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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独自美丽的大师姐(4)

    不再管他。

    过了良久,视线徒然宽阔起来,只见前方连通着巨大的地下空间,认真看了一眼,白皙的小脸上渐渐浮起满意的神色,时机正好,将打神鞭送入熔岩地火,悬浮其中,纤细的身子盘坐在地面上,手指掐诀,将器灵镶嵌进去。

    这几日来的辛劳,终于告一段落。

    而那厢,尤玉正准备奋袖而起,对方却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一鼓作气,再而衰。

    “不解风情。”尤玉侧卧在大氅铺就的冰床上,心中郁闷不已。

    “难道自己还不如那声音有趣吗?”他哪里明白干登和器灵久伴不弃的深厚感情。

    “算了。”尤玉笑的像个纯真的孩童,眼底却盛满了邪恶,“总有能把你踩在脚下好好蹂躏的时候。”

    尤玉从冰床上翻坐起来,准备去看看干登搞得什么名堂。

    冰道内十分安静,只有微微的热风从远处袭来,复又化为冰寒。

    尤玉摸着光滑的冰壁,竟似天然形成,毫无人工的痕迹,“这女人究竟是何修为?”

    “不过,难道还能越过了我去?”气势节节拔高,长身鹤立,慢慢与原文中一段描写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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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白跪倒在地上,全身没有一处完好,手掌摁住左胸口处不断淌血的伤口,这可能是他踏入大乘期以来遇到过的最恐怖的对手。温时白抬头狠狠地盯着红衣男子,对方还是如初见时一般慵懒妖冶。他不明白,两人明明已经成为了好友,对方为何要将自己赶尽杀绝?自己明明在冰川上救了他不是吗?

    “为什么?”温时白不甘地问他。

    红衣男子呵了一声,“没有为什么,你不过是一介玩物,逗趣罢了,失去了利用价值,当然就要处理掉咯。”

    “由本尊亲自动手,你应该感到荣幸。”红衣男子俯视着温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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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道尽头,干登如同老僧入定。

    魂海内,干登与刚刚苏醒的器灵进行交流。

    “你感觉如何?这是目前最适合你的容器,不喜欢的话我再给你找。”干登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说道。

    精灵般的小人儿在干登的魂海内窜动,“不用了登登,我很喜欢这个,在里面待着很舒服,星辰神石对我灵体有益。”

    干登点了点头。

    “那走吧,我带你去痛打落水狗。”干登睁开眼,不怀好意地望着后面漆黑的冰道。

    “嘿嘿,登登你又开始祸害人了啊!”器灵露出如出一辙的不怀好意。

    知己知彼才能融会贯通,她从话本内已然了解尤玉,身为话本中差点让天道之子陨落的大反派,最大的弱点便是狂妄自大,自以为修仙界中无人可敌,以至于最后被天道之子绝地反杀。

    正因为了解尤玉。她才装的温柔小意,小小示弱。既然他爱演,那她就陪他演,毕竟,生活是多么无趣,不是吗?

    不过片刻,冰道处便走出一袭红影。

    干登背后的手指掐诀,将一道灵气打入熔岩,瞬间地火翻涌。

    “啊...”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向后跳开。

    尤玉眼神晦暗不明,他紧紧拥着干登,感受着自己怀里这个柔软又温暖的躯体,一只手不着痕迹地环住她的细腰,微微低头,下巴轻轻搁到了女人的头顶,细嗅其发间特殊的香气。

    迷离迷醉。

    “小琉球。”器灵气哼哼地吐槽到,不过也知道这是登登故意为之。

    动静过后,干登微微挣开,转身微福,“谢过道友。”

    毕竟,她后面可是有很多需要感谢到他的地方呢,比如,爱的馈赠?

    怀中渐渐冷去的温度让尤玉从迷澄中清醒。

    “在下才要谢过道友,不知道友姓甚名谁,在下愿与道友互为刎颈之交,卒相与欢。”

    他是那么认真,心无旁骛,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干登,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人。

    干登脸色微红,内心狂笑,对着器灵说到,“他这话在原文中也对男主说过,一字不差呢。”

    尤玉看她只低着头,并不回应,渐渐有些不耐烦。

    “干登!”细若蚊吟,要不是尤玉一直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怕是就此错了过去。

    尤玉上前揽住干登,抚着她瘦弱的肩膀,缨红的嘴唇附到女人耳边,轻轻的说到,“如今你我已为密友,我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怎么样?”

