卜地乱跳。 两人上上下下几个回合,终于结束。阿梅已满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则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男人丢给阿霞一百块钱说声“阿霞再见”便打开门先走了。 那夜,阿梅没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区别”的道理说给阿霞听,阿霞静静地听着,她已辨不出是非好坏了。女人往往因为钱而堕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阿霞这么想,便觉得阿梅也并不见得多么坏了。她说自己住的地方环境不好,人太多,做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时会麻烦阿霞。阿霞说︰“别说了,挣点钱,姐儿们赶快回家吧。” 她真他说不清楚讨厌还是喜欢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或讨厌自己一样。 元旦将到的时候,阿坤过来一次,给了阿霞三千块钱,又带回来不少吃的东西,两人晚上摆了桌酒菜,提前过了元旦。 饭后,阿坤说要放盘录像带给她看,她便冲了凉,光着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过来,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电视屏幕闪动着,她转头一看,哎呀!怎么全是性交的镜头,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极尽丑恶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阿坤的招式都是从这里学来的。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这种带子,这是那么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极强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着浴巾走来,他不是像以往那样扑过来,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轻揉着她的rutou。 阿霞呆呆地看着屏幕,任凭阿坤的抚摸。接着,她主动地扑向阿昆。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春节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来的电话,说他节前过来,也是春节而最后一次出车到深圳,说他会给阿霞带来钱,问阿霞需不需要他从香港捎些什么东西回家,阿霞沉吟半晌,终于说要他捎一个变形金刚过来,送给jiejie的小孩子。 阿坤闻言,大笑一声,说了声“再见”便挂上了电话。 这边的阿霞也开始筹划回家的事,想该买些什么东西带回去,转念又想,东西怕是买不成了,因为手头已没有什么钱了,要买也要等到阿坤来了之后。 几日无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节回不回家,若回去,顺路也有个伴。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样通过电话找到阿梅,正在无计可施的当儿,阿梅却打电话来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来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计阿坤今晚不会过来,便答应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带了两个男人来,说是要玩两男一女的游戏。阿霞想躲避一下,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去处,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们就在客厅里脱光干了起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从门缝里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别用她的嘴巴和阴户去满足这两个男人,因为她在阿坤带来的色情录影带里见过koujiao这回事,自己也尝试让阿坤在她嘴里射精。可是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见阿梅首先是替两个男人koujiao,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仰依在沙发上,接着阿梅坐到他的怀里。 阿霞目不转睛地偷看着,她见到阿梅yindao吞没那个男人的阳具,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刺入阿梅的肛门里。阿霞大吃一惊,她想不到那个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见到阿梅从容自如地让两根yinjing同时插入她的rou体。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变换了姿势,阿梅站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拉锯式地轮流把粗硬的roubang往阿梅的yindao和肛门里抽插。阿梅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里不时地发出呼叫,像是在替那两个男人助威。不过,那两个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yin呼浪叫声中发xiele,他们紧紧地把阿梅夹在中间,两根yinjing同时插进她的yindao和肛门里射精。 完事之后,两个男人先离开了,阿梅仍然留下来过夜。 阿霞笑着说道︰“阿梅你真行,换成是我,不被那两个男人玩死才怪哩!”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喜欢让他们插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欢这样,有什么法子呢?不过我也有条件的,就是他们要插我屁股的,就不许在插我的yindao。阿霞,以后你如果有机会让男人插屁股,也要留心这一样,因为会容易得病的。” 阿霞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全靠rou体赚钱,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尽呀!” 阿梅笑着说道︰“那些男人,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个在大陆开工厂的老板,睡过我几次了,前天竟要求我找多一个女人和他玩两凤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经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齐去就最合适了。那人出手好阔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这次做不成生意了。”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线,我也没有现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归你,作为我的一种报答吧!”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兴了,不能让你白做的。况且我知道那个男人不太喜欢换口味的,如果我们让他玩得开心,他不会一次两次就作罢的。我们不如合作在他那里赚多一点,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我们的家乡去。” 阿霞点了点头道︰“也好,希望我们春节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联络上那个老板,他叫李进。李进一听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赶到豪华大酒店租房等候,并叫阿梅飞的士去找他。 阿梅带着阿霞到达酒店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多。一进入房间,阿霞见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发上打电话。阿梅也不去打扰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冲洗。 阿霞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她的心里充满好奇。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阿梅已经脱光衣服走进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脱,于是阿霞也脱得精赤溜光跨进浴缸里。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rufang,阿霞也还手摸她。正当俩人嘻嘻哈哈地打闹时,李进也赤条条走进浴室里来了。这里的浴缸很宽大,所以当李进挤在两个女人中间,仍然容纳得了。 李进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心里非常满足,他一会儿摸摸阿梅、一会儿捏捏阿霞,双手忙得不亦乐乎。 阿梅笑着说道︰“李先生,我们是老搭挡了,等一会儿你就先玩阿霞吧!” 李进说道︰“不,时间多着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后慢慢玩阿霞,今天我一要和你们玩个痛快淋漓!” 阿梅道︰“也好,我就在这里让你插吧!” 李进笑着说道︰“你那么急,我偏又不先插你了!” 阿梅道︰“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试试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就先让他玩吧!” 阿霞一时也不知所措。李进则问道︰“阿霞,你愿意吗?” 阿梅说道︰“那还用问,都已经脱得精赤溜光等你了,只不过不知道你想玩什么花式嘛!你尽管吩咐呀!阿霞一定听话照做的。” 李进笑着说道︰“阿霞,你转过身,我从后面玩。” 阿霞听话地背向李进,李进双手伸到她胸部摸捏rufang,阿梅则用纤纤玉指捏着他的guitou,把粗硬的大阳具导入阿霞的yindao里,同时也把一对丰满白嫩的rufang贴在他背脊。 这时的李进好不舒服,他的前后尽是接触着女人温软的rou体,他的yinjing更是深入地夹在阿霞紧凑的yindao里。 玩了一会儿,李进又变换姿势,让阿霞和他正面交媾。阿霞尚未试过在阿梅的面前和男人性交,这时只羞得粉面通红,她想把脸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进却双手捏着她的rufang。这时阿梅见到李进的yinjing在阿霞yindao抽插,也觉得十分冲动,她拉了男人的一只手放到她的阴户上。 又玩了一会儿,李进说道︰“好了!阿霞,我们上床之后再玩个够,现在先让我在阿梅身上发泄一次吧!” 阿霞一脱离男人,阿梅立即补上。于是李进便将粗硬的大阳具往阿梅的yindao里狂抽猛插,直至在她的yindao射出jingye。 三人冲去身上的肥皂液,抹乾身上的水珠,便离开浴室。 上了床后,阿霞先替李进koujiao,李进的阳具很快又一柱擎天了。于是他吩咐阿霞躺在床沿让他“汉子推车”,阿霞立即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李进则捉住他的脚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阳具塞入yindao。阿梅也站在男人后面,把两个饱满的rufang压在他的背脊。 这一次,李进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rou体抽送了很久,间中还转身插一插阿梅,最后才在阿霞的yindao里射了精。 李进每个礼拜都约她们来一次,到了春节之前,她们终于结伴返乡了。阿坤也赶来送行,他希望阿霞还会回来。 阿霞对他说︰“我也不知回去会怎样,但是我到家后一定写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