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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夹心草莓流奶油

    保安明显认识这车牌,连忙迎了出来,笑着问:“好久没见到您了,顾总今天回丽都睡呢?我这就安排人帮您把车停好。”

    顾川摇了摇头:“暂时不用。”

    司淮再次受到来自上流社会的暴击。

    原来有钱人的生活这么枯燥乏味,每天都换房子睡。

    周卓言是经理,在会议上见过顾川,也认出了总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总裁……”

    顾川没接话,上下打量着他,然后移开视线看向司淮:“你们是情侣?”

    他熟稔的语气仿佛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似的。

    司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否认道:“不是。”

    腾云有明确规定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何况他也没有恋爱的打算。

    他三言两语解释清楚:“部门聚餐,同事都喝醉了。所以和经理一起把大家送回去折腾到这么晚。”

    他面色坦然,而且身上也没有周卓言的味道。顾川颔首:“这么晚了你也不好打车,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司淮:“……”

    总裁阁下送个小员工回家……?

    他想要推脱,但鼻尖突然又闻到那股雪松草莓味儿,眼神古怪地看了顾川两眼,同意了。

    直到司淮坐上副驾驶,顾川全程都没跟周卓言说话,仿佛忘记了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司淮在后视镜里看到学长难看的脸色,头更疼了。也不知周卓言会怎么想,发送的话在对话框里打了又删。

    他捏着手机头疼的样子落在顾川眼里,总裁阁下开着车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在跟你对象报备行程吗?”

    “……”

    怎么最近这么多人关心他的感情问题。

    司淮按熄屏幕:“没有对象,我单身。”

    顾川一顿。

    所以他猜的确实没错。江礼不是他的对象,两人只是情人关系。

    既然江礼可以做他的情人,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车里的雪松草莓味越来越浓,天气冷没开车窗,司淮有种全世界都在撩拨他jiba的感觉。旁边总裁阁下的脸也越来越红,跟喝醉了酒似的。

    司淮实在不放心这位全身都在发情的总裁开车,忍了忍还是说道:“总裁,先靠边停下吧。”

    顾川随即车停在路边:“嗯?有什么事吗?”

    他以为自己装得很好,但实际上耳根都泛着红晕,黑眸里情波流动,无意识的在勾引人。

    司淮盯着他,眼眸里似有野火燎原,仿佛会吃人。

    他这模样和刚才温和无害的样子差距极大,顾川有点害怕又莫名觉得兴奋,喉结动了动:“怎么这么看着我……”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司淮突然凑得极近,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盯着他瞧。

    “总裁是见到男人就会发sao吗?”

    他的呼吸很烫,喷洒在顾川的脸上,晕红了一片。

    顾川没想到司淮会突然说这种话,涌上一股被看穿的羞恼。他咬了咬牙,推开司淮:“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自以为很坚决,然而手上却没用半分力气,比起推开,更像是在抚摸司淮的胸膛。

    司淮没把总裁的欲迎还拒放在眼里,捏着他的下颚吻了上去。薄唇撬开顾川的唇瓣,肆意又贪婪地侵犯他的柔软蜜腔,将津液霸道地灌入总裁阁下的喉间。

    顾川腿直接软了,司淮灌进去的体液就像是熔浆似的,将他的身体烧开烧烂,汹涌的sao水从体内叫嚣而出。

    雪松草莓味的信息素如化实质,仿佛攥攥空气都能滴出来。

    一吻作罢,顾川在驾驶座上软得不成样子,红润的唇角滴落下来不及灌入的唾液。

    司淮解开他的西装,在他涌动不止的喉咙上舔吻:“现在闻到了吗?”

    顾川望着上方模糊的车顶灯,不住地喘息:“闻到……什么?”

