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上课/后xue开苞/被粉发男caoxue/把粉发男夹射
“姜阿白!” “到!”阿白坐在阶梯教室的第一排,上身挺直,坐姿端正,生理课的李老师点到他名字时,他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教室,那些在后排摸鱼玩手机的同学也不禁朝他的方向看去。 “呵呵!叫那么大声干嘛?打扰小爷我睡觉了。”一个染着粉头发的时髦男子对阿白投去了不屑的目光。 “对呀,要是他被cao时也能叫这么大声才好呢,这会儿逞什么能?”“粉少说的是,你看他还坐第一排,有那么爱学习吗?”旁边两个瘦小的男子谄媚地附和那个粉毛男。 教室的同学粉粉开始窃窃私语,不少还对阿白竖起了中指。 “咳咳!肃静!这是课堂,谁再说话生理课直接挂科。”李老师很久没有遇到过阿白这样有态度的学生了,看别的人不听课还嗤笑人家爱学习,他当即火冒三丈。 李老师不愧是李老师,话一说出口,教室里立刻鸦雀无声,毕竟大家都知道挂科的后果——缚住双手挂在类羽天池一小时,让yin药浸入身体却不能抚慰,那种万蚁噬心般的痒意,足够把人折磨疯掉。 当然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最关键的是挂科后直接重修,那就意味着要重新听李老师那无聊又催眠的理论课程,这更让人崩溃吧…… 话说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阿白听得认真,老师讲得也有精神。每到一个人体的知识点,李老师都会停下来看着阿白,直到阿白点了点头后他才继续讲下去。 阿白觉得很欣慰,毕竟他刚来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新地方,同学们还都一副拽拽的大爷样,这时有这么一个关照自己的老师,他当然很开心。 下课铃响后,同学们相继走出教室,阿白给老师鞠了一躬,挎着父亲给他缝制的书袋往寝室走去。 校园里随处可见的双性同学在交合,yin叫声不绝于耳,宛如一曲动听的乐章,徜徉在阿白走过的路上。 “呦!小乡巴佬,今天挺能耐啊!”忽然,那名叫阿阀粉的粉毛男子从树上窜下,一把夺走了阿白的书袋在手里转来转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夹道两侧那两个瘦小男子也后空翻到阿阀粉身边,啪啪啪鼓起掌:“粉少好身手!” “把书包还给我!!”远在他乡,书袋是阿白唯一可以寄托对父亲的思念的物件了,如今被人这样无所谓地拿在手里亵玩,饶是阿白这样好的脾气,也忍不住要生气了。 阿阀粉把书包扔给一边的小喽啰,将身上罩着的月白色轻纱长袍随意甩到地上,赤身裸体,支棱着胯下昂扬的粗长roubang对阿白说:“那就来和我比试比试吧。” “既然如此,那就来吧。”阿白也脱光衣服,只是roubang完全没有勃起,他对阿阀粉的厌恶程度可见一斑。 阿阀粉也不气恼,反正不管是他cao对方还是对方cao他,他自有办法让人服服帖帖的。毕竟他可不是第一次上生理课,虽然一直挂科,但他早已经和许多人进行过性交活动了。 “看在你第一次上生理课,我不欺负你,比试的内容就以今天所学知识为根基吧。”阿阀粉风sao地撩了一把他的粉头发,兴致勃勃地盯着阿白诱人的身体。 “那就承让了。”阿白态度缓和了许多。 今天的知识是关于屁眼性交,阿白舔湿两根指头,润了点唾液抹在菊花上,等它变得松软时,阿白噗嗤一声将手指插了进去。 “嗯啊!一下就……顶到了呢。”阿白的roubang也一耸一耸地挺立起来,“果然……啊……认真听课……sao点很好找呢。” 粉红的屁眼被两根灵活的手指快速抽插,刚开始细小的粘液声也变成了咕叽咕叽的水声,阿白不由自主地摇晃起了他的肥屁股,看得旁边的阿阀粉roubang邦邦硬。 阿白插得正嗨,阿阀粉突然走上前来,把阿白粘着肠液的手指抽了出来。他从后面抱住阿白,粗硬的roubang在阿白的臀缝里反复摩擦。 “我要来了。”阿阀粉两眼燃起yuhuo,努力拔高低沉暗哑的声线,附在阿白耳边向他确认。 “好吧,来cao小sao货的sao屁眼吧。”这是早上公交车上学的,阿白很快将它们应用于实践。 果然,阿阀粉浑身一僵,随后像是发了狂,急不可耐地攥住roubang抵住阿白的屁眼,掐住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缓缓推了进去。 “唔!好紧……好爽……好久没有cao过这么紧的屁眼了……shuangsi我了。”层层叠叠的肠rou按摩着roubang上每一条青筋,快感顺着血管流向阿阀粉身体各处。 与以往的手上功夫不同,真刀实枪的cao干所带来的快感立刻让阿白小腹一阵痉挛,他居然……差点就射出来了,好险! “cao!”阿阀粉骂了一声,这小sao货,刚刚是在跑神吗?于是他干脆一下拔出性器,再猛力cao进去,稳、准、狠,阿白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啊!啊!嗯啊!别……太爽了……要cao死了……你要干死我了……好爽……用力干死我吧!” “妈的,你这张嘴,真会叫……嘶……下面夹得老子shuangsi了。” 阿白从没有这么爽快过,他忽然觉得过往二十年都白活了,原来只有粗大的roubang才能带来最原始的快感,蚀骨销魂。现在的他早已将比试的事抛在一旁,只想着带给他快感的roubang了。 “嗯!嗯……cao我的sao点,用力啊……” 阿阀粉早就探到了阿白屁眼内的软rou,阿白一开口,他就把roubang顶在上面,小幅却快速地攻击阿白的sao点,更多的sao水汩汩地从肠道里流出。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shuangsi了……真的要……要死了……啊!”阿白的屁股晃动得更厉害,密集的快感来势汹汹,快要到达顶峰时,他伸手包住自己的卵蛋和roubang,快速上下撸动着。 “啊!去了……”一声娇喘,阿白僵硬的身体抖筛似的颤栗起来,roubang射出一股一股白精,就连没有抚慰的小逼也哗啦啦地流出大片yin水。 急剧缩紧的后xue狠狠挤住阿阀粉的roubang,内里的软rou如长了软骨,死死地将roubang里的jingye榨了出来。 “啊……你这sao货……夹死我了……夹死我了~”阿阀粉沉浸在射精时头皮发麻的快感中,双手突然环紧阿白的腰身,把性器埋得更深,抱着阿白把浓白的jingye射进阿白的屁眼里。 高潮过后,阿白一把推开了阿阀粉,从衣服堆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对准xue口,把后xue缓缓流出的jingye接了进去。 阿阀粉晃荡着被榨干的疲软的roubang,不知所措,还有点委屈,他还没温存够呢,不过此时更大的喜悦占据了他的脑海—— “你先射了,你输了,哈!哈!哈!”阿阀粉得意地对接好jingye的阿白笑道。 “粉少牛逼,粉少第一。”两个小喽啰齐声庆祝,边说还边围着阿阀粉转。 阿白穿好衣服,内心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处置他。谁料对方却突然大手一挥,把他的书袋扔了过来。 “还给你了!”阿阀粉赤裸着身体,爽朗地朝阿白笑笑,“你夹得我很舒服,而且我也赢了,就不和你计较了,再见。” 阿阀粉捡起长袍拍了拍灰,挂在肩上,又sao气地甩了一把粉色的头发,吹着口哨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阿白觉得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