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优,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
“下午放学回家时,到药材店顺便买一剂清凉时气药茶。我觉得今天早上起身时感冒着晨风的样子。手足无力,头部微痛。” “好!”我点头说着,大步踏出了门外,把阿兰吩咐的都记住心头,下午放学时,顺便就跑大生堂去去买了一剂时气的冻茶同家。 踏进家里的门口,便见阿兰穿着棉衣,坐在炉边生火,我将药茶给阿兰说: “碗六煎八分,今晚睡前服下。” 说后便亲了阿兰的嘴,觉得今天阿兰的额上带着一点高热,我摸摸她的额角脸庞安慰她说:“不要紧啦“明天便痊癒。” 晚上,嫂嫂哥哥熟睡以后,我牵挂阿兰的病,会不会药到病除,转侃痊癒,于是起床,静悄竹走到阿路房门前。轻轻敲着门环说:“阿兰,阿兰,开门!” 阿兰开门后片我俩就抱在一起坐在床沿上接吻“电灯是关着的,在黑漆一团中,我们都看不见彼此的面孔。 “觉得舒服了吗?” “不觉得,头部依然痛。” “那么明天我带你到黄大夫去门诊,黄大夫医术真不错,妙手便可回春呵。” 我安慰阿兰,叫她安心睡下静养,吻吻了几下,要回归卧室睡觉,坐在床沿上,终走不开,好像还有甚么未了的事般的忐忑于心,几乎要坐在床沿上等到天明。 早餐后,我向嫂嫂说明带阿兰到邻边黄大夫问诊的事以后,我俩就好像夫妇般的走进黄大夫的寓所里去,黄老每天都是这样清早坐在方桌边,泡着他的香茶的,一见了我们,就放下茶杯,在嘴角上抹抹了一两下八字胡须,伸手作势的我们坐下来,他两只黑白不清像猴子般的眼,不住的对着阿兰看着。 “她发热头痛,手足无力,请先生诊诊疗方。” 我不等黄大夫发问便开口说着。黄大夫惰于说话般的只在点点头,拿着小棉枕说: “手伸出来。” 说后便按在阿兰的脉关上,沉寂静听,左手看后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胡子,良久才说出话来。 “不要紧啦,与你贺喜,她怀孕差不多一个月了,有胎的人,身体起了变化,自然就要有点病态,吃此保胎的药,觉得就舒服平安。” 阿兰和我,好像晴霹雳般的惊软下来,面上呈现着青白色的说不出话来,我如坐针毡般的思索着,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妈怀胎的事,黄大夫已说明解决的辫法,于是才安心静气的对黄大夫说: “前月我问过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说要二百元吗?我求求大夫减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 黄大夫依然抹着胡须,目不转睛的对阿兰看,很久才说出话来。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减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时可否施药医治,银项明天我才取来?” “可以可以,此时先施手术,然后回家服药,三天之后,结成胎儿的血块,自然就会堕落,很平安,决无危险的。” “那么就请先生立即诊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黄大夫才点了头站起,笑眯眯的又在抹胡须的对我说: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术后,才取药散回去,因为施手术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时间才行。” “很好,很好,阿兰,你安心给大夫施手术,然后自己回家。此事万不可给嫂嫂知道,我上学去,你放心,说后起身出门。 黄大夫如何施手术,阿兰有无领受痛苦,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脑海里盘旋。 下午回家,踏进门,便跑到阿兰的房里,阿兰呆坐房里发愁。我走近前,摸着她的额,觉得热度已退了! “怎么样?黄大夫施了甚么手术?你觉得痛苦么?” 她默无一言,很久才说出话来。 “不觉传痛苦,不过……不过……。”她说不出话般的囫囵在喉里。 “甚么?不过甚么?……服了药散没有?” “不过我觉得他的手术有点奇怪。 你出门之后,他叫我入房,仰卧躺在床上,用了一条毛巾遮住我的脸,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后解开了我的裤,我未敢反抗。 黄大夫,因为要等他如何施手术,所以任他摆布罢了,后来他忽然把那话儿插进yindao里,压在上面,一上一下抽着,好像你干的没有两样。 我急得把毛巾拉开来,推他的胸问他干甚么? 她说那话儿着抹着药粉,插进内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两掌掩住脸,未敢看黄大夫的面,他干了很久,最后还要吻我的嘴,并且丢出了精一样。” 阿兰说得很流利,若无其事似的。 我有点不信任黄大夫了,为甚么打胎的手术,要像受胎的手术一样呢? 这事我心上起了这样的疑问,自怨年少,没有医学常识,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楼去。嫂嫂依然还不开着电灯,我摸索到床前轻声的说:“嫂嫂为甚么不开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来,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我忖度着,小花狗又是在她的宝贝上面下工夫吧!