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虎符(cao云帝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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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虎符(3) 谢长安当然遵命。 云帝冰冰凉凉的手心刺激着他炙热的几把,让他的yuhuo焚天似的灼烧起来,他抓着云帝大腿的手无意识地使劲儿,在那儿留下狰狞慑人的斑斑痕迹。他把阳具插回媳妇儿阴xue,和媳妇儿的手心不同,里边儿热得很,烫得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可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阳具重重地cao进云帝雌xue。 他胸膛中鼓动着汹涌的情愫,和当年割下匈奴单于脑袋的感觉相去不远,他说不清这感觉有多让他着迷。谢长安阳具一插到底,滔天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把他淹没。他低头看向自己和媳妇儿连在一起的地方,媳妇儿的阴xue涂了胭脂似的,看上去yin靡绮丽,让他一时之间居然忘了呼吸。 “谢长安,”云帝咬着嘴唇,难耐地看着他,声音充满欲念,“你……你还cao不cao?” 谢长安回过神来,看向媳妇儿水汽氤氲的眼睛,说:“当然要cao,陛下,臣把你下边儿cao得再也合不上,行不行?让你不管走到哪儿,屄都是敞着的,一个劲儿地往外淌水儿,把衣裳都打湿掉,你说,怎么样?” 他说一句,就要狠狠地cao云帝一回,狰狞凶恶的阳具几乎整根抽出来,又重重地cao回去,力道之大,让云帝不由战栗,一对儿饱满丰腴的rufang更随之颤抖、荡漾,俏生生的奶尖儿仿佛雨打风吹下怯怯的小花儿。云帝手指攥着床褥,一双漂亮的凤眼紧紧阖着,眉心紧皱,似乎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道、这么凶狠的cao弄。 可谢长安知道他受得住。 “陛下,臣在问你话,”谢长安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云帝缓缓地睁开双眼,恰好对上谢长安凶兽般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他不肯去想谢长安的那些混账话,那不过是无稽之谈,哪儿能当真。他又不是青楼里边儿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娘,和谢长安的床事也没有频繁激烈到离谱的地步,下边儿怎么会合不上呢?谢长安总是胡言乱语,来作弄他。 谢长安伸过手,抚过媳妇儿凌乱的发丝,笑道:“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要让夫君cao上天了?下边儿也流了那么多水儿,云帝陛下,你可真浪啊。” 云帝咬着嘴唇,愠怒道:“混……混账!” 谢长安一挑眉,说:“我看你还挺喜欢让混账cao的嘛。” 云帝只觉得自己下边儿让谢长安弄得又酸又胀,阴xue更难受得不得了,可蔓延开来的更多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极致快感,谢长安插在他里边儿的丑东西带来的快感。他一时之间忘了永远都处理不完的朝政,忘了到处兴风作浪的逆党反贼,忘了治理一个这么大的国家究竟有多么疲倦、多么累人,他有意无意地放任自己随谢长安一起在欲望之中浮沉,像秋末让风吹下树梢的落叶,或者惊涛骇浪中失去方向的一叶扁舟。 “嗯……你……”他想让谢长安闭嘴,可心知谢长安一定不会听,他也没有力气去和谢长安纠缠了,谢长安的丑东西cao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几要把他模糊的神智都撞出脑海,“不许……啊……” 他咬着唇,不肯再发出更多奇怪的声音。 可谢长安哪儿肯答应,他俯下身,舔了舔媳妇儿的嘴唇,哄道:“生气啦?夫君逗你玩儿呢。媳妇儿,夫君日的你舒不舒服?想不想夫君cao得再重一点儿?嗯?别不说话,你不说,夫君怎么知道你的心思?” 他压在媳妇儿身上不停地cao弄媳妇儿又紧又窄的小屄,血脉贲张,浑身燥热,媳妇儿下边儿太紧了,夹得他出了一身热汗,可他不肯停下来,反而越cao越快、越cao越重。媳妇儿的乳儿正正顶着他的胸膛,真软啊,他心怀荡漾,抓着媳妇儿的手腕按在床上,仿佛这样媳妇儿就彻彻底底成了他一个人的。 云帝别过脸,谢长安就亲他的脸颊、亲他的耳根,他脸色潮红,全身都在谢长安的桎梏之下,谢长安就像一座推不翻的山,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敞着大腿任他cao。他觉得下边儿热得厉害,也痒得厉害,谢长安的丑东西把他那儿磨得难受极了,他很想把自己的腿给合起来,可最终也只能环上谢长安的腰。他紧紧地夹着谢长安的腰,就像蟒蛇绞杀自己的猎物。 