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地狱的智天使被魔女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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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地牢十分安静。一个戴着金属面具的紫发男人穿着朴素的黑色长袍,原本随意坐在地板上,忽然直起身子望向身旁的楼梯连接着的那扇紧闭的门,他好像能感受到上面有个新生的下级天使在痛苦地呻吟。 上级天使、智天使乌利耶尔的心跳有些加速。 这代表着莉莉有可能也会在场——有可能就在离他只有短短一个楼层的距离的位置。她可能离乌利耶尔如此之近,他几乎都能闻到她身上那百合花一般的香气了。当然这都是他脑子里的想象,自从莉莉到了地狱以后她的身上的气味就变了,上次莉莉鞭打乌利耶尔的时候他好像在她身上闻到了玫瑰花的香气。 他有多久没有见到过莉莉了?算上今天是第一百三十一天,即使天使的寿命无穷无尽他也觉得这一百三十一天是长到让人绝望的日子。 虽然每次莉莉丝见到他都是一副憎恨的神情,还会对他的身体施加各种虐待,但是这些对这位天使长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莉莉丝惯用的魔焰——或者说是地狱之火并不会让乌利耶尔感到痛苦,因为它们恰恰是从他身上分离出去的,对他而言就是他的一部分。乌利耶尔不在乎自己每天被夺走的火焰在莉莉丝的手下用作何事,虽然他在乎也无济于事,他只希望莉莉能来到他身边,让他能够缓解自己因为过度思念产生的痛苦。 这位原本掌管地狱之火的天使长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莉莉丝率领深渊生物们建立在地狱中一个深渊裂缝中的魔女之殿,专门用来关押、凌虐和折磨他们从抓来的闯入地狱的天使。这个名为“莉莉丝”的女魔鬼其实是一个具有强烈的反天使思想的堕天使。虽然天使在地狱无法死亡,但她的信条是,任何能够为天使带来痛苦和恐惧的手段即是纯粹的惩罚手段,所以,对这个残酷无情的女魔鬼来说,凌虐折磨抓来的进入地狱的天使们也就如同对犯人施加正常的刑罚一般,是一件理所应当不容置喙的事情。 魔女之殿的十几间房间里关押过很多绑架来的各种中下级天使,他们大多是普通的下级天使,有时候也会有离开领地的权天使,而乌利耶尔是这里唯一的天使长和上级天使。因为几乎每个天使都有着与地狱生物格格不入的俊美容貌和优美身姿,再加上莉莉丝一般都会叫魔鬼扒下他们的衣服,使人几乎以为这里是这位女魔鬼的yin乱之地。 然而被当成罪犯的无辜天使们在这里受尽了蹂躏和摧残,要经常供那些魔鬼们发泄凌虐欲和取乐,有时,为了磨灭天使的自尊心,莉莉丝强迫天使们赤身裸体地一连几个小时地在那些地狱生物们面前强作笑容吟唱赞美诗,甚至被在rutou上夹上铃铛、身上粘上花朵或者被戴上镣铐锁链进行表演;有时被用锁链紧紧地捆绑成各种屈辱的样子,长时间地被吊起来或者绑在什么东西上,被狂徒们花样百出地凌辱和虐待,有时甚至被当作装饰品来装点各种场所。 莉莉丝就很喜欢在召集地狱领主时,在她的王座旁边吊上两个仔细捆绑起来的漂亮天使,那帮奇形怪状的领主们将此称之为“神圣雕塑”,非常幸灾乐祸(即使心怀不忍也不敢在莉莉丝面前表现出来),因而天使们那柔嫩的肌肤上也总是布满了一道道被锁链紧紧捆绑过的痕迹。可怜的天使们有泪也得往肚里咽,不能扫了魔鬼们的兴,只要魔鬼们稍有不满,他们就会受到各种惨无神道的魔焰灼烧,至于各种方式的精神折磨则更是家常便饭。 乌利耶尔是四大天使之一,原本负责掌管地狱之火,在地狱执行“以永远的火焚烧罪孽深重的人”的苦刑。可是在莉莉叛逃地狱以后,他就被莉莉丝抢走了力量,剥夺了权柄。因为莉莉丝无法杀死他,他没有力量又不能回天堂,所以在莉莉丝建成魔女之殿后,乌利耶尔就被关进了这个专门用来吸取他身上生成的火焰的地牢中。 随着锁链哗啦哗啦的撞击声,乌利耶尔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了莉莉丝的跟前。天使赤着双脚,身上戴着镣铐锁链,套在脖子上的锁链往下一直连着手铐和脚镣,沉重的锁链使得这位从不摘下面具的智天使举手、挪步都十分艰难。 “莉莉,你终于肯让我见到你了。”乌利耶尔在面具后面露出了一个喜悦的笑容,近乎贪婪地看着莉莉丝。还好莉莉丝看不到他面具后的表情,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乌利耶尔一回了。 “别叫我那个名字,你还没有认清现状吗?” 莉莉丝面无表情,朝乌利耶尔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今天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折磨眼前这个曾经对她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智天使。她隐约记得在天堂的时候乌利耶尔曾用电流来让她…… 不愿意再继续回忆下去,她拿定了主意,朝着天使长冷笑道︰“亲爱的乌利耶尔,现在轮到你来给我跳舞了,放心吧,我会好好教导你的。”说着,莉莉丝向魔鬼们一摆手︰“给这位天使准备一下,让他尽情起舞吧!” 两个魔鬼紧紧地扭住乌利耶尔,动作熟练地除去他身上的镣铐锁链,轻而易举地剥去他身上的黑袍,三、两下就把他剥得一丝不挂。 天使长被拖到了一个刑架下,魔鬼们开始用锁链把他仔细地捆绑起来──这是魔女之殿的魔鬼们最过瘾、最乐此不疲的事情之一。在魔女之殿里,捆绑天使对魔鬼们而言,是一种有如仪式般重要的艺术审美过程之一。 这次,魔鬼们用的是一种较为常规的绑法──天使的双手先被绑在背后,捆住手腕的锁链分左右绕到胸前,从胸膛上下绕过,紧紧地勒住胸膛,然后再回到背后交错;另一条锁链在胸肌中间处把胸膛上下的两条锁链紧勒在一起,挤压得胸肌格外突出,然后向上经过脖子两侧吊住绑在背后的手腕,锁链一收紧,天使被反绑的手腕被迫向头部屈起,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另一根锁链捆在了天使的腰上,又一根锁链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绳,紧紧地勒在天使缩到身体里的生殖器微微露出来的guitou上,然后延伸过去在身后再次和手腕绑在一起。 魔鬼们捆绑的时候下手很重,绑得很紧,乌利耶尔痛得皱紧了眉头。手指般粗的由地狱特有的柔软金属制成的锁链深深地勒入了智天使柔嫩的肌肤里,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双臂抽筋般地疼痛,天使的全身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魔鬼们在横梁下放了一张特制的低矮方桌,桌面上镶嵌了一块铁板。