刚才牠狂吠着几声,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开着电灯了,她凝视着我,很疲倦的有点睡意了,她盖上了一条单薄的东洋花被,我左手摸到被里去,右手摸着她的额,嘴里吻了她唇,她轻声说着, “下楼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翻开了单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阴部部上,好像嗅着玫瑰花般的嗅嗅着。然后和她盖好了被,叫着小花狗一同下楼。 第十章 此生不能此翼鸟 但愿来世连理枝 在一个雨天的晚上,阿兰果然小腹作啼,辗转翻履微呻吟起来,我知道是黄大夫的神灵降临的缘故,所以走近阿兰床前,抚摸了阿兰的下肚。并安慰阿兰说: “不要紧啦,忍耐点吧!” 阿兰肚里痛得更厉害了,我扶她要到厕所去。踏出了房门,便碰着嫂嫂下楼来,嫂嫂觉得很惊奇的走近前来,问了这原因以后,和我一同扶阿兰进入厕所,然后我才退到外面等侯。 一会儿,嫂嫂也跑出来了,那凶狠的眼光,不住的瞪着我看。 “你把阿兰弄到这么地步吗?甚么时侯起,和她往来,老实说,老实说!不然,我不把你干休!” 我吓得面无人色,甚么话都说不出来。鼻孔里有如嗅进了酸的剌激“眼泪忽然涌了眼眶上,几乎要放声大哭出来。 “快说,快说出来,这样小小的年纪,也晓得请医生打胎呀!” 嫂嫂的脸孔,愈现出凶狠来,好像狮吼般的叱着。 我终说不出了话,手足无措的回头便跑回房里,睡在床上很悲切的饮泣呜咽,把料理阿兰的责任,交在嫂嫂的手上,几乎再没有面目去见嫂嫂一面的模样,就这样在昏天黑地中流着泪,也不知甚么时侯跑入了睡乡。 公鸡唱了第三唱峙,我忽然一觉醒来,这时侯,天还没有大亮,我要知道阿兰昨宵的情形,所以清早就偷偷喉来到阿兰的房前,里面是静悄悄的没有甚么的声息。 我轻轻推开了门,“依呀”的一声,阿兰在床上翻身的声音才透出了帐外。 我在床前便轻声的说:“阿兰,昨宵怎么样了!” 阿兰在床上,伸出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眼眶只在流泪,表现着这难言之痛。 哥哥要下褛洗脸,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抽身躲回房里。 哥哥到我房前,见我便踏进了来。 我害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打着笑脸来招呼哥哥。 “你的年纪还少,为甚么就把阿兰弄到这样?倘若不幸发甚危险,那还了得。 你在这里居住,我受了姨母的嘱咐,教导你更如同胞骨rou一样。 本来我要发怒,念你年纪还少,你应当回头重新做人,对学业努力用心,将来自有快乐的一天的。 ‘书中有女颜如玉’这话一黠都不会错的,昨宵阿兰幸而安全,不然,我岂不是要发生诸多麻烦吗? 从今天起,你不能再与阿兰往来,她是婢女,我们是名门世家,那里可正式成婚之理,这事倘若给姨母知道了,岂不是要活活气坏了老人家呢? 你要回想她老人家中年丧守,只望你早日成人,你该努力进取前程,才不负你母之望……。” 我哭了,我伏在桌上哭了。哥哥摸抚眷我的腰,仔像抚慰孩子般的说着: “算了吧!只要你改过,甚么事都可以谅解呀!” 哥哥说后走出外面漱口洗脸去。我换了衣服,不吃早贩便跑上学校。 我一连好几天不敢正面遇见哥哥,也很想要逃避嫂嫂,有时嫂嫂向我说话,我很冷淡地和她应付一两句后又走开,因为哥哥教我的话,我时时刻刻都不会忘记的。 和阿兰已闯了这么大事了,倘若和嫂嫂的事,一朝哥哥知道了,岂不是闹出天大的祸来?那时候,哥哥气死,就是嫂嫂被杀死。连我自中年丧守到现在的老母亲,也要活活被我害死。 我回想到这段事情时,不禁满身寒噤,毛发悚然,自怨自艾。 我不该这样不伦不类,我该死,我真是该死,在董二哥之家时,巳经给我一个教训了,怎么我现在又忘记当时非过呢?我一面想,一面几乎要自捶胸膛。 我时时都是这样的自诫,可是性是如此了吧,一星期来,没有性的调养,心里又是辗转又是发痒了。读书做事,觉得什么都有点不安,虽然勉强黄昏就寝,可是枕蓆间依然还是快转至子夜的时分的。 时问过得真快,阿兰打胎已经过了三个星期了。 今天星期日,七点钟的时候,阿兰还不起床,嫂嫂下楼来,大声说道: “现在还不起身吗?难道你不愿意出嫁,不愿意好好做人了么?” 我听见了这话,才知道嫂嫂已将阿兰出嫁了。 三星期来,因为不忘哥哥的教训,未敢越出雷池半步,不敢和阿兰交谈,也未敢与嫂嫂交接,所以出嫁的事,我不知道,而哥哥嫂嫂也不便将此事先和我说知。 我本来已经预备上学了,听闻了这话,觉得要踌躇着脚步,最后去看阿兰一面。 我一手抱着皮包,大着胆子踏进阿兰的房里,见阿兰坐在床沿上流着泪。 “阿兰,算了吧,但愿你从新做人,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阿兰瞪了我一眼,她那晶莹的泪,涔涔滴在他衣襟。她咽喉结硬了,含着这说不出的悲哀,始终是默无一言。 “在这封建的社会里,我们万不能成为正式夫妻,以情以理,论名说义,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只有向你道歉,向你请罪,我们只好种果来生,此生虽然不能双飞此翼,我们就只好等待来生吧了。” 阿兰呜咽得不能成声了,我不禁也为她掏出了眼泪。嫂嫂来了,眼睁睁地把我看,说道: “你不上学,要陪阿兰出嫁么?” 嫂嫂带着火般的气息的说着,我点了头,转身望着门外走。 第十一章 乌衣妇女善磨镜,马荣一箭中双雕 阿兰出嫁以后隔天,嫂嫂便雇了两个妇佣来,这两个佣妇,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一个才二十多岁,和林妈差不多的年纪。 她两人都结了长长辫子,穿着黑胶绸的新衣服,手穿银的手环,脸上都拍着淡薄的脂粉。 那个年纪长大的,微露着洁白的门齿,脸上有两点清浅的梨涡,走路的姿态,好像柳腰轻折般的柔软摇动,臀部也肥大得隆肿好看,她这样不大不小的身材,比起林妈,要算好看得万分的。 