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重回宗门,恢复功力不慎发情
盟主是被戳醒的。 他一惊,连忙睁眼,生怕自己被魔教教主重新绑回魔教。 是一个小孩。 小孩看着连十岁都不到,背着一箩筐草药,跪在他两腿之间,一脸天真地瞧着盟主。 “大哥哥你还好吗。”小孩问道,“怎么一个人睡在外面呀。” 盟主定了定神,这才红着脸将腿并起来。 方才的姿势也太不雅观了些。 “大哥哥迷路了……” “那我带大哥哥下山吧!”小男孩开朗地说道,“晚上山里可是很危险的。” “多谢。” 盟主与孩童走在路上,渐渐的瞧见了远处的村庄。 他并没料到魔教的后山竟还有村庄存在。 “从前我与爷爷流离失所,在这里生活,后来来了个戴面具的长发大哥哥,他派人在这里建了一片村庄,现在大家都能种田养鱼,自食其力。大哥哥的朋友偶尔也会来看看我们……” 盟主心感触动,只默默点了点头。 没想到魔教虽修魔道,却比武林盟更多行善事。 跟着小男孩来到他所居住的山村,盟主突然一愣。 这地方瞧着甚是眼熟。 山里的居民们热情好客,盟主谎称自己迷路,需要回到镇上。 “那正好,”小男孩的爷爷说道,“明早俺去赶集,你可与我一同进城。今晚就在俺家歇下吧” “多谢老人家!” “狗蛋儿,带客人在村子里转转。” “好嘞!”方才的小孩兴致勃勃地说道。 还真是个好养活的名字。盟主有些好笑地想。 从前自己的师傅也喜欢给自己起小名,总是喊自己小石头。 也就自己那沉默寡言的师弟不跟着一起起哄…… 盟主想到这儿,眼里带上些许忧郁。 他那样优秀的师弟,现在又在何处呢。 整个村子虽都是些草屋木屋,却干净整齐,路上总有些鸡鸭鹅大胆地到处乱逛,追着大黄狗后面嗷嗷地跑。 狗蛋儿带他瞧完这里的菜园子,又拉着他去看其他的地方。 “我们村子小,但村子里有个神坛呢。” “神坛?”盟主有些惊讶地问道,“何为神坛?” “是片漂亮的地方,可惜柱子之类的塌了一地。长发大哥哥告诉我们那里曾经是个神坛。” “神坛里有口好大的井,长发大哥哥跟我们说,那井里的水有毒,千万别去喝,喝了之后过几天身上就会开出红色的花……” “!”盟主瞪大眼睛,接着用力抓住狗蛋儿的肩膀,“你说的那个神坛在哪里?请快带我去!” “哦……好……” 盟主愣愣地跟在小孩的身后,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若说这是巧合也太巧了点。 熟悉的地形,毁坏的神坛,遇见教主时那奇怪的熟悉感,还有他那日破天荒朝自己摘下的面具…… 盟主一路沉默着跟着狗蛋儿走,没过多久就看见了他所说的神坛。 那神坛是一块圆形的高台,一般人原本是上不去的,可那神坛旁的圆柱与神坛本身都坍塌得乱七八糟,竟能从中找见一条可以攀爬上去的道路。 盟主瞧见那神坛上残缺的花纹,脸色逐渐平静了下来,心中已明白了大半。 他抚摸着那只剩下一半的莲花纹路,往日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 曾经自己跪在这座神坛上,请求师傅不要将师弟逐出师门。 后来,师弟还是走了。 再后来,天山宗长老们内讧,最后导致天山宗灭门绝户,而他也永远离开了天山宗。 再后来,自己凭一己之力成为了武林盟主,只为为民除害,而传闻中作恶多端的魔教从未与自己作对,因此每每陆远道提议要攻打魔教,都被自己否决。 再后来,武林大会上,他在一片隐秘的竹林遇到传闻中从不露脸的魔教教主。 男子身材高大,长发飘飘,手上拿着银制面具,一双泛灰的眼睛如利刃般刺穿空气,朝自己看来。 教主身边的人立刻抽出刀来,做出攻击的姿态,却立刻被教主拦住。 盟主仍记得教主走到自己面前,威严的气场压得他不由得向后退了一部。他本欲与教主拉开距离,却在见到了那双如同师弟一般的灰眸,愣神片刻,就在这一刹那间被教主逮住破绽,男人伸手强硬地按住腰身,不由得他动弹。 “还请东离盟主为本座保密。”男人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盟主一把挣扎开教主的束缚,惊讶地问道。 只见男人并不回答,只是微微一笑,重新带回面具,接着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盟主留在原地,不自觉地揉弄发红的耳朵。 这是在威胁自己吧。 盟主一直不愿提起自己的名字,因此都用化名,后来当上盟主后他人也都称他盟主,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自己曾经的真名。 盟主咬了咬牙。 当初自己只以为魔教私下调差自己,却没想到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教主曾经认识自己。 “大哥哥要上去看看吗?”狗蛋儿问道。 “……不必了。我们回去吧。” “嗯。” 夜里,盟主偷偷从入住的房屋内溜了出来。 他爬上神坛,果然见坛中央的小孩所说的井。 这其实是天山宗的神池,里面是宗门弟子成年后都要饮下的池水,只有天山宗的弟子喝下没有问题,可以功力大增,若是没有练过天山宗法典的人饮下,则会立刻死去,不久便会全身溃烂,伤口长上红花。 