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产时失禁潮喷,xue口太小生不出,挺着大肚子凄惨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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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便响起一声惊雷,雨势逐渐加大,冰冷的水珠大颗大颗地砸在男人脸上,令他几乎睁不开眼。 从草地到木屋这段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对此时的男人来说却仿佛相隔千里,要不是抓着苍的脚蹬,他甚至都不一定能在这样的状态下移动——实在是太困难了,下移的胎位一直压迫在前列腺上,这地方平时只要被稍微拨弄几下就能让他哭叫着高潮,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要被挤扁一样碾压着,还要承受胎儿的踢打了。 男人只感觉灭顶的快感接连不断窜上脊椎,连续高潮的感觉甚至令他无法呼吸,同时孕肚里又仿佛内脏都要被拽出来一样坠涨无比,他整个人都弯得像只抱卵的虾子,在愈发磅礴的雨势里瑟瑟发抖,只能靠苍拖着勉强前行。 短短一段距离,男人足足用了二十几分钟才挪过去,就在他的手摸到门口台阶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下身xue口“噗”地一声喷出大量液体,随着一声惨叫,男人身前的孕肚似乎又往下坠了几分,腹中胎儿有力地一蹬一蹬的,直接把孕囊底部撞开了个一指宽的小口,导致里面的营养液全都流了出来。 “呼……啊……”这突如其来的破水让男人双腿颤抖地趴在台阶上缓了好一会,直到苍焦急地在后面用头顶他的屁股,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不行…哈啊…不能在这生……呃!还差……呜…还差一点……” 后头的黑马打了个响鼻表示认同,继续用鼻子去拱饲主的屁股,可惜它这方法并不多么高明,不仅不能帮助男人爬上台阶,反而还引起了男人奇怪的呻吟。 “啊!苍……”男人尴尬地用手推拒着黑马,有些恼怒地呵斥道:“不要捣乱……” 苍温热的鼻息隔着布料喷在他私密部位,激得男人双腿间的rouxue紧缩了一下,“咕叽”一声挤出些许液体,像是小小地潮吹了一波,这不禁令他感到万分羞耻。 遭到主人呵斥的黑马委屈地后退几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甩着马尾,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看着他拖着孕肚艰难爬上台阶,喘着气对门施了个法术。 随着“吱呀”一声,木门瞬间开启,屋内墙上嵌着的四颗橙黄色魔法石立马散发出温暖的光芒,被照亮的屋内设施虽简单但齐全,最为显眼的便是角落里放着的那一架用木头搭成的婴儿床,锋利的边角处全被细心磨圆,甚至还裹上了柔软的毯子,床头更是吊着一颗极其昂贵的紫色魔水晶,不难看出建造者的用心与对未来孩子深深的怜爱之情。 男人的眼神在看到婴儿床后便立马柔和下来,苍白的脸上显出坚定的神情。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地毯上躺下,有些困难地抬起屁股褪下裤子,在魔法石光芒的照射下,男人赤裸双腿间的隐秘暴露无遗——这是一具兼具两性特征,却又每一个器官都有点残缺的身体。 在男人结实的双腿间,粗壮的yinjing贴着腹底跳动着——大概从阵痛发作开始就没软下去过。深色的guitou不停冒着yin液,晶莹粘稠的水珠顺着布满青筋的柱身一路蜿蜒向下,一直隐入yinjing底下那条鲜红的rou缝中,这看起来有点像女性的阴xue,周围却没有yinchun,只从yinjing根部横跨至菊xue上方,看起来更像是谁把男人的会阴生生剖开了一条缝似的。 地毯上的男人曲起双腿,攥紧了身下的地毯开始用力,可孕囊底部只开了个一指宽的小口,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用力都是绝无可能将胎儿娩出的,可怜的男人挺着肚子在地毯上“呃呃啊啊”地嚎叫着,将头反复仰起又落下,然而这除了无意义地消耗大量体力外并没别的什么用处。 