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
书迷正在阅读:白的日记、有家小酒馆、月光蝴蝶、跪在脚边的天下共主、风鸟、【双/性总受】人渣还债记、《顾总裁和沈影帝那些爱做的事》(双性)、第69路公交车、离家出走后,沦为三个村夫的共妻、【翔霖】相交的平行线(双性)
了近二十趟,脚都快软了。最后一趟,我们的力气大概都用尽,加上一个不小心,两个人连肥料摔在一起。她正面向上,被我给压得死死的。拉她起来时,她全身无力,从两颊红到了耳跟,眼光异样的看着我。我则心旌摇晃,几乎无法自持。 由于香蕉园离家最远,要施撒的肥料也较多,为了工作方便,又不让肥料被霉雨或突如其来的西北雨淋湿,我们在园里深处搭了一间临时用的工寮,底部垫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里放好备用。自然的,那个工寮变成了我们下田时的另一个休息站。且对内而言,它离我们住家较偏远;对外而言,它又异常隐密,因此更成为我们的一个重要的补给及储藏站。工作间,我跟嫂会不约而同地到那里休息或用餐。 为了不影响日常田事,嫂总会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当夜赶回来。乡间的路上,路面颠簸,车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载她时,怕跌下来,她都跨坐,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自然的,她那饱满而富弹性的rufang就紧贴在背上。不知不觉的总会令我遐思。尤其当车子经过颠簸路段时,那种持续的「撞击」,简直叫我疯狂。 而经过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后,两人虽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时难免有一点腼腆,却又心里甜甜的。有时候,想起来会让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后三点多钟,当我们正工作得起劲时,突然乌云密布,闪电不断,雷声频传。旋即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闪雷齐发,宛如万马奔腾,煞是吓人! 看着苗头不对,我放下手边的农具,拼命往香蕉园里的工寮冲。等到抵达工寮时,里面空无一人,跑出园外一看,大嫂正没命地往这里奔来,尚距三十几米,背后的闪电令人怵目心惊! 毫不犹豫地,我往前冲过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紧抱在怀中,跑回工寮里。 放下她时,我们已经全身湿透,且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比较简单,因为习惯了在大太阳下活动,工作时,我只穿一件无袖背心及短裤头,湿了也不怎样。 但大嫂则像时下农妇般,戴着斗笠,布巾掩脸,上身穿着短袖的棉质上衣,手臂穿着透气的臂套。下身内穿家常裙子,外套宽松长裤。 此时,除了头发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湿外,其它全身上下无不已湿透。为了怕她感冒,我没有多想,一边喘着气,一边赶快脱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长裤。此时,她也只顾喘着气,默默地注视着我,温驯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回神过来,才发现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几无一物!这时的尴尬,真是。 望着雪白圆润的胴体,脑中一片空白,理智荡然,只记得紧紧地抱着她,躺到一包包堆叠整齐的肥料堆上。 当嘴唇印上她嘴唇时,只有一点形式上的抗拒,随即任由我动作。手忙脚乱地卸下她的胸罩,内裤。 当我那已经怒不可遏的弟弟兵临城门时,她才惊觉到。 「阿雄,你,不………」推拒着不让我进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 ………」一声低吟。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她那已开始yin液外流的里面。温暖而紧绷的腔壁,增加了我的兴奋程度。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她闭着眼,轻蹙双眉,全身发烫,任由我攻略。 两个手掌各按着一个圆滚而富弹性的rufang,我的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怒马不再奔腾,一切动作停了下来。 我心中仍充满了对她的慾和爱,下部依然坚硬地杵在里面,我紧紧地抱住她,那种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的柔细滑润感,抱起来令人沉醉。 只听到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的跳跃噗噗声。 突然,「啪!」,我的脸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来不及让她有第二次的动作,我又鼓动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我更兴奋。她也放弃了矜持,两手紧紧地反抱住我,两腿向上高抬,紧夹着我的腰,让我能更深的插入。 我感觉到她的yindao内壁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有力的挤压、吸吮着我,她不时的耸起臀部,配合我的抽插,我兴奋的更加卖力地驰骋着。 终于,我腰眼一阵酸麻,一股温热流再度喷射入她的里面。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低着头。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边。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噙着眼泪,瞪着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嫂……我……」 「你走开,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说。 像犯了错,等着被处罚的小学生般,我低着头,静静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经停多久,太阳早已露出了脸来。 ※※※※※※※※※※※※※※※※※※※※※※※※※※※※ 晚餐时,我坐在桌前,木着脸,一点胃口也没有。 嫂子则刚洗完澡,边梳着刚洗过的头发,像平时一样,啥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阿雄啊,你怎么回事?看你,不舒服?」妈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妈,他大概被雨给淋到了,我刚才也是一身湿透。」她面向着妈说。 「阿雄,吃了饭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嫂边说边以一种安慰的表情看着我。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时,好像有默契般,我们都刻意地离着对方远远的。 中午时,我独自留在工寮里,没有回去吃饭。一会儿,却见嫂子提着内装饭菜的篮子朝着这里走来。 她进来以后,默默的把饭菜分开,摆好。 「妈叫我拿到这里吃,家里热。她要你别累坏了。」表情看得出是在故作镇定。 「嫂……敏……我……」我结结巴巴地。 「什么都别再说了,吃饭。」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饭,坐在一边发呆。 ※※※※※※※※※※※※※※※※※※※※※※※※※※※※※ 「阿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责。