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女攻]关于我想cao男人的艰辛历程4在线阅读 - 我和超市桃花眼的对视终于让我解开yinjing插入恐惧困惑

我和超市桃花眼的对视终于让我解开yinjing插入恐惧困惑

    有个作家说的不错,身为女人是个陷阱。

    这陷阱不仅仅在于陷阱本身,还在于,当你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这一想法正使你陷入更深的陷阱。

    我最初意识到第一点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

    我的父亲身材魁梧,母亲柔弱而有些逆来顺受。听起来就不是稳定又安全的童年。

    或许并非这样,我无法对愉快的部分忽略不计——这里仅仅是避之不谈,我只说造成我发现陷阱的那些并不快乐的部分。

    集中于小学的时候,包括了第一本种马男小黄书,被下流的男生摸屁股不知道躲开,以及被成年男人拽到紧闭的房间里气势压迫。

    这些让我发现这个陷阱。不是当下就发现,而是后知后觉地发现。

    身为女人是个陷阱。

    我所认识到的男女性爱,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温暖湿热的容器,抽插包裹着达到快感。

    他们可以选择把yinjing插在任何一个女人的yindao,甚至可以选择插在男人的身体里。

    只要是火热的、湿润的摩擦,都会让他们达到高潮。

    他们快乐地拥吻着身下的人,然后抽身离去。

    或许很多并非这样,但我的认识里,只有这样。

    我因此害怕正常的性交模式,有一段时间甚至害怕男人发热胀大的性器。

    我忘记在哪里看过类似阳具主义之类的话,我想我或许是在潜意识里认可着阳具的强大,如同男人的yinjing就像能够主宰女性的工具,能够挑起女性的生活,能够刺穿女性的身体一样。

    在潜意识里认可着,所以更加害怕,所以才痛斥男性滥交和抽身离开的行为。

    或许和女性主义有异曲同工之处,因为知道男性生理上确实比女性强大,所以才主张平等。

    ——不过又不一样,女性主义在为女性平权,我在说什么呢?为谁呢?

    为女人的yindao吗?

    真是无礼。

    “还是省省吧?”朋友问我,“难道你没有感觉吗?在想到被男人插的时候不会流水吗?”

    我拿着手机在超市推着购物车——这也是我非常疑惑的问题,可是就是,“不会啊。”

    “什么不会?”超市门口帮忙推购物车的服务人员?嗯应该管他叫什么?推车员?随便吧。

    他大概以为我在对他说话,口罩上方的桃花眼冲我眨了眨。

    我有点被吸引,可随即又用冷漠掩饰着害怕,“我在打电话。”

    “抱歉,美女。”美女是对谁都讲的,我没在意。

    “你刚刚在跟谁说话?”我朋友问我。

    “我在超市里。”这样解释似乎更方便一些。

    这是第一个陷阱,也是陷阱本身——女人的yindao之于女人,是一个陷阱。

    ?

    在我和朋友分享之前,在这个陷阱还没被我发现完全的时候,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

    由于对插入非常恐惧,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我想到如果交往的人是一个女人,可能我就不会害怕了。

    因为无论是否平等,我们都一定平等——她没有长一根yinjing,我也没有。

    所以和女人交往听起来就非常安全,好像又非常脱俗,一切都显得合乎道理。

    我为她牵动心神,首先是因为身体。

    她长着一张坚毅的脸,像是刀刻的瘦削棱角,可皮肤却有女人的吹弹可破和柔软的感觉。她的下半身更可以称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与瘦削的脸形成反差的肥大的屁股。

    抱歉...我有时候对rou体的评价和关注点总是粗鲁得像一个男人——但我可以保证我没有性别认知障碍。

    ——或许这也算是陷阱之一吗?连粗鲁这种词汇都是必须与男人挂钩。谁也不会说某某粗鲁得像一个女人。

    可作为女人,我竟然渴望着这样下意识的联想词汇呢。

    回到正题,关于那个女人的下体,丰满又有着肌rou的线条。

    我看见她下半身的时候,想起一句老话。

    大屁股的女人好生养。

    也不知道她以后要为谁生养。

    出于内心里认定的对被男人插入这件事的恐惧,我在喜欢着她的时候自我催眠自己是个同性恋。

    喜欢她的感情很热烈,非常热烈,那热烈足以把我自己烤化了再凝固在她的心脏上。

    我愿包裹着她。不,我们相互包裹。

    她身上的反差感也令我沉迷,非常的沉迷。

    我喜欢着反差感,可能是从她开始,也可能是从她才让我发现这一点。

    比如她的脸和她的屁股,或是她淡漠的表情和在床上时酡红的双颊,再或者她如男人般的工作能力和莫名虚弱的身体。

    但后来我们还是分手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

    她说我的感情太淡漠,思维也太偏激。她要保持理智,要积极生活,所以不能再和我在一起。

    我耸耸肩,“好吧。”

