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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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罗彬发现手上涂了药膏,再一抿唇,那些干燥起皮好像也消失了。 正在摸嘴,卧室门开了。谭致远笑眯眯探头:“醒了?” 罗彬看他一眼,飞快躺下被子一拉盖住头。 谭致远嗤了一声关上门,说道:“还会玩心眼了!”走过来压罗彬身上:“送餐上床,服务到家吧?” 罗彬翻身抱住,笑道:“没去皮,差评!” 谭致远手在他咯吱窝轻挠,罗彬立刻笑着扭来扭去。 “附送的开心菜!挽回一下没去皮引发的差评。”谭致远也笑,顿一下又说:“去皮,我倒是可以免费帮你去皮!” 手从罗彬衣摆下伸入,捏起一粒珍珠揉弄,低头不断亲吻,直到彼此都呼吸急促,满室生香。 完成了“去皮”工作,赤裸的身体交叠,拥吻中翻个身。罗彬跪在谭致远腿间,让他趴在床上。 谭致远忽然回头:“你准备好了吗?” 罗彬皱眉:“应该我问你准备好了吗!” “我还需要你问?”谭致远咕哝着趴回去:“我就是担心又得几天下不了床。唉!把行动受限的自己交给你真是令人担心的事。”又回头道:“不然还是去我家吧!” 一把推回谭致远脑袋:“你话太多了!” “怎么是我话多,是你话太少!你要是肯哼两声,我还说什么说,听就够了!”撑手又转过来:“来,叫两声!叫爽了我现在就打开!” 罗彬忽然精灵般一笑,贴在谭致远耳边发了一个鼻音:“嗯” 勾人的欲望从一边耳朵传递到另一边,又在颅腔里来回震荡。谭致远不由抖了抖,在罗彬怀里翻个身,揽腰道:“过瘾!再来!” 罗彬沉腰顶胯让两根半勃的物什相碰,以此为起点一点点贴上谭致远,最后鼻尖与鼻尖互蹭,伏低,在对方耳畔张口,却并不发出声音,只轻轻呵了口气。 “我cao!你个妖精!快收了我吧!”谭致远闭眼躺平,手在罗彬屁股上用力揉搓。 搓揉带来的爽感让罗彬发出细小的呻吟,偶尔喊几声昼光,在对方脖颈轻咬,直到完全勃起,才探手向下。摸了两下抱怨道:“好干。把生殖腔打开,让我取点水。” 谭致远一时无语:“你现在是不得了了,什么话都能说了。” 罗彬笑着亲吻:“有什么不能说吗,懒得下床了,打开嘛!”照旧脸红心跳低着头,用最羞涩的模样说出谭致远都觉得难以启齿的话。 谭致远叹口气,摸摸罗彬脸颊。 现在的罗彬确实没有原来俊美,但五官风采不减,甚至因为黑瘦,还添了几分酷酷冷峻的气质,看上去也更稳重了。这样的罗彬,怎会没人慧眼识珠。 又叹口气,谭致远翻身趴好:“来吧。” 罗彬察觉了谭致远的低落,却又舍不得离开,依旧在他背上啄吻:“怎么了?” “试试看,和Omega有什么不同。” 沿着骨翼纹路慢慢亲吻,手指也在来回揉弄,罗彬不甚用心答:“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和Omega结合过。” 话音刚落,就被谭致远一个翻身压住。亲吻不能继续,手指被迫脱出,罗老师不太高兴地掐了对方一把。 “没有过吗?山里没有Omega找你?” “有……可我又不想生孩子。” “……Omega……不止能生孩子……你不渴望吗?” 罗彬想了想:“不知道,不想生孩子以后好像就没那么大渴望了。”手在谭致远身上抚弄,说道:“对你的渴望更多一些。你呢?我不在你又翻了几回墙?” 谭致远略有些尴尬:“就一次,还没成功,踩到电门了。” “这么不小心?” “嗯,一直想你。蹲墙头上还在想你会不会在哪个Omega床上,忘记时间,就掉下来了。” “呵呵,我也差不多。摔下去的悬崖对面有棵松,身姿挺拔,孤傲绝伦,一时晃神,醒来就在底下了。” “差点害了你。” “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说以后你当翻山越岭的科学家,我就在你身边保护你好不好?要摔跤了拉住你,挨冻的地方我去,你就留在屋子里烤火。” “好啊!我们把帐篷搭在营地最边上,晚上等其他人都睡了,我们还可以去溪里游泳。” “游什么泳。