那个年纪小的,脸上没有梨涡,也没有织细的柳腰,可是她有一双媚人的眼睛,和高耸的鼻尖,她那白色的皮肤,影出在这黑胶绸的衣服里,会更觉得是洁白如雪的。 她们初来的第一天,恰巧我要上学,在门前便碰见她进来,一见之下,我的心上又似乎感冒着一阵野风,冲动了心脉起来,因此踌躇了脚步去回顾她几眼。 这时候,哥哥嫂嫂刚在门边,不然,我定代为东道,接纳了她们起来。 在这上学程中的巴士车里,我不住还在记忆她们入门的姿态和好看的脸孔。 唉!表哥表嫂不该再这样的害了我吧,上海滩头有了不少脸孔丑恶的佣妇,和望而生畏的黄脸婆,怎么不把她拉到家里来,而偏偏要找到这样吃人的狐狸精。 究竟表哥的居心何在,或许漂亮的人,在工作上此较丑陋的好,抑或还有其他的作用啊! 上学的时候,我没有留心到教师所说的话,心里是这样的发想。 朗朗的钟声,使我在迷茫中惊觉起来了。 退堂以后,学校里开了一个晚会,大家都表决暑期中到杭州去长途旅行,要去旅行的人,大家都很踊跃向班主席签名。 我因为暑期中要回家去看看母亲,所以搁上这旅行的机会,不加入了他们的队户。 下星期要举行学期考试了,这酷热的天气,薰得我遍身都是黄汗。 白天里,对于功课简直都没有留心,可是在夜里、我的精神又是受了那般刺激和困扰,觉得此次成绩,一定大不如前了,我立志,我立志从今晚起,埋头用心,甚么事都不管,以应付这期考试的难缠。 放学时我坐在巴士车上这般的想,踏进家里的门首,见了新来的鸟衣姊姊以后,刚才所想的人事,一切都飞走忘记了。 把书包放到桌上后,一面脱去了鞋子,一面暗地里在探望厨房中的乌衣人儿。我赤着足缓步踱到后园去,在九里香的绿阴下转了一个弯,又踱进里面来。 她们两个人在厨房好像要大显身手般的煮炒着菜,我几次要走近厨房里去,又转了回来,原因怕表哥和表嫂看出了我的用心,所以未敢这样唐突的闯进去的。 我站在厨房前只在呆望,她仍见我,两人便低声细语,好像在谈论我甚么似的,说后又各自微笑。 “甚么事可以开口向她说话呢?” 晚饭时,她捧上了羹,再替表哥表嫂嫂添上了饭,我一面吃,一面斜着眼睛要把她看。 表哥对我似乎不放心了,他好像很注意我脸孔。表嫂也瞪着我的,好像也是看穿我的心事。 “荣弟,什么时候学期考试,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听说姨母已和你物色一个对偶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过门哩!” 他一面吃,一面对我说着。 表嫂也微笑的插了一口说: “好啦,快点结婚,快点养了儿子,姨母才可欢喜抱孙呀!” 表嫂带着戏耍般的说,我傀得面红耳热起来,快点要把碗里的饭吃完,不细嚼的吞下了两三口,然后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着再说: “我吃饭后,要告知你一件事。” “甚么事就坦白就说出来,怎么要等到饭后?” 表嫂微笑着瞟了表哥一个眼睛的说,我的脸炽热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着不自然的笑脸,离开了食室。 饭后表哥果然到我房里来。他坐在布椅上,斜着身子在抽纸烟。 我故意拿了课本要研究课题。他开口便说: “以后做事,应该自己反省一下,我们是名门之家,倘一朝家门出丑,声誉损失,那还了得。 新雇来的乌衣姨妈,你万不能鬼头鬼恼,不知死活。 如果将来再发生第二回阿兰的事,不但对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亲,也要呕血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兰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认罪悔改了,现在,我那里再敢想入非非呢!” “能够改过,回头是岸,努力着你的前程,中学毕业后一你要考进大学呀!姨丈是江南名士,你最少应有一技之长,才是道理。 表哥说完一大篇话,对我精神上的教训,实在不少。 我为了此话的感动,回忆到下午回家时在巴士车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过去的错误,于是和他发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后如果我再踏旧辙,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听后点头便走。 我开着光亮的电灯,掀开了课本,一个人就静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气侯,是这么的酷热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挥着扇拍拍了蚊子,一手按着课本,这样勉强了几个钟头,精神觉得有点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寝,于是关了电灯,缓步到卧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鲜空气。 楼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还没有睡,牠也和我一样的散了散步,摇摇了尾尾。 乌衣姐的卧室,电灯依然还是开着的,窗门虽然关闭着,可是没有上门锁,因此中间就裂开了一条缝隙,内面的灯光,便从这缝隙透了出来。 我由好奇心的驱使,偷偷地的从这灯光望进里面。恰巧对着睡床的中央,她们两人所表演的戏剧,就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们上面都穿着衬衣,下面的裤子只拉开了一半。