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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五皇子的狗奴才

    周氏皇族美人无数,明月清风的十八皇子和十三公主,龙章凤姿的太子,沉鱼落雁的九公主,这些人都曾经惊艳一时,可要论谁最好看估计还得数连景朝皇帝都曾盛赞盛世容颜的五皇子。

    五皇子就像开到荼靡的罂粟花,那张脸已无法用言语形容,如他只是安静站在那里的时候便如九天之上的谪仙下凡,可他性子偏偏酷似他的母妃,亦正亦邪喜怒不定。

    他也是如今唯一明面上还没被处决的前朝皇子,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皇子被关押在大理寺天牢中,有人说他因为长得太美皇帝不舍得杀他,也有人说五皇子本就是北威王曾在景朝的内应,无数传言世说纷纭。

    但却无人知五皇子从一开始就不在大理寺天牢,从破城的那天起他就被萧琅带走,如今正在荣国公府上。

    别看曾经的景朝糜烂不堪,叛军四起却从未推翻过景朝的统治,一切皆因景朝有能征善战的萧家在,萧家男儿个个用兵如神,就连北威王曾经也在萧琅手底下吃过亏。

    原本萧家世代忠心周氏,却不知为何突然叛国,这才让北威王势如破竹轻松拿下景朝。

    “萧琅,你过来。”五皇子周锦恒靠倒在贵妃榻上晃着脚丫就像唤狗一样轻挑地勾起手指。

    而身为荣国公的萧琅不仅不恼,反而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毫不犹豫地大步走过去单膝跪在五皇子榻前,任由对方的脚踩在他的肩上,而他却面不改色心眼底反倒升起赤裸裸的情愫。

    萧琅承认自己就是五皇子养的一条狗,但他仅是五皇子的狗而不是景朝的狗。

    “两姓家奴做得可还开心?”周锦恒用脚背挑起萧琅的下巴,神态间不见恼怒,漫不经心地样子仿佛景朝的兴衰破灭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臣从未变过心此生只忠于五皇子,请五皇子明鉴。”萧琅捧起五皇子的脚,黝黑粗糙的手指轻柔地抚在白皙细滑的脚背上,嘴里说着忠君嘴唇却不自觉压在五皇子的脚趾上。

    这个人身上无一处不美,萧琅从第一眼看到他起心中便只忠一人,他曾无数次疑惑父亲为何会拼死护持糜烂到不可救药的景朝,直到看见五皇子他才明白,萧家忠的从来都不是国。

    “本皇子的家都看不好,要你何用?”周锦恒将脚趾插入萧琅口中,神态戏谑地看着这条狗趴伏在自己身前,萧琅眼中的痴迷神态让他不屑一顾,此生有太多太多人对他露出癫狂之色。

    萧琅想解释,可他口中含着五皇子的脚趾,他舍不得吐出来,舌头缠着脚趾一点点舔吸着,心中犹如岩浆般的炽热情感几乎要将他烧得灰飞烟灭。

    看着这个新朝的权贵,自己的灭门仇人,周锦恒只是淡淡一笑,慵懒地端着酒杯浅酌,任由萧琅舔了一会儿他才收回脚。

    梦寐以求的玉足被收回,萧琅眼底有些失望,周锦恒看他那狗样忍不住哂然一笑,双腿抬起踩在萧琅的肩上,撩开袍角露出赤裸的下身,原来他里面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穿,不过暖阁里放了好几个火盆倒是一点都不冷。

    “跪下。”五皇子踩着萧琅的肩让他双膝跪地,以最卑微的姿态臣服在他的双腿间,用脚勾住他的后脑勺,带着他的头压在无毛的下体,萧琅立刻张嘴含住眼前如白玉箫的嫩白阳具。

    “啊!你这狗奴才,别的没什么用,就这嘴上功夫倒是厉害。”周锦恒仰起头享受不已。

    彪壮的战场杀神跪伏在俊美无俦的纤白青年胯下,仿佛饿了十几天的流浪狗一样饥饿地舔吸着青年的阳具,次次都将阳物含到根部,口中还不断发出吮吸的yin靡水声。

    黝黑的萧琅将脸埋在周锦恒光洁无毛的腿间,常年暴晒在阳光下的糙脸反而磨得细白的裆部不太舒服,特别是那青色的胡渣,蹭得周锦恒腿根发红。

    被伺候舒服了,周锦恒便软下身子抱着萧琅的头靠在榻上肆无忌惮地呻吟,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宽厚的肩上。

    舔吸一阵yinjing后,萧琅吐出guitou忘情地亲吻下面的精囊,一路沿着会阴掰开五皇子的臀瓣舔进股沟,舌尖顶进紧致的后xue,双唇含着洞xue用力吮吸。

    “啊呃……狗奴才……这几日去了哪里?是想换主子了吗?”周锦恒后xue也被舔得很舒服,可一想起这几日萧琅不在没人日日伺候自己,顿时有些生气,一脚将萧琅踢开,神色间露出冷意。

    即使成了阶下囚他周锦恒也没想过何为收敛,大不了血溅五步重头再来,生为皇子时整个景朝除了皇帝就属他最嚣张。

    眼见五皇子脸色不好,萧琅赶紧解释近日都在忙什么,“主子息怒,京中近日不大太平,臣……”

    “闭嘴!”五皇子皱眉怒斥,他不想听萧琅的口头敷衍,“你是谁的臣?这又是谁的天下,你替那北威王夺了周氏江山以为就可以把本皇子困死在这后院?反咬主人的狗本皇子见多了,牙齿再尖利你也还是一条狗。”

