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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腔跳蛋震动按墙强制koujiao病态的表白

    朴润荣用钥匙捅开禁锢我双手的镣铐,他握着我磨得破皮的手腕,看着我手心被指甲抓伤的痕迹,以及少部分的血迹,低头亲吻着我的手心。

    “幼时的我,费尽心思接近哥哥,看着哥哥面对我时虚假的笑意,看着哥哥明明讨厌我,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假象。我觉得哥哥很有意思,莫名的吸引我,让我更想了解,哥哥为什么会如此高傲自大。”

    “后来,我随着哥哥,在帝国总学院就读,同学并不知道我是谁,他们就像是曾经的邻居,打量着血统还没有被正式落户到军统的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无端的猜忌,人性的恶劣,何至于此?”

    他拿起颈圈的链条,又将我拽坐起来,可性器卡在腹部的痛感,让我没办法保持坐姿,只能侧身倒在床上,用冒着虚汗的手掌,抚摸着被跳蛋塞满,胀鼓难耐的腹部。跳蛋的颗粒感凸显在腹部,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用手掌抚摸到肚子里,颗粒分明的跳蛋,随性器的抽动,在腹部四处乱窜。

    朴润荣掐着我的下颚,看着我小腹隆起的部位,他的手掌搭在我的手掌上方,用力的向下按着我鼓胀的腹部,我痛苦的哀求他停手,可他却一边抽动着性器,一边按压着我的腹部,命令我:“哥哥,睁开眼睛看我。”

    zigong太疼了...疼得我想死,我只想靠死来解脱。里面是被朴润荣玩坏了吗?麻木痛楚的感觉,好像都不太强烈了,头好晕眩...眼皮好沉好困...

    我意识恍惚地睁开双眼,对上朴润荣玩弄的眼神,他将一串的跳蛋cao控柄放在我眼前,捉弄地问道:“哥哥,你选一个开关,我只开一个。如果哥哥不选的话,那我只能全部打开了。哥哥,还是听话的选一个吧。”

    我看不清眼前的场景,隐约能看到个模糊的粉色轮廓,对于跳蛋震动时的恐惧感,在这一刻,只增不减的刺激着我。我抽噎着哭泣,原本还觉得朴润荣不会对我太狠心,现在却拿不准他的想法。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选,他真的会开全部的跳蛋,我只好缓慢地说:“第...第三...三...个。”

    朴润荣扯着我脖颈的锁链,强迫我坐起来,第五颗跳蛋,在这过程中钻进我得zigong,虽然感知不到太多痛楚,可不断溢出的眼泪和汗渍,都在告诉我,身体上无法承受的迫害,我跟随着他的拖拽,双脚搭在地板上。

    只是稍微起身就摔倒,扑在坚硬的地板上,嘴唇被撞得破了皮,渗出的血液蹭在地面,鼻梁酸痛的又让我情不自禁的哭出来。他只好抱着我的腰身,拖着我走到墙边站立,我不明白他的想法,但很快,我就知道了。

    朴润荣松开手看我跪倒在地面,膝盖被磕得泛红,他掐着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假性器的底座抵在墙壁上,他又固定着我的身体,手掌拿着那枚跳蛋的开关,说道:“手按着点,这次不要让它掉出来了,知道吗?”

    他半软的性器触碰着我的嘴角,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他的性器,平常哪怕是在洗澡,我都会可以忽略掉他的性器。我又不是变态,为什么要对男人的性器感兴趣,我总是这样想,当然也很恶心男人的性器。

    可我现在不敢反抗,我怕他打开跳蛋的开关,zigong里不知道进去多少颗跳蛋,我选择的cao控柄,只有很小的几率,会是在zigong外的那两三颗跳蛋,我伸出舌尖舔着性器渗出的体液,乞求地说:“润荣...别...别打开...”

    我甚至开始觉得,我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屈服于朴润荣,我明知道他是个变态,为什么还要不顾命的惹恼他。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我爱你’罢了,又不是真要我三贞九烈的爱他,有什么说不出口。

    手掌始终抚摸着疼痛的腹部,凸起的颗粒固定在体内,我仰着头看向朴润荣,早就没了什么所谓的羞耻心。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他,忍着zigong里的痛苦,缓慢地说道:“润荣,我爱...唔嗯!咔咳...咳咳...呕...咳嗯...”