    “好...好啊!”干登当然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果真是个肮脏的东西,原文中男女主因此大吵一架,林凡柔差点被邪修拐去,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人生如朝露,转眼释成灰。

    干登到了目的地——朝露阁。

    雪境极负盛名的秦楼楚馆,表面做着普通勾栏瓦舍的皮rou生意,内里苟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罪恶。

    开门的是个头发半白的老鸨,见到干登有瞬间讶异,转瞬便了然地笑着:“两位可是赶早了,朝露阁还未开张,待白日微烊再来吧!”

    “拿去。”尤玉脸上带着一点冷漠,丢给老鸨一芥子,老鸨看过之后悚然恭敬,“贵客您里边请。”

    “登登,芥子里面是什么,老鸨怎么怕成这样?”器灵好奇的问到。

    “不过是一块令牌罢了。”一块鬼市最高身份的令牌。

    一路上,老鸨都在细心地介绍朝露阁内提供的项目,干登一一听着。

    “少爷小姐进去之前,需发一道天地灵誓,出了朝露阁,不得将阁内发生的事情透露半分。”老鸨小心翼翼地说道。

    “天地灵誓?”干登表情有些奇怪,看向尤玉,“这是什么地方,为何需要用到天地灵誓?”

    尤玉两手交握,笑道:“登登不必紧张,不过是小地方保密的手段罢了,无伤大雅。”

    干登想了想,答应了。

    毕竟只是要求她不对外宣扬,这事倒也没什么。

    “还有一点。”

    说到这,老鸨的神色凝重了几分。

    “少爷小姐,阁内不负责各位的身家性命,请各位把握好分寸,不要太过火。”说话间瞄了眼干登身后的尤玉。

    在来之前,干登就已经知道了里面会发生什么,但她现在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看了眼尤玉,眼神有些犹疑。

    “没事的,有我在呢,不会有什么事的。”尤玉轻轻安抚到。

    “有你在才是最大的危险呢!”干登发散着思维。

    “那为两位入‘雅间’?”老鸨看向尤玉,征得对方同意后在前面领路。

    两人已经走到了大堂中央。

    “什么是‘雅间’?。”干登本想询问一番,却被楼上一声高亢的声音打断,像情到极致的吟咏声,也像濒死时发出的喘息声。

    “尤玉,这是发生了什么?”干登轻轻地扯了扯尤玉的袖子,眼神很是依赖。

    “呵呵。”尤玉轻柔地握住她的手,细细摩挲,“没事,这些人玩的太过罢了,我会收敛点的。”

    老鸨为尤玉他们关上房门。

    卧室内的窗帘已经全部拉上,烛光昏黄,室内弥漫着淡淡清香,让干登感到有些无力。

    尤玉穿着血红色的真丝长袍,斜靠到木柜旁,手里拎起一条马皮鞭,尾端坠着一颗铃铛,随着马皮鞭的摆动发出悦耳的声音。烛光下,他皮肤异常的白皙。见女人越发无力,目光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脸上带了些邪恶的笑意。

    “感觉怎样?”

    干登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是觉得眼睛有些重影,体内灵气滞涩,无法运行,没过多久,干登便陷入了昏沉。

    尤玉将外衣褪下放在一边,低头看她:“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我了吗?登登?”

    虽说干登陷入昏睡,听不到声音,但身体却越发敏感,衣物的摩擦已让她产生迷醉,尤玉把女人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幻境外。

    器灵在脑海里飞舞,“登登,你看他拿鞭子抽自己的样子,真是丑陋,哎呀呀!怎么还将玉势捅了进去,没眼看了。”

    干登倒了一杯水,喝过后,拿出留影石将这幕记录了下来。

    干登观察着,不间断地将柜子里的工具给他隔空递过去,表情散漫得很。

    “咎有应得。”

    干登摇了摇头,无聊道:“话本中这人不知迫害了多少幼童幼女,无数家庭因此破灭,只因他图一时的刺激。”

    器灵嫌弃道:“真是活该。”

    干登听到器灵的话,眨了眨眼:“那我呢,我不也是用完就走,不给名分吗?”

    器灵直接愣在了原地,神情纠结,斟酌了一下。

    “你只能算是个渣老祖,你也没伤他们性命啊,最多留个阴影嘛!”

    “你啊,双标。”

    看着器灵气的跳脚的样子,干登很是愉悦。

    “好了,我们就静静地看他表演吧。这可是他的专长啊。”

    说着,干登将打神鞭起了出来,闪过雷光,拿起桌上火烛,微微转动,滴了上去,火芯噼里啪啦的燃烧着,干登挥鞭打去,没有用上灵力,不然他不死也残。

    她一手搭在了尤玉的命脉上,头微微侧着,表情则一改刚才的散漫,稍显得严肃。

    “要不要留你呢?”

    “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