可……他能怎么办呢?他原是个正常男人,本该一辈子都不需要cao心这事,自然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被改造身体后也是首次分娩,又遇上这种情况,身边连个医生也没有,更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做,于是他只能像这样这样躺在地上岔开双腿,然后盲目地用力,内心祈祷着能尽快将孩子生下来。 屋外雷雨交加,屋内的男人挺着孕肚叫得撕心裂肺,苍站在屋檐下,一会瞅瞅屋檐外的雨滴,一会透过窗子窥视着屋里痛苦分娩的男人,身后马尾不安地摇了摇,眼眸中担忧的情绪愈发浓烈起来。 “呼……呃……啊啊——!”地毯上的男人紧张地深呼吸着,咬紧牙关,仰起脖子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将那苍白的脸颊憋得通红,在坚持了一会这个姿势后,又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般骤然瘫倒下来,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着,双腿间的rou缝“噗噗”往外喷着液体,但就是迟迟不见胎儿踪影。 “呃……啊……”重复了好几次这种动作的男人累极了,他有些崩溃地撕扯着身下的地毯,将那原本平整的绒布揉得一塌糊涂,哭得泛红的眼角仍在不断往外溢着泪水,他喉结滚动着,哑着声音哽咽道:“好涨……呜…生不出来……要死了……” 他话音未落,孕囊便又开始一抽一抽地收缩,腹中胎儿也在这时激烈地闹腾起来,这即将降临到人世的小生命似乎过于急躁,也过于精力旺盛了,在孕囊口还未全开的情况下便不耐烦地用脚猛踹孕囊壁,借着惯性一下下用头着冲撞底部的小口,试图将其强行扩大。 “啊啊!又来了……噢!肚子……呜!肚子里……啊啊啊!” 男人顿时被腹中胎儿弄得双腿乱蹬,捧着大肚子在地上翻滚哭喊起来,然腹中胎儿毫不怜惜她的父亲,继续暴力冲撞着孕囊,直折磨得男人尖叫着撕扯覆盖在孕肚上的衣服,“嘶啦”一声将浑圆高挺的孕肚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行!啊——!不行!受不了了呜呜……”男人躺在地上疯狂摇着头,不断用手从上方推挤着高耸的孕肚,这使得体内的膀胱也被挤压到,本就不堪重负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抽搐着,贴在腹底的yinjing狂抖了几下,随即便喷射出一股股淡黄的液体,很快便将干燥的地毯浇得一片潮湿。 毫无疑问,男人在生产过程中失禁了,但他此刻根本无暇顾及这些,腹中胎儿已将他折磨得快要发疯。在此之前,男人从未想过生产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力气几乎都要用尽了,但腹中的小殿下还是不肯出来,他又痛又累,实在毫无办法了,只得软弱地哭泣着,男人甚至觉得自己完不成将小殿下带到世间这一重大任务了,剧烈的产痛与不间断的高潮混杂在一起,令他感觉自己即刻就要死去。 “三殿下……”浑身湿透的男人软弱地呢喃着这个名字,尽管他知道,他口中的三殿下再不会回应他的呼唤,也再不能拯救他于水火了,但只要想起那人的音容笑貌,男人就仿佛瞬间拥有了对抗一切的勇气与力量。 屋外雨还在下,屋内的生产还在继续,男人不知在过程中晕厥又痛醒多少次,终于是挨到了孕囊口全开的那一刻。 “呃啊啊——!” 男人挺着肚子叫得凄惨,身下地毯已被他生生扯烂,孕囊收缩着将胎儿挤出去,在男人的努力下一路来到了产道里。 “呜!不……”就在这时,正咬着牙用力的男人却哀嚎着骤然跌回地上,双腿颤抖着哭出了声——产道里的胎儿刚好压在他敏感点上,将这饱受折磨的男人又一次送上了绝顶。 自进入产程以来,男人已经经历了不知第几次高潮了,身前yinjing在腺体被碾压的刺激下不知疲倦地喷射着yin液,男人甚至觉得那儿已经坏掉了,只要胎儿稍微动一动就能让他哭叫着喷水,完全不敢想象生完孩子后那里会敏感成什么样子,恐怕是连摸都摸不得了吧…… “啊啊啊——!” 