年长的压在年小的上面,两人都抱紧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着,两个嘴巴也很热烈的亲着嘴呀! 我觉得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女人和女人也要弄着这出把戏? 她们越磨擦越出力了,睡床便叮嗒作响,最后她们都伸直了脚,吻吻了嘴,闭起了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几乎要破门而入,可是始终没有勇气,因为还找不到甚么事来向她开口的。 心里想:她们这时正是春情勃发的当儿,倘若我能够这时进房,那甚么事都不用说了,我摸着了头恼,踌躇了几分钟,不甘心同房就寝,又末敢轻声叫门。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三声,乌衣大姐开门出来了。 她见我在门前踱来踱去,带着奇怪的心理启口的说着: “少爷,怎么还没有睡,时候不早了呀!” “是的,天气很热,所以我在外面纳凉。” 鸟衣大姐打着笑脸,缓步走到厕所去。我尾其后也到厕所里去。 “大姊,厨房里没有开水呀!” 她小便后到厨房边来,笑咪咪地越显出脸庞上的两个可爱的梨涡。啊啊,我昏了,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这期间。我已是忘记了。 在厨房边的一角,我猛然大着胆子把她抱住。 “喂!”的一声,她把我推开来。 然后呈着笑脸,眼睛注视着我说。 “少爷!你小小小年纪“为甚么就这样?你也懂得甚么是爱情吗?” 我不说甚么话,只牵着她的手,表示对她很恳切的要求。 厨房里的电灯,闪闪地在发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着了头而无言。 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热起劲了,送出了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抽送了一场,然后吮着我的唇,又吻着我的眼睛,再把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细细声的说: “到我房里坐去吧!” “二姐知道了,有没有妨碍?” “她是我同性的老婆,你是我异性的朋友,不要紧的。” 我们就在厨房偎偎依依互抱到房里来。她把电灯关上,拉着我的手,要我赶快上。” “二姐不是在床上睡吗?她知道了会不会弄出了事?”? “她是我的老婆,你要知道我们乌衣的妇女,有了秘密的约誓,同性夫妻,要有福同享,有苦同尝,不然,双方就要变成仇敌呀!” 乌衣大姐的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说得这样流利,她说话时姐嘴唇筋rou的抽动,动弹了我的脸上时,我觉得有一阵说不出的快感。 她说后吻紧我嘴,用力抱了我上床。 乌衣二姐睡得不能动弹,大姐轻轻把她一推,然后放我睡下,我转向内面,揽住二姐的腰,摸了她的乳峰,她依然不动的睡着,大姐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了,抱我转向外面来。 我们就嘴对嘴,亲热了一个时间,然后压在她的身上,拉出了大jiba,驱进到yindao里去,我不住的在她的上面用力轰炸,床也不住的摇动着。她好似已丢出第一种水了,忽然把睡在里面的二姐惊醒起来。 这张床没有一线的灯光所以她误以为我就是她的同性丈夫,搂着我的腰时,便拥我压到她的身上。我摸了她的宝贝,把大jiba插进了宝贝里去。 “哟!”的一声,她惊得一跳坐上起来,捉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二妹!不要大惊小怪呀,他是少爷,轻声点,不要给楼上的大少爷知道啊!” 鸟衣大姐说后,要抱我再工作下去,可是当二姐吓得跳起的时候,大jiba巳被折得有点微痛,这时已不能再动弹了。 小花狗在床前跑来跑去,似乎要讨东西吃般的又吠了几声,我怕表哥惊醒起了,连忙离开她们,走回卧室去。 第十二章 床前小花能解语 楼头鹦鹉亦新歌 八点多钟的时分,我还不起床。 因为昨宵睡眠不够,今天又是星期日,所以我索性睡到大半天卜才愿意翻身起来。洗脸漱口后,泡了一杯牛乳吃。 乌衣大姐碰见了我的面时,微笑有似乎很亲热般的要向我说话,二姐也是同样的眨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要向我开口。 我用手作势,轻声的说: “我们白天遇面时,切不可说话,哥哥嫂嫂听见了,怕他要疑我们有往来。有甚么话一我们夜里细说好啦!” 吃了牛乳以后,打算要看看书,预备明天的学期考试,表嫂抱着小娃娃下了楼,走到我卧室,见我开书本,那双媚人的眼睛,注视了我,笑咪咪的说: “今天好用工呀!”她说后踏进门来。站在桌前细声再说: 为甚么这些时不到楼上去,难道不要我了吗?阿兰的事?我马马虎虎放过你,你要知道我的功劳哦!” “嫂嫂,我很感谢你!这些时来不到褛上去,原因就是哥哥常在家。阿兰的事,又使我费了讦多头脑。学校里又要期考试,所以没有留心到嫂嫂去,真是该死。” 表嫂摇动了手,摇摇怀里的小娃娃,缓缓踏出门外。 乌衣二姐预备到市上买中午的菜,大姐则坐在厨房边洗衣服。表哥已于早上七点多钟趁中车到嘉兴收账去。 小花狗也在门前偃睡着纳凉。 表嫂的小娃娃已熟睡了,她一面摇动,一面走上楼去,这时候,家里的空气人也沉寂得像夜里一样了。 我马马虎虎地把明天要考试的生理学,一遍以后一站直起身,伸上了手,吹了一个呵欠,然后闲步到楼上去。 表嫂闷闷的坐在长凳上,右手不住的在摇着摇篮。 见我上楼,遂打开了笑脸。 我坐到凳上去,捧着她的脸庞,亲了一个嘴。表嫂说: “你哥往嘉兴去,大概要三天才回来。这三天的夜里,你都要到楼上来。