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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去接你(戴项圈的哥哥出没)

    这阵子压力大,陈知在床上征服欲和控制欲都要格外强一点,并且因为享受让陈行陷入任人宰割的被动局面而迷上了绳缚。今晚她心情愉悦,难得的什么道具都没用,用湿漉漉的唇近乎舔弄一样地亲他身体。

    陈行脚趾都蜷缩起来,比起抽插带来的快感,他更受不住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陈知亲到他大腿内侧的时候,他浑身发烫,手指无力地去摸她的脸:“不需要……”

    陈知手指刮了一下湿漉漉的铃口:“明明就很兴奋。”

    她凑上去吮了一下,换来他沙沙的一声呻吟,陈知抬起头去看他表情,陈行眼尾带着点红,仍是很轻地朝她摇头。

    陈知笑一声,她本身并不抗拒koujiao,但也的确不喜欢作为服务方的低姿态以及深喉这种明显被入侵的地位暗示,陈行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平日里一直不太舍得让她居于低位。

    她含糊地又亲了一下:“是奖励。”

    她对这种取悦人的事向来没什么兴趣去钻研,口活一般,怕含弄的时候牙齿磕到他,除了靠舔弄柱身达到性唤起的调情作用,只用唇舌在顶端浅浅吮舔。

    陈行喉咙里冒出一小声难耐的喘息,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哑着嗓子半哄半求:“快点……”

    他手指搭上性器,拇指沿着冠状沟向系带部位磨蹭:“这里。”

    陈知便舔了一下他的指尖,满意地感受到他身子一抖,才顺着那里勾着舔了一下。

    那位置靠里,她调整角度的时候头发在他身上一扫一扫,陈行觉得小腹空茫茫燃起一把转瞬即逝的火,根本分不清这到底是奖励还是她新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

    最后还是半咬半打才给他弄出来,陈知坐起身去抽湿纸巾,正好看见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显示贺启的名字。

    陈行一无所觉地从身后揽住她,唇抵着她耳朵,气息不太稳地问她:“我给你舔?”

    说这话时他舌尖在她耳后轻轻游走,亲得她浑身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小块皮肤上,像被细小的电流电过一样又热又麻,她软声应了句“好”,就听见陈行很轻地“啧”了一声。

    他才发现静音的来电显示,越过她将手机持在手里,陈知下意识警告他:“陈行。”

    “我还什么都没做。”他垂着眼看了会一直亮起的界面,凉飕飕地评价,“他对你倒是耐心。”

    陈知擦干净自己手上的jingye,又去擦他身上残余的,抬起头突如其来地啄了一下他的唇,煞有其事地评价味道:“酸。”

    陈行淡淡瞥她,将手机丢到她够不着的床尾处,低下头叩门似的在她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地来回吻:“喊我。”

    陈知失笑,勾着他脖子去品尝他口腔,含含糊糊地冒出一小声“哥”。

    陈行“嗯”一声,去脱她身上松松垮垮罩着的睡袍,不太满意她就此息声,无意识皱眉,要求道:“再喊一声。”

    “哥。”陈知顺着他动作脱掉内裤,朝墙边靠着的镜子抬了抬下巴,半撒娇半命令,“我想看着你给我口。”

    陈行偏头看了一眼,有点无奈。这镜子是陈知前阵子特意找人定制的,膝盖来高,椭圆镜面,金边镜框做得花纹繁复,是复古的欧式风格,买回来就一直搁在墙角,他也没放在心上,只当她试鞋要用,今天才知道她是怀着什么心思。

    他掐了掐她的腰:“花样不少。”

    嘴上这么说,他却是从容地下了床,单膝在床边地上跪下,侧过头又看了一眼镜子角度,调整好位置之后向她递出手:“过来。”

    像个尽职守责的骑士在向她宣誓效忠。

    这样想着,她试探地抬腿踩上他胸膛,陈行抓着她的足在脚背上吻了一下,抬起头看她一眼。

    陈知被他毫无芥蒂的样子撩拨得心里有点痒,得寸进尺地要求:“再亲一下。”

    陈行伸出手指刮搔了一下她脚心,陈知下意识往回缩,被他制住脚踝,动弹不得,忍笑小声斥责他:“你干嘛呀。”

    她另一只自由的腿试图探下去踩他yinjing,被他一并擒住,抓着脚腕使了点巧劲,往自己怀里一拖,陈知身子便往床沿滑了一小段距离。

    她这时候脚才落了地,陈行松开手,语气淡淡地陈述事实:“一点不防备。”

    陈知踩着他还处在不应期的性器磨蹭,小声哼哼:“……烦人。”

    自己哥哥,有什么好防的。

    她这幅信赖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陈行,他低下头亲了一下她大腿,陈知打开腿,手指逗弄宠物一样抚摸着他。

    镜子角度刚好可以从侧面映出陈行伏在她腿间的模样,半跪还是高了,他彻底改成了跪坐的姿势,腰背微微前倾,引得人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他腰臀。

    陈知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她轻轻踩他胯骨:“嗯……等一下。”

    她去拉床头柜抽屉,翻出来皮质的情趣手铐和项圈,又找到蒙眼的系带,起身绕到他背后去铐住他双手。

    陈行无奈:“这样我不方便。”

    陈知亲他:“可是看见你这样,我会比较兴奋。”

    她拿着皮质的项圈绕着他脖子环了一圈,勾着金属的锁扣一边调整大小一边撩拨他喉结:“你很适合这种东西……紧一点好不好?”