    我哭了,但又没完全哭。她走了之后我只是冲着空旷的天花板干嚎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两滴生理泪水。

    我很伤心,但哭不出来,可能如她所说,我真是淡漠极了。

    可我仍没停下,我继续干嚎着。

    从爱人离开的情绪,演变成我该归向谁的怀抱?演变成我在性与爱里的又一重大迷失——连女人都不可以,我还将要投向谁呢?

    “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啊。”我朋友说。

    难题又来了——问题就在于,我只是自我催眠自己是个同性恋,可事实上不是,我对大部分女人都无法提起兴趣。

    对女性这一性别的内在性征比如温柔甜美可爱等等,没有兴趣。

    女性不是我的性向。

    所以真的是有性向的存在的,尽管它可能区分时期,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段对某一类人感性趣,想找一个类似的伴侣。这是性向管的事。

    可爱情似乎并不完全一样,毕竟我本来对女人无感,但爱上了她。

    性向之外,更能体现爱情之深。

    “所以说吧,你果然还是对男人感兴趣吧?”

    我摇摇头,“可能是吧。”

    我陷入更深的陷阱。

    ?我对男性确实有更大的兴趣,包括兴趣和性趣。

    可一想到他们的yinjing将要插入我的yindao,我就觉得浑身战栗。

    非常恐惧,从脚底开始发麻。

    衣冠整齐的女人,干什么非要在床上沦为yin兽呢?披头散发地被冲撞,发丝被汗液沾湿在身上,yindao随着男人的抽插被撑出不该有的宽阔。

    我后来诊断出心境障碍。偶然听说过一些抑郁症患者的性欲会极低,抗抑郁的药物同样不利于性欲的高涨。

    我于是想是不是我一直有心境障碍,才让我始终不想被男人插入呢?

    可是当我把对象换成女人,就没有一点类似这样的抵触。

    我自己自慰的时候,也可以通过刺激阴蒂达到性高潮。

    唯独对于男人的yinjing插进来,非常恐惧。

    特别恐惧。

    朋友有时候给我分享一些关于男人性器官的有趣的知识,比如调查显示男人勃起之后的平均长度也不过某某厘米,她给我比划着,“也不过这么长啊,而且又细!”

    我确实能把它当一个笑话看待,并且忍不住在公众场合勾起嘴角。

    “美女,车!”又是那个桃花眼。

    我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笑容,直接推走了另一辆车。

    他却好像可怜兮兮地低下头似的。他可怜什么呢?长了几把的男人。

    可是...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他,桃花眼委屈地垂下,睫毛轻轻扑闪着,好像一只大狗狗啊...

    “喂,听到了吗?你一般不会运气那么好遇到大rou男的!连大卫的rou都非常平均呢!”

    “听到了听到了。”我笑着回答,心里仍然忍不住回想那双桃花眼。

    那么可怜,在想什么呢?

    我的怜悯心似乎非常泛滥,对该心疼的心疼,对很多人故意摆出的惹人心疼的假神态也无法置之不理,甚至还因此导致过差点被男人拉到床上强干的事情。

    “不是不想被插入吗?还上这种当!”那次之后朋友这么跟我说,“你下次就这么想,他们摆出那副样子是为了cao女人,苦于自己的几把无法插到女人的xue里!”

    我回忆起来觉得好笑,就把这个分享给电话另一端的她,——于是暂时忘了那双桃花眼了。

    ?

    我似乎真的有针对男性的插入障碍,但性向本身又确实是男性。

    难道要我再去找一个像她一样让我产生深刻爱情的女人吗?

    似乎太难了。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闲逛着,不知不觉竟然去医院挂了个号。

    “生殖器-盆腔痛/插入障碍,”中年医生看向我,“有过性经历吗?”