    “臣有罪,臣没能守好主子的江山,可当初若不是先皇对您心怀不轨,臣绝不会放北威王过临洮关。”萧琅以头抢地语气里全是对当年的不满,原来周锦恒的父皇荒yin无道,竟是对自己儿子起了不该有的歹念,萧琅一气之下便放了北威王入关。

    “你倒是有理了,那老yin虫你杀便杀了,谁让你烧了本皇子的凤凰台?”周锦恒对被砍头的父皇没有半分孺慕之情,可以说景朝的所有皇子都对这个父皇没有半点感情,那就是个自私自利又残暴到极点的老混虫,想弑君的皇子比比皆是。

    先皇对周锦恒一直都有不伦之念,可有萧琅护着没人敢动周锦恒,但就在萧琅领兵出京平叛之时皇帝终于按捺不住,竟是想以yin药诱jian周锦恒。

    周锦恒虽万事不管一副纵情声色的纨绔样子,心里却比谁都精,一眼就识破了自己父亲的恶心计谋,当场翻脸差点一剑刺死皇帝,倘若当时他弑了君,或许也就没有北威王入关了。

    整个景朝的兵权三分二都在萧琅手中,五皇子想篡位还不是易如反掌,可他爱玩闹不喜束缚,对那个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而其他有野心的皇子却拢不住萧琅,当时的景朝周锦恒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臣有罪。”萧琅不敢再反驳,凤凰台本是历经几代皇帝才建成的巨大宫殿群,唯有帝王才可以拥有,但五皇子周锦恒却把凤凰台变成了他的私人别苑。

    “嘁!”周锦恒见他一副狗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从曾经的一手遮天到如今的身陷囹圄,要说不气那是假的。

    一把揪住萧琅的头将他按在胯下,周锦恒毫无情意地在萧琅口中狠狠抽插着,对方不仅不觉得被羞辱到,反而十分配合地张嘴含住他的阳物。

    粗糙的大手挤进周锦恒的腿间,满是硬茧的手指缓缓插入周锦恒的后xue,周锦恒舒服地张开腿让他把手指插得更深,萧琅忍不住情动,自己解了裤子掏出硕大黝黑的阳具撸了起来。

    “啊!”前后都被伺候得十分舒服,周锦恒死死抱住胯下的头颅射了出来,屁股也跟着收紧猛地夹住萧琅的手指,随着射精后xue一紧一紧地吮吸着。

    滚热的jingye射入舌根,只见萧琅喉部耸动,竟是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而他还在一只手插周锦恒的后xue一只手快速自渎。

    即使射了周锦恒也没有马上拔出阳物,而是按住萧琅不许他抬头吐出yinjing,玉白的脚伸到萧琅下体踩住他的精囊。

    萧琅本来就不想把五皇子的yinjing吐出来,吸着疲软下来的yinjing兴奋不已,手指更是用力地往rouxue里挤,直到进去三根后他准备提枪caoxue。

    “主子,臣要进来了。”萧琅吐出yinjing站起身,高壮的身影笼罩住榻上的人。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萧琅的yinjing正好对着周锦恒的脸,刚高潮过的身子又累又敏感,可是周锦恒却缓缓躺下,张开双腿用脚背勾住萧琅的腰。

    “准了。”他懒懒地仰躺着等着萧琅用大阳具继续伺候他的xue。

    早就憋得难受的壮汉俯下身,扶着guitou急不可耐地挤进水淋淋的rouxue,刚开始还能克制着慢慢抽插,没动几下就按捺不住大幅度摆腰顶胯,cao得周锦恒剧烈晃动,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才能稳住身子。

    “啊……好舒服!把衣服脱了。”周锦恒不喜欢萧琅穿衣服,这个粗人别的不说,这副精壮的身子却十分养眼,曾经在凤凰台时周锦恒从不许萧琅穿衣服,偶尔披件大氅已是极限。

    cao到忘情处萧琅吻住周锦恒的双唇,这张嘴平时从不许萧琅亲吻,唯有在把周锦恒cao得失神时萧琅才能偷亲解馋。

    白皙的双腿搅住黝黑的粗壮腰身,赤裸的精壮猛男压着身着华服的倾长公子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忘情交媾。

    粗大的阳物插在白皙臀缝中疯狂进出,硕大的精囊拍打着周锦恒的尾椎骨,在巨大的快感中周锦恒弓起身子用后xue达到了高潮,他的后xue痉挛着搅紧萧琅的茎身,xuerou颤抖着吮吸着guitou。

    被自己思之欲狂的爱人用后xue裹着吸阳物,萧琅忍不住低吼一声喷射出滚热的jingye,一股股白浊灌入周锦恒紧实的腹部,萧琅有一瞬间竟无比渴望让胯下这具身子受孕。

    “主子,为臣怀个孩子可好?生一个拥有臣与主子共同血脉的孩子吧。”萧琅紧紧抱住周锦恒,恨不能永远都不放手。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妄念,嘁,本皇子岂会和一条狗生孩子。”周锦恒嗤笑出声,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萧琅,好像他真的只是一条狗。

    在周锦恒的鄙视下萧琅只觉得尾椎骨下升起一股酥麻感,每当萧琅以为已经用尽全力去爱周锦恒时,总会发现他错了,因为下一刻他永远都比上一刻更爱周锦恒。

    世人只看见活下来的五皇子,却不知还有许多被人暗中放走的皇子公主,周氏不仅出美人,也从来不缺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