    “你全身上下都在让我cao你的sao味。”

    顾川一惊:“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

    原来这就是信息素。司淮若有所思,手却不停地剥开顾川的衣服。

    他一层一层解开西装和衬衫,像是在拆新奇的礼物,眼睛根本没有离开过顾川的身体。

    总裁阁下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羞耻的想要拿手去挡,却被司淮抓住用领带绑住不听话的双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

    顾川没有腹肌,配上牛奶般的肌肤就是明晃晃的白斩鸡。司淮一向偏爱于有肌rou的身材,嫌弃白斩鸡太过瘦弱,但意外地,总裁的身体没有给他那种感觉。

    没有腹肌,但也没有赘rou,连体毛都没有,像是块浑然天成的美玉,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朦胧的车顶灯下,男人的rutou和性器顶端泛着粉色的莹光。

    不是rou粉,是粉色。

    H漫里才会存在的颜色。

    这非常不符合常理。但是omega都出现了,不符合常理也很正常。

    粉嫩的rutou像两颗粉色珍珠,放在顾川白得扎眼的皮肤上,恍若雪白蚌rou上的至高珍宝。

    司淮拨弄几下,便含进嘴里玩弄,舌尖在rutou上打转吮吸,直把两只奶头玩得又红又肿。

    由于情动,顾川的乳晕渐渐由浅粉转为深粉,被吸得充血的奶头好似经过了打磨,肿胀着裹上了yin靡的水渍。

    司淮饶有兴趣地扒开顾川湿答答的纯白色内裤,发现并没有两套生殖器官,与正常男人的身体相同,只是xuerou是粉色的。

    退化型omega,所以是连生殖器官都退化到只剩一套了吗。

    司淮手握住总裁挺立的性器,已经勃起都不到一掌长的玉茎,在他手里抖了抖。

    他将自己的大roubang掏出来,两个性器放在一起简直就是铁杵和针的惨烈对比。

    随着司淮的大jiba被释放出来,空气里司淮的气息越发浓郁。顾川的后xue像在吸入空气中的雄性气息一般,不由自主地翕动着,粉色的xue口湿淋淋的。

    司淮抬头看了眼顾川,对方眼睛直盯着他的大roubang,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饥渴得连头顶都赫然写着:

    【想舔大roubang的总裁】

    他笑了笑,调平座椅,把roubang放到总裁阁下嘴边:“想吃吗。”

    冒着热气的硕大巨物近在眼前,青筋爆起,两个rou球一晃一晃,里面藏着巨量的jingye。

    狰狞可怕,却又令人渴望。

    顾川从没做过这事,以前都是别人帮他口,讨好他。

    他下意识想要拒绝,可面前的男人跟他以前的那些情人不一样。司淮并不是alpha,也不会被他的信息素控制而失去理智。

    即使被他的信息素勾引,也能说抽身就抽身。导致他只能强行熬过发情期,自己做抑制剂压下去。

    缺少材料的抑制剂只是半成品,又苦又痛,他再也不想喝了。

    顾川试探性地张开嘴舔了舔guitou,不臭但有点腥。他试图用嘴给roubang做活塞运动,可巨物太大了,他至多只能含着guitou上下舔弄。

    粗大的roubang被舔得亮晶晶的,guitou时不时吐出点液体也一并被顾川吞了进去。

    顾川的眼神逐渐迷离。明明不怎么好吃,他的信息素却越来越sao动,一股股饥渴的蜜水从后xue流出,打湿了昂贵的座椅。

    总裁阁下明显是第一次koujiao,口技生涩,不是很爽。司淮等大jiba都被津液润湿了后,便借此充当润滑,抬起顾川的大腿,jiba缓缓插入saoxue。

    guitou刚进去,rouxue就一阵紧缩,咬住guitou不让roubang进入。

    司淮大掌一捏总裁的臀rou:“放松点!”

    顾川被他捏得险些叫出来。

    xiaoxue本来就够窄了,司淮捏着臀rou往里压,直接挤到了他的宫口。顾川又痛又爽,屁股咬得更紧了。

    司淮被咬出火气,失去耐心,rou刃直接捅开xue口,直插而入,凶狠地贯穿了rouxue!

    “啊唔……!”

    顾川还是第一次,哪里承受得住被这样大的roubang直插到底,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身子崩得紧紧的。

    司淮却已经cao着粗大狰狞的jiba在rouxue里抽送起来。他把顾川抵在车门上,胯部挺得又凶又重,可怜xiaoxue不过是咬了几口roubang,就被记恨得狠cao,xue口直被崩成了嫩粉色的细线。

    roubang在甬道内强劲摩擦,司淮迅速找到敏感点后,大掌抓住顾川嫩白浑圆的屁股,jiba长驱直入,在敏感的软rou上捣插研磨。

    疼痛逐渐转成酥麻,顾川终于在阔别几十年后再一次体验到了roubang的快感,即使快感里夹杂着疼痛,也舍不得放开。

    他被绑住的双手圈住司淮的脖颈,大腿交叉环住男人的腰身,好让大roubang插得更深。

    但很快顾川就意识到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他完全错估了自己的容纳度,又粗又长的roubang失去阻碍后,直接捅到了宫口!