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你要知道,这是叔嫂相jian,人言可畏。」不知何时,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说。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爱你……。」 「不可以!而且,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 「不!公开的,我叫嫂子,私下里我要叫你珠敏。」 「我说,不可以!我们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评,也要考虑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从小就互相关怀着长大的。耶 …… 你前几天说哥怎么了?」骑虎难下,不得不转移焦点。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说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你,也关心哥。」理直气壮地。 她默默地注视着我,脸开始变红。 「难道哥无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试探着。 她低着头,摇了摇。显然的,意志正在退缩。 「要不 …… ?」 「他只管尽兴就好,乱捅一把……」她头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怀孕啊。」 「他都一分钟不到……不管有没有进来……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虽有性冲动,却不懂怎么做。这一年多来,她虽有丈夫,却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内心一阵不平,一阵舍不得她的冲动……。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来……」她气极败坏地说。 「嫂,你听我说。让我来代哥。我们是亲兄弟,他也不能无后。」 「不行,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都无法容身。」她惶恐地说。 「我们在外面,不在家里。」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声说。一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 渐渐地,她又开始耳根发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温柔的伸入胸罩内。感觉得到,rutou已经坚挺了起来。 「阿雄,求你千万不要。我们会越陷越深的!」她轻喘着,娇弱地说着。 此时,色慾薰心的我怎么还听得进去!一手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内心仍在天人交战中的她,在我的强行cao引下,半推半拒的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里面,她才放弃了的象徵性的微弱挣扎。 她温暖而紧缩的膣腔,为我带来无比的舒畅与快感。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着我的冲插,进而紧抱着我,耸扭臀部。 激情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上身紧抱着,下体紧合着。 好久,好久。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啰!」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你喔,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哥喜孜孜地对妈说着。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张草蓆,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脚踏车)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摆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rufang。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蓆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阴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yin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阳具,中宫直入! 「啪!啪!啪」yinnang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cao着,宛似要尽泄多日来的积郁。 尽管是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还不时上下左右耸动,配合我的抽送。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脑中一片空白,我用力的cao……尽情的cao……。 尽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cao少妇嫩屄的美感,尽情发泄我对她的爱与心中的yin慾。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温润的湿液自内涌出,浇灌在guitou上,泛滥在膣道里,guitou正被强有力的膣rou有节奏性的吸啜着。 我知道,她已是到达高潮。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涨,我本能的固锁着精门,更卖力地cao,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再疯狂的cao插了五、六百下,终于,我的guitou一阵不可抗拒的酸痒,jingye如火山爆发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阳具没有软下,爱慾仍然高张,翘硬的插在她里面,我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cao! 「唉……呦!救…… 命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完全软瘫了。抽出阳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 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这几天,我好想你!」 「我也是……」 「那,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太鲁莽,可能把她给cao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我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你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啊……对不起嘛……下次一定轻些……」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 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你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爱怜地兜着嫂的肩膀。 