谢长安把脸埋在他颈间粗重地呼吸,热气几乎要把他烫伤,可他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谢长安下边儿动得太厉害了,他那儿受不了那么剧烈的cao弄,他觉得自己要让谢长安给弄坏啦,他紧紧地环着谢长安的腰,纵然明知那只会让谢长安cao得更深,他控制不了自己,他甚至把自己的胯往上挺,去迎谢长安,让他cao得更深。 yin靡的rou体碰撞声回荡在宫室深处。 云帝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业火正焚烧他的躯体,他感到疼痛,无法承受的痛意挟裹住他,让他眩晕,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天翻地覆,深渊在下,他要和谢长安一起坠入阿鼻了,谢长安……谢长安咬住他的喉结,仿佛下一刻就要撕开他的喉咙,让他流光自己的血。 “不……不……”他战栗地喃喃道。 谢长安舔过他的喉结,仿佛游弋的毒蛇,这是何等的折磨,云帝颤抖着,挣扎着,却无法挣脱谢长安的束缚。谢长安不知疲倦地cao着他的阴xue,阳具上狰狞的青筋磨得他那儿着了火似的疼极了,他流了那么多水儿,可谢长安的丑东西实在太大,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让谢长安给捅坏啦。 谢长安的声音听上去那么遥远,“不什么?不舒服?不想让夫君cao了?” 他忍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停住动作,阳具还深深地插在媳妇儿阴xue之中,说话时身体的轻微震动都能在那儿引起不容忽视的波澜,可他硬是忍住了,他宁愿自己不痛快,也要逗媳妇儿玩儿,“你不想,夫君怎么忍心逼你?” 云帝口中逸出无声叹息,他的阴花儿都要让谢长安给折腾坏了,谢长安明知道他将要攀上顶峰,明知道这回儿是他下边儿最难受的时候,居然还敢就这么停下来,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孽畜。 “别,别停……”他紧紧抓着谢长安的手,指甲陷在他的rou里,呻吟着道:“谢长安,别停下来。” 谢长安心满意足地动起腰来,他长年习武,腰腹力量很足,cao弄之剧烈让云帝忍不住惊呼,他cao云帝的阴xue仿佛用剑杀人,cao得云帝那儿着了火似的热和疼,又伴随着难以抵挡的快感,他双眼朦胧,放声大叫,手从谢长安手中挣脱出来,要抓他的背,可在最后一瞬,看见将天地分为明暗两边的烛火。 他抓住谢长安的上臂。 下一瞬,云帝阴xue那儿不可自抑地涌出一大股水儿,流到了谢长安的阳具上,他抽搐着高潮了,身体不停地颤抖,就像得了寒症的伤患。他的xue绞得很紧,谢长安几把插在媳妇儿里边儿,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低吼着射了出来,射在了媳妇儿雌xue深处,就像划定地盘儿的野兽。 谢长安不肯抽身。 他埋头去嘬媳妇儿的乳儿。 云帝迷茫地望着床边帷幔,慢慢儿地眨了眨眼。 胸前传来怪异感觉。 他无意识地把手放在谢长安脑后,不知是要把他按在自己胸前、不让他离开,还是要拉开他,让他不要再放肆。谢长安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前者,媳妇儿嘴上不说,可他知道,媳妇儿是喜欢让他玩儿奶子的,不过是碍于面子,不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谁让他高高在上惯了呢? “出……去。”云帝道。 “急什么,”谢长安道,“待会儿硬了接着cao。” 云帝抿抿唇,说:“我……还有正事,要做。” 谢长安不以为然地揉一下他的乳儿,“这就不是正事了?云帝陛下,劳逸结合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来教你?” 云帝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倘若谢长安肯放开他的乳尖儿,让他好好儿地休息一会儿,那这说辞或许更可信、更有说服力。 “你压着,我,很累。”他慢慢地道。 谢长安索性掐着他的腰翻身,自己躺在下头,让媳妇儿坐在自己身上——这甚至比原来还来得惬意,因为这样媳妇儿那对儿漂亮的奶子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想怎么嘬就怎么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他撑着媳妇儿的身子,好让他不要太累,自个儿美滋滋地咬他的奶尖儿,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 云帝骑在谢长安身上,下边儿插了根硕大的几把,就算射过了,还是半硬不软,戳得他难受不已,他想起来,又让谢长安的手给拦住,只好不情不愿地坐在那儿,任他玩儿自己的rufang。他的阴xue软得不得了,大腿也还在颤栗,他看着谢长安狼也似的、燃着火星的眼睛,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