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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

    唐岳怎么也没想到,七周年纪念日会砸在自己手上。

    匆匆处理完公司的事赶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发现客厅里的灯没有关,但视线内看不见人。

    阮冬青不在客厅。

    卧室的门留了一道缝隙,是两人多年的习惯。阮冬青睡觉浅,把手转动的声音会让他直接从睡梦中醒来。

    此刻唐岳本不该进卧室,就算进来也该安静的躺在床尾的毛毯上,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钻进了被窝。

    果不其然,阮冬青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响起。

    “回来了?”

    被子蒙着头,声音带着nongnong的睡意,像漫不经心的例行询问。

    “对不起,我今天……”

    唐岳刚出口的道歉被打断,阮冬青伸出手,隔着薄被拍了拍枕在他胸口的大脑袋道:“还没洗澡?洗干净过来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翻身继续睡去,看不清情绪。

    浴室里唐岳将自己脱干净,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他的身材是完全按照阮冬青的喜好所练,浑身结实的肌rou是多年散打锻炼,配合着专业的食谱练成,体脂极低。浑身上下也只有胸前两团rou是柔软的,阮冬青喜欢他穿上女式内衣时挤出的乳沟。

    左胸上一个字母“S”的刺青,唐岳拇指用力划过,胸口皮肤立刻泛起了一道清晰的红痕,衬的字母更加醒目。

    唐岳清洗干净后自然是想过去和阮冬青一起睡,但又不忍心再次将他吵醒,只能去了隔壁的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里没有床,只有简单的桌椅板凳,以及一些日常物品,正因为如此单调,角落里的狗笼才显得愈发显眼。

    唐岳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就没有穿任何衣物,径直走向那个笼子,笼子很矮,也很小,唐岳进去后只能蜷缩着身体。

    这是很久以前阮冬青为他准备的,但他几乎没有睡进来过几次,甚至忘记了上一次被关进来是什么时候。

    当他终于无事可做后,在黑暗中,身体的感官像是才慢慢回归。

    身体被调教的非常成熟,在黑暗中微微发抖着,可他今天让小男友生气了,不能去讨赏。

    唐岳的性器立在空气中,他没有戴锁,是为了配合今天的仪式,但由于自己的原因,这场仪式化为泡影。

    第二天,唐岳惯常六点起,却看见一向赖床的阮冬青正坐在餐桌前刷着平板。

    唐岳愣了几秒后,快步走到阮冬青腿边跪着,脑袋抵在阮冬青大腿上。想解释,却又知道自己怎么都是找借口,开口只说出了:“对不起。”

    阮冬青的游戏正好卡在最后一关,他低头看了一眼膝上枕着的人,皱着眉头问道:“这就结束了?”

    “我……”唐岳在谈判桌上的辩口利辞此时派不上用场,犹豫着是否应该解释。

    “唐岳,你让我很失望。”

    阮冬青坐直身体,下了结论。将手机放在桌上碰撞出的声音,让唐岳心中也咯噔一声似的。

    他膝行两步让自己和阮冬青贴的更近,他们相伴多年,他的主人允许这些放肆的举动,并不会因此责怪。

    “主人对不起,狗狗错了,您罚狗狗吧。”说话时语气委屈极了,脑袋在他主人大腿缝里挤,跟一米九的大高个极其不符。

    阮冬青看了一会儿,神色晦暗不明,左右打量了几眼说:“你要受罚, 我准了,从今天起,跟你的笼子一起睡。”

    唐岳还埋在人腿间脑袋一下抬起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主人说:“宝贝儿,你没开玩笑吧?”

    “是的,宝贝儿,你没听错。”阮冬青顺着他的语气接话道,伸手往唐岳脸颊上拍了两下,力道不轻。

    唐岳伪装出来乖顺模样荡然无存,抬手扯住阮冬青的衣领把人拉到自己视线前,凶神恶煞道:“阮冬青,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

    “没忘,不敢忘。”阮冬青顿了顿,垂下的眼睛抬起直视着面前的男人,“所以呢?”

    “所以你最好收回……嘶——”

    警告的声音戛然而止,唐岳紧紧皱着眉头,大口喘着粗气,扯着衣领的手攥的更紧。

    被拉扯衣领的男人右脚正牢牢踩着唐岳的性器,他早晨起来只套了条轻薄的家居裤,内裤都没穿,被结结实实的踩住了。

    阮冬青弯着腰没法着力,只把全身重量压在右脚上。见唐岳这副模样,不但没有抬起脚,反而更加用力的碾了碾。

    力道不减半分,反而察觉到脚下的性器有抬头的趋势。

    唐岳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这会儿身体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着,浑身肌rou绷紧,手滑下来握着胯间施力的脚,却不太敢用劲,本能的蹭着他小主人的脚底摩擦性器。

    随后逐渐将身体重心向后靠,粗壮的双臂向后撑在地面上,方便腰胯向上蹭着他小主人的脚。

    阮冬青不躲,任由脚下这个男人发泄自己积攒数月的欲望。

    一声闷哼后,阮冬青感觉到脚下的躯体动作慢了下来,他的小狗也半眯着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他把脚放下,双脚撑着地面将椅子往后挪了一段距离,目光看着他的小狗因为被jingye浸染而潮湿的睡裤,一脸笑意不减。

    “小狗,你还是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他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才第二个星期,罚你睡笼子真的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