要游也在你里面游,来来回回游。” 罗老师红着脸说:“溪里也可以来来回回游……” “这我可不会了,你教我?” “你有什么不会。让我教,别又嫌我折腾你。” “没事,反正我会折腾回来的,左右不亏。你就折腾吧,我看你能怎么折腾。” 罗彬重新跪到谭致远腿间,揉弄两下插入一根手指:“致远” 手指一入罗彬就感觉到差别,很润滑。往上腹部处摸一下,露齿一笑:“致远……” “嗯。” “我进来了。” “嗯~” 实际上还进不去,开口只有半指。罗彬只得耐心引逗,手口并用让谭致远高潮了一次,才算能进一指。刚旋了一圈,只觉得紧窄湿滑至极,多的感受还来不及体会,就被谭致远一把抱住,力道大到让罗彬产生晕眩感。 “~噢~天!”拥抱的动作太大,让罗彬手指又脱了出来,谭致远叫到:“别走!” 罗彬晃晃脑袋,把手指重新插入。 谭致远则直接挺动臀部,才射过的yinjing重新勃起,随他动作摇摆晃动。 罗彬就又加一根。两根手指能做的比一根可多多了,很快,谭致远也不挺臀了,只不断催促罗彬,要他进去。 罗彬哪有不愿,帮谭致远趴好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挺腰压上。 安排得当,没费什么周张就找到入口。仅仅进入就让罗彬有些神魂颠倒,又软又紧又滑又美,只是这样卡在入口他就想射,压根不想动。前进是没必要的,后退是不可能的,此刻就是极致。 谭致远不断叫着见鬼、该死、TMD,还有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罗彬觉得这种骂街式叫床还挺带感,也想跟着喊,结果嘴巴数度开合,就是喊不出口。只好重重一拍谭致远,揪着大翅膀纹身交汇处那一点皮rou,微微摆动臀部,一点点深入。触底的时候大半yinjing还在体外。 Alpha的生殖腔和Beta一样,短、小、近入口。 如果一位Alpha把他的yinjing全部插入BETA的生殖腔,那这个Beta就只剩按小时计算的寿命了,甚至不一定能活到Alpha射精完成。 不过现在,在承受的是一位Alpha。 Alpha的生殖腔,和Omega的也一样,入口处有丰富、可移动的神经末梢和血管,也有膨大复原的能力,只是没有功能。 尽管外观及构造和两种可生育性别的生殖腔一样,可Alpha的生殖腔不具备生殖功能。 科学界普遍认为这是进化过程中ALPHA用生育机能换取了更强的体魄和大脑。远古时期的Alpha或许是能够生育的,甚至可能Alpha本身就是Omega分化而来。在食物匮乏的年月,一部分Omega选择了不生育,以保障自身生存。扛过了艰难岁月,这部分Omega可能就丧失了生育功能,只保留下徒有其表的生殖腔,依赖其他Omega帮助才得以繁衍。 不管历史如何,目前的状况就是Alpha的生殖腔在持续退化,几十年前的Alpha还普遍能够控制生殖腔开合。现在,别说开合,大量Alpha终生感知不到生殖腔的存在。未来,ALPHA们也只会在yinjing大小、rou刺抓力、射精量上不断进化,生殖腔完全消失是迟早的事。 但反正Alpha科学家都不当回事,外人更无所谓,重点是抓住这消失前的欢愉。 在罗彬有控制的抽插中,谭致远眼神渐渐涣散,嘴角淌下口水,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握不紧的拳偶尔捶打一下,已经无力再叫骂,只有各种暧昧不明,或拔高或悠长的呻吟。不到十分钟,他已经射了两回,此刻臀部肌rou还在收缩,明显即将再次高潮。 罗彬则在张口喘息,面部肌rou不规律地跳动。 这真是……这真是…… 喘息中又挺两下。哦,这火热绵软的小地方,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包裹得恰到好处,无法形容的好。guitou触碰底部产生蒙紧再撑开的顶撞感,既不激烈也不算温柔。进入的部分被紧紧包裹,每一次挺动带来无上的享受,像在温暖而粘稠的海里穿过,它挤压,它抗拒,可这挤压和抗拒又更令人陶醉。 