    我点点头。

    “也有过插入经历?”他问。

    我觉得非常无礼,但也只能点点头,“和女性伴侣有过,没有和男人做过。”

    我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确了。

    “就是说没有被男人插入过...”

    我打断了他,实在不喜欢插入这个字眼,“然后呢?应该怎么办呢?”

    他看上去有点意犹未尽,但还是适宜地转移了话题,“...现在比较普遍的是通过放松训练解除女性yindao肌rou的自主性紧缩。”

    “我没有紧缩感,只是拒绝男性的插入。”

    “嗯...那你这个不叫病吧,你可能只是对第一次太恐惧了吧?”他竟然推翻了刚才的论断。

    我皱了皱眉,“我说了,我和女人有过第一次。”

    “那你就是个同性恋!没事来看什么病!”

    我好像反驳的太频繁了,可是那都是事实啊。

    我离开了诊室。

    算了,我指望他说些什么呢?给我指一条明路吗?

    说不准只是矫情吧。我太矫情了?才恐惧男人的插入。

    在快出医院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双桃花眼。

    “美女!”有个带针织帽的男人突然拽住我。

    “你...?”我认出是他,这次没再冷漠着看他,而是反手拽住他就出了医院。

    “诶?等等...”

    他应该不是来医院看什么要紧的病吧。

    “你有认识的人住院吗?”我问。

    “没没有啊。”

    “跟我回家一趟再来可以吗?”

    他点了点头,露出让人愉悦的狗狗表情。

    ?

    “你有女朋友吗?”我把他推到床上。

    “没没有...”

    “怎么什么都没有?”我笑了笑,把上衣脱掉,只穿着内衣贴在他身上,“那你现在有了。”

    我抑制着让自己别去想可怕的阳具主义。

    我抑制着自己。

    “美女,这样是不是对你不太好...”他松松地握住我的手,“你抖得很厉害...”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着。

    “别哭。”身下的男人抚摸上我的脸,明明是在安慰我,自己却还带着一副可怜的表情,“别哭。”

    我破罐破摔地趴在他怀里,安静着,沉默着。

    周围的空气被无言蒸得干燥,又被泪水熏得湿润起来。

    “有...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男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收了泪,重新想要试试,“把裤子脱掉。”我从他身上起来。

    他脱掉自己的外裤,只有一条有点宽松的内裤挂在腰际,胯下似乎不太明显。

    非常瘦弱的躯体,我突然不那么害怕了——或许还没我的力气大呢。

    “还要脱吗?”他把目光偏开,盯着我房间的角落。

    “你觉得委屈吗?”我抬起他的脸,“你在委屈什么?你到底愿不愿意?”

    男人的下巴非常瘦,像他的身体一样——没有任何反差,我却觉得满意。

    脸色可怜又带着奇怪的坚持,“愿意...”

    “你不想脱可以不...”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自己把内裤脱下来,没有任何男性的生殖器的腥臊味,反倒带着一股清新的皂香。

    “你...”

    “你也想看我的笑话吗...”他说,带着一点委屈的意味。

    我的目光下移,看到了他腿间的东西,长度和直径都有了,可就是...瘫软在那里。

    我的恐惧限于勃起的阳具吗?我此刻全都忘掉了——限不限于我都不记得了,因为我竟然用手抚摸上他的几把。

    “你是去看这个的吗?”我忍不住把它裹在手里搓揉了几下,竟然没有任何抵触感。

    或许要先对yinjing本身脱敏吗?

    他别开脸点点头,“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感受到手里的东西有一点温度提升,甚至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不觉得,”我说,“我很害怕勃起的。”

    这句话似乎抑制了它的鼓胀,像是萎掉一样又瘫软下来。

    我抬头看他,“抱歉,但是...”

    “没关系。”他抢先说,甚至还笑了笑,委屈的表情淡了很多呢。

    ?

    从那以后我们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我跟他说了很多我的事情,也说了一些我的困惑——为什么会对男人的插入那么恐惧?为什么都这样竟然不是一个同性恋呢?

    他把我抱在怀里,轻轻顺着我的头发,“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有时候会用手或嘴帮我,我掂着他的几把在手里揉弄,“医生怎么说?”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医生说短时间不会好转。”

    可是我分明感受到手里的几把在变大和硬挺起来啊,难道是我的感官出了差错吗?

