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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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医院再一次做检查的时候,白人医生惊呼了一声,随后激动的恭喜我,我大概猜到了什么,但拿着报告单的时候,心里那种称之为满足和希悦的情感才涨涨的翻出来。 到家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自从跟着舅舅来到这边之后,就没有人再来联系过我了,我就像是被尚闻捡到的孤儿一样被他养在了温室里。毕业典礼后,白酩真的来找我了,他答应我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他可以解开锁链跑到我面前了,我很高兴。 虽然白酩和尚闻经常吵架,有的时候还会轻微的动手,但大多数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在床上,或者完事带我去洗澡的时候,我懒得理他们,毕竟两个男人年龄加起来也不小了,适当的幼稚有助于赶走生活的平淡。在吵了几次之后他们两个终于熄火了,但是我就更不好过了,这我不是很开心。 家里面平时都是吵吵闹闹的,我毕业之后去了尚闻身边做助理,白酩因为这件事生过一次闷气,但因为他工作刚稳定也没了别的办法只好妥协了,条件是尚闻每周都要少一天和我zuoai,尚闻当时的表情阴恻恻的,我后来才品尝到‘工作’的辛苦。 白知钰给我打过电话,但我没有接过,我对他的感觉说不上讨厌,但我知道我对他喜欢不了,毕竟是因为我才出现了他,而和他做过也并不是我十分愿意的。 让我奇怪的一点是,那次我去检查身体正常了之后,也没有像正常女性那样来月经,那个白人医生明明说过我又怀孕的可能性了,但我还是觉得不正常。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到我这次检查才发现了异常。 我坐在沙发上发着呆,今天的天气很好,家里面的温度刚刚好,一楼的窗户虽然不是落地窗但客厅里很明亮,午后的阳光投射进来,把棕色的地板变成了奶茶色,我眯着眼享受静谧惬意的空间。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但我睡眠变的有些浅,毛绒绒的毯子盖到我身上的时候就醒了,被阳光偏斜进来刺的我有些睁不开眼,白酩轻轻的吻落在了我的嘴角,他习惯性的摸了摸我的额头,温柔的问我:“中午吃饭了吗?怎么睡在这,感冒怎么办?” 我刚睡醒身上懒洋洋的没有力气,他帮我摆弄了一下头发,脖子里痒痒的感觉终于没有了,“没吃,不想吃,哥哥好唠叨。”白酩被我拉住了手指,我抱着他的胳膊让他的手心贴在我的小腹上,白酩奇怪的看了看我扔在茶几上的几张检查单,手指使坏的勾动了几下惹的我很痒,他拿起一张单子的时候,我得意的笑了,看着白酩从疑惑到怔楞,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给了他答案,“哥,我怀孕了,不是胖了,没人胖了会只胖小肚子的,我算了时间,是你来的那两天。” “我...我的?”白酩迟疑的问我,我点点头看着他,他似乎有点儿纠结,但我知道他并不是不喜欢我活着这个宝宝,“哥,你好厉害,一下就怀孕了。”白酩皱着眉,似乎还在犹豫,他慢吞吞的问我:“医生怎么说?你有和他说我们的关系吗?” “嗯,说了啊,和自己亲生哥哥zuoai然后怀孕了,会不会生出来怪物,那个医生惊讶了一下,不过冷静下来的很快,他说任何结合后代出现疾病缺陷的概率都是有的,只要按时去做怀孕期间的检查,就会最先知道具体的情况,如果有问题他会通知我,那时候再做决定也不晚,但前提是我要这个宝宝的话,所以哥,我要这个宝宝。” 白酩看看我又看了看检查单和拍出来的片子,那上面的小东西已经有一个大概的形态了,虽然他还很小,但我奇妙的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最后白酩郑重的点头,他轻轻的亲吻着我,不带有欲望满是珍惜。不出所料的,晚上他们两个又打起来了。 我站在二楼的拐角偷偷的听楼下的动静,舅舅进门的时候还兴冲冲的,他似乎买了蛋糕,因为我很喜欢那种松软又清甜的口感,他窸窸窣窣的脱着外套,兴致勃勃的拍了下白酩,表情有点儿坏的说:“今晚一起?”白酩看了看他又转回去,声音听不出情绪的说:“今晚不行,几个月内都不准碰他。” “啊?白酩你有病?”尚闻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白酩,大概是看到了茶几上的检查单,他绕过去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认真的翻看着,气氛不知怎么的忽然凝固了,尚闻缓缓的抬起头吃惊的看向白酩又重新看了单子,指了指自己又指向白酩问:“我的还是你的?”