当初,自己的小师弟仅仅是不愿饮下池水,便被教中长老们谩骂抽打,而自己于心不忍,跪在师弟面前为他求情,却差点被打得丢掉半条命。 后来,他才知这池水中央长着一朵彼岸花,彼岸花一共两朵,这朵小些,因此这个池子里的水宗门内的人都可以饮用。而真正的主花则藏在宗主修行的院内,只供宗主引用。 神坛内的池水饮得越多,功力越强,可身体也会因此而变得畸形。最重要的是,饮过这池水后,这辈子都必须听命于宗主,否则七窍流血,不治而死。 若想脱离控制,除非将主花杀死。 可那花长在深不见底的池底,历任宗主未有一人曾见过主花的真实样貌,更别提宗门内其他的人了。 那日,他为了不叫长老们将师弟打死,被逼着饮下了几倍的池水,后来身上便长出了女人才有的花xue。 师弟那日只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接着便消失了。 两年后,天山宗宗主暴毙,长老们为了选择新的宗主大打出手,好几位长老功力反噬,神坛被毁,天山宗也土崩瓦解。盟主作为宗主的大弟子,身受重伤,带着宗门内其余的弟子们逃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宗主死了,天山宗灭了,可没人知道主花究竟还是否在池底生长。 盟主瞧着清澈见底的池水,映着洁白的月光,池底隐隐约约有花朵的身影随着水流摇摆。 看样子,小一些的副花并没有因宗门被毁而枯萎。 盟主瞧着那花朵迷糊的影子,最终叹了口气。 他捧起池中的水,尽数饮下。 那一瞬间,周身被封闭的xue道开始隐隐作痛。盟主连忙坐好姿势,开始运功。 身体内逐渐发热,被封闭的xue道遭受内力的冲击,盟主咬了咬牙,再次发力,终于借着池水的力量,冲破了教主的封印。 被压住的功力如开闸的洪水般重新涌回身体,体内一阵阵发热。 “哐当”一声巨响,盟主周围的地面迸裂,竟全部化为了碎石。 太好了! 盟主正沉浸在功力恢复的喜悦中,突然间,体内竟迸发出一股更加强烈的燥热。 他赶忙再次运功,可这次事与愿违,体内的燥热不仅没有散去,反而如烈火席卷全身,叫盟主忍着生生出了一身的汗。 “嗯……” 花xue痒的不行,yin荡地叫嚣着要被填满。 盟主终于忍不住那股燥热,瘫倒在地。 他脑子一片混乱,此刻只想有什么东西塞入自己的xue中止痒。 盟主将手伸进裤子里,yinjing早已硬的不行,顶端冒着透明的yin水。 他顺着yinjing往里摸,便摸到了一手粘腻潮湿的液体,竟将盟主身下的裤裆都浸湿了。 那花xue竟如中了春药般,湿软敏感,被盟主一碰便yin荡得吐出更多的液体。 盟主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色情地揉了两下肿胀的花蒂。 这一揉便如同摁开了开关,盟主再也克制不住,狠劲地揉弄起敏感的阴蒂。 “啊……嗯……” 才揉弄了十几下,盟主便感到高潮将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身体弓起,张着腿高潮了。 可高潮完后的花xue并不满足,盟主一边张着腿难耐地揉弄着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花xue,一边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花xue里面。 他又想起了昨日才被用过的那块玉势。 自己简直就是个欲求不满的sao货…… 盟主红着脸将玉势捅进花xue里。 这次捅得比昨日要深一些,圆润肿大的假guitou用力抵住盟主的花心,盟主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将腿伸成门户大开的样子,一边撸着yinjing一边飞快地捅着花xue,捅得花xue发出响亮的水声。 若是被人听到了…… 盟主一想到有陌生人会看见自己如此sao贱的样子,花xue不由得夹紧了玉势,上面的纹路清晰地摩擦内壁,又叫盟主好一阵yin叫。 捅了不知道多少下,盟主浑身酥麻,脚趾绷紧,又高潮了。 虽然花xue喷了玉势一身yin液,可yinjing却仍然还挺立着,差一点儿高潮。 盟主喘息着将玉势拔出,望着水盈盈的玉势出神。 这玉势真如同教主那根巨根一般,又硬又粗…… 若是像教主的那根那般又热又烫便更好了…… 盟主一愣,连忙甩了甩头,耳根羞愧得又红了。 自己可是武林盟主,怎么可以sao成这样,想着男人的jiba发情。 可自己的yinjing在想到粗热的jiba后,不由得抽搐着吐出几滴yin液,花xue竟又有些热了起来。 盟主羞涩的直起身,并拢腿撸了好几下yinjing,终于射了出来。 他瞧着自己手上黏糊糊的液体,闻到上面咸湿的sao味儿,羞愤地握紧了手,恨不得现在就掐着魔教教主的脖子把他打一顿。 都是他这个坏人,把自己改造成了发情必须要大jiba捅的sao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