    脆弱的宫口被rou刃猛力一撞,颤巍巍地发出啾声哀鸣。

    霎那间,顾川眼前白光一闪,尖锐的快感夹杂着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后脖颈处已退化的腺体都在隐隐作痛。

    他喉咙都说不出话来,含糊的在司淮耳边呜咽:“别cao……那里……”

    司淮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以为自己cao到了凸起的rou块,巨物一意孤行地往宫口上猛撞。

    稚嫩的宫口根本扛不住roubang的猛戳狂干,连忙打开城门朝roubang投降。宫口的识趣没有换来巨茎的怜惜,刚打开点缝隙就被roubang得寸进尺地cao了进来,硕大的rou冠破开宫口,占领了柔软的宫城。

    顾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软在司淮的胯上,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cao干。

    司淮并不知道自己插进了传说中的宫室,只觉得自己的guitoucao入了更深的腹地,又窄又紧,触感格外柔软。

    xiaoxue甫一开苞就被迫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巨物,整个甬道从xue口到宫室,都紧贴着司淮的大jiba,司淮直接把顾川的saoxuecao成了自己jiba的形状。

    如果说司淮是剑,顾川便是剑鞘。

    换而言之,顾川成了司淮的jiba套子。

    roubang每cao进宫室一次,便是一次激烈的宫交。司淮和顾川都是首次体验,司淮浑然不知,觉得顾川真是极品,越插越紧,越干越爽。

    顾川被roubang干得泪往下流,浑身发麻,扭着腰想逃又想迎合。

    粉嫩的rouxue在roubang抽插蹂躏下变成了艳糜的深粉色,巨茎抽出翻红的媚rou又狠狠cao进去,雪臀狼藉不堪,yin汁混合着jingye被捣成泡沫,黏满了屁股。

    顾川的耳根连着耳后全在泛红,恍若烫伤了似的。司淮好奇地将他身子一转,改为后入caoxue。

    然后他惊奇发觉,顾川先前平滑一片的后脖颈,此时凸起了个小rou块。

    jiba在甬道里转了个圈,顾川趴在方向盘上屁股抖得厉害,然而没等他缓过神来,他的后脖颈突然温热一片——

    他的腺体被司淮含住了!

    只要是omega都知道,哪怕插入也并不代表什么,腺体才是最脆弱最私密的部位。

    一旦被标记,从身到心都会被标记者占有控制。

    顾川上辈子没被标记过就死了,这辈子又成了个腺体退化的omega。

    哪怕知道司淮无法标记他,顾川还是浑身战栗起来,他想开口制止司淮的动作,可背上的男人却用牙尖磨了磨rou块,然后咬住了腺体!

    “啊……!”

    一股极其可怕的快感直击顾川的脊椎,随后迅速从腺体蔓延到全身,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xuerou也死命往里痉挛回缩,似乎要把可恶的侵犯者绞杀在体内。

    换来的却是roubang毫不留情的鞭挞和狂暴撞击,zigong被rou冠狠命顶撞数下后,卡在了宫口处,guitou和柱身的温度越来越热。

    顾川猛地挣扎起来:“唔不……别射进去!”

    冷酷的侵犯者恍若未闻,掐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腺体,把含着巨量jingye的roubang狠狠钉入宫室。

    无法阻止也无法反抗。

    大股大股的jingye喷射进宫腔,顾川被烫得脚趾蜷缩起来,哭泣呻吟。

    含不住的jingye从粉嫩的rou褶里挤出,像被咬开的夹心草莓,剖开柔软的外衣流出甜蜜浓稠的奶油。

    “啊唔……!”

    他紧绷着身体,透明的yin汁从颤动的玉茎铃口喷涌而出,射在明亮的车窗上,染上暧昧模糊的水光。

    顾川脑海一片空白。

    他竟然被司淮咬住腺体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