白酩背对着我,我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他没回答尚闻的问题,但是下一秒尚闻就直接扑了过去,把他按在沙发里就挥拳头打,他们两个人平时就打,我已经习惯了,我坐在楼梯上数了十下,然后半蹲着一手抓着楼梯扶手一手捂着小腹,活动了下脸大声哼哼,“啊,好难受,哥,哥,快来救我,白酩!” 我叫了两声哥他们都没注意到我,最后我只好大声叫了我哥的名字,他们两个傻愣在那里,一个倒在沙发里我看不见,另一个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拳头还举在半空中,白酩最先反应过来挣扎着起来,推开尚闻连跪带爬的跑上了楼梯,他脸上被打红了一块,大概一会儿就会青,抱着我就上楼,慌张的问我:“怎么了?哪里痛?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宝贝,别...唔。” 我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没有松开手,就着他低下身的姿势含住他的唇吮了一下就快速放开,他懵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但还是把被子给我盖好了,我看着他脸上的痕迹猜到尚闻顾忌也不会讨到好处,刚想到这里,门又再次被打开了,我哥被一把推开没站稳倒在一边,忍着疼嘶嘶抽气,我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托着抱在怀里,隔着布料还有结实的皮rou,我能听见有一颗疯狂跳动的心脏,那不是悸动却同样惊慌,我知道该怎么做,便伸出手回抱住了他,“舅舅,我没事了,别担心。” 过了半天乱序的心跳才回归平缓,热热的气息喷撒在我耳边,他闷闷的‘嗯’了一声,我也跟着放下心来,我们都清楚这个结果,我们每天流连在床榻之间,做着比一般伴侣都热烈的爱,会怀孕的条件我满足了,那么是谁的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尚闻只是需要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也许还带了一些对自己的情绪,所以今天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很好看,谁都没有收力。 等到他们两个终于消停的谁都不理谁的时候,我让他们两个并排坐到了我的床上,他们互相嫌弃的隔着小臂的距离,各自看着周围,我挑了下眉转身出去,再进到房间里的时候他们还闷闷不乐的各坐各的。打开医药箱,找出来平时经常用的喷雾,我站在他们连个面前,抱着手臂命令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脱光光,只留内裤。” 他们两个一起看向我,然后不情不愿的起身背对着脱衣服,我看看我哥脱下卫衣后后肩上活动的肌rou,在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满意的转开目光,舅舅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唇角微微的勾了勾,故意放慢了动作,一边看着我一边脱,他的胸肌并不是健身肌rou男那种鼓鼓的,但在活动的时候明显滑动的线条却让我忍不住吞了口水,他上衣的衬衫只开了扣子,接着就脱裤子,他还没来得及解开皮带,我哥的声音就插入进来,他挡在我面前,把腰上的伤露出来给我看,我看着若隐若现的人鱼线,两颊都忍不住吸了吸,我哥轻笑了一声,带着我的手一下一下的将喷雾喷在伤处,我的手指被他抓着在上面按摩,手指摸到的是滑滑的液体和触感极好紧绷的肌rou,我转移开目光接着帮他上药,听到旁边舅舅不满的哼声才加快了动作。 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上药,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他们两个人身上哪里都痛,要不是我手上都是药汁,可能最后会给他们两个人弄出来,但也没好到哪里,我怕弄到别的地方,所以小心的办举着手,他们两个人光溜溜的一前一后的堵着我,我被白酩捏着下巴半转着头和他接着绵长又色情的吻,尚闻抱着我的腰吃着我的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想是婴儿一样的用力的含着吸,两根粗长的yinjing在我的腿根来回进出着,我努力想要并起腿,可忍不住流出来的yin水却让我的腿总是会滑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