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反抗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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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这一觉睡的感觉浑身都舒坦了,好久没能这么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一个懒腰没伸完心中警铃大作,不对,我好像被绑架了,不行,时间快到了我要回家,入眼是雕花大床,一个翻身发现身上衣服都换了,里衣柔软顺滑价值连城,林澈心中着急,就算现在往回赶也只能堪堪按约定到家,何况路上变数太多,一起身眼前却是一阵阵发黑像一旁倒去,“公子醒了,药性还没完全下去呢,还请公子小心为上”一位侍女赶忙放下洗漱用品急切的说,“公子若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白灵本在床下卧着一下起身跳到他身边仿佛要去扶他,,好在侍女第一时间将他扶住靠在床上,林澈扶着昏沉的头“多谢,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你是谁,墨堡主人呢”“奴婢名唤青酒,是堡主派来伺候您的,您只是中了点迷药,一会应该就会好了,现在天色已晚了,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堡主今天晚上有个重要的朋友需要接待,没办法跟您一块用饭了,”说着一拍手,一群侍女装扮的人鱼贯而入,有人拿饭有人拿衣井然有序,但都在外间不敢逾越,甚至有人竟发起了抖,仔细发现这些人原来是出于对白灵的恐惧,它也很无辜,它只是弱弱的朝她们看了一眼好吗,白灵委屈的去找林澈求安慰,“公子见谅,一向白灵都是跟着堡主的,她们也不经常接触才这样的”“无事,白灵不会呈凶的,放心,既然堡主这么忙,那请你带为转告,在下实在要事在身,需要即刻启程,多有打扰还请恕罪”说着起身招呼白灵就想走,“公子且慢,先不说堡内固若金汤没有堡主令牌出门怕是难事,再者堡主不在公子真的要为难小女子吗,怕是公子刚走我就要一死谢罪了"。清酒熟练的拿过衣服,林澈谢绝想帮忙穿衣的清酒,眉头紧锁,这个堡主究竟是何意呢?“公子果然仪表堂堂呢”清酒掩嘴而笑,林澈这才回神,头戴金冠,额前两小留短发,白色华服上绣金色暗线,同款腰带更显长身如玉,稍暗色的外褂飘逸贵气,腰间一块暗绿色玉佩,简洁大方,玉穗红艳似火,好一个翩翩贵公子。林澈眉头更深了,这到底想闹哪出啊!“公子,公子,可以用膳了”走出里间,外间也是简单生硬,像极了他们的主人,等等,“这是谁的房间”“这里啊是堡主以前屋子,老堡主走后,堡主就搬到前边主院了”“哦”一口茶还没咽下不对啊,这么大的墨堡难道没有客房吗?“那个清酒啊,你们堡主有没有说过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啊”“公子你安心住着吧,堡主亲自把你抱回来,连伺候都不让我们插手呢,我可是看着堡主长大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呢”林澈再次凌乱在了风中,味同嚼蜡的看着清酒忙里忙外的给他跟白灵布菜,这一天的惊吓有点多啊。怎样才能离开呢,白灵吃完饭就在林澈身边打转,仿佛一不留神眼前的人就会消失。自己一个人还好说,带这一头狼,想想就头疼,狼可不会轻功,哎。起身竞直往外走至少先看下地形吧。 -出门竟然是独立的院子,院子井然有序的分为好几个区域,左方一小方池塘荷花鱼儿相映成趣,对应着右方一看就是冷硬的练功场,好随意的布置。竟然也颇顺眼。一路无比顺利的出了院门,也没见到几个人,好冷清的地方啊,白灵欢快的跟在身边,清酒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一步距离,像极了贵公子出巡的一幅画。墨尘小时候的住所应该在主殿的左侧,那主殿应该在眼前的方向,再左侧那应该是看到的悬崖方向,结合最近做的功课墨堡大体构架在林澈脑海中成型,那离开的最合适的地点不就应该是在这附近吗,镇上老人曾经说过墨尘小时候偷跑出去过,翻遍整个镇子才找到他,是不是说明这里有可以偷溜出去的地方,而且小孩子都可以出去的地方。林澈一边思考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有意无意的向悬崖方向走,清酒仿佛得到了什么嘱咐,一切都随他,也不干涉只是默默跟随。墨堡虽然在山顶,院内却十分平整,跟平地一样若不是比山下低一点的温度,几乎让人遗忘了这独特的地形,可见建设者的用心。“清酒,为何如此冷清啊,继任大典不是来了很多宾客吗”“公子这里是墨堡的后院啊,都是堡主亲眷呢,宾客们在前院呢”,“恩???”这个消息简直把他雷的外焦里嫩,这是闹哪出啊,他是该庆幸没把他当外人呢还是该高兴得到与众不同的态度呢,不行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呢。天色擦黑,终于到了一处院墙处,这墙确实有点高啊,“这是?”“公子这边没什么了,外边就是万丈悬崖”“万丈悬崖啊”“是啊,这也是咱这城堡最安全的原因了,这悬崖连最厉害的轻功都没有办法攀爬呢”想到自己二流轻功,再加上一只不会轻功的狼,哎长路漫漫啊,白灵看到主人终于理自己了,高兴的直摇尾巴,林澈蹲下身子抱住小白“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家的”,墨尘回来时看到就是一人一狼相拥的画面,画面太美他竟然不忍打破。