这份陶醉让罗彬只想深入,不断深入,直到把yinjing完全放进去,把囊袋放进去,再把整个人都放进去。 它还在收缩,还在挤压,真是太美太好了。罗彬压着谭致远不断挺动,结束仿佛是遥不可及的事。 在六次射精和一次没有射精的后xue高潮后,完全瘫软的谭致远居然开始反抗。一次次挣扎想往前爬,一次次被罗彬重新按回身下。 罗彬像是长在了谭致远后背上,眼神迷离神情缥缈:“宝贝,宝贝,哦,宝贝!” 谭致远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嗯~不~救……” 到rou刺终于挂紧生殖腔入口,昏迷不醒的谭致远还是抽动了一下,压在身下已经无法勃起的yinjing又射一次,算不上射,只一口,清亮的前列腺液夹着丝丝缕缕的血从马眼里缓缓流出,很快被枕头吸走。 罗彬深深吐口气,抱紧谭致远:“昼光~昼光~昼光~” 声声呼唤中谭致远小腹微微鼓起,盛满的生殖腔让罗彬有种要飘上天感觉,不由更加搂紧谭致远,把自己牢牢固定在他背上。 太美!太好!太依恋! 如何舍得离开。 最后是被谭致远的生殖腔排挤出来的。 完全没准备的罗彬差点在这种排挤中重新勃起。生殖腔入口收缩把他的rou刺生生压回,然后整个掉了出来。想也没想又插了回去,抽了两下发现谭致远一点动静没有,赶紧把人翻过来。 谭致远双眼紧闭,脸色灰败,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红,双唇微微开启,没有一点血色,一缕口水从嘴角滑下。看上去简直有点支离破碎。 罗彬吓一大跳,轻拍谭致远:“致远?致远!”头一偏,看到谭致远鼓凸如西瓜的肚子,呼吸忽然加重,张着嘴一下下喘息。 半晌,抱起谭致远下床去浴室。 时间不算长,竟然什么都洗不出来,洗半天肚子都不见消。罗彬只好帮他擦干,重新铺陈床铺,把谭致远轻轻放回床上。 再看时间,都下午了。虽然不是周末,可队长说过野外作业队回来可以歇两天再上班,假也不用请。 端个小碗蹲在床边,用棉签蘸着喂水。室内有暖气,生着冻疮的手痒得不行,时不常就要挠一挠。 挠着挠着眼泪下来,把头拱到谭致远身边:“致远……对不起……呜呜呜……我以后都不要了,你快醒来,呜呜呜……” 唉!谭老板还是有远见的,在这种事上罗老师就没靠谱过! 直到半夜谭致远才苏醒,醒来就要去厕所,挺着肚子好不容易挪进浴室又什么都解不出来。起起落落人发晕,重新躺下连眼皮都不想动了。 看他这样罗彬难受极了,抽抽噎噎问他想要什么,谭致远也只摆摆手,一句话不说。 再度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皮蛋rou粥捧到床边喂了半碗,谭致远脸色稍微好点。 深深叹口气:“你——”开口声音也是哑的,清清嗓子:“唉,你就我克星啊!” 罗彬低头把碗往床头柜一放,搂着谭致远脖子:“对不起,致远!再也不会了,以后都让你,呜呜~对不起!我怕死了,你一动不动,抱起来也是软的,一点力气没有,我害怕,呜呜,我再也不要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谭致远先是一愣,然后嘴角控制不住开始上扬,上扬,也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张嘴笑声先脱口,就只有不断拍抚他肩膀。 在床上用完午餐。谭致远要下床,那罗彬肯定得伺立啊。结果谭致远一起身罗彬就疑惑:“你……”手在谭致远腹部摸摸:“小……小了好多,难……难受吗?昨天我帮你洗了,没洗出来。” 谭致远轻笑,凑近罗彬耳朵:“在里面,怎么可能洗得出来。” “里……里面……”罗彬耳朵红透。 “嗯。”啃了一口红通通,舌在耳廓舔过:“生殖腔里面,被吸收了,也许十个月后就有孩子了。你喜不喜欢?” 罗彬嘴唇蠕动,一句话说不出来。 翻过年去就是开春。 罗老师即将启程南下,这次谭老板倒没像第一次般紧迫盯人,日日缠绵。罗彬以为他这是习惯了,也不以为意。 第一次没经验,只带了点个人物品就进山了。山里条件简陋,有电脑等于没电脑,很多资料要现查书本,他却一本没有,只好今天借这个明天借那个,很是麻烦人家。 