    我刚在开口想要说话,他便扶着性器挺身,将勃起的性器全部没入到我口腔里,我张着嘴巴缓和着冲击,剧烈的咳嗽让我的喉咙收缩,卡着他的性器摩擦,又在他顶胯的动作下,性器前端不断开拓着,炙热的喉管。

    “哥哥,你应该不记得了吧?那天放学,我本想直接回家,因为我知道哥哥不愿意等我。可同学逼迫我,他们想要问出我的家世,真是令人作呕。虽然我始终要保持愚蠢的单纯形象,但并不介意在哥哥面前暴露。”

    “因为,我从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哪怕是父亲母亲,只要是让我感受到不舒服的人,我都想亲手杀了他们。我想他们被折磨致死,被摧残自尊的狼狈,欣赏濒临死亡的人,无助又拼命的垂死挣扎,真是有趣。”

    我抬手扶着他的双腿,猛烈的撞击让我无法说出话来,更多的是喉咙不舒服的干呕,可全都被性器插回喉咙,就连呜咽声,都薄弱的变成口腔被性器剧烈撞击的水渍声。我被唾液呛得眼泪直流,却也只是无能为力。

    “我记得很清楚,平常绝对不会出现在我所在教学楼的哥哥,那天你推开教室的门,看到所有同学都围着我时,你下意识保护我的行为。可能连哥哥你都没有察觉到吧?又或者,哥哥只是逢场作戏,让我爱上你。”

    “那一刻,哥哥仿佛像束光芒,照应着我溃烂的内心,我看着哥哥挡在我面前的背影,我想...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让哥哥永远,永远只能留在我的身边,想让哥哥臣服于我,想私藏我总是耀眼的哥哥。”

    身体里的某个跳蛋,突然开始剧烈的震动,我痛苦的用手指捏着他的大腿,zigong内的其他四颗跳蛋,随着这颗跳蛋的剧烈震动,四处乱窜着摩擦zigong壁,险些将意志薄弱的我,疼得晕厥过去,只可惜没有如我所愿。

    “虽然当时的我年纪尚小,哥哥也只是装出喜欢我的架势,但我依然想要追随哥哥身上的光芒。哪怕,我永远都无法得到哥哥,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有独占哥哥的可乘之机。我会解决掉,所有想要接近哥哥的人。”

    “还好现在哥哥只能依靠我,无论我曾经隐瞒着哥哥,背地里做过哪些错事,这些对我来说,能不能隐瞒下去,都变得不重要了。因为别无他选,哥哥只能本分留在我身边,只有我才会毫无保留对哥哥交付真心。”

    朴润荣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靠在墙壁上固定身体,顶胯的动作更加迅速撑开喉咙,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选择靠着墙壁,强迫我为他koujiao。原来是怕我反抗挣扎,像现在这样把我固定住,显然是最省时省力的办法。

    “我说过会帮哥哥报仇,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Alpha的家族,我都不会放过他们。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我需要父亲的权利,但好在父亲默许我推翻Alpha的家族,默许我私下吞并Alpha家族的产业和地位。”

    “我只希望,这是哥哥最后一次,接近除我以外的别人。下次如果再被我看到哥哥跟别人亲热,无论那个人是谁,就算是父亲,我也会当场杀了你们。我宁愿要哥哥听话老实的尸体,也不要扑进别人怀抱的哥哥。”

    我的手掌隔着肚皮,也能感受到里面剧烈的震动,我意识溃散的闭上双眼,筋疲力尽的瘫倒在他的胯间。他似乎没有发现我晕过去,依旧抓着我的头发顶胯,性器进入喉管,卡在喉结下方凸起,jingye射进喉咙深处。

    “哥哥,请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胜过这世间任何人,你只能选择回馈我自私自利的爱。因为我不在乎哥哥的想法,无论哥哥是否讨厌我,我依然会守在哥哥身边。对我来说,过程好坏无所谓,我只在乎结果。”

    “我爱你,哥哥。”

    朴润荣如此病态的爱慕,深情的表白,回荡在我空洞的脑海里,我薄弱的呼吸着,jingye顺着喉咙呛进气管,我剧烈的咳嗽,jingye从鼻腔里流出来,嘴角溢满他的jingye,紧抓着他腿间的双手,也失去意识的垂在地板。

    他舒坦的松了口气,下意识的退后两步,才看到我昏迷般晕倒,脆弱的鼻梁再次撞到坚硬的地板,鼻腔立马就磕出血来,血污染脏我的口鼻。

    假性器卡在我紧绷的rouxue里,因为昏迷而放轻松的身体,缓慢地将假性器排出体外,腹部依然剧烈震动,可我无法阻止跳蛋的震动,逃避地陷入晕厥。朴润荣跪在我身旁,口鼻蹭满鼻血,他看着地板上我的血迹,如梦初醒般,愧疚地重复道:“哥哥...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他触碰着我冰冷的身体,浑身苍白的没有分毫血迹,呼吸薄弱的像是将死之人的最后挣扎,他恐惧的颤抖着双手,缓慢地将我抱到床上,他跪在我身旁,手掌撑开双腿,看到腹间的剧烈震动,却找不到是哪个开关。

    “哥哥...哥哥,你醒醒?对不起...”