    直到终于有一天,他的几把在我手里渗出yin液,顶端的小眼一点点往外吐着水,柱身也随之勃起。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急忙躲开身子,拿起旁边的裤子遮住自己的下身,“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看!不要害怕...!非常抱歉!”

    “我没...”

    他着急地光脚踩在地上穿着裤子,我还没说完他就踩到裤脚绊倒。

    我下床冲过去扶他,“好不容易治好的,让你这么一吓又得多长时间?”

    他羞赧地坐在地上,裤子还没提好,能看见他还没有萎掉的下身,我松了口气。

    “你不害怕吗?”他问,声音有点颤抖。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跟他一块坐下,“哪摔着了?我给你揉揉。”

    “别...别了。”

    我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握住,勃起之后的直径真的非常惊人,“是这吗?”

    他浑身痉挛了一下,嘴里竟然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我心动了,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在勃起状况下的呻吟。

    “我...对不起...”他睁开眼看向我,好看的桃花眼还是带着点可怜的神色。

    我不想看见这样的表情,凑近他的脸亲了上去。

    我们从来没有接过吻,可是在这样的状况下,我下意识就吻上了他的唇。

    嘴唇也像桃花,粉粉嫩嫩的。

    他睁开眼迷离地看着我,那表情动人到让我忘记他的尺寸。

    ?

    那天晚上我很害怕,因为按照正常顺序明天就是他把那样的庞然大物放在我yindao里的时候了。

    在这些天的相处里,我觉得我对他产生了好感,而且由于他有阳痿的问题,让我作为无法被男人插入的一个人下意识把他归在我的阵营里。

    喜欢女人却不能和她们性交,多可怜啊!像我一样。

    等等。那这些天我们在做什么呢?

    我摸他的下身,甚至后移到他的睾丸和会阴,舔过他的rutou,吻过他。

    他帮我舔过,也用手帮我解决,还在我的身体上留下过暧昧的痕迹。

    除了仪式一样的插入耸腰射精尖叫,我们似乎都做过了。

    在这些过程里,我对他的几把没有任何恐惧,在我手里也是,勃起也是,我都没感觉任何不适。

    毕竟在注视着的时候,yinjing比起我的身体只有小小一根,就算再长也不过小小一根而已,而且看上去柔软又脆弱,让人想要用手触摸,或是koujiao都不为过。

    可一想到它要插入我的yindao里,我仍然会感觉害怕。

    我睁着眼睛,恐慌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我照了照镜子,打定主意如果他今天说要进行最后一步,那我就用太累了来推脱。

    他那一天没来。

    我发消息问他,他说有事。

    他在为我考虑吗?还是想让我说出诸如可以之类的话呢?再或者是,他在想什么解决方法吗?

    再第二天的时候,他来了,似乎是跑着来的。

    我给他开门,他气喘吁吁却带着高兴的表情,“我...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自觉地走到我的房间脱下衣服,光裸的屁股对着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但是我是洗干净了的...”

    ...啊!天哪...叫我插入他吗?

    我意识到的时候觉得醍醐灌顶一样,我怎么没想到过呢?

    可同时——

    “我...”我忍不住捂住嘴巴,“可以吗?”

    “没有很可怕的,对吧?只要不放进去,你看,即使勃起你也不害怕的,是吗?”他转过来给我看他前面有点硬挺的几把。

    我的手摸上去,火热的温度,“是啊,只要不放在里面我就不害怕啊,——你真的愿意吗?可是好不容易治好...”

    我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公平,毕竟凭什么我自己不愿意被男人插入,就要让他为我撅起屁股求cao呢?

    “真的...我愿意...”他看向我,一双桃花眼眨呀眨的,真像是桃花一样婉转动人,“这算不算是性向之外的爱情呢...你对我,算是深刻的爱情吗...?”

    岂止深刻?前任和我都是女人,没有谁插谁一说——可他是男人,竟然愿意做到这样。

    “是性向以内,但比以外更加深刻,因为你对我而言更加深刻,无与伦比...”

    ?

    或许从他把车推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他的陷阱了吗?

    这也是身为女人,女人是陷阱吗?

    ?

    所以阳具主义以后别再提了,对男人插入恐惧的话,借鉴一下,想想他们的屁股。

    性交不止定式而已。

    ?