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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今天摄政王没有重生(微h)

    郁离微微怔了一下,然后乖顺的低下了头,一点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他的外套已经被门外的宫人收走了,一件白衬衣,一条休闲裤,即使少年的动作不快,不到片刻也就脱了下来。其实这样的场合,郁离也知道该穿的正式一些,但是他确实也无力支付昂贵的用来觐见贵族的礼服费用,至少比起租来的西装,自己的衣服还干净体面些。

    郁离的动作不疾不徐,甚至有些不像雏儿的从容,脱下内裤时也没有磨磨蹭蹭,行云流水,将漂亮的身体完完全全,大大方方的展示给了尊贵的摄政王殿下。

    殷晏荣对于郁离的相貌已经很满意了,就算少年的身材纤细些,扁平些,他都是可以容忍的,但是郁离竟然连身体都是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做冰雕玉琢,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平坦的小腹上还有着隐隐的腹肌的形状,小腹上没有杂乱的毛发,胯下的性器也生得粉嫩干净,大小适中,屁股倒是隔着裤子就能看出挺翘来,只不过脱下后其形状更显可爱诱人。虽然神态有几分羞涩,但是并不过分尴尬,这样的姿态,除了特殊事物部被调教好的人,殷晏荣从前那几个民间的情人,第一次见面时可没有一个能做出来的,何况比起特殊事务部的人,郁离这样大概是天生的尤物,无师自通就能摆出最为诱惑人心的情态来。

    “今天不弄你,只认一认它就好。”郁离和以前那些确定要服侍的人不同,殷晏荣知道他大约是没有清理过身后的,他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洁癖的,即便是这样的美少年,他此刻也没有兴趣关注郁离身后的私处,所以只是指着自己胯下说道。

    郁离这时才有些茫然,他和常人不同,即使在觐见帝国最尊贵的亲王时也没有半点紧张不安,做出来的丁点儿羞涩惶恐都是照着常人的情绪来,好在他平日里自己冷清淡漠,对于观察学习别人那一套情绪却擅长至极,那羞涩学的是中学时给他告白的校花样子,惶恐是学的自己叔叔得知摄政王资助时的,真真切切,却不影响他自己那份从容淡然。

    这便是问题所在了,郁离自幼失怙,全靠村里的李叔叔和顾老师帮衬才平安长大,上了大学,他心思单纯,要对两家报恩,如今摄政王救了罹患大病的叔叔,恩情自然转移到了摄政王的身上,他知道要来侍奉殷晏荣,是心甘情愿的,并不觉得自己如何委屈。可是正因为他天性清冷,对于性事的了解仅限于生理课上的教学,科学课上总不会教人姿势,去此刻殷晏荣只是指了一指,他立马就现了原形,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亲王殿下要他做什么。

    殷晏荣见少年有些踌躇,倒也不奇怪,郁离才十七岁,情感经历几乎是一片空白,又生在落后的乡下,没见过什么灯红酒绿,此刻有些害羞是正常的,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少年连口都完全不懂,想到这里他就多了些耐心,温和的等着。

    郁离自然不可能一直傻傻的站着,他最会察言观色,小时候就能边看人眼色情绪边行事,此刻自然明白殷晏荣是叫他服侍,至于怎么服侍,他并听男人命令好了。于是郁离又一次跪在殷晏荣身前,将男人的居家服向下退了一些,小心的伸手上去。

    别的男人的性器,郁离并不是第一次瞧见,他生在乡下,乡下人男人之间没那么多讲究,叔叔伯伯在河里裸身相见也是有的。但是这么近距离,捧着另一个男人的阳物,他也是头一遭。殷晏荣的性器自然和他的不一样,颜色颇深,虽然还软着,但是也犹如一条沉睡的巨龙了。

    殷晏荣见小美人双手捧着自己的阳具,心里也有了三分热意,郁离还是在发呆,他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比起以前的情人,他对郁离实在宽容,只是叫他脱了衣服,口舌侍奉一番,并没有立刻就开了身子,宣告占有。就算他没有勃发,用器物给情人开苞的时候也不少,断没有如此轻省的。这样男人的声音就沉了些,带上了威势:“用口含住,仔细牙齿。若是你不想用上面伺候,那就用下面吧。”