「妈 …… 你又。」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你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你说。」珠敏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你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你,好些了吧?」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循着我的视线,红着脸,骂道。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涎着脸,就要动手。 「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啊 …… 」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噢 …… 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砰砰作响的心,声声可闻。 将身体倾向一边,掀开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内裤,那白晰丰肥、宛若大白馒似的外阴,粉红色的两瓣大yinchun紧夹着当中的一线殷红rou缝……整个呈现眼前。 「啅 …… 」翻过身来,张大口将大半个阴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着。 「欧!脏呜 …… 。」 ※※※※※※※※※※※※※※※※※※※※※※※※※※※※※※※ 分开她的双腿,我慢慢地、挺起早已怒涨的阳具,温柔的插入她的小rou隙。她的里面很潮湿。我以膝盖为支点,上身趴在她上面,两手各抓着一只白嫩饱满的rufang,下部缓缓的推 …… 推 …… 推 …… 难掩那股羞涩,每当我深深的顶在她里面,旋转臀部,磨顶她的花心软rou时,她总是弱不胜情似的,小嘴微张,发出轻微的「呃……噢……」声,闭着眼睛,甚至把头别向一边。整个白晰的脸庞变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际。 「这样好吗?」 「嗯。」她微微点点头。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点了点头。 加重了一点力度。就这样,慢慢加重……再加重……再加快……。 后来,不再多问,我一劲地加速冲刺。 只见她大口大口的喘着,guitou再度传来她阵阵高潮的讯息。 停下了冲刺的动作,我的还撑在她的里面,扳正她的头,怜惜地拨开那被晃乱了的秀发。 「雄,你让我都酥了!」她微睁星眸,嘴角泛起丝丝笑意,娇乏无力地说。 「希望这次没弄坏了你!」我温柔的说。 「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坏?」 「呵!有个美女偏就爱那么坏的。」 一夸她,她就脸红到耳根。 ※※※※※※※※※※※※※※※※※※※※※※※※※※ 「阿雄,你认真的考虑一下,我介绍良慧跟你认识,好吗?」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 「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们这……」 我一只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虑,但现在不谈这个,好吗?」 「唉!你、你真是我的冤家。」 「你以后不会再故意躲着我吧?」 「哪会?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到这里来,那知却被你弄得痛了好几天。」声音软软、甜甜的,听起来真舒服。 「现在没事了吧?」 说着,我又开始了抽动。 「唉呦!你别又……」 「不会啦,你让我赶快射掉吧!」说着,我又奔腾了起来。 ※※※※※※※※※※※※※※※※※※※※※※※※※※ 当一切结束,已是午后两点多钟。 从此,每隔三两天,我们就会找个时间在香蕉园里面幽会,猛cao一番。每次都是她来找我,由我采取主动,她默默的配合。 一离开那儿,大家谨守叔嫂分际。由于远离村人活动范围,田间又无闲杂人等,因此,我们的关系维持得非常隐密。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诉我,她的月经已经一个多月没来。听了以后,我暗暗高兴,无论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谭。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来越明显。妈知道以后,高兴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个得奖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说他要当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时候,我难免调侃他。 「你们不知道,我多爱小孩。」哥喜不自胜地。 「以后孩子不听话,连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时也会加入我们开玩笑。 ※※※※※※※※※※※※※※※※※※※※※※※※※※※※※※※※ 妈不再让嫂下田,也一再告诫哥不可去「sao扰」嫂子,以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嫂却以产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为由,坚持到田间巡视,并做些较不需要体力的轻松工作。 妈只好一再叮咛我,别让嫂累坏了。我当然满口答应。 因此,嫂就名正言顺的,三不五时到工寮里来「休息」。而且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当时还不流行所谓的「孕妇装」。 妈及哥也一向认为我大部份时间都在香蕉园那边,且会照顾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们在那儿打起炮来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扰。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们戏称这是在「持续修补」产品。 此时,我们对相互的rou体,深深地迷恋着。我已沉迷于色慾的漩涡中。 而嫂却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悦滋味,而难以自拔。再说,由于怀孕,她的yindao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来更刺激,也更让我们欲罢不能。 而三年下来的海军陆战队扎实cao练,也让我有足够的体力,并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区找工作的事有了回应,妈跟哥都很高兴,唯独嫂持反对意见。 她说她已经有孕在身,行动较不便,粗重的工作须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阵子。 听了她的话,妈要我留下来。我也乐得接受。坦白讲,现下两人正「恋jian情热」,要分离,我还舍不下哩。 私下里,她极力说服我留下来,长远地规划家里的产业,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见,开始检视我们田园周遭的土地及动向,也开始跑乡农会,打听未来的农作趋势与时下的行情,以做为未来耕种种类的参考。 当时,香蕉因外销日本,市场逐渐看淡,所以我们缩减香蕉园的面积。拨出那些土地,改种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变现性高的作物。 