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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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啊?” 祁枫缓缓松开紧握着的拳头,这才发现指甲都快嵌进手掌心里了。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齐铮:“没有。” 齐铮往边上挪了挪,给祁枫在小沙发上腾了个位置。二人无言地并肩坐了一会儿。 “很快,”齐铮忽然开口说话了,“夫人就要回国了。” “我知道,她后天一早到机场嘛。” 虽然祝司和妻子多年前开始就貌合神离了,但他们在外人面前还是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夫人长期在国外,若是她回来了,在别墅里惯常进行的性事肯定是无法继续的了。祝司现在还没有别的吩咐,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楼以绪的事情。 “其实夫人已经回来了,只不过还瞒着祝总罢了。” 祁枫花了几秒钟来消化这个信息:“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就不怕我告诉祝总?” “你不会的,”齐铮淡淡道,“夫人这次回国是为了谈离婚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话,她和祝总应该会上法庭。” 祁枫闻言挺直了脊背:“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这不重要,我就是告诉你一下而已,”齐铮故作不经意地说,“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有些你没有的东西,夫人是有的,而一些你有的东西,恰巧又是夫人需要的。” “……” 没有人再说话。一种异样的默契开始在沉默的二人之间滋生。 ———— 待祁枫离去,楼以绪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祝司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保持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把楼以绪翻了个面。yinjing在紧致的xue道里滚了一圈,guitou狠狠地刮擦过敏感的内壁,楼以绪忍不住又射出不少jingye。 “小子,你也太敏感了,光靠后面就能射这么多啊,”祝司让楼以绪恢复到跪趴的体位,把他的头按进枕头里,厉声命令道,“接下来不许叫,一声都不许叫。要是你敢把祁枫给引过来,我能让你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mama,再也见不到祁枫!” “呜呜呜……” “记住了没有?!” “呜嗯……” 楼以绪的双手死死地攥住枕头,眼泪和汗水很快就让枕套湿了一大片。祝司抓着他丰满的臀瓣不断地抽插着,直到将自己的jingye射到甬道的最深处才暂时罢休。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命令道:“给我含住。” 丰满的臀rou立刻绷紧,饥渴的xiaoxue皱缩成一团,却仍有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向外渗出。祝司“哼”了一声,抬起手来发狠抽打着两片臀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还不许我用道具?你就是个奴隶!” “呜呜……嗯呃……” “给我含住了!不许漏出来!” “呜呜呜……” 浑圆的雪丘很快就在掌掴下充血得通红,被带起的一阵阵绯红的rou浪反倒显得床上的人更加风情万种。祝司又持续扇打了很久,等到臀rou上布满了指印方才罢休,对准紧缩的肛口直直地捅了进去。 楼以绪的腰色情地晃动起来。原本就在菊xue内的浓精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剧烈的疼痛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而他还要分出精力来压抑口中的浪叫,整个人几乎都快晕过去。他拼了命地夹紧屁股,激得祝司倒吸一口凉气:“你夹这么紧干什么?是想让我早点射吗?放松一点!” 很快,祝司就被楼以绪绞得射了第二次。他拔出了yinjing。就在楼以绪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的时候,祝司忽然扒开他的臀缝,狠狠地打了一下其间的xiaoxue。 红肿的xue口和外翻的肠rou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剧烈的疼痛让楼以绪险些直接晕厥。祝司似乎很满意楼以绪疼得痉挛的模样,接连抽打了很多下,一边打一边质问道:“臭小子,你是想把我夹射好早点见到祁枫吧?看来你还是不够清醒啊。你给我记着,你现在就是我祝司的东西,你只能被我cao,你这辈子都不能逃开我!” “呜嗯……呜!嗯呃……呜呜呜……” 似乎是打累了,祝司没坚持多久就停了下来,再次提枪上阵。楼以绪虽然已经意识飘忽,但他还是惦记着祁枫,一个劲儿地夹紧屁股,惹得祝司又扇打了他一通。如此反复几次,楼以绪的xiaoxue和臀rou都疼得麻木了,祝司更是被夹得射了两次。 “你个贱货!”祝司骂着,把瘫软的yinjing抽了出来。楼以绪体力不支地瘫倒在泥泞不堪的床上,憋了半天的口涎如瀑布般从嘴角泻出,性器抽动着往外吐着清液,菊xue里流出的白浊覆盖了整片臀瓣,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 祝司拉着楼以绪的手臂把他拽起来,又往他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毫无还手之力的楼以绪顺着惯性倒在一旁,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连连咳嗽。 “今天的事儿你给我记着,我迟早会来教训你!” 楼以绪隐约听见了衣物摩挲的声音,然后是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片刻后,有人带着熟悉的温度靠近他裸露的皮肤,两只手臂温柔地把他搂住抱在怀里,让人安心的气味笼罩住了他。 他知道,是他的学姐来了。 “他打你了?”温暖的掌心覆上他火辣辣的脸颊,“祝司说,你今天一直在故意夹他?” “我、我想……”楼以绪抬起沉重的眼皮,嘴里的口水让他有点口齿不清,“我想早点见到你……他cao我一点都不舒服,好痛……呃啊……” “你傻啊,我就在外面,何必这样呢?” “因为我——” “嘀嘀嘀!” 床头柜上的闹钟报时了,现在是一月一日零点整,新的一年开始了。楼以绪仰头看着祁枫,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学姐,元旦快乐。我就是想做新年第一个跟你说话,第一个给你祝福的人。幸好,我赶上了。” 臂弯里的人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说完这些话就阖上了眼皮,沉沉睡去。祁枫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窗外远远地响起了烟花声。祁枫将楼以绪杂乱的长发理到耳后,轻声说:“谢谢你,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