当鸟衣姨妈睡觉后,你便可偷偷的爬上楼。” “我知,我知!” 我和表嫂抱得紧紧,吮着她的嘴巴!吞了她的香涎,嗅了她的脸孔,右手又摸摸了她下面的东西。 “现在先不要了,让下人看见了不好意思!” 我觉得这话甚有理由,于是告辞转身下楼。 太阳落下去的时候,西天似锦的晚霞,也一片片缓缓而变为灰黑了。上海滩头的霓虹电灯,依然是那般的闪耀辉煌。 在这万家欢乐的夜里,正是有闲者埋身在纸醉金迷的去处、兴人rou飘香的场所。 我不过是二八青年,未明世故,虽时常思要染指,开开眼界,可是毕竟没有勇气而独自踏雪寻春的。 我躺在九里香下的布椅上,对着这黄昏的景色在出神回思。 “表哥往嘉兴去……” 我的恼海里不时都浮动着“哥哥往嘉兴去”这句话。 我预期这三天就是我的天国,我要在这三天中去细味着嫂嫂的温情,与扫荡乌衣二姊之军。 我应该虔诚信任了黄大夫的妙药了,大量的咽下了一战三百合的灵丹,和她们都杀个片甲不留,如果不幸,将来仙机泄露,鞋底之刑也在所不顾啊! 我一面想,一面在预期这快乐的来临。 九点多钟的时候,乌衣姐已做完了工作就寝了。 她房里的电灯都关上的,或许她会明白这黑暗的夜里就是魂的世界呀, 我静悄悄离开卧室,约莫是十点钟的时分,我咽下廿粒左右黄大夫的灵丹之后,偷偷地爬到搂上去,表嫂的房门没有关上了锁,轻轻一推,门便裂开来了,我一跃便走近床前。 忽然电灯黑暗了,嫂嫂“哈哈”在床上笑出声来。我立即爬上床去,摸她了一回,才找到嫂嫂坐在床头。 我抱住了她大腿枕了下去,你的手摸了我的头,摸了的脸颊,伏下去,吻了我嘴,小声的说; “荣弟,为了阿兰的事,今晚我要罚你。” “罚我什历事?” “第一要罚你吃我一百口涎,第二要罚你代小花狗作事,愿意吗?” 我坐上来,把她紧紧抱住了,嘴凑在嘴上说: 第一件我愿意呀!义心肝rou的好嫂嫂,你给我吃吧!” 说后用力吃着她的嘴巴,她也把口涎都送到我的嘴里来,我都一口一口咽了下去,右手扒下她的裤子,用食指磨擦yinhe,一曾儿,yin水已是湿淋淋的湿透了我的手掌了。 嫂嫂把含在我嘴中的舌头缩回之后说: “快点实行第二件。” 她推了我的头说,我便蹲到床下去,她坐在床沿上,两支脚架在我的肩上,我就好像担着轿子般的凑近了哪话儿,嗅了一嗅。 小花狗忽然汪汪汪的吠了,牠似乎不喜欢把牠常吃东西,给找抢去般的吠着,牠在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巳。 我就把嫂嫂的脚拉开,站了上来,让小花狗去代我费些唇舌罢了。 这次,我清楚的望着小花狗的头在嫂嫂双腿的交叉处钻,随着小狗舌头在嫂嫂那rou色的花蕊上舔舐,嫂嫂的小腹也在起伏波动。 这时的嫂嫂虽然仍穿着上衣,但却酥胸半露,玉腿全裸,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优,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纤纤的莲花玉手,那粉嫩的小腿接下去是小巧玲珑的rou足。 我再坐在床沿,吸吮丁嫂嫂的舌头,五分钟过去了之后,搜嫂已是万分起劲了,她像饿虎般的推开了小花狗的头,抱紧了我,我坐在床的中央,她便坐在我 ?到了台北,阿姨帮我将行李打点好之后,便又急忙赶回南部去了,当然临行前免不了又是一番云雨,而我和小珍经过几天的相处,也已经逐渐建立起感情。只不过不晓得为什么,我总是对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感兴趣,可能和我第一次将处男给了大我将近二十岁的阿姨有关吧?所以我对小珍总是提不起兴趣。 有一天,小珍要到她的同学家借笔记,不巧,出门前天公不做美,竟下起大雨来了。我见小珍对我一脸苦笑,只好自告奋勇,开着阿姨借我的宾士,载着小珍直奔内湖。小珍指引我来到了内湖的兴大楼,原本我想回家,可是小珍说只要一会就好,于是我只好陪着她上了七楼B座。进入屋内,才发觉原来里面倒也布置的相当华丽,趁着小珍和她的同学进到房内时,我便浏览了一下她们家里的一些摆饰。 当我正专心的欣赏时,突然一个女声传进我的耳中,我还未转身,一股CD毒药的香气便直薰着我的鼻子,由于阿姨也是毒药的拥护者,我一时还以为是阿姨来了。 「你是小珍的表哥吧?来喝杯热茶吧!」她说话的语调相当轻柔。 我一回头,才发现她原来并不是阿姨,但是眼前的这名妇人却较阿姨年轻,约三十七、八岁左右,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头发整齐的盘着花样,虽然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但是依稀可以看出她拥有十分rou感的身材,一双桃花眼黑白分明,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一颗位在嘴角上的美人痣,我一时看呆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以傻笑代替回答。倒是这名中年美妇像是已经习惯别人对她行注目礼似的,一双媚眼直盯着我,我反而自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坐定之后,我和她闲聊了几句,知道那些古董都是她先生从大陆买回来的,而她先生人则在大陆开公司,一年才回来两三次。 「叫我美兰阿姨好了,别老是伯母、伯母的叫着,让我觉得我真的老了似的。」她略带感伤的语调。 「伯……美兰阿姨,其实你一点都不老,你看起来就向二十七、八岁的小姐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呢!如果你不介意,让我称呼你一声美兰姐好吗!」我连忙化解尴尬的气氛。 听我的解释之后,她似乎较为释怀。接着下来,她一直对我抱怨老公如何如何,女儿又是如何如何。当我们聊到我是台X大学外文系的学生时,美兰姐像是偌有所思的样子。 