    他喉咙里冒出一声含混的咕哝,姑且同意了,陈知系上牵引的链子轻轻扯了一下,跟他确认:“有没有呼吸困难?我待会会用这个引导你。”

    陈行摇摇头,被她笑眯眯地摸了一下头:“好乖噢,大狗。”

    陈行轻轻地笑了一声。

    蒙上眼之后他所有的动作就真的需要陈知的引导了,感受到她膝盖蹭着他脸颊,他低下头吻了一下,沿着大腿内侧往里亲。

    从陈知视角,他摸索着寻找时,她能清楚地看见他嘴角绷起一点认真的弧度,像是动物觅食似的,保留了一点专注的野性,唇在她大腿上停留的时间长了,还会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

    陈知忍不住拉了拉手里的链子,陈行闷哼一声:“轻一点。”

    他顺着她力道的方向往前膝行了一小步,刚想问“差不多了吗”,鼻尖就顶到了一小块湿润的软rou,听见陈知冒出一小声短促的呻吟。

    他问话的时候下意识抬了头,陈知正好看见他半张的唇呈现出一种赤裸的欲色。

    不管什么时候,陈行对她有欲望这一认知都足够让她颤栗,她下腹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用腿rou去蹭他脸颊:“你舔一舔……”

    她声音饱含情欲,陈行也好不到哪去,项圈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有点莽撞地伸出舌尖去描摹形状。

    臣服的跪姿、主动戴上的镣铐以及被压制的蓬勃欲望,陈知目光不由自主移向镜子,能看见他的发顶在她腿间时隐时现。

    视觉和生理上受到双重刺激,她脑子有点发蒙,仿佛被托着送上软绵绵的云端,视线飘摇着往下俯瞰,轻轻呢喃:“你硬了。”

    陈行含糊地应了一声:“……早就硬了。”

    “别乱动……继续舔。”她手指插进他发间,将他的脸更深地按在自己腿间,足尖去撩拨他勃起的yinjing。

    陈行不是很适应这种动作完全受限的姿态,小幅度地抬了一下脖子,被她带了点不满地轻踩了一下:“快一点。”

    ……这小混蛋。

    没一会她就到了高潮,人懒懒卧倒在床上,也不去解他身上束缚,使坏道:“我不想动了,哥,你自己蹭出来好不好?”

    他语气平淡,并不上套:“我也不是一定要射。”

    他向来是这样,只要她不碰他,他就觉得性事索然无味,宁愿花数倍的时间等着欲望消退,也懒得自行解决。

    陈知失笑,手上仍拽着牵制他的链子,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来我这里,我给你打。”

    她替他摘下缎带和手铐,只留着项圈,十分恶劣地用链子末端方便牵引的皮制手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叼好。”

    陈行依言照做。他温驯——或者说温柔——到陈知只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他,想听见他发出破碎的呻吟和情动的哭泣,闷闷不乐地替他打完飞机,被陈行捉进怀里:“没尽兴?”

    陈知很轻地咬他:“你要反抗,不然我会舍不得欺负你。”

    陈行笑一声,倒是没看出来她舍不得,问她:“今晚还算满意吗?”

    陈知餍足地眯眼:“当然满意。”

    欲望和感情都得到了满足,陈知窝在他怀里,懒懒亲他脖子——那上面被项圈勒出浅浅的红痕,手指轻轻抚摸:“你有没有不喜欢?”

    事后这种放松的聊天很容易增加幸福感,陈行无言地亲了亲她额头,被陈知捉住唇吮了一下:“我很喜欢。”

    她倒是擅长表达,也不知道是谁的影响——大概是隔壁客房那位吧。

    在床上歇够了,陈知便进了浴室,惯例是陈行会趁她洗澡的功夫将道具和床铺收拾干净,然后他再进去洗漱。

    等陈行进了浴室,她便拿起手机,随手披了件外套往房间外的阳台上去,把未接来电给贺启回拨过去。

    电话接通很快,陈知语调轻盈:“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贺启声音带了点困倦,“陈知,我刚睡着。”

    陈知笑起来:“抱歉,我以为你还没睡,找我有事?”

    他“嗯”了一声,声音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沉,陈知听见打火机的一声脆响,隔着电话也能想象出火苗在他脸边映出一小片火光的模样。

    她听见贺启这样问她:“周末……你希望我攒个局,还是只有你?”

    陈知拒绝的话顿时落回了肚子里,她本想着如果是聚餐或者晚会缺女伴这种应酬一类的事情就给推了,可贺启的言下之意是——

    即便是应酬,他所做也只是为了见她。

    见她不出声,贺启不太清晰地发出一声疑问,想必是嘴里正咬着烟:“……小知?”

    她没问他打算去哪,放轻的声音混在夜风里,反问他:“……你希望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周六上午,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