    郁离一点就通,他至少是知道男女如何交合,虽然不能创新,举一反三总是会的,殷晏荣要用他的口腔当作女人身下的器官罢了。少年脸微微一红,轻轻摇头,说道:“小离没有不愿意,殿下不要嫌弃小离愚笨。”说完就低头去亲吻男人的性器,轻声慢语,珍而重之的样子一瞬间就浇灭了殷晏荣心头微微的不满。

    这也是郁离和常人不同的地方,若真是个青涩少年,此时赤身裸体,面对只露着性器官的男人被这样指使羞辱,就算面上不敢显露,心里怕是也要委屈气愤的。但是郁离却不会,他内心对于种种道德法规是没有半点感触的,其实就是让他现在裸身走在街上,他恐怕也不会有半点羞愧,然而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正常人的,所以平日里倒显得更为重视道德规矩,人情来往。

    郁离的双唇裹住了自己的性器,殷晏荣自然是舒服的,少年青涩笨拙的吮吸舔弄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真真稚嫩的狠,索性郁离小心仔细,并不会弄疼他,他也就不急着调教身下的人,有时候这种青涩也是一种趣味。

    郁离吮唅了十来分钟,殷晏荣胯下还是软绵绵的,这样不同寻常的事情,若是稍有经验的人都会心道不妙,摄政王竟然是个阳痿的男人,得知秘辛非得吓得满头是汗不可,可是郁离却不懂,他知道男人是要勃起的,但一来教科书上没有写过要怎样刺激才会勃起,二来他自己也从未有过勃起的经验,所以并不知道殷晏荣这样是不正常的,只是想着嘴巴有些发酸,但是对于男性的气味稍微适应了些,应该是可以含的更深一些了。

    殷晏荣被少年乖巧的模样勾起了心火,但是他的下身却并不配合,软绵绵的没有半分起色,这让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若是郁离此时敢吐出来或者说什么,他定是会好好收拾一顿的,他并没有解释自己的毛病,而是冷沉沉的看着少年会有什么反应。然而不过几秒钟后,这个美丽的少年竟然开始把他的性器往口中塞去,要知道即使没有勃起,光是含着一半就足够把郁离的嘴巴塞满了,可是郁离竟然继续往下吞咽着,活像只渴求jingye的小妖精,殷晏荣的guitou很快就感受到了喉头的紧致和吸力,这让他头皮轻轻一麻,居然有些勃起了。

    郁离天真的以为口舌侍奉,最终是要把男人的性器全部吞咽下去的,若不是殷晏荣此刻还软着,第一次就想做深喉的少年怕是要噎死不可,但是感受到殷晏荣的巨物稍微变大了几分,郁离更觉得就是要全部吞下,才能让殿下高兴,于是憋着气,忍着渐渐强烈的恶心,继续用舌头舔起男人的柱身来。

    一般人不会想着在对方疲软时就深喉,何况人体的本能反应也是不允许的,只有郁离这么虔诚的打开身体,才有些可能性,殷晏荣的yinjing半软不硬起来,这样的状态对于他来说已经十分不错了,阵阵的快感从身下传来,殷晏荣不想被少年吸出来,于是稍微侧身坐了起来,抓着郁离的黑发在自己的胯下动了起来。

    郁离被男人抓得头皮生疼,但是他立刻控制住了身体挣扎的本能,两手松松搭在男人的跨上,脑袋任由殷晏荣当成器具一样的使用起来。

    殷晏荣不能持久,只抓着郁离弄了一分多钟就射了出来,他舒爽的轻叹一声,理智稍微回笼一些,这个少年实在温驯可爱,他看着少年抬起的脸庞上挂着几滴泪珠,眼角微红,肿胀的唇边还有几丝隐隐约约的白色,奖励一般的拍了拍郁离的肩膀,说道:“小离,穿上衣服,去清理一下。”