「志成,你愿不愿意教一个老学生学日语呢?」她面带腼腆的脸红的样子,真是媚呆了。 「美兰姐的意思是?」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该不是嫌我太老、太蠢吧?从我喜欢看日剧之后,我便一直希望能够学好日文,将来可以到日本旅行,像是日剧中的场景一类的地方。」美兰姐像是十七岁的怀春少女一般,眼中露出闪亮的光芒。 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这时小珍正好准备离去,于是我便留下联络方法,等我有空堂课时便替美兰姐补习日文。 PART.2 经过了一个星期,学校举行校庆,我总算抽出一天较有空的时间,于是我便拨了一通电话给美兰姐。 「你好,这是李公馆吗?我是刘志成,请问李太太在吗?」我在电话那头说着。 「你是小珍的表哥吗?我是小珍的同学绫玲,你要帮我妈补习日文是吗!嘻……嘻,我去叫她。」她调皮的笑声,像是她妈做了什么滑稽的事似的。 不一会,美兰姐来接电话,她略带娇嗔的抱怨,为什么我隔了那么久才和她联络。不过话说回来都怪我太忙了,所以我连忙向她说抱歉,并约好下午会到家里上课。 上了楼,来应门的正是美兰姐,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连身裙,并略施脂粉,看起来更加年轻。 她带领我到一间和式的房间,桌上已经摆了饮料和点心,我拿出准备好的教材,和她聊了一会之后便开始一对一的教学。想不到美兰姐领悟力不错,一下子便将五十音都学起来了。 「美兰姐,你真是相当聪明,才花不到四个小时,便将基础都打好了。」我像是称赞小学生一样夸她。 「哪里!是志成你这位明师,才能将我变成高徒。嘻嘻。」她开心得像个受到赞美的小公主,不知不觉的手舞足蹈起来。 课后,她坚持要我留下来用晚餐,一顿饭吃到七点多,直到绫玲回到家,我才想起表妹,便起身告辞。 经过几次教学之后,我和美兰姐情感益发热络,有时候我也经常会到她家吃饭,看电视,她也把我当成自家人一样,显得相当自然,有时候竟然着我的面就脱起丝袜来了,连底裤都被我瞧见,但是她是有夫之妇,又是小珍同学的妈,要是我有非分之想,岂不被阿姨K毙才怪。 过了两个月,小珍学校举办课外教学,有三天的行程,一大早我便将小珍和她那一大袋子的衣服都给送上了校车,下午下课后,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志成吗?我是美兰姐啊!晚上家里有火锅,要不要一起过来吃……」美兰姐知道我从不开伙,所以有什么好菜式,总是亲切的邀我前去。 正好五脏庙已经开始不安分,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一路飞车前往。 到了内湖,按了熟悉的门铃,来开门的想当然是伊人。果然门一打开,正是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何美兰。不过,等一下,美兰姐今天似乎有点不同,她平时总是穿着轻便宽松的衣服,今天却穿了一件紧身的小可爱,和一件短的不能在短的短裤,连肚脐都暴露出来,一双硕大的rufang被衣服紧紧的裹住,坚挺的rutou正骄傲的挺立着,像是不安于室的小孩一般,一抖一抖正对着我。当她转身背对着我走进饭厅,只见短裤包裹着曲线优美的双臀,一双修长的玉腿露出大半截来,整个浑圆诱人的大腿一览无遗。这时我那「家伙」已经蠢蠢欲动,我不知该趁机一饱眼福,还是赶紧岔开话题,倒是美兰姐先开口化解了我的尴尬。 「志成啊!美兰姐刚做完韵律cao,我先去冲个澡,你先将火锅料加热一下。拜托你啦!」美兰姐对我说话时,我似乎撇见她闪过一丝狡狯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对我撒娇,这时我下面的悸动尚未平息,只好唯唯诺诺的回答。当我在调理火锅时,因为心不在焉,还被烫伤了好几处。 过了一会,我听见浴室的门已经打开,便将火锅端上餐桌,只见美兰姐竟然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超短睡衣,连胸罩都没戴,便来到桌子前面,她还弯下腰来闻了闻桌上的火锅。 「好香呀!志成,想不到你的厨艺也不赖嘛!谁要是嫁你做老婆,真是幸福呀!」美兰姐一面说着,一面忘形的检视起材料来了。 只见她那丰腴雪白的rufang正好透过宽松的衣领让人一览无遗,两颗吊钟型的肥乳白皙赛雪,连青筋都隐约可见,还有那宛如硕大紫色犹如葡萄般的乳晕,正因为刚洗完澡而充血胀大挺立起来,更妙的是,当她用丰满的臀部对着坐在椅子上的我时,丝毫未发觉她那超短的睡衣根本遮不住臀部,只见她还不时一下下颤动着臀部,那条细细的粉红红丁字型内裤刚好仅能遮住「重点」部位,但见双腿边的根部肤色比大腿略黑,茂密黑森林也让身后的我一览无遗。 我不仅吞了一下口水,这时美兰姐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傻,还笑我贪吃,食物还未煮开就已经口水直流,这时我的roubang已经被美兰姐撩人的姿态瞬间给涨大了起来,心里恨不得把美兰姐一口吃了。我拼命努力让小弟弟不要越来越硬,这时美兰姐望着我,眨了眨眼,又微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娇艳欲滴的红唇,像是在考验我的定力,我只得偷偷把小弟弟弄正,免得它将我的老爷裤顶的像帐棚一样。 这顿饭吃得真是食不知味,只见美兰姐边吃边流汗,使得原本就很轻薄的睡衣,更是失去遮蔽身体的作用,紧紧的贴着她那性感动人的rufang,隔着湿透的睡衣,我清楚地看到她那深色的乳晕和rutou,让人看了就觉得快要泄在裤子里。 好不容易将一锅火锅吃完,我自己也湿透了,到不是火锅的热力使然,而是我胯下那股无名火作祟。 