男人再次仰起头嘶哑地嚎叫着,努力想将进入产道的胎儿挤出xue口,然而长时间的分娩已经耗尽了他几乎所有气力,每每在胎儿的头快要露出xue口时就又缩了回去,敏感点被胎儿反复碾压,不断被推到xue口又退回来的胎儿简直就像从内部贱yin着他一样。 “啊啊——!呜呜……出来呀……呜……啊啊!” 这个无助的男人不禁躺在地板上崩溃起大哭起来,他真的快要疯掉了,双腿间嫣红的rouxue一收一缩地开合着,从xue口外可以清晰地看到胎儿就卡在离xue口不远的地方,rouxue里媚rou努力蠕动着,拼命想将孩子送出去,然而这位小祖宗也不知道什么脾气,刚才折腾她父亲的那股蛮劲全没有了,就安静地躺在那里死活不挪窝。 “呜…呃…啊啊啊——!” 男人直叫得连嗓子都变了声调,他攥紧拳头死命锤向地板,巨大的声响将屋外的苍都惊得一跳,担忧的黑马将眸子投向屋内,只见男人大张的双腿间终于“噗嗤”冒出一个被绿色薄膜包裹着的胎头,而男人在经过那一声叫喊之后却再没了生息,好像是被折磨得再次晕厥了过去。 苍见状,赶紧跑进屋里,将头凑到男人脸上不停舔舐着,试图唤醒男人的神智,而卡在xue口处的胎儿也在这时不安地躁动起来,努力蠕动着想要冲出去。 在经过短暂的休克后,男人很快又被巨大的痛苦弄醒,他虚弱地看了看站在身边的坐骑,两片发紫的薄唇颤抖着吐出微弱的啜泣声,随后他将下唇死死咬住,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鼻间迸发出一阵绵长的闷叫,在感觉胎儿完全离开了xue口之后,男人心中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奋战了一夜的男人终于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而于此同时,原本晴朗的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片血红的朝霞,最开始还只是朝阳周围那一小片有,看上去就像几朵再普通不过的红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片血红竟缓缓蔓延开来,最后居然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鲜艳的红色,并且与平时绚烂多彩的云霞不同,这次的朝霞红得纯粹且诡异,不掺一丝杂质,就好像有人将整盆鲜血尽数倾倒在空中一般。朝阳的光芒透过这层血霞撒向大地,将世间也染成了朦胧的血红。 森林外,王城里,一间华贵的房间内,一名身着绣金白袍的男子正皱着眉望向血红的窗外,淡蓝的眸子里蕴藏着深深的疑惑,他将手伸向桌上的紫色水晶球想要占卜一番,而圆润透亮的水晶球却在男子指尖刚触碰到其表面之时就“咔嚓”一声碎裂开来。破碎的紫色晶体映照出男子脸上惊疑不定的神情,也映出了他身后缓缓走来的一位金发男人。 “怎么了?一副大祸临头的表情。”金发男人淡笑着拍上男子肩膀,语气温和地朝他询问道。 “殿下。”穿着绣金白袍的男子转过身来,一脸凝重地指着窗外道:“异变发生了,而我……居然占卜不出原因……” “异变?”金发男人顺着男子指尖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哂笑一声道:“那只是朝霞而已啊,怀曼。” “殿下!”被称为怀曼的那位男子不满男人不以为意的态度,当即一脸严肃地反驳道:“这不是普通的朝霞!一定……一定是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要发生了!并且以我们目前的力量来说很有可能无力阻止,我们必须要在事情发生之前找出对策……” “行了,怀曼。”金发男人笑着拉过男子的胳膊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先放在一边,让我们来商讨一下关于我明天继位仪式的事吧,你得来看看我明天要穿的礼服,我总觉得他们做漏了些什么……” “殿下!我说……萨恩殿下!您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听人说话……”被金发男人拽着往前走的男子不满地嚷嚷着,声音逐渐从房间内远去,窗外的红霞则愈发鲜艳夺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