这次的行李里就增加了工具书。 等到工作交接完毕,罗彬一个人背包去了火车站。 说实话,不失落是假的。才第二次,他就已经送都不来送了。也许今年秋天再回普定,等待自己的就只有那间教工宿舍了吧。也不会有人记得帮他打扫,也不会有人等他回家。 唉!罗彬长出口气,走下公交。 初春的风吹在脸上,还带着严冬的凌冽。可等他再度归来,多半已经黄叶遍地铺满金,熏风徐徐怡人赏了,世间的事不就是如此吗。没有谁会一直在寒风中等待,没有谁会一直等在寒冬。春夏秋冬,四季更迭,并不是为了让生命在轮回中老去。 罗彬紧紧背包,用已经光滑如初的手牵起行李箱,迈步向前。 前进,朝着目标前进,才是生命的意义。 进入候车室,罗彬和同事们打完招呼,还没坐下就见谭致远匆匆跑来。 站他面前开口先一通抱怨:“哇你真是!电话都不开,害我白跑一趟!” “我没关机啊。”手机掏出来一看,嗯!真的关机了。从大冲山回来就没了夜夜充电的习惯,导致罗老师手机尝尝自动关机。 “哦,可能又忘记充电了。”看看谭致远身边老大的箱子,问到:“你去哪里?” “邱云啊!”谭致远侧身和同事们挥挥手。 罗彬眼睛瞪大:“你去邱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不是说过要当你保镖的?”对罗彬夹了夹眼睛,低声说:“还要教我游泳啊!”说完笑得一脸贱样。 罗彬嘴巴大张,啊了两声,一会皱眉一会牵扯嘴角,完全分不清他是要生气还是要笑。 谭致远拍拍他肩:“事情太多忘记问你车次了,还有多久发车?来得及补票不?来不及我就上车再补。” 提起事情多罗彬终于把嘴巴合上了:“你——工作呢?不是挺忙吗?” “退休啦!” 罗彬嘴巴继续张大,这次恢复比较快,挤了挤五官,发现没有任何表情可以表达此刻的心情,索性不挤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爷不在江湖,江湖却不能忘记爷。于是爷决定远离江湖。”说得还挺沧桑,一副感慨万千的样子。 罗彬却立刻朝他身后望了望,压低声音问:“你是被人追杀?要出去躲躲?哦,没问题,我……把我的票给你,我留下来。再和同事说一下,就说你急着出差去青州,买不到票。我晚几天过去——”边说掏出车票偷偷递给谭致远,回头就打算和同事交代。 “等!等!”谭致远扯着他胳膊让他回头,指着自己鼻子说:“你看我像被追杀要逃命的样子?”大大叹口气:“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你是不是觉得我整天不是杀人就是在逃命?一天啥事不干专门打架斗殴?” 罗彬没回答,但表情明明白白在说:是的,我就是这么以为的。 谭致远无奈仰天,摇头道:“但凡有点经济常识的人都不会这么以为吧。你不会以为星夜也是我从别人手上抢来的吧?”说完自己先乐不可支。 “呵呵,你可真是……算了,以后有时间再详细给你说。总之,既不是被追杀,也不是钱花光,就是不想干了。早就有这种想法,人要懂得见好就收,收得时机好,有时候还有意想不到好处。何况你也说过‘现在不介意’,我可不想等哪天你说‘介意’的时候再想办法,万一我办法还没想出来你先介意跑了呢,那我不是亏大了!” “前段时间忙就是忙这个事。虽然不用被追杀,但该布置的还是要布置,不然好日子过不了几年也不行。你是不是觉得我忙就可以摆脱我了?啧啧!天真!我可是打定主意跟你一辈子的,什么Omega啦,Beta啦,你统统别想了。你要什么我就是什么,你想什么我就给什么,就不信这样还留不住你!” 谭致远照旧那副笑眯眯很欠抽的样子,罗彬却觉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致远……” 谭致远一根手指飞快帮他擦了下眼睛:“别啊,后面还有同事呢。” 罗彬抹一下眼睛抬头笑,忽然双手抱住谭致远脖子在他脸上蹭了蹭,很快放开,拉着他手回身说:“给大家介绍,这位是谭致远……我的,伴侣。未来7个月要一起度过,我想大家应该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