「志成,你看你满头大汗,等一下先去冲个澡,美兰姐拿几件我那死鬼老公的衣服让你换穿,嗯!身材应该差不多!」她一面打量我的身材,一边用大姐的口气命令着我。我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乖乖的被美香姐押往浴室。 当我正搓洗着下体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只见美香姐抱着几件睡衣,眼睛直盯着我的男根,由于刚才美香姐撩人姿态的刺激,那根八寸的大家伙已经挺立很久了,美香美丽的脸庞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种yin靡的表情。 「志……成,你挑看看哪一件比较和身!」美香姐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话也说的有气无力,双颊潮红,眼角含春。我知道美香姐的yin心已经被我打动,我原本jiba便涨的难受,我心想:是你引诱我在先,分明是你独守空闺,慾求不满。索性心一横,便一把将美香姐搂住,舌头便要往她的殷红美唇深入。 「志……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美香姐伸出粉拳无力的抵抗,可惜她怎是我的对手,她身上的睡衣及亵裤,三两下便叫我给撕开了。我将美香推向墙壁,扣住她的双手,令她弯下腰将xiaoxue露出,一欉黑色茂密的阴毛像淋过水一样湿搭搭的黏在大腿根处。 我挺起大家伙,对准她那盛开的花瓣便要刺入,当我触及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如触电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我们二人。 我发现,原来美香的阴户生得是外肥内紧型的,和阿姨的外小内宽型大大不同,美香的yinrou把我的guitou包得紧紧的,舒服极了。 「志………成别……太……用力,美……香……姐会受……不……了的!」 「啊……!就……就是那里!啊……」美香已经在我凌厉的攻击下,已经忘记抵抗,转而忘我的叫喊着。 我摇动我的腰,roubang也跟着不断的抽插着,浴室里不断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和美香的呻吟声,美香双手撑着墙,随着我的roubang不断的插入的rou紧声,她的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呻吟声,交织成天地间最动人的乐章。 很快的美香的yindao里的rou壁一阵一阵的紧缩,我手伸到她的脚里抱着她,让她面对着我,将她一上一下摇动,使得我的roubang更加深入她zigong里。 「志……成……别动……别……!啊……」美香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一阵哆嗦后,便整个人软绵绵的搭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已经达到身为女人最幸福的一刻了。 隔天早上一觉醒来,发觉美香已经不在我身边,但是我昨天穿的衣服已经洗乾净,并整齐的叠好放置在床头柜,我回了回神,听见厨房似乎有声音,于是便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果然美香正在为我做早餐呢!美香专心的挥动着锅铲,我则趁机摸了她的屁股一把。 「志成,你想吓死美香姐啊!」美香非旦没有怒意,脸上反而洋溢着一股满足的小女人模样,我一时被美香姐的成熟柔媚的姿态所吸引住了,冷不妨被她一把抓住小鸡鸡。 「正好来个香肠煎蛋!」她眼梢含春的模样,让我的战斗力急速上昇,当我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是被她的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所吸引,没办法了,早上的西洋文学史只好翘课了。(希望老师不会发现。) PART.3 小珍和绫玲不在的这三天,可以说是美香和我最快乐的日子,这三天中,除了吃饭和睡觉外,我和美香可以说是不停的在zuoai。我俩的战场包括了客厅、浴室、厨房、餐桌,甚至阳台。美香虽然年纪大我十几岁,但她对我zuoai的技巧却不得不伏首称臣,因为我总是在她高潮数次后才泄精。当她问及我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时,我总推说是看A片学来的。可惜好景不常,当小珍和绫玲回来时,我们只得利用她们上课时间才能尽兴一番。 很快的三个月过去了,气候也转为寒冷多雨,当寒假快要开始时,我也结束了这学期的功课,由于缺课太多,教授要我留校补修,虽然心中千百个不愿意,但是也只能接受,由于小珍回到南部,偌大的房子更显的空荡,这时我不由得想起了阿姨及美香。 (奇怪,美香已经一个礼拜没打电话给我了。姨丈又正好休年假,阿姨也不能来台北陪我。) 当我正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急促的电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开门一看,正是美香姐来了,我心中一喜,正打算抱起美香亲个够时,却意外的发现美香的眼角竟然噙着泪光。 「美香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去海K他一顿!」我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没想到,美香却捏着拳头,捶着我的胸膛。 「还有谁敢欺负我,都是你这个小坏蛋,人……家……人……家……那个已……经三个月没来了!」