魔鬼们把乌利耶尔拖了过来,迫使他站在了桌子上,头顶横梁上滑轮里垂下的一根锁链与他背后纵横交织的锁链捆在一起,松松地把天使吊在桌子的上方,虽然身体稍有活动的余地,但双脚无法脱离铁板的范围。 莉莉丝带着恶趣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戴着金属面具的愤怒天使站在铁板上赤裸着的身体,丰满健美的轮廓、洁白完美的皮肤,那修长瘦削的脚踝,特别是精致的脚趾,使莉莉丝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把它们握在手中碾碎的冲动──这是一双天生完美的足。想到这双漂亮的脚将要遭受的折磨,莉莉丝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魔鬼们将魔女之殿外面常年存在的闪电引入宫殿内。莉莉丝走到乌利耶尔的跟前,用带着手套的右手一把抓住智天使的紫色长发,使他的头被扯的垂了下来,莉莉丝冷笑着仰着头对注视着她的乌利耶尔说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看别人跳舞吗,想必你自己也很会跳吧?”说完,把天使的长发用力一甩,向魔鬼们命令道︰“通电!” 一个魔鬼把连接铁板的线路安装好,然后猛地把电源开关一合。 “唔……”地一声沉重的呻吟,智天使的双脚猛地从铁板上跳起,可随即又落在了铁板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乌利耶尔感到好像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又好像脚底有无数根钢针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吊着他的锁链使他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停跳动。 一言不发的天使长一边紧紧握住拳头,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剧烈地呼吸着。不一会儿,汗水就在天使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天使的全身像是一块刚被倾倒过清水的雕塑一般,湿漉漉的带着水珠。 莉莉丝和魔鬼们漠然地看着痛苦挣扎着的天使,神情残忍。天使完美的身体随着每一次跳动而上下起伏,更增加了拷打时的性感,激起了魔鬼们的虐yin欲。 这种莉莉丝亲自发明的酷刑十分恶毒,用来折磨美丽的天使时特别具有观赏性和官能魅力,它把锁链捆绑的艺术、天使优美的裸体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一体,在魔鬼们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的舞蹈一样。这种酷刑是魔女之殿拷打艺术的代表作之一,深得魔鬼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折磨一些执迷不悟的天使。 眼看着天使的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了下来。莉莉丝下令切断电源,让乌利耶尔站在那儿舒缓一口气。她并不想那么快就让乌利耶尔昏死过去,她需要慢慢地来折磨他,把天使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受这种酷刑时身体的消耗量甚至超过上级天使在天堂的一次显形,更别提在地狱天使们并不能得到灵力的补充了。 生殖器顶端在天使不停的跳动中早已被紧勒在上面的粗锁链磨破,渗出点点滴滴的无色血液,却因为一直在被摩擦着,再被汗水一浸yin,顿时更加疼痛,这种痛感更被大脑感受到莉莉丝的视线所产生的兴奋和喜悦所扭曲为一种另类的快感。 乌利耶尔站在那里,呼吸沉重,断断续续地用渴求的语气说着︰“莉、莉……莉莉!我……想要与你结合……” “……不管怎么惩罚你们这群该死的天使,你们都不会悔改吗?”听到了天使长的话,莉莉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那介于少女与孩童间美丽天真的面孔变得有些狰狞,纯黑色的眼眸里喷射出憎恨的火焰,“别着急,乌利耶尔,舞会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智天使稍稍缓过了一口气,莉莉丝又向魔鬼一扬手︰“继续通电。” “唔啊……!”电源再次被接通,智天使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不断呻吟着,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慢慢地,天使的呻吟声越来越轻,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从他那被凌乱的紫发遮掩住的口中传出。 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流已被调到最高。乌利耶尔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他看上去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天使长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他的身体挣扎着,整个天使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他的锁链才勉强没有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抬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地掉了下来。 智天使的动作越来越慢,他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并且一阵阵地昏黑,口中干渴得要命,渐渐地连微弱的呻吟也无法发出,耳中只能听到自己的一声声粗重的喘气声。 终于,戴着面具的天使长再也无力挣扎了,他的头垂到了胸前,全身瘫软着被吊在横梁的滑轮下,像一只任人屠宰的牲口,乌利耶尔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