    郁离轻轻点头,他的喉咙还有些痛,此刻声音沙哑,所以没有立刻说话,拾起衣物,往静室的洗手间走去,他对人的情绪向来敏感,看得出殷晏荣虽然满意,但是眼中却带着一些性事后的疏离,所以并不在男人眼前碍着,自己悄无声息的去漱口去了。

    殷晏荣对于郁离很是满意,但只是吩咐景溪让人送郁离回去,没有半点其他表示,这让景溪也犯了点儿难,看着郁离发肿的嘴唇就知道这人已经伺候过殿下了,这么送回去倒显得有些可怜了,偏偏亲王殿下什么表示也没有,他也不好猜测上意,只能让景悦给郁离带些清凉消肿的药,送回东大去了。

    郁离自然不知道殷晏荣对于情人有多么厚待,到他这里资助的那点钱简直单薄可怜,对于他来说,殷晏荣已经足够好了,这些钱救得毕竟是一个人的命,没有人更比郁离明白生命的珍贵了,所以他并不在意刚才男人稍显粗暴的行为,他想着,殿下只是想要放松开心一下,只要殿下感受到愉悦,那么他自己的感受倒是不那么重要了。

    回到宿舍时,也不过晚上七点多,几个舍友出去玩还没有回来,郁离上了些药,精神还算饱满,又看了会儿书才去睡觉。倒是景悦知道少年此刻的条件,还有些可怜他,毕竟这年头大部分的学校都是单人宿舍了,只是东大这样少数的公立名校,还秉持着让学生艰苦生活的理念,安排四人寝室,很多学生都是在东大留个床位,但是在外面住,郁离却是不得不在这样的宿舍住了。

    郁离睡觉时,几个舍友才刚刚回来,彭兴和马成凯是去打球了,闫立辉大概是回家了一趟,他们简单打了个招呼,洗漱一下,都也躺下了。其实虽说是四人间,但也是中央空调,每人有独立的床铺,书桌和衣柜,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郁离在乡下的条件并不比这里好,所以他半点也没觉得自己可怜。至于三个舍友,虽然家庭条件不同,但平日里大多都住宿舍,郁离和彭兴,马成凯相处很是融洽,闫立辉也是点头之交,所以宿舍生活还算愉快。

    这边三个男孩丝毫没看出郁离有些不一样的唇角眉梢,第二天四人又一起说说笑笑的上课去了。此时的郁离还不知道,白露宫中早早醒来的摄政王殿下看了看日期,已经确定了对他的安排。

    殷晏荣起的很早,这是少年时养成的习惯,五点半起床,皇室的生活并不慵懒,他甚至有些怀疑那个重复的“15”号是他的一个梦,但是既然日期到了“16”号,他对郁离就该有些安排了,也许是出于对自己昨天“白嫖”的想法的补偿,殷晏荣对着景溪吩咐道:“拿B契约给郁少爷,不过里面的待遇用A契约的,另外安排他住在雍桓别墅里。”

    景溪一边帮殷晏荣整理衣角,一边应了下来,他面上不显,心里却也有些惊讶,要知道白露宫给亲王殿下的小情人也是准备了两种契约,A契约要求苛刻一些,给的好处也更多,B契约要求少,待遇也少一些,不过既然亲王发话,那么待遇要求换一换完全是可以的。

    “你亲自去给他讲。”殷晏荣是个很周全的人,他身居高位,掌控大权,却并不是远离世俗人情的人,也正是因为待人做事极为恰当周全,这一代的白露宫对于亲王的拥戴才是前所未有的,他并不需要特意吩咐怎样优待宫人,因为宫中的规矩都是当初殷晏荣亲自修改的,这会儿和景溪这样说,显然对于郁离很是喜爱了。

    “是,属下等郁少爷下了课,就接他去雍桓别墅。”景溪行了一礼,答道。身在皇家,就是连称呼都需要仔细品一品,郁少爷和郁先生区别是很大的,少爷就是自家的主人,虽然郁离不上台面,但是身为侍从,他们还是要给少年足够的尊重和体面,在外面也要维护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