    朴润荣抚摸着我颤动的肚皮,一遍遍忏悔的说着对不起,可因为疼痛陷入昏迷的我,怎么可能会听到他的道歉。就算是清醒的听到他懊恼的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我原本迷茫的感情,现在只剩下恨意。

    他谨慎的拽着跳蛋的电线,缓慢的将其中一颗跳蛋拽出来,观察着我紧促的眉眼,又拿起第二根电线拖拽,稍微有些吃力,像是卡在里面,他只好加大力度拽出,看到我眼角不断渗出的眼泪,心疼的擦拭我的眼泪。

    第三根线同样卡在体内,手掌摸着我的肚皮,大概猜到跳蛋应该是进到我的zigong里,他不断的揉着我的腹部,可不用力就无法拽出卡在zigong里的跳蛋,他只能心狠的用力拽着第三根、第四根电线,看着跳蛋弹出来。

    腹部的震动依然持续,他不敢向起初那样,抓着跳蛋的电线,同时将跳蛋全部拽出。既然他知道跳蛋卡在我的zigong里,就只能小心翼翼的将跳蛋一个个的拽出来,生怕会因为这次的事情,影响到我未来的生育能力。

    朴润荣拿起第五根电线,他望着我痛苦陷入昏迷的表情,蹙着眉用力向外拽出,卡在我zigong里的跳蛋,只是这次与之前不同,我突然从不安的沉睡中艰难的苏醒,睁开红肿的双眼,看向同样是在注视着我的朴润荣。

    我惊恐的颤抖着身体,扯着疼痛的喉咙,下意识地说道:“润荣,对不起...对不起润荣,哥哥知道...错了...对不起,我爱你...我爱你...润荣...别再折磨哥哥了...我爱你...润荣,好疼...zigong...好疼...太疼了...疼得想死...”

    朴润荣看着我震动的腹部,蹙着眉头狠心地继续将跳蛋拽出,他内疚地说:“哥哥,对不起,你没有错,是我不该这么冲动。对不起,哥哥。”

    我随着跳蛋从我体内拽出的动作,恐惧地盯着朴润荣,手臂抬起却又无力垂在身旁,嘴里零碎的嘟囔,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求你...停...停下来吧,润荣...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润荣...原谅哥哥...求你了,润荣。”

    朴润荣自责地看向我,俯身亲吻着我的泪水,说道:“哥哥,你没有错的,是我,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对不起。睡吧哥哥,醒来就不疼了。”

    我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在痛苦中再次陷入沉睡。他抽出我体内的第五颗跳蛋,果然是那颗在zigong里折磨我,疯狂震动的罪魁祸首,他的手掌抚摸着我平坦的小腹,看着我的体内还有两根的电线,视线又落在我淌着血水的股间。尽管我已经晕厥,但他依然安慰地亲吻着我的小腹处。

    第六根电线相对卡得更深,被未经孕期的zigong包裹,跳蛋卡在zigong口的位置,剐蹭着娇嫩的rou壁向外拉扯,红肿出血的zigong口,再次被摩擦的从xue里流出血迹,而性器早在最开始就疼痛的萎在身前,没有半丝欢愉。

    第七根电线同样卡在zigong里,只不过,前几次的拉扯,跳蛋拓开zigong口紧闭的嫩rou,他稍微拽着跳蛋的电线,就将深埋在我体内的最后一颗跳蛋,轻松地拽出我的体外。他看着我股间渗出的血迹,染脏精致的床单。

    朴润荣起身凑近我的脸颊,亲吻着我的额间,将拴在我脖颈上的项圈摘下来,他看着我身上的各种淤青,蹙着眉回想起自己残暴不仁的行为。

    脖颈上是两次重叠的青紫掌印,胸前的嫩rou被掐的淤血,乌紫色的rutou始终没有消肿,身体多数渗着血的咬痕,他的牙印淤青着泛紫,腿间的掐痕也全都乌紫的落在我腿根,和软榻的性器旁,红肿外翻的rouxue,从里渗出的血迹,沾染在股间的皮肤,剐蹭在胯下的床单上,半晌也未干涸。

    朴润荣为我盖好被子,尽管我疼到昏睡过去,身体显然没有丝毫能反抗的能力,但他还是不放心,叮嘱道:“哥哥,我去找管家拿医药箱,哥哥乖乖在这里睡觉,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不要去找任何人,知道了吗?”

    昏死的我哪有精力回应他的话,垂在两侧身旁的手掌,在被子下方微动着手指,蜷起的指腹,磨蹭到掌心的指甲掐痕,渗出的汗珠,刺激着身体还未愈合的伤口。朴润荣捏着酒精棉,为我擦拭着发炎的伤口,可zigong的伤口不能及时处理,导致体温过高,令常年不会生病的我,高烧不退。

    朴润荣抚摸着我guntang的额头,坐在床前陪了我整夜都为合眼,同样我也浑噩地睡了整夜,直到天明也未睁开眼睛。主观意识恐惧的逃避,无论他在我耳边说多少感人肺腑的话,我都不愿去相信他的真心。腹腔zigong里传来的痛感,我不断的陷入潜意识的恐惧。朴润荣,他是真的想玩死我。

    朴润荣握着我的手腕,亲吻着被镣铐磨破的伤口,他盯着我沉睡而平静的面容,缓缓说道:“哥哥,快醒来吧,别再装睡了好吗?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但是...看到哥哥跟父亲互慰...我无法接受,我觉得哥哥背叛我,为什么父亲可以,我却不行?哥哥,为什么,你从来没说过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