家里的收入有了明显的改善。经由嫂子的规划,我们用一部份的积蓄租下一片沙质旱地,种芦笋。这也让我们赚了不少钱。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1966 年十月,碍于嫂的坚持,我终于答应在嫂子娘家,与吕良慧见面,。 虽然她长得不比嫂逊色,看起来也蛮温柔的,但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此刻,我对嫂的迷恋已深。尽管她已挺着一个五个多月大的肚子。 无可奈何,嫂只好随我。但因嫂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不能再帮忙,即使是轻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请已经在加工出口区管理处当职员的吕良慧,乾脆辞去工作,到家里来帮忙。嫂要我把那个尚空着的房间整理好,做为她的卧室。 令我纳闷的是,当时一些轻年男女无不一窝蜂往加工出口区跑,只为找一个基层作业员的工作。而良慧却反而乖乖地顺从嫂的要求,辞掉职位较高的职员工作,到我家来当「女农」。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到田里工作起来,简直不输一位堂堂男子汉! 而一回到家里,她总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娇柔怯生的模样。 这些种种,都让我一头雾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对她越来越刮目相看。 ※※※※※※※※※※※※※※※※※※※※※※※※※※※※※※※※※ 一个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载她回家。她家是一个有三进户龙的红砖大厝,这一点又让我对她感到好奇。 车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几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张望着。感觉得到良慧有点紧张,我还是不以为意。 等到车子在她家门口的路灯下停下来,即有三四个阿飞型的年轻人围过来。此时,良慧更显慌张。 我看苗头不对,迅速停好车子,赶快把良慧拉到身后。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们想怎么样?」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并脱下薄外套,丢在机车手把上,准备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们老大算什么?」 「算-这-个!」我用食指及中指将鼻头往上推。 「妈的!」看了我的手势,其中距我较近的两个不约而同的对着我冲过来。 打架我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说,我在海军陆战队并没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声惊叫中,那两个瘪三已经趴在地上。而较远的两个也已经冲到,其中一个还掏出一把摺叠刀。 那个空着手的,在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被我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阵剧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 无暇兼顾手上伤势,以军中学来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rou搏技巧,右手顺势握着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带,左手在他手臂关节处,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听到「喀」一声闷响,紧接着「啊…… !」的一声惨叫。肯定,他打两个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哟 …… !」痛恨他的偷袭,我狠狠的在他腰际补了结实的一脚! 说的时间长,其实整个过程在三分钟里就结束了。 回转身来,只见良慧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她家人及邻居们则听到她的惊叫声,跑了出来,一大群的围着我们。 看到我手上不断淌出的鲜血,他们都慌了。这种事情在纯朴的乡下是难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到村里仅有的一间诊所去包扎。 不久,来了四个警察,对我及良慧问了些话,做了笔录,就带着那四个家伙及那把摺叠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个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为了怕家人担心,我则改穿着一件长袖薄衬衫以遮住包扎处。 但礼拜天晚上,当良慧的家人送她过来以后,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冲进我房间,劈头就是一记扎实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刚! 「伤得这样子,你、怎么都不说?」噙着眼泪,不舍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泪,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则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我们,而且不时关注四周。 「嘘 …… …… ……」我则顾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声。 ※※※※※※※※※※※※※※※※※※※※※※※※※※※※※※※※※ 从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还默默地关照着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着棉花、双氧水、消炎粉、绷带等到房间帮我换药。 「你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你这是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说,敏姐也要我这样做。她说……她不方便。」言谈之间,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间的关系。 ※※※※※※※※※※※※※※※※※※※※※※※※※※※ 过了几天,早上出门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来。由于肚子越来越大,她大部份的时间都留在家里,偶尔到田间走一回,但都不太远。 当嫂进入工寮后,我发现良慧站在远处,似乎在把风。 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查看我的伤口。 我则贪婪地抚摸、把玩着她的双乳。 「你现在还这样不正经!」她没有反抗,只是红着脸骂我。 「嫂,良慧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很喜欢你,几近于崇拜。」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脸不解。 「尤其在你帮她解围以后。」嫂继续说。 「我跟她说,我是无缘嫁给你,所以畸恋。她有机会,更该把握。」 「你不怕?」我开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