美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美香见我不发一语,哭得更响了,像个泪人儿似的。 「美……香……姐……这……先坐下再说吧!」我扶着她坐下,这时她才稍微回复情绪。 「早就知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上个礼拜已经去大陆和我那死鬼老公应酬了一下,这下你可以把你的风流账算在他头上!嘻嘻。」美香破涕为笑,露出一副作弄成功的得意的模样,只见她脸上还带着泪花,却又笑的开心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又爱又怜。 「好呀!你敢捉弄你的亲亲小老公,看我怎么cao你!」我作势要捉她,她笑着闪身。 「志成别闹了,难道你忘了我肚里的小孩吗!」 「我要为你生一个小胖子好吗?」美香已经多年未尝孕育新生命的喜悦,这时重新再成为孕妇,而且还是亲亲小丈夫的种,叫她沉寂许久心田,像是又长出新芽一般的生意。 我看着美香流露母性的光辉,直觉得她越看越美,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抱住,她也柔顺的依偎着我。我顺势将她抱到沙发上,迅速的脱下她的衣服和三角裤,这时美香全身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美艳的俏脸红通通的,水汪汪的大眼精,微翘的嘴唇,rufang因怀孕更显肥大丰满,rutou紫红硕大尤如葡萄,粉腿浑圆白皙,再加上丰腴成熟的胴体,及身上散发出的一股美rou味,使我看得神魂飘荡,慾火如焚,再也无法忍受,我像饿虎扑羊似的压了上去,猛亲吻着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志……成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在我的强力攻击 下,美香的声音细若蚊蝇。 「你放心,我知道怎样让你舒服!」我把她翻过身来伏在沙发上,让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大jiba,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美香从来没有嚐过这「老汉推车」式的招数,冷不妨阴户被我一插到底后,她的身体打了一阵哆嗦,再加上双乳被搓揉的快感,这样滋味她还是第一次享受到,我用guitou刮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痒,阴壁上的嫩rou被我那拳头般的香菇头凶猛地捣入捣出,在一抽一插时,guitou上凸出的沟槽,刮得美香更是酸痒不已,对她来说真正是妙不可言。此时美香不自禁的将肥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我的猛烈的插抽。 「啊……啊……啊……美香……姐……今天一定会死在你的……手里啦……啊……美香好舒服……好痛快……水又……又……出来了……喔!……」美香被我cao的xiele好几次,就着样,我又完成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PART.4 预产期的前一个月,美香仍然时常和我作「产前运动」,看着性感标致的美香晃动充满乳汁的丰乳,和异常膨胀的大肚子为我跳艳舞助兴时,当她张合着那两片充血的紫色花瓣,及被茂盛毛草所覆盖的密xue时隐时现的时候,我的guitou总会怒张,并开始渗出透明的黏液。 为了胎儿安全,美香总是用跪姿俯下身去,手口并用刺激我的guitou,并且不时用指甲搔刮它,鼻子里还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让我感受到另外一种完全不同于rouxue的感觉。 看着美香胯下美丽的裂缝,而roubang及睾丸则被她不断地吸吮着,当我快要射出时,我总是会故意将roubang抽出,但见大量透明热烫的jingye,瞬间从guitou喷洒而出,射中美香泛红的俏脸,及滴淌到她那雪白的yin乳,尤其美香被jingye喷洒之后那副yin靡失神的模样,真是让我的兴奋达到最高点。有时小贝比不乖时,我便会将yinjing送至zigong里,狠狠的喷那小毛头一下,让她知道老爸的威风。 「志成,医生说我怀的是一个女孩。」美香依偎在我的胸膛,一面玩弄着我的yinjing,一面说着。 「男孩、女孩一样好!你这小傻瓜。」我不甘示弱地用手指头揉捏着她的乳椒,不一会透明的乳汁潺潺流了出来,我一口含住她的豪乳,一股咸咸的乳汁滑入我的口中,美香的表情开始冲动起来,一场大战又将上演。 十月底,美香被送进产房,当然名义上的老爸上场,我这亲爹只能在医院外乾着急,我找来小珍,假装要去探望美香。不料当小珍打电话到凌玲家时,竟然发生了最糟的情况,由于美香已经是高龄产妇,当时由于无法顺产,医生决定为她剖腹,不料她血小板不足,根本不能开刀,听绫玲说,当时她坚持要将孩子生下来,医生及李先生都力劝她保住自己,但是她不肯。 结果在孩子是顺利生下来了,可是她在加护病房内撑了三天之后,却是香消玉殒。我听了之后,整个头轰的一声,跌坐在沙发上,想不到她爱我们的孩子,胜过爱她自己,而我却在她临走之前,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当天告别式,我和小珍都去参加了,看着小贝比及美香灵堂照片上栩栩如生的笑容时,她彷佛在告诉我,她的牺牲是值得的。 多年后,我有机会到日本留学时,我带了几张美香的照片,当飞机降落成田机场时,我告诉她--日本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