白灵伸出舌头添了林澈一脸,“好了,好了,你也想蔚儿了对吗,幽儿也想你了”,林澈宠溺的揉着白灵的头,一转眼发现墨尘墨堡主在明暗交界的地方正悠悠的看着他们,站起身来,他实在拿不准这个堡主对他的态度,还是小心为上。“用过膳了吗?山上气温低,怎么也不加件衣服?”前半句温柔似水的望着林澈,后半句时候眼神却凌厉似刀望向了毫无存在感的清酒,“奴婢该死”,林澈想拉住正在下跪的清酒,清酒却一把佛开了他,林澈一脸懵的看着自己被佛开的手,“下去吧”紧接着自己被佛开的手落入了另一个温暖的手掌,“还是这身衣服顺眼”,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浑身酒气目光灼灼的人,他眼里的感情太浓烈,林澈实在看不懂,用力的把手抽出退到了安全距离,“墨堡主,在下真的有急事,来的匆忙也没准备礼品,改日一定送上,但是现在我必须要离开,还请堡主成全”,林澈弯腰弓手,自认为礼数周全,在人家地盘上还是先礼后实在不行再兵的好。最怕空气变得安静,仿佛全世界都静了下来,一息,二息……,忍不住抬头,才发现对面的人眼睛虽然盯着他,但仿佛已经神游天外。忍不住扶额“堡主您在听吗”,“啊,外边凉我们回屋再说吧”都是练武之人何必矫情呢,想归想还是不要说出来了,免得伤了和气。又是一阵的无言,林澈尴尬的跟在堡主后边一步距离,“如果我说不呢”“什么?”哦这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不呢,我在不在不会有什么影响,继位大典在即堡主何必节外生枝呢”“我叫墨尘,你的名字呢,”“???”“为什么我查不到你的信息呢?你究竟是谁”“你调查我”,两人之前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林澈盯着墨尘的眼睛,“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堡主的任何地方,相反我还救过你,我也并不想跟你牵扯太多,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消失在你面前,我们后会无期”“你不说也没关系,还没有我墨堡查不到的消息,不过在此之前希望你安心的住在这里”“你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林澈更加着急起来,自己身份实在太危险,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祝阳谷的人何其无辜,“如果过去有何失礼之处,我在此给你道歉,还望海涵,但是你要如何才肯放我离开呢”,墨尘也能感觉到对方隐忍的怒气,好几次感觉要失控,却又硬生生给压回去,这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对他的兴趣,是什么让一个人隐忍至此呢。“时候不早了,休息吧”说着竟竞直走到桌子旁自斟自饮起来。???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撸来,不让走还不说原因,让休息还不离开,还以身份相挟,哼是可忍孰不可忍,“白灵,走”,说罢转身就像门口走去,只听嘭的一声,前边的门骤然合上,好强的内力,墨尘收掌,林澈一掌劈向合着的木门,墨尘一拍桌子改掌为爪向林澈飞来,林澈收掌下腰飘向一边,随即一拳打向墨尘,瞬间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白灵看着两个主人,呜咽着,仿佛在劝架,林澈越打越心惊,一直都知道墨家堡武功高强,看到对面游刃有余的墨尘,再观越来越吃力的自己,仿佛是和蔼的师傅在给弟子喂招,瞬间被戏弄的感觉涌上心头。林澈气急败坏的越出战圈,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反观对面气定悠闲的墨尘,仿佛自己才是无理取闹的人。“让开”墨尘无动于衷的看着他,林澈又准备提气进攻,瞬间一阵冷汗遍布全身,“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内力呢”,林澈眼前发黑,感觉世界都在崩塌,苦练数十年的内力,如果没有了他怎么保护家人,怎么保护兄弟,他连自保都成困难,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脚下踉跄天旋地转中跌入另一个怀抱。墨尘看着眼前失神落魄的人,竟然心中升起炖炖的痛,这种感觉好新奇,这是连父亲去世都不曾有过的感觉。“没事的,没事的,你的内力没丢,只是软筋散”笨拙的安慰着,“什么时候”“香炉”,“感情堡主刚才是陪在下热身呢,好让药效更好的发挥吧,”堡主此话当真”“我不会骗人”“你究竟要干什么告诉我”,墨尘不会告诉他,他只是新奇一些感受,是在别人那里永远没有的感觉。“你累了,休息吧,没事了”这句话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林澈终于昏睡了过去。墨尘小心翼翼的抱他上床,笨拙的给他洗漱换衣,清酒想插手都感觉自己多余,下人动作麻利的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外间,一切都安静下来,墨尘望着他依然蹙着眉头,久违的困倦袭上心头,要知道他最近都最多休息2个时辰的,不是不睡是实在睡不着,只有困到极致才能休息一会,利索脱衣上床,伸手捞过旁边人立落按在怀里,对就是这个感觉,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堡主去哪了,前厅好多人等着议事呢”,“不像堡主风格啊”“听说堡主昨晚上在左轩睡的哎”“肯定跟朋友促膝长谈了”“哎呀还促膝长谈呢,昨晚都打起来了,